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若不注意走动太大,吸入大量的灰尘还不呛得直咳,可今次她却是好好的。开始时她以为她是为了忍着不发出声音,而忽略去。有些时候,若是你不太注意的话,就算是在粪坑旁吃东西也不知道臭。就如同用一个干净的马桶洗米掏饭般,若是不告诉你是用什么来盛的,你压根子还会大赞其饭香扑鼻。
就是这样的状况,直到她坐下,好几次手和身体都直接与地面亲密接触,她才猛地察觉到一件事来。手很干净,干净到按的不是被人踩的地面,而是抹了又抹的玻璃餐桌。地板很干净,没有灰尘!
她忽地一下想起平时进来时外面那凹进去的机关,那是一个窝,最容易藏灰尘的了。常康宁往日打扫也很少会搞这儿,大家都很注意卫生,当然不会随意乱丢乱扔,所以其实也不见得有什么好搞的,所以扫的便是灰尘。推着吸尘机,梦游般乱走,要不就是抹下桌椅,拿着鸡毛扫胡乱拍拍打打就完成任务。墙?有彩砖的自然抹几下,其它的石灰墙,不论是干布还是湿布,好像都只会越抹越脏,最多是拿个棍子捞捞蜘蛛网。所以不会有人对这个地下室大扫特扫,整个月没清理过是闲事,该有灰尘的地方依然有着。世间上的干净,永远都只是在表面,给人看的那一面。
每次按动机关,手指不免会沾上些东西,虽不是很脏,但也觉得不太舒服,而且留上那么个印在那儿,傻的也知道内有乾坤。所以每次进出,她都会顺带在其它的位置抹上几个指印,就像小孩贪玩总爱在白色的墙壁上印上黑色的掌印,又或者辛苦一下搞搞卫生,抹抹灰尘。
上一次到这儿是十几天前的事了,不可能这么干净没灰尘的。跟着她又想到之前,周郅斌不知是不是变幻还是真的整出了一桌子的菜。她吃了,食而不知其味是肯定的,饱也是肯定的,给气的嘛。然而细一想,突然觉得嘴上手上并不有沾上油呀汁呀什么的。
一路来,她也不觉得饿,只是觉得到时候了,要补充能量了,还有就是看到别人在吃,自己难免会流口水,忍不住也想吃。想到这,她就觉得饿,可一不想,又好像没什么感觉了。
凌天恒有些不解,为什么自己好像就没受这限制呢,他记得被困在梦境中,他什么异能也使不出来,就连拳脚功夫也是给别人三两下搞拈,可这次他切切实实地发生了变异,而且还忆起了过往,难道那些都是假的,是敌人给他打造的“记忆”吗?
他陷入了思索,双眸的红芒也渐渐消失,长齿也收了回去。
“我知道怎么救天宇了。”
一说到凌天宇,凌天恒立即精神一震,他们到这儿来就是要找到那个假扮他们妹妹那个叫红袖的女子。没想到人没找着,他们却着了道儿,差点连目的也忘记了。
“他一定也是同我们这样给困在幻境中,他可能就以为自己咬了人。”没几下,她真的将凌天宇受害的情形猜了个**不离十。她很会想象,也很敢想象,这么离谱的事谁会去想呢。这样的事,别说让凌天恒去想,就算是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或许这就是他们的不同。
“你的意思是只要让他知道他没咬到人,他就会好起来吗?”虽然凌天恒也不太敢相信就这么简单,但他也能理解到对方的意思。其实世间很多事都挺简单的,都是人将它想得太过复杂了,到最后当然是越来越复杂,最简单的数学加减法1+1不就是等于2吗,可到了物理那却成了一滳水加一滳水,还是一滳水,而到了生物课上却是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就是一家三口了,因为会生bb嘛。
燕若梦知道凌天恒已经明白,那就不用她废唇舌来解释了。“理论上是这样的。”她只能这样说,因为她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毕竟并没有亲眼看到凌天宇的变异经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与他们一样。
尽管如此,凌天恒也总算有了些希望,这些日子以来他最担心的就是凌天宇,他不知能冰封得了多久,也不知他一旦出来又会不会再伤人。如今告诉他,凌天宇有救了,他不会有事,甭提会多开心。可转念一想,又有点儿泄气。他们都出不去,就算知道了方法,又有什么用。
燕若梦猛地一睁开凤目,瞧向他,两人的目光一交换,马上就明白对方的所想。
幻境最大的弱点便是当你知道它是虚假的时候,便不会受其迷惑,而可以静下心来寻找破绽。可如今这幻境仿佛是专门为他俩而设的,不管他们心智如何清醒,意志如何坚定,它依然存在着,依然在你面前晃着,而且还不断的对他们施加压力。
第六十七章置之死地
燕若梦猛地一睁开凤目,瞧向他,两人的目光一交换,马上就明白对方的所想。
幻境最大的弱点便是当你知道它是虚假的时候,便不会受其迷惑,而可以静下心来寻找破绽。可如今这幻境仿佛是专门为他俩而设的,不管他们心智如何清醒,意志如何坚定,它依然存在着,依然在你面前晃着,而且还不断的对他们施加压力。
你知道了又如何,又咬它不着,就像一个十足不要脸的人,厚着脸皮来央求你,不管你怎么说,怎么骂怎么打,他不达到他的目的决不团体,死缠烂打,纠缠着你,烦死你。
人怕哀米怕筛,碰到这样的人都让人头疼,何况还是个打也不疼,骂也不还口的幻境。
幻境是死物,是没有意识的。它之所以能变幻完全是外界对它施予的指令。死物的思想意识,都是由能活动的外界来的,因此万物都是活的。无论是死物还是活物,都是有弱点的,只要攻其弱点,便可取胜。
“我明白了。”燕若梦望着凌天恒定定的道:“还是只有我死了,才能出去。”
凌天恒摇了摇头:“不行,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就算是天宇,他也不会答应。”
“你不想救他了吗?”
“如果那是用你的命来换,宁可不要。”
燕若梦微微一笑:“不会的。”她缓缓阖上眼睛,“只要我不想死,谁也杀不了我。”声音越说越低,头也垂向一边。
“不可以。”凌天恒叫着唤着燕若梦的名字,他紧紧拥抱着她,蓦地一仰头,血红的双眸闪着不一般的光芒,他的浑身上下仿佛都被红芒所罩着,连同着他身边之物。一切都好像被红芒覆盖,除了血一般的红再也不见其它色彩。
“啊——”
夜小昭不住向掌下那团火灌输异能,忽地她觉得那团火的能量有点不太对劲,不待她反应过来,那团火似乎是能量过盛,爆炸开来,直将她打往一边。
“发生什么事了。”红袖急忙推开门冲进来,见到房中无一物幸存,原有的物品都消失不见,空气中散发出一股焦味,墙上都是像被烧过似的,焦黑一片。周郅斌和夜小昭已失去了踪影。
“喂,你们去哪了?”
没有人回应,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她心中一惊,连忙冲到对面那间房,也不管那么多了,推门便进。凌天恒和燕若梦也不见了,但是他们的行李仍在。怎么回事,房间没窗,她一直守在门外,没有人进出过呀,他们又是怎么出去的。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尔等速速回来。”剑指向香桌,一串纸钱跳了起来。
这样的咒语,这样的动作,常康宁反反复复都不知做了多少遍,比往常他练习的还要多,可是不知是不是他平日练习都不太认真,以至于实际用到时却不见有效。
“啊——”
木剑往虚空狠狠一劈到地,他气他自己为什么平日都那么懒,为什么就不能勤一点,认真一点,是不是因为有人罩住,就觉得无所谓了。人不可能永远都活在别人的羽翼之下,总是得要自己出来面对的。
天台的风挺大的,吹得蜡烛上的火飘来飘去。突然一阵风刮过,竟然吹倒了烛台。火一下就点着了桌上那些纸钱什么的易燃物品。“蓬”的一下烧了起来。
“小心。”雪鹰一直在旁边看着他,见此赶紧冲了过来将他拉开,转身就想去找灭火器。就在此时,只听得“嘣”的一声巨响,像是什么爆炸开来,来不急细看,他一下就将常康宁扑倒,抱着他滚到一边。
古往今来,开坛作法发生意外那是不可避免的。工夫不到家,操作不当,劣质的道具等种种的人为因素都是致使意外的发生。
常康宁看着那些给炸得四散的东西,不禁有些呆住了。自己真是这么没用吗,起不了坛就算了,可为什么总是要把事情搞砸。沮丧之色写满了脸上。他低着头弯下身去收拾。就连肩上给碎片划伤了点皮,也浑然不知。
突然他觉得那些残物中好像多了些什么……
再说红袖四处找了一周,都找不到人,气得几乎要将那旅馆给拆掉。吓得那两个狗仗人势的“猪脚”和“马子”缩到台底下不敢出来。
“你们把他们藏到哪去了?”你以为你们藏起来,她就找不到吗?一手揪着一个,像老鹰抓小鸡般拎了起来。
“没……没有……”呜呜,他们怎么这么可怜,明明是她自己把人看丢了,却来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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