师姐打完电话后一直在发短信,我问她在干嘛她也不说,等护士抽完血之后,她才放下手机和我说道:“准备迎接一大波即将杀过来探病的朋友们吧。”
果不其然,先是杨警官过来了,然后那些在泰国被我救下的那些人全部在最短的时间内过来了,这些人都是一些懂的知恩图报的人,在我救了他们之后他们一起来到了广州,并且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住下,她们天天都在用不同的方式祈祷我能够醒来,接到师姐的短信之后,十来个人一个不少的都赶了过来。
她们一个个的都用自己独有的方式感谢我对他们的救命之恩,尤其是谭俊伦,他当场就跪下说要拜我为师,对于这些感谢,我也只是笑着说谢谢并且告诉他们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劝他们回到各自的生活当中去,至于这些鬼鬼神神的事情,我只说了一句希望他们能够保密。
其实我只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们也是命中有此一劫却命不该绝而已,相信经历过这件事情之后,他们以后的人生路要走的顺利很多,不说别的,至少那个职业装女子再也不敢无缘无故的去占那些本不属于她的便宜了。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出院了,那个时候我基本已经能够生活自理了,再在医院带着也是浪费时间,之所以那么快想要出院,是因为师父的那个朋友和我说他认识一个蛊术造诣很高的前辈,并且给了我这个前辈的地址。
说起我体内的那个蛊虫,也算是把我折磨的够呛,在医院的这两天,只要一到子时,我的五脏六腑就犹如被万蚁啃咬般难受,子时一过就直接疼晕过去。晕过去之后就会不省人事,怎么弄都弄不醒,直到早上七点才会醒来,而醒来之后却又没有什么异样,甚至连余痛都没有。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倒也不会那么着急去寻找那个前辈,问题是我晕倒之后梦游症很严重,而且时常会做出一些很怪异的举动,第一天晚上我就偷偷溜出去在医院后面的草坪上吃了一晚上的草,而第二天晚上我差点就冲病房里面跳了下去,师姐和两个护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拦了下来,而且其中有一个护士被我推到墙上撞伤了。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师姐告诉我的,因为我对这些事情毫无任何印象。
我心里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我体内的那只蛊虫搞的鬼,子时一过我的身体就被它控制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如果不把它弄出来,我都不敢和师姐待在一起,万一哪天那只丧心病狂的虫子控制我的身体把师姐伤害了那就麻烦了。
(呃......抱歉,今天白天没有更,是因为那个姓肖的神棍来广州了,他说我再这么闷在家里就要发霉了,硬是把我拉出去玩了一天。我想反抗,但是我打不过他。所以我只能等他睡了之后替你们抽他两个大嘴巴子了,如果两个不解气,我抽他二十个。我继续写,看能不能再出一章,大家留着明天再看。晚安!)
第一百八十二章:蜈蚣喂鸡
出院的那天晚上,师姐和我聊了很多,依旧是要跟我一起去的问题,这次我没有拒绝,一个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没什么危险,还有一个就是在我没有找到那个蛊术造诣很高的老前辈之前,我需要一个人在子时之前用绳子把我绑住,这件事情虞冰青不方便干,师姐正好可以。
当天晚上,我就被师姐用拇指粗的绳子给绑在了床上,师姐还不放心,直接在我床边打了个地铺,并且用一根细绳把我和她的手连了起来。目的就是怕我体内的虫子又控制我的身体跳楼。
幸运的是,经过几天的恢复我身体上的浮肿已经全部消除了,又恢复了阳光帅气的外形。
师父的那个朋友给我的那个蛊术老前辈不在广州,而是在湘西吉首靠近张家界的那边,按理来说这些养蛊的人一般都在西南地区,贵州广西和四川那边比较多。
原本师姐还是打算开车过去,但是路途实在太遥远,而且那个地方很偏僻,师父的朋友只给了我一个大概的位置,因为他说他和那个蛊术高手也没有过直接的接触,只是偶尔听国内的一些道家老前辈提及,听说这个蛊术高手深居简出,一直避不见人,行踪也飘忽不定,不过他有一处老宅,在一个叫做响龙山的深山里面。
响龙山地处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我们先从白云机场飞到张家界的荷花机场,从荷花机场到响龙山的距离又一百六十多公里。我们在当地花了五百块钱包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过去的响龙山。
离响龙山最近的一个村子叫做水扒村,我们就是在这个地方下的车,水扒村里面没几户人家。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村落,虽然贫穷,但是村子里面一片祥和。
和大多数的湖南农村一样,这里面的青壮年也都外出打工去了,留下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虽然看上去有些孤独,但是也其乐融融。
我们到达这个村子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日落了,对响龙山,我们并不熟悉。所以我们并没有着急进山,而是寻了一户好心的人家先落脚。
这户人家只有一个年迈的老婆婆和一个十三四岁小女孩,这个老婆婆已经年逾八十,是小女孩奶奶的妈妈,我们那边称之为婆婆。听小女孩说因为他的父亲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因为在外务工出现意外离世,她的母亲没两年就改嫁了。留下家里一老一小无人照料。
这个小女孩初中才上了一年就因为家里交不起学费辍学了,她说她的名字叫做王思琪,“王”是汉姓,苗姓是“仡卡,仡佧”,听起来很复杂。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女孩早早的就包揽了家中所有的家务,家里养了两头猪,十几只鸡,还中了一些稻子和菜,这些所有的活都是这一个小女孩在打理。
她婆婆年纪大了,眼耳都有不便,所有王思琪除了要照顾所有的农活家务之外,还要照顾婆婆的日常起居和饮食。
我们进她家门的时候,王思琪表现的很热情,她的普通话说的不标准,但是却也不会羞于交流,即使出生在这样贫困的家庭,但是她的性格特别开朗,师姐说王思琪和她小时候很像。
王思琪的婆婆姓田,“田”也是汉姓,田的苗姓比王姓还要复杂,叫“仡莱、仡列、果吕”。这些都是音译过来的,奇怪的是王思琪叫她婆婆不直接叫婆婆,而是直接叫姓氏,后面还加了一个听不懂的词汇。我们问他是什么意思,她说如果议成汉语的话大概就是田师傅的意思。
我们也没有多问,也许他们这边的习俗是这样称呼的,不过我们不是苗家人,也就直接叫田婆婆了。田婆婆虽然眼耳不便,但是精神却很好,眉宇之间似乎还有一种年轻人才有的活力。
因为我和师姐给的留宿费用高,所以王思琪说要杀了一只鸡来款待我们,这些鸡本来是打算用来卖钱的,王思琪不会杀鸡,也抓不到鸡,本来我们说不用杀了随便吃点就行,无奈王思琪性子倔强,怎么说都不听,而且自顾自的要往鸡舍里面去抓鸡。
最后我只好拦住王思琪主动跑进鸡舍去抓鸡。这鸡舍其实就是一间土砖屋,里面圈养着十几只鸡,里面的环境很潮湿,空气也极其不好,可是里面的鸡却被王思琪养的很壮硕。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抓到了里面最小的那只,杀大的我们也吃不完,留着还能给王思琪多卖些钱。抓鸡出来之后,王思琪并没有着急走,而是拿着一个棕色的粗制土窑罐子站在了鸡舍门口。
“大哥哥,你等我一下。”王思琪说道。
我点点头,手里抓着鸡,看着王思琪打开那个土窑罐子,嘴里说道:“对不起啊,惊扰了你们,今天家里来了贵客,所以我们需要表示我们的诚意,现在给你们加餐,请求你们的原谅。”
我摇头笑了笑,这个小女孩还真是认真,可是当她把罐子往鸡舍里面用力一倒的时候,我才发现那罐子里面装着慢慢的一罐蜈蚣。
那一团蜈蚣一落地的时候就纷纷四散爬去,那些鸡开始一哄而上,反开始快速的啄食着地上的蜈蚣。仅仅不到半分钟,那上百只蜈蚣就全部给鸡一只不剩的吃完。那些鸡吃完之后开始咯咯咯的叫了起来,似乎很在感谢王思琪。
“嘿嘿,大哥哥,走,我们去灶屋杀鸡。”王思琪开心的笑着往厨房方向走了过去,而这一刻的我,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因为我在看到那一团蜈蚣之后,身体就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似乎很想赶走那些鸡,然后把那一团蜈蚣抓在嘴里吃下去。
这种想法把我吓了一跳,我猛的甩了甩脑袋,强行把目光从那些鸡的身上移开。
“思琪啊,你那么多蜈蚣哪里来的?你还饲养蜈蚣吗?”到了厨房,我接过王思琪手中的菜刀。
王思琪一边生火烧水一边自豪的说道:“我们家的穷,没有钱买米喂鸡,所以就用蜈蚣代替,这些蜈蚣是我婆婆我养的,听说我婆婆年轻的时候就养蜈蚣,怎么样的我也不知道,她也不教我,只是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给我一个大罐子,里面一罐子的蜈蚣,她叫我每隔两天都给那些鸡喂点蜈蚣,这样长得快,事实上也是这样,我们家的鸡三个月就能长到别人家的鸡五六个月才能长到的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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