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法云的去向,黑爷只说了一句“若是他的身体能够阻挡住十吨**那我以后见他便绕路走。”
我想着三清能够活下来真是不容易,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是黑爷出家修行时那座道观主持的徒弟。也就是黑爷的师侄。
陈默的骨灰已经被洒在了大海之中,徐平没有了双手,巴图装上了一条假肢。
可以说,除了我之外,我们一起去的几人差不多都已经是丧失了劳动能力,好在黑爷和大师兄从僰人祭坛也带出来不少东西,给了我们几人一笔丰厚的养老金。
这一路走来若不是黑爷大师兄权叔的帮助我怕是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在这一刻我觉得自己还是太弱小了,还是不适合过吃阴阳饭的生活。我想归于平静,想安安静静的生活。
我摸着自己脸上身上的伤疤,有些犹豫不决。就在这时,电话开始震动,一看屏幕上的名字我激动不已。
“喂,你别说话,我都知道了,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来看过你。这次我回家已经把所有事情都交接好了,明天过来,下午六点的飞机,你来接我。”
我脸上笑容浓烈,点了点头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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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