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第二次了。
该庆幸的是没有四脚朝天,不过,话又说回来,四脚朝天与这位小朋友永世无缘。
呜,气死人了,噢,不对,应该是气死猪了,哎呀,该打,不是猪,是蛛。
本来呢,想去好好的与那位阶下囚,呃,就是那位束手就擒,嗯,应该是被它所捆的的那位老兄,好好理论一番。谁知道,给它摔得眼冒金星,虽然还看得见那庞大的身躯,可是却很不幸的应该跑到人家面前,理直气壮、挺胸凸肚、爪高气扬的,谁知道却跑到了人家的pp后,然之后就是给人家甩了一尾巴。
呜呜,太没天理了,抢了人家的,呃,是蛛家的食物,还要抢它的地盘,还有没有王法的。强列要求动物协会出法来保护它的合法权益。
“咝咝咝”,轻飘飘的东西落下。
切,这烂草绳还想捆它这位大神。
笑话。
可恶,明明是你错在先,还要来强词夺理。
老蛛不服——
不服就来对抽吧。
桀桀桀……
但见墙根边,一上一下,一大一小,一长一圆,两只小家伙正在大眼瞪小眼,爪子刮地灰。
噔噔噔——蛛虎之战开始。
话说这场战的胜负关系着它们夺取五毒的宝座。
至于结果,可想而知,大石砸死蟹嘛。爪子多有什么用,人家虎兄尾巴一扫,打掉你几条腿。
所以最后本身无毒的壁虎荣列五毒之中,而含有剧毒的蜘蛛却被踢出了局。从今之后,同在屋檐下找食的两只小家伙,一只却可以横冲直撞,另一只却只能呆在一角,不敢乱动。不过,总算大家都没再饿着,所以也相安无事。
直到很久很久很久之后,某位大侠因为被那乱冲乱撞的壁虎弄到心烦意乱,一气之下将它踢了出去,而将那只乖乖的小蜘蛛列入五毒之中。从此以后,那半个巴掌就拍得死的蜘蛛,一下就变成了江湖中毒得不能再毒之物。从此之后,人见人怕,谈之色变。
战争一直在重演着,谁也不服谁。胜利是留给最后的人的,一次的胜利不可能永远都胜利,也不可能永远都占着那个位置,那个称号。所以就要打,直把对手打得趴下,打得再无还手之力,最好的就是赶尽杀绝,让其断子绝孙,那就真的是后顾无忧了。
我闪我闪我闪闪闪。
那唯一的光源,那盏不到十瓦的小灯泡,努力地制造着光亮。你以为你是闪光灯咩,老是闪。不过,那两位打得火热的老兄,倒还真的以为自己上了镜。呃,那好吧。灯泡伯伯决定再以老卖老一次,给它们一个台上的光罩,好展现它们威武的一刻……
“叭啦叭啦……”
一闪,再闪,继续闪。
闪闪闪……
恍惚中,凌天恒听到有声响,微微掀起一线眼缝,朦朦胧胧的看到身边有个人,只觉得对方不太友善,刹时间睡意全无,一下坐直,定睛一看,原来是燕若梦。可是她手上那个东西,弯弯的,不太像是伏魔棒呀。嗯?眨了眨眼,这东东怎么那么像茶壶!呃,她喝了吗?他愕然的望着她,奇怪她怎么还拿着。噢,是了,杯子。视线往下移去,扫向桌上那四只倒扣着的茶杯。需要给她摆上吗?不过,她一向都不喜欢用外面的杯子,她都是自备的耶。
燕若梦把茶壶往桌上重重一放,气道:“你猪呀,睡得这么死。”
“你刚才不也……”凌天恒正要说,可看到对方那凶神恶煞的样子,马上就闭了嘴。
燕若梦“哼”了声,说来也奇怪,她一向不易入睡的,可刚才一闭上眼就睡了过去,要不是觉得有人在推她,也醒不过来。开始以为是凌天恒故意捉弄她,气得她马上就弹起来。瞧过去,见到那个“罪魁祸首”还若无其事般趴在桌上,就以为他在装睡,那就不客气先打一顿再说。谁知道对方好像任由你打的,一点闪缩的反应都没有,不太像平时那个任由欺负的他呀。而此时门外好像又有异响了。环顾着这房间的四周,隐隐的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可就瞧不出来。
很快凌天恒完全清醒了,他马上也觉得不妥。怎么回事,会睡过去的,
他只是想闭目休息一下,没想着要睡的呀。曾经试过三年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在山洞中活动,不累也不困。可刚才却睡得那么的沉,而且觉得睡了很久似的,因为他觉得有点趴桌子的腰酸背痛(给打的)。若只是一会,是没啥感觉的,连忙从袋里掏出表来看时间,六点三十分。他们进入旅馆是五点十五分左右,这么说他们只睡了一个多小时。日期依然显示的是这一天,这么说并不是走上一圈,而那秒针依然在动,并没有停止,难道他们真的只是睡了一会吗?
(ps:之前一直不太喜欢壁虎蜘蛛,整天不是在i房里爬来爬去,不是虚虚就是便
便,火死了,可最近,才发觉相比于白蚁来说,就连蟑螂都觉得很可爱了,那天杀的白蚁,差点害我连屋都没得住了)
第五十章梦幻迷城
“咯咯咯”,忽然间,门上传来轻敲之声,那节拍那力度就像是一个很有礼貌的人在敲门似的。他想告诉对方他来了,但又生怕吓到对方。“咯咯咯”每三下停顿一下,跟着又是三下。
凌天恒望了燕若梦一眼,对方微微点了点头,他便喝了出去:“谁?”没有人回应,而敲门声也就在这时停了,好像是客人知道主人已知他到了,要给他开门,便停止了敲击,以免引起人的不快。
凌天恒并没有去开门,依然坐在原处,双眼望着那扇门。门上没有猫眼,没法子看到外面的情形。他只能靠猜,靠感觉门外何人。
“咯咯咯”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一回有点儿急,仿佛在促催主人快点开门。
“谁。”凌天恒再次喝出去,可是依旧没人回应,不过敲门声却也马上停止了。这情形就好像一些小孩经常玩的游戏,三两个轻手轻脚跑到别人家去敲门,一见有人应声或是开了门,就马上撒腿就跑。可待别人关门进屋,他们又跑回去继续敲,以把人弄得发火为乐。难道在外面的也是个无聊的小孩,他见来了外地人便来捉弄他们。
可凌天恒却知道敲门的并不像是小孩,那声音的震源是木门上,那位置却是一个成年人抬起手的高度,小孩子只要伸直手垫垫脚才勉强够得着,可是够得着并不代表他可以就这样敲得响,当然他可以踩凳子的,不过那也未免太麻烦了。难道是进来时与他们有冲突的那个家伙,但也不太像呀,那胖家伙恨不得打扁他们,又怎会这么斯文,三下一顿的来敲门,以他那个猪爪子不把门捶破才怪呢。那还会是谁,难道是他?但是他又怎么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刚刚睡醒,碰到这三下一停,问也不应的情形,使人感觉像是三更半夜四下安静时突然出现的状况。不是吧,这年头还有人玩这夜半惊魂,不过就算你要玩也挑下时间,现在太阳才下山,你要吓谁呀。“咯咯咯”,一下又一下的敲门声听得实在是让人心烦。两人没有说话,轻轻走到门边。敲门声依旧,两人先后站在门边,伏魔棒随即亮出。
凌天恒抓着门把,猛的一拉开。敲门声立即停止,门外没人,也没有听到有人跑开的声音。凌天恒也没马上冲出去一看究竟,因为眼前的情形。
面前是一条一丈宽的通道,白茫茫一片,看不见尽头。凌天恒愣了一下,回头望向燕若梦。燕若梦也是一呆,走前一步,看出去,跟着望向对方。两人目光一触,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疑、愕然,但是却又肯定了自己所看到的。他们清楚的记得他们要的是两间房,是门对着门,中间才是走道,一边是通往楼梯,旁边则是尽头。可现在对面的房间没了,左右的走道也没了,不像是眼花,就算是变魔术也不会变得那么真。
突然他们一齐瞧向一旁,门没了!
凌天恒拉开门并没有收手回来,他的手依然是开门握着门把时的弯状,可是他的掌下却空无一物,更别说还有门把让他握了。
门没了,身后房间的一切也没了,他们只是一开始时一惊,之后就恢复如常,一边是白茫茫飘渺渺不像公路又不像马路更不像是过道又应该称为路的路,另一边则是黑森森阴沉沉的看不见猜不着的不知是什么。他们好像就站在这黑白的交界点上。白光不知是从哪发出的,并不耀眼,将路照得清清楚楚,没有光那边压根子就看不见路。谅凌天恒目力之好,也只是看到一团的黑。
或许这就是路的尽头,这么说就只能向前走了,但他们却没动。无意间回首一望,不禁又微微一惊。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另一边不知何时却又变得光猛非常。左右一望,两边都一样,他们倒像是走在了路中间。
“欢迎光临梦幻迷城,两位请。”甜甜的女声柔柔响起,听得人很舒服,就好像有个美丽的少女在你身旁低语浅笑。可是在场的这两位却丝毫不为所动,管你美女丑女,闻声不见人,好到哪去。
“梦幻迷城。”燕若梦“噗嗤”一声笑了。
“不知何事发笑。”那柔美的声音又再响起,仿佛听不到对方的嘲笑、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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