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瞬间将先前在君离墓里发生的种种联想了起来后……
下一秒,我猛地看向君离一眼,却没有开口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张春霞是我?
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在了我的心底,根本无须去问,君离知道是我,却没有拆穿,肯定有他的道理。
君离害怕我那只放在一边打着点滴的手着凉,将那只手握在手心里之后,这才告诉我,我昏迷之后进入的不是幻境,而是梦境。
我之所以会被萧绝想保护的那个女鬼上身,是因为萧绝在那尸香魔芋丛里接触到我的时候,趁着我不注意,在我的左手臂上刺了一根魂钉,他的这根魂钉里不但藏了那女鬼的命魂,还加了一种可以刺激我灵魂深处记忆的药物。
但当时在尸香魔芋花丛中,就算现场在混乱,他刺颗钉子在我身上我还是发现的了的,萧绝这畜生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他直接在刺入我手臂的魂钉上,加了麻醉药!
而那女鬼在我心脏刺的那一刀,则成为了激活这药物的引子。
之后,君离还告诉我,我在梦境里看到的人,则是我最想见到的人。
说完这些,君离停顿了几秒,随后问我,在梦境里看到的是谁。
我也没想隐瞒,将在梦境里看到的一切都说给了君离听,只是我很奇怪的是,我最想见到的人,明明是君离才对,怎么会是那个无脸女?
而且那个无脸女的脸,长得真够恶心的……
君离听后,没有多大反应,反倒是回答我说,魂钉刺激的是灵魂最深处的东西,而不是你记忆里的东西,是你灵魂里的记忆,最想见那名女子,而且萧绝给你下的药能让你在记忆里把那女的黑化了,其实她根本不是这个样子,但就是会把你最恶心,最害怕的东西,和你最想见到的人,融合在一起。
我听后,顿时有些无语,我灵魂最深处的记忆是想见一个女人,已经非常的荒谬了,再加上那恶心的不行的蛆虫,我又什么好害怕的?
能害怕一些蛆虫害怕到灵魂最深处?
闭了闭眼,将思绪理了一遍,随后问君离。
“那救我的人,是你吗?”
君离点头,我又接着问了一句。
“要是我一直陷在梦境里出不来,又或者是跟着梦里那女人走进那道白光会怎么样?”
君离回答了我两个字。
“会死。”
他的话音刚落,我心里瞬间咯噔一声,面色白了白,而心底对着萧绝的怨恨更是加重了不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我还想和君离说些什么的时候,云景却一脸垂头丧气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部手机,显然是刚刚打完电话,他看向君离,面色有些发白。
“春霞还是没找到。”
君离点头,没多大反应,却又劝了云景一句。
“你不是算卦算出人家没死,会主动回来找你吗?你等着就好了。”
云景听后,叹了一口气,可面上的担心却没因为君离的这句话有丝毫减少。以圣住号。
我先前以为,就算是张春霞那个身份死无全尸,都没有人会记得,可看云景这副紧张的模样,着实把我感动的双眼起了一层雾。
只有真正把一个人当朋友,才会这么担心一个人的安慰,而且我几乎可以肯定,我昏迷的这半个月,君离一直在等着我醒来,云景一直派人在君离墓里寻找,甚至连奇门遁甲的招数都用了个遍,却除了我还活着,会主动找他之外,没有算到任何东西。
毕竟,师父虽然坑我,可我好歹也是她的亲徒弟,她出手捏造出来的张春霞的命格,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所看透。
我在君离的照料下,伤口愈合的很快,就连胸口那一道刺穿心脏的伤疤,都因为白玉佩的存在而烟消云散。
这些天,虽然我一直在住院,可我却没忘了那个去帮我找背包的血女,每天不断尝试着和她沟通,可硬是沟通不上人,但我手腕上那条黑黑的线条,又在告诉我,她相安无事。
而我之所以会住院,则是因为君离的害怕,他害怕白玉佩治愈好我的伤口,我身上还会出现其他的毛病,所以硬是把我“关”在了医院这么久,做完了全身检查,确定没有半点毛病了,才让我出院。
出院当天,君离将美人图,白玉佩,邪书都放回了我的手中,而云景自然也屁颠屁颠的跟在了君离的身后。
可还没走到君离家门口,隔着老远,便看到了在君离家大门前的楼梯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红盒子。
看到红盒子的瞬间,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全都停下了脚步。
要知道,这红盒子我和君离可半点不陌生,因为这红盒子和先前顾以城屡次丢在萧绝家门口的那个一模一样。
而且最早我还没见到君离的时候,君离还发过短信提醒我,别把这盒子丢了,能保我一命。
虽然不知道这盒子里装的还是不是那件血色嫁衣,可这么明目张胆的丢在君离家门口,无一不是在给君离透露出一种讯息。
他,要下战书了!
第一百零六章记忆恢复了
短暂的停顿之后,云景屁颠屁颠的跑上前,将这个红盒子给打了开来,打开的瞬间,看到那像是用鲜血染红的血色嫁衣,我心里忽然有种日了狗的感觉。
上一次见到这嫁衣的时候。还是我易容之前,进入君离墓顾以城想要强娶我的那次,而我那次逃脱之后,明明把嫁衣给穿了出来,虽然忘了之后把这嫁衣丢到了哪去,但也难为了顾以城,还能把这嫁衣找到,送到君离家门前。
由此可见,这件嫁衣对于顾以城的意义,也是非同小可。
云景将这红盒子拿到了君离的面前,问君离这盒子打算怎么处理,君离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坏坏的笑容,道了句。
“人家都送到家门口来了。我们哪有不收的道理?”
下一秒,君离便越过了云景,将门打开之后,把我送到房间,让我好好休息,随后自顾自的回了房间,留云景一个人站在家门口望着那件血色嫁衣傻愣。
虽然君离一直没说什么,可我对于昏迷之后,君离。顾以城,萧绝三人发生的碰撞却更加感兴趣了,要不是知道君离这腹黑的性子,我真能缠着他想方设法的去套话。
在君离家里呆了好些天,顾以城除了送件血色嫁衣来之后,便没了踪影。就连那急切想要抓到我的萧绝,也没了消息。他们两个人就像是相约跳海似得,同时被大海给淹死。
而我这些天除了想方设法的沟通血女,还把手机给修好了,拿着这手机给师父打了个电话。
她早就知道我恢复容貌的事情,也知道我的易容药丢了的事,却只字没提要给我新的药丸,反倒是鼓励我好好去找血女,把药找回来,继续换个身份乖乖当我的张春霞。
我直接把师父这段话无视个彻底,问她。
“不是一颗药丸可以维持一个月吗,为什么没到一个月就恢复原貌了?”
我的话音才刚落,师父便道了句。
“哎呀。我忘了告诉你,这药虽然可以遮掩命局改变容貌,什么办法都测不出来,可千万不能和尸香魔芋接触,一但碰上尸香魔芋发出的那臭味,这药就会迅速的溶解,恢复原貌了。”
说完这话,师父她还不算完,告诉了我句,君离墓里的那群尸香魔芋好像是她种的……
我一听这话,气的差点直接冲到廖翠莲家里去!
让你丫的这么坑徒弟!
要是没这尸香魔芋,哪会有这么多破事?
可电话那头的廖翠莲,一听我的动静这么大,竟然还让我别激动,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偶然,冥冥中自由定数。
我知道,我在和她聊下去,只会把自己气死,狠狠的吸了几口气,这才和她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前,她还不忘催促我快点把药找到,别忘了正事,要是剩下两颗药丸我吃完,效果过了之后,我还是任人宰割的萧晓,她就不认我这个徒弟了。
一个滚字我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可一联想自己以后的身家性命还在她的身上,顿时把这个字给吞了回去。
夜已经是深了,电话挂断之后肚子有些饿,我刚打算跑到楼下去拿点吃的,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
下一秒,君离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今晚他穿着一件白衬衫,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笼罩的宛若神明般让人无法挪开眼球。
我望着这样的他,心里莫名的有些躁动,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在心腔内跳动,咽了咽口水,刚想将目光转移到别出,却猛地发现,君离已经爬上了床……
哦不!
是爬上了我的身!
纤细、修长,包裹着身躯的衣服却也可以清晰的看见腹前的肌肉和纤瘦的胸口,细碎凌乱的发丝一直挡在若隐若现的侧脸颊前,眸中那若隐若现的银色夹杂着红色,宛若繁华薄澈的午夜星空般优雅温和,让人一眼便深深迷恋。
君离的双手支撑在我的身体两侧,那双无比耀眼的瞳孔注视着我,却从进房间起,没和我有过任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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