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都并没有那么的单纯,你待别人好,别人却并不一定会对你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切皆因利益。在利益的面前,父母子女,兄弟姐妹都可以出卖都可以利用,何况其他人。她开始迷惘,开始疑惑。究竟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她不会分辨了,唯有选择逃避。我惹不起,那躲起来总可以吧。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麻烦依然不断。没有办法,她唯有往身上挂上利刃,你若想对付她,那就准备先挨一刀吧。
了空知道她已看出来了。一个人若是被别人看穿他的阴谋诡计,就会很心虚,不敢面对那个人,但是他反而显得更加坦荡,笑道:“和尚如果好心,又怎会去超度人。”
燕若梦冷哼了一声。
一直没有说话的凌天恒突然开口道:“你不是说要去小渔村的吗?怎么这么有空?”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语气中隐隐含有不满。
了空又笑了,望着远处滚滚的海浪,道:“因为我有一个很疼师父的徒弟,她舍不得她的师父车马劳累,独个儿就一声不吭地去将个僵尸窝挑了。怎样?你这个红眼僵尸有没有一点心痛,死了那么多子子孙孙。”
不待凌天恒说话,燕若梦已抢先道:“你徒弟既然这么厉害,不如让她来接我的班,我好退休。”既然你们个个都这么有本事,为什么还要她来挑大梁,当小丑。她很累,也很生气,不想陪他们玩了。
了空不怀好意的瞟了两人一下,道:“如果你退休是想要与某人双宿双飞的,我想我徒弟也乐意成人之美。不过你们最好是有多远去多远,永远别让她找到,她对异类可是不会手软的。”说着对凌天恒扬了扬眉。
燕若梦一怔,马上就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她气得指着他就骂起来:“你这和尚不止不安好心,而且老不正经,简直简直是有辱佛门。”
了空笑道:“如果没有这样的事,又何必怕别人说。”
燕若梦恼道:“你胡说八道,我我要割了你的舌头,省得你乱说话。”
了空身体突然凌空升起,他飘浮在半空中笑道:“和尚可以没有头发,但不可以没有舌头,因为他要说话,还要吃饭,而且还有……好了,不说了,留给你们慢慢实验吧。”他的人已往远处飞去,可是他的声音依然还是那么的清晰。
燕若梦看着消失在天空中的一丁点,气得在直跺脚,但又无可奈何,谁让她不会飞,而且也不会钻洞。
“哎呀——”她忘记地下的是沙子,脚一歪,身子就往一边摔去。
(ps:忘记了,我以为还有定时的...午时上.....最近状态不佳,可能不上来了,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四十章 亏欠
05-01
一只手适时的伸了过来,托在她的腰下。
一切就好像n多导演最喜欢安排的那幕镜头,精确得比计算机的程式还要准确,巧得就如同说书人一口气的始起彼伏。
一双满是关怀的眼睛,定定地,离自己很近,燕若梦望着这双眼,看着瞳孔中的自己,是那么的清晰,又是那么的惊慌。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这些天来凌天恒看她的眼神与以前很不一样。好像多了些东西,但那是什么她却看不出来,也不敢去想,不过这个时候她却看出了另外一样——忧虑。在关怀的背后还带着一点忧。奇怪,他有什么要忧的?不愁吃,不愁穿,又不会死。天下间最让人烦心的事,都招惹不到他,干吗摆这副样子?是担心凌天宇吗?
“小心点。”凌天恒眉头轻轻蹙了下,将她扶稳。
“嗯。”燕若梦低着头,不敢看他,真是奇怪,为何刚才她的心跳得那么厉害,很多年都没有这样了。最近的一次是好几年前,给别人打工时,销售商品时,不小心将外包装弄乱了,以至于盘点的时候对不上号。历来一向小心谨慎的她担心责骂,便用上了众人常用的那一招——不清楚,蒙了过去。也幸亏货物并没丢失,单据钱财也对得上,这才不了了之。其实这也只是一件小事,基本上干过那些活的人都会犯过那样的糊涂。可对于少有过错的她来说,那可是大事,绝不允许出现的过失。因为她做得很好,所以很多人都在盯着她,只要有什么过失,马上就会扛她上刀口浪尖。所以她一直都很严格要求自己。不过现在好了,自己当老板,不管她是对还是错,都是骂人的份。那她在怕什么?因为了空那说话?不对,那样的话,以前听了都不少啦。又会有什么?
“哼,都怪你。”莫明的,她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什么?”凌天恒只觉得莫名其妙。他正想着事,也不知哪又惹上她了。
燕若梦把头一甩,恼道:“没什么?”没有这样的事,怕什么别人说。那她自己说来做什么,不是没事找事吗?可为什么心里面总有一股气堵着。
“啊?哦。”凌天恒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难怪有人说,女孩子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是阴晴不定。一个字——怪。他转头望向天空,刚才了空飞走的那个方向。双眉渐渐往中间挤去……
不知是内疚,还是有愧。燕若梦觉得欠了常康宁很多,她明白碧波死前没有告诉她真实身份,是不想让她觉得为难,也不想让常康宁知道她的存在,可是卫琳琅始终是死在她的手上的。本来他们可以母子团聚的。二十多年的分离,他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虽然他们无法将二十年的思念一一说清,可是就算是一会都好。要知道常康宁是多么想念他的亲人,若是知道他的母亲还在世,他会是多么的高兴,虽然他从来也没有表露过出来,可是她却仍是看了出来。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但总是也能从对方身上找到自己苦苦隐藏的那一面。
常康宁想念着他的母亲,碧波何常不是挂念着她的儿子。想了二十年,念了二十年。不对,他们都没有去想,因为不敢。一个不想身边的人担心,一个却是担心身边的人发现。但是现在呢,还有什么可以拦阻他们,还需要顾忌什么。是她,没有问,如果多问一句,那也许就不会这样。她就不会觉得那么难受,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现在她开始躲着常康宁,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如果他真的知道真相,还会不会一脸纯真的叫她师叔姐姐,心甘情愿受她“处罚”好讨她开心。她可是他的杀母仇人!如果他恨她,要找她报仇。她也不会怪他。她从来就没有后悔过杀了碧波。只是她觉得在这件事上做得并不好,所以她要弥补。
她借故不让常康宁参与那些驱邪行动,让他留在家里修习法术,研习阵法。常康宁不疑有他,反正每次都是打些小妖小怪,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使得他这个大-法师无法一展神威,更何况还是一大帮人去欺负一个。说出来他都不好意思了。他早就不想去参与那些行动,只是不去不行。每次都拿那些队员取乐,可现在人家也有料啦,他想捉弄人也不行了,每一次他都是自己给自己找乐子,“乐”到最后他也没了点子。现在燕若梦让他不要去,他当然是高兴得连打几个筋斗。
但是一个人整天对着那些枯燥的东西也很闷的,而他又偏偏是坐不定的人,很快他就静不下心来了,想找个人来陪。罗敏昕当然不会陪他玩,一次两次还可以,可天天如此那就太累了,又不是打机,这可是真的扛上几枝大铁棍跑来跑去的,还不累死,陪了他几天,也就不干了。
可是在香迦,常康宁压根子就没有朋友,甚至连街道也不太熟悉,每次出外都是看导航,若是去些比较偏僻的,坐标不正确,那就真的是盲头苍蝇——乱撞了。到外面玩那是不太可能的了,而且又没有车子。一个人呆在家里,走遍了每个角落,就差没掘地三尺,没几天也就没啥可玩了。虽然法术偶尔可以整出一些东东来乐一乐,可是他的本领也实在不敢恭维了。人家撒豆成兵,他却只能拿着只扩大镜来充充数。哎,真的以为法术是人人都那么容易上手的吗?虽然以前口口声声说不怕苦不怕累,誓言坦坦的说一定要学会。可真的让他一个人闭关练习,还真的是抗不了几天。庆幸的是监视他的人与他一样,都是懒到出汁,这才让他更加的觉得没瘾。又不得不让他想出些别的法子来度日子。
现代的世,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天文地理,风土人情,奇奇怪怪,乱七八糟,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有。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哪怕一个在南极,一个在北极,也可以即时见面聊天。厉害吧,比火箭还要厉害。无非就是打游戏,看片子和找mm聊天,不过机子上若是装有某专家的各种辅助软件,在游戏里只能做独孤求败,享受高手的寂寞,那也未必太无趣了,常康宁当然不喜欢这样。
一边看着惊悚大片,一边则到处发贴找人聊天,同这个扯一番,那个说一段,一天半天就过去了,非常的好打发时间。不用什么文采,也不需要什么口才,你够气就可以一直吹下去。说得天花乱坠,口沫乱飞都行,反正在那个虚拟世界还是有点言论自由的。今天拜一个哥,明天认一个妹,一下线,一离坐,一觉醒来,前事皆忘。这便是现代的虚拟世界,不需要付什么责任,也没有谁会追着你到现实世界。没有谁会较真,也没有谁会傻呼呼的相信你,反正自己都是吹的,你当然也是同类。可是世间的事,总是有些例外。或者说,那是在寻求一种刺激。友经常会相约在现实中见面的。或许他们会觉得对方若是自己认识的人那会更有趣。试想下,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貌比西施,才比文君的人,见了面之后,才发觉原来那么像中学时,以成绩排座次,坐在最后一排那个额上长着青痣,永远不敢抬头看人的矮小胖女孩时,那该是觉得好笑,还是觉得可怜。这个世上,总是有一些人喜欢别人比自己差,总是希望能在这些人面前威上一下。当然常康宁不是这样的人,他取乐,只是闲得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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