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拒接,打开红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然后把红包还给他说:“你还叫声兄弟,就不要见外了,我这你日子过得苦,这些钱就当我给侄子们买玩具的吧。”
他不要,我硬塞进他手里然后和刘大爷刘大娘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走,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日上三竿了,年轻就是好,在只睡了三个小时的情况下,还走了十多里山路。到家的时候居然没有感觉到很疲惫。
匆匆洗了个澡,吃完饭,我上楼补觉,顺便给师父打了个电话,给他说了一下这次的事情。
师父是这一片的老师父,所以这一片的事情向师父打听些情况是最合适的了。可惜他人在外地,要么可以请师父过来实地看看。
师父听我说完之后久久没有说话,我问师父怎么了,他说这件事情他知道一些,他是从师祖那边听过。
我心里一惊,这个事情久远我知道,可是扯到师祖那一代的话我就有点虚了。毕竟那个年代的道法是我不可触摸的屏障。难怪那些符咒我都只能在古书上看到。
不过师父话头转的很快,他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或许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这个事情是这样的。后面师父就给我讲起了这件事情。
……
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年少的师祖还刚入行不久,那个时候我们恰灵还是有个小道观的,虽然人不多,但是好歹算有个立身之所。有一天,来了好几个业内的前辈一起来到道观里面议事,师祖的辈分不够,不能直接参与那件事情的讨论,所以他被安排在了偏房学习道法,而且被叮嘱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能去打扰他们。
师祖说那次的议事闹的动静很大,有几个老前辈在里面吵的不可开交。几个小时候,似乎打成了共识,那些个老前辈也纷纷离观,剩下气急败坏的老师组在观里大发脾气。师祖不知道老师祖怎么了,就去问了是怎么回事。哪知师父的师祖知和他说了一句话:“以后自然会告诉你。”
后面老师祖年事已高,在寿终正寝之前才和师祖提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老前辈,在学道之余专门研究转生和延寿之法,其实在我看来,这些用法术来转生或者延寿的,多多少少涉及到一些邪术,那个时候的道术氛围还算浓厚。大家都在大胆的追求一些可以造福阳人(活人)的法门。所以那位老前辈在当时还算是名望比较高的。
可是这些逆天的法术哪里是那么好实施的,在那个老前辈觉得自己的阳寿不多了的时候,就开始变得偏激起来,他觉得物极必反,阴阳之道相辅相成是可以互相转化的,人死了之后魂体属阴,如果阴气聚集到一定程度的话,会不会还阳。这个假设很大胆,实施起来也很困难。但是他最后还是决定以身试法,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行。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这个老前辈就知会了我们那一片的老师傅们一起来到道观里面商量,并且直接提出了这个方案的具体细节。这个方案听起来很是不可思议,至少在老师祖看来是行不通的,所以导致了那次议事的争吵不断。
(ps.本章为“我是哈密你是瓜”111朵鲜花捧场加更。谢谢“纳兰小伦”的11朵鲜花,“冒子927”的钻石,老爷们晚安!)
第189章迁坟(十一)
要找七个八字属阴的人,按照每个人八字的硬薄先后葬在同一个地方,并且把那个地方用强大的困魂阵圈住,使得里面的阴魂不会被阴差带走,等到魂齐了之后就开始改阵,把其中的封位换成要转生之人的头,让中间的七个阴魂源源不断的给那个头骨提供阴气。这个时候的阴魂下阴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所以不会再有阴差来管了。
只不过这个阵需要很多个师傅同时开阵,在做法的时候,需要集八人之力来启阵。先不说这个方法可不可行,而且对于以身试法的那个老前辈来说,过去残忍,因为只用得到头骨,所以在他归西之后,需要在七日之内把头颅砍下,然后代替封阵位置的阳物。
这个方案一出来,当时参与讨论的老前辈们就分成了两派,一派觉得这种方法可以一试,如果成功的话将是道术上的一大突破。另外一派觉得这种方法很不人道,姑且不论那个提出方案的老前辈是自愿的,但是另外七个灵魂被禁锢得不到转生这就有点太过残忍。虽然那个世道很乱,但是对于灵魂的态度,很多老前辈们都是抱着一种尊重的态度,如果亲手断送了这么多灵魂的轮回路,那将是大损阴德的一件事。
那天下午的议事,几乎是在不断的争吵中渡过的,最终结果还是那个提出方案的老前辈赢了,怎么说呢,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道家法术里面。可是道家沉沦太久了,几乎都快被人遗忘了,就想是一潭死水,急需一块石头来激起一丝涟漪,哪怕是一点点。
他们都是一些相交多年的老前辈,最后为了和谐,就算不同意的老师祖他们也被迫参与了这次方案的实施,而且各自承诺永不透露法坛地点,如果九九八十一年之后还是没有转机的话就不再坚持。可以随意找一个行内的地址去破掉那个阵法,释放被困的阴魂。
算了一下时间,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很显然的是那套方案并没有成功。只不过时间过了这么多年,而且期间各种社会灾害和自然灾害层出不穷,何况他们还没有留下详细的具体地点。
师父说他曾经也和潘师傅去找寻过,但是并无任何结果,要不是这次刘健爷爷的事情,不知道那些阴魂还要被困多久。
我最喜欢的就是听这些年代久远的事情,所以我缠着师父要他给我讲细节,只不过师父说长途太贵,只给我匆匆带过了几句,大致意思是那个法坛筹备了将近一年,不过里面被困住的阴魂基本都是死后从各个地方转移过来的,并没有使用什么非法的手段,而且其中也有占阴卜的师傅算过,它们的阴寿都要过百年才得转世投胎。所以对它们的轮回影响其实并不大。
我问师父:“不是说阴寿过完再不轮回就会被别人霸了位置,又要重新过一遍阴寿么?如果百年之内没有解开释放它们,那它们不就惨了?”
师父说:“道理是这个道理没有错,可是冥冥之中自由定数,这不你出现了吗?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说来这也算是大功德一件,让你小子捡了个便宜。好了不说了,挂了。”
这是便宜吗?我心里一阵无语,搞不搞得定还是另外一回事呢,那么久远的事情,谁知道那个老前辈的阴魂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万一因为事儿没成变成一个怨灵了我可咋办?在这种久远的老师傅面前,我的那些把戏完全与耍猴无异。
这一通电话打得本来想要补觉的我倦意全无,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一方面对晚上的事情特别期待,毕竟可以见到百年前的老前辈。一方面又特别的担心,担心局面掌控不住。七个灵神,虽然它们都是弱弱之辈,不会造成什么威胁,但是送魂毕竟很耗费精力,而且还有一个老前辈,不知道送起来是什么感觉?会不会道行不够送不走?我该先送老前辈还是先送另外六个灵神?用什么方式喊?又怎么去维持?
一连串的问题再我脑海里面,想的我头都快爆了,即便如此,我还是停下了要找师父咨询一下的动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嘛。是劫是缘,该来的终究要来。
自从入了这一行,我就看淡了很多东西,在我看来,生活中发生的所有的痛苦,劫难,快乐,好的也好,坏的也罢,都只不过是一种修行,就像出活,事情解决了会得到事主的报酬和感谢,事情没解决什么都得不到,甚至会遭人唾骂。我总不能因为怕被人骂就不出活吧?任何的交际都是一种给予和所得,被人恶言相向有的时候能让自己更加的心胸宽广和豁达,在修心上,这也是必经之路,没有捷径。这一关过去了,就修顺畅了,过不去,就堵住了。
和大多数人不一样,想问题想多了的人会睡不着,我恰恰相反,当事情没个定性的时候,我反而容易入睡。一觉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村里没有城市的喧嚣,睡得很舒服,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下了楼就问到让人唾液忍不住分泌的菜香,这种吃了睡睡醒吃的日子偶尔过一次还真是挺舒坦的。
吃完下午饭,我带着顶斗笠扛着锄头挎着包顶着炎炎烈日就出了门,活像一个辛勤善良的农民伯伯。我还是决定先去那个山中平地先布置一下,运筹帷幄嘛,要想晚上不那么累,白天就得做准备。还有昨天烧掉了其中一张符,不知道会不会对那个大的困阵产生影响,也不知道会不会对那七个阴魂产生影响。如果被破坏导致那几个阴魂跑了那要再送就很麻烦了。
不过这种几率很小,就像鱼缸中间隔层玻璃对面放上鱼饵,久而久之,就算把玻璃拿掉,鱼也不会想要过去那边。
又是一阵跋山涉水,我来到了那个平地,除了刘健爷爷迁坟挖出的那个坑之外,一切都很稀松平常,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里有个偌大的阵法和几个灵神在,还真发现不了任何的异常。微风徐徐,鸟叫蝉鸣,给人一个心旷神怡的满足感,就是太阳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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