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死时穿着的衣服还在吗?”
君离没有回答,反而是开口问了句别的,小伙子顺着君离的话,回答了一句:“还在。”
随后让村民,将村长之前穿的衣服都给拿了出来。
拿出来之后,还没将这堆衣物翻开,君离却嘲讽的扯了扯嘴,问小伙子:“帮你爸换衣服的人,有在现场吗?”
小伙子疑狐的看了君离一眼,问君离绕来绕去到底是想怎样?问完这句话,又随即看了看四周,只见他的目光看向四周的刹那,开始渐渐有了变化……
从之前的疑狐,渐渐化为了几分震惊,随后颤颤的回答了一句君离:“好像……不在,我让人去找找?”
君离笑着摇头,说:“不必了,你之前问我,是谁杀的你爸,我知道,但现在却不是说的时候。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爸死的时候,在衣服里夹着一块黄符,是用来封锁他的魂魄的,而为你爸洗身换衣的村民你也不用找了,因为根本找不到。”
君离话音刚落,小伙子再次问了句:“为什么?”
“很有可能,已经被人杀人灭口了。”君离话音落下的刹那,周围不断响起吸气声,一个个村民,都不可思议的看向君离,似乎无法相信,村里又死人了!
而且君离用的词汇,还是杀人灭口!
意思不就是,村长死时衣服里面有黄符,却被为村长洗身更衣的人给拿走了,而为村长洗身更衣的人,是早就被凶手给收买,却在事成之后……
被灭口了!
纵使依旧是疑点多多,可君离这幅淡定自如的模样,却很难让人再将怀疑的目光牵扯进他的身上,特别是小伙子,看着君离的目光特别纠结,一边特别怀疑他,一边又特别相信他。
毕竟,现在他能相信的人,也只有君离一个了,不是吗?
小伙子接连问了君离很多问题,都被君离用一个个糖衣炮弹打了回去,临走前,小伙子的最后一个问题,便是问君离,有没办法把他爸变回去?
说真的,就算这小伙子没问,我都会开口问君离。
毕竟这村长就算是有问题,没有和我们说实话,可我们在村里这么多天,他对我们也算十分尊敬,而且从没让我们少吃少喝,算得上一个好人。
可君离这时反问小伙子:“你希望杀你爸的凶手浮出水面吗?”记冬私血。
小伙子点头,已经明白了君离的意思,闭了闭眼,叹了一口气,再问君离一句:“那你能保证,我爸在诈尸之后,能变回去吗?”
“可以。”君离不紧不慢的回答了一句,之后直接拉着我的手,穿过了人群,就在君离即将踏出门槛的刹那,他回头,看了小伙子一眼,口中轻轻吐出一句:“给我一个星期,还你们村子一片安宁。”
我听着君离口中的承诺,顿时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看着他,要知道,君离可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而且,君离从来不轻易承诺,他既然敢开口,一定是有了对策,而且很有可能,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说完这话,君离没在停留,而是直接拉着我回到了大妈家里,我们走的时候,清净子和苏绣的动作十分麻溜,直接跟了上来,而且清净子还在路上,像个话痨似得,不断问了君离好多问题。
不过,君离却摆了个面瘫脸,直接无视了清净子,只在清净子激动的时候,提醒他脚下有石子,让他小心,之后到了大妈家里,直接将清净子反锁在了房门,没让他进我们房间。
毕竟,虽然相处了这么多天,可我们和清净子还真没熟络到,能天天在房间里聊天的地步,不是吗?
回到房间休息的时候,夜已经深了,看了看时间,却见已经是凌晨三点,我正打算脱衣休息,君离却讥讽的开口道了句:“别脱衣服了,一会还得出去呢。”
我一听君离这话,稍稍皱了皱眉头,问君离:“怎么了?”
可君离却没回答我,反倒是道了句:“这村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说这话时的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和一股我十分熟悉的腹黑……
见状,我更是诧异的将话题转到了村长的身上,问君离:“你说这村长要是没说实话,一直在我们面前伪装,为什么还这么毕恭毕敬的?而且这么快就被人杀了。”
可君离,却回答了我一句:“谁知道呢?”
我听的,浑身那叫一个火冒三丈,他这回答和没回答有区别吗!
气的我狠狠一个皱眉,却在下一秒松开,正想对君离撒娇,外面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道长,我们村里又死人了!”
一道十分陌生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应该是这村里村民的声音。
就在这道声音落下的刹那,君离淡淡“嗯”了声算是做了回应,随后轻轻的附身在了我的耳旁,道了句。
第二百九十三章还不说实话吗?
“一会,记得小心点。”
君离话音落下的刹那,我诧异的看了一眼君离,小声问他:“小心什么?”
可君离却在这时,一手拉开房门,一手拉着我朝外面走去。显然是点到为止,没有全部事情都告诉我。记以女扛。
出了房门,君离淡淡的看了一眼门外的村民,又转头看了一眼几乎是和我们同一时间从房门内走出的清净子还有苏绣。随后将目光收回,让这位村民带我们到事发地点。
事发地点距离大妈家不太远,几乎十分钟不到的路程,便已经走到。
眼前这间房子十分破旧。门外站满了一脸惆怅的村民,而那位来大妈家里喊我们来这的村民,则在这时开口解释道:“这个屋子是我们村里废弃的祖屋,因为太旧了,村里又盖了新屋,所以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我听完村民这话,眉头微微皱起,问了他一句:“既然很久没人住了,那村里怎么会有人死在这?”
我问这话的时候,村民没回答我,而是带着几分害怕的将目光投在了君离的身上,只见君离在这时稍稍勾了勾嘴角,道了句。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我和村长的儿子说这些村民已经找不到,早就被人杀人灭口之后,他派村民们在村里寻找这几位为村长换衣的村民。却在一直没人居住的祖屋里,发现早就被人杀了,是吧?”
村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看着君离的目光,不由得带着几分敬畏。
我见状,不由得又问了一句:“可这祖屋都那么久没人居住了。为什么你们还会找到这里?”
问这话的时候,我们一行五人已经走到了祖屋的门口,站在门外的村民,齐齐给我们让出了一条道路,供我们前行。
我们一行五人朝着这间祖屋里走去,才走到门口,还没踏进门槛,我便感受到一股股阴冷无比的气息在四处横行,稍稍一个不慎,便将我脖子冻的浑身发抖……
君离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可眼中却带着几分关切,我笑着对他摇了摇头。表示没事,这才调整呼吸,正打算迈出脚朝着祖屋内走去,可这呼吸才刚刚调整……
我却闻到了一股像是腐烂已久,又像是死鱼味的一股连我都难以言语的味道,而这味道里,还带着几股霉味,和几股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
祖屋建的很大,是木头搭建的老房子,因为年久失修,周围的一些木头已经开始腐烂,头顶上有一盏阴黄无比的白丝灯在不断闪烁,仿佛下一秒这顶上的灯泡就能因为电线老化而爆炸……
客厅很大,里面站了几个人,他们的身旁还有几具被草席盖着的尸体,全都保持着第一现场的模样,没有动,似乎是等着我们来调查。
村长的儿子,也就是那位年轻的小伙子,站在这群人的最前端,一见我们来,连忙迎了上来,脸色有些难堪:“你们终于来了!”
说这话时,小伙子的语气带着几分如释重负的样子,君离却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没说话,也不掀脏,上前直接将这几块草席给掀了开来。
草席被掀开的这短暂几秒,一股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瞬间充斥着周围的空气,耳旁还响起几声“滴答”,“滴答”的流血声,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几具尸体死状的难堪似得。
草席被掀开的时候,我的耳旁还传来了一声倒吸凉气,和后退的声音,回头一见,却是苏绣见到这几具尸体死状的惨样,吓的面色发白,暗自咽了咽口水。
这几具尸体的七窍到现在,都还流血不止,面容狰狞可怕,眼睛瞪的仿佛轻轻一扣,就能从眼眶中落下,一条条舌头,早就被自己咬下了半截,悬挂在了嘴边,可这还不是最恶心的。
最恶心的是,这几具尸体不但死法一样,就连死状,都如出一辙!
可他们的死法,却是自己用自己的手,硬生生将自己的肚子剖开,将里面的五脏六腑,包括肠子都往外面拽,最后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怎么说,苏绣也是和清净子下过不少墓穴,干过不少“大事”,死人见的比我走过的桥估计还要多的人,可连她看到这几个人的样子,都被吓得不轻……由此可见,这几人的血腥程度,真不是一般死法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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