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香尸她的魂 (掰着脚丫数太阳)
- 类型:恐怖推理
- 作者:掰着脚丫数太阳
- 入库:04.13
来人正是白纸门的门主朱富祥!
可是这周围的猫头鹰实在是太多了,朱富祥的身法虽然想鬼魅一样,哀嚎声还是响成一片,可这时候朱富祥显然是管不了这么多,能杀死一个是一个,那些怪异的猫头鹰也看出来他的厉害,远远地避开他,只啄食他的门徒。
就在此时,忽听一声奇怪的咒语响起,在暗夜中冒出一大簇火光,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流从那火光之中出来,所有的猫头鹰都一声怪叫,像是突然集体被流弹打中,啪啪地在地上掉成一片,像是落雨一般。
有几只距离较远的猫头鹰也被冲的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跌跌撞撞的飞跑了。
念咒的是疯道士。
这时候尚有行动能力的白纸门弟子,对这些猫头鹰愤恨不已,开始上前补刀,将还在地上扑腾的猫头鹰一一杀死!
就在疯道士念咒扔符的一瞬间,朱富祥也被这气流推的退了一步,这时候站定了身子,对着疯道士说了声谢谢。
疯道士嗯了一声,“可惜了我的破煞符,对煞气都有一定的冲击力的,它们这些畜生当然扛不住,就我这一枚符,换你一株十年还魂草也不亏的!这下我是一清二白了,所有的符都用光了!”
疯道士大喊可惜,朱福祥现在忙着看门徒的伤情,这二十来人中,大部分都被啄伤了,有的被啄伤了脸部,有的耳朵都被啄掉了,算是彻底破了相,刚才等待的时候没有抱怨,现在开始大声呼痛。
山谷里面虽有草药,可是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又要到哪里去找,只听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响成一片,本来就压抑的心情,现在变的更加的烦闷。
这时候朱福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也哼哼唧唧的爬了起来,朱富祥问他伤到没有,他说没事,就是刚才太乱了,没有来的急召他的控神,请朱富祥不要怪他。
朱富祥冲他摇了摇手,应该是心中烦乱,对朱富安商量道,“这突然出现的夜猫子奇怪,这么多人都被咬伤了,这突然攻击人的夜猫子肯定不是好东西,这也没法找药来止血,你看怎么办?”
朱富安嗯了一声道,“要不先用泉水冲洗一下吧。”共巨双血。
朱富详点头称是,疯道士这时推荐我领着去,因为我在夜里看的清楚。
感谢疯道士的出手,朱富祥现在对疯道士已经没有了敌意,口中说道,“别的不说,冲你今天的救命之恩,出了披云山,我就会送给你一株还魂草!”
疯道士咳了一声,“我还没有帮你找到令爱,等找到令爱再说。不过,门主,我怎么看着好像是人家故意要把你们引到这里来的啊。”
在他们的对话声中,我已经领着这些被啄伤的人来到了一条小泉之前,这儿应该离披云峰不远了,这里是瓯江、闽江、和钱塘江的源头,这一条小溪也知道是那一个,看起来水清凌凌的,正好让他们洗涤伤口。
第六十五章:纸人失踪为维他命加更
冷凉的水冲洗在伤口上,这些人开始不哼哼那么厉害了,伤在头部的人在互相擦拭,然后扯出布条来包裹伤口。
我点查了一下。算上我们,总共来了二十五个人,现在被啄伤的就有一十三人之多,一人掉下山崖,这猫头鹰绝对有古怪,说不定就是有人估计放出来的。
要知道猫头鹰这东西,虽然不属于五仙(狐黄白柳灰)之一,可是昼伏夜出,吃腐食,叫声凄厉,加之形象恐怖,所以更像是鬼神的信使,所以很多农村都有说法,夜猫子夜晚叫枭是数人的眉毛,一旦数清楚,这人也大限将至。
所以绝大多数的猫头鹰都沾染了一身阴气。
不过我还是觉得奇怪。只是普通的猫头鹰的话,疯道士的破煞符虽然厉害,不至于能要它们的命,可是在符激发的那一瞬间,很多猫头鹰像是受到了致命打击,好像是人用古怪之法喂养成的,说不定就是白纸门的仇家,和绑架朱霜的人有关。
冲洗完毕,我又领着这一批人回到了部队之中,发现疯道士和朱富祥正在研究地上死去的夜猫子。
很快他们也得出了一个和我同样的结论,这些夜枭绝对是被人控制,有意放出来攻击他们的。
是谁呢?是绑架了朱霜的那伙人么?
如果要是的话,就说明他们知晓后面有人追踪上来,但是让这些夜猫子来攻击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没有人能说出答案来。
不过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敌暗我明,而且也不知道敌人的目的是什么,上来就给了一个下马威。
能看出来。朱富祥的心头更加的烦闷,讨论了一会,他又远远地站开,像是一尊立在风雨中不动的石头。
已经快午夜了,探路的白纸人差不多都要回来了,这些白纸人用奇怪的方法制成,每个拥有白纸人的弟子。和白纸人之间的关系是很微妙的,既是主仆关系,又好像存在血缘关系,有冥冥中的联系,不管这些人走到什么地方,纸人都会找到他们的。
可是奇怪的是子夜过尽,竟然没有一只白纸人回返。
大家都有点坐不住了,刚才被夜猫子啄伤是小事,可是要是丢失了和自己心神相联系的白纸人,那就是比天还大的事。
白纸门的秘法虽然不外传。但后来我们还是渐渐地知晓了一些,一般情况下,每一个人白纸门传人终生只能拥有一个纸人,从开始的选冤魂,阴气喂养,封入秽纸,熬去其烈性,建立情感和信任,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种关系,如同抚育孩子,如同追求情人。
除了阁主朱富祥,还有他的堂弟朱富安的纸人未动,所有的人都将白纸人派了出去。
白纸人有意识,行动飘忽,之前并没有任何人会担心它们。
可是现在不安的情愫渐渐的在人群中形成,怎么可能一只白纸人都没有回来。
在焦躁中开始有人窃窃私语,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要不然怎么可能连一只都没有返回?
在这种焦躁的情绪中又过了一个时辰,都开始有些坐不住了,他们要去找寻各自的纸人,肯定是出情况了。
朱富安连忙安慰住众人,回头对朱富祥说,“二哥,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咋都没回来?”
朱富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从刚才那些夜枭出现时我就在想,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也太古怪了,冤魂暴走逃脱牢笼,随后就有人劫持走了小霜,现在刚进来披云山就遇伏,确实好像有人要专门算计我们一样。”
不愧是白纸门的门主,头脑一旦冷静下来,很快就想清楚了些东西。
朱富安愕然点头,“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朱富祥叹了一口气,“一会天亮的时候,让其他人都回去吧,我看人多了也没用。”
朱富安点了点头说行。
这时候龙炎却发对道,“师傅,我们都进来了,怎么可能回去,再说我们也担心你,担心小霜,再说,现在控神失去联系,你问问他们谁愿意回去?”
龙炎这么一说,果然所有人都嚷嚷着不回去,一个是必须找到小霜,另一个,要是丢失了控神,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朱富祥看大家群情激奋,也没有再强行要大家回转,只是说天亮之后再看情况。
不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是眼前笼着披云山的云雾,心中也是隔着厚厚的迷雾,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依然沉重,寂静,潮湿而又漆黑。
没有人睡的着。
我朦朦胧胧地看见有人在捂着自己的胸口,好像在与纸人感应,试图获得一丝冥冥中的联系。
可最终他们都摇了摇头,神色沮丧的一言不发。
我靠着一块大青石躺着,事不是太关己,没有他们心中那么焦躁,微微睡了一会,中途尿意袭来,便远离人群,出去小解。
迷迷糊糊地正放水,忽然米疙瘩在眼前现身,我吓了一跳,正要训斥,却见他大打手势,好像是说自己遇到了奇怪的情况。
他手势复杂,我也看不尽懂,好像是说那些纸人都被人给捉住了,捉纸人的人也发现了他,对着他一路追赶,他逃了好半天才逃了出来。
我心中虽然惊讶,连连轻声问询,只是语言不通,不能从米疙瘩口中问出再多的情况,比如那些人的相貌,比如用什么方法捉住了白纸人。
知道这些之后我更加谨慎,让他回到了槐木牌之后,到休息的地方拍了怕疯道士,将刚才米疙瘩见到的情况给他小声说了一下,疯道士听到后一个机灵,随即站起,拉着我走到了朱富祥的身边,同样把情况再次告诉了朱富祥。
虽然不太好表达,好歹总是给他讲清了,朱富祥点了点头,回应到,“没想到这十来年我们深入浅出,还是有人打我们的注意,看来是有人处心积虑的要对付白纸门。”
朱富祥所在的位置离他们人算是比较远,我们的声音又小,别人都以为我们在探讨明天该怎么办,也没有人注意我们说些什么。共巨女技。
朱富祥说完之后,又对着我说,“没想到小兄弟也养鬼,怪不得那天晚上能看见我们跑丢的鬼魂,你看能不能把你的鬼魂再唤出来,我有办法,能让你和你的鬼魂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