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芳说:“我婆婆比赛没拿上奖,心情低落,说自己这两天也不想练舞,就想在家里歇歇,我估计她这会应该正在家呢。”
我冲东方峻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徐若芳说:“芳姐,习放心做习的生意,我们去办点事,记得,不管出了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们打电话,如果习心里没谱,就去庵里找习师傅,她能保护习,即便她不能,还有菩萨保佑习。”
徐若芳点点头,但是又面露难色地说:“可刚才那家伙附在模特头上,我现在看见那模特头就怕,习们能不能帮我把这些模特头都扔了……”
我一听也是,这东西要是还放在那里,别说没出事了,就是看着也渗人,于是我就和东方峻找了个塑料袋,把上面所有的模特头都取了下来,然后填进塑料袋里,扔在了远处的垃圾桶里,我又给了徐若芳一张纸符,让她贴在门口,保证鬼怪不近身。
我们知道,要搞清楚现在所有的问题,只有先去找张玉兰,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和她有关,首先,王木胜是她的师兄,田煤球是她的师弟,刘光岩又是她的儿子,事到如今,也顾不上别的了,就是拿铁棍撬也要撬开她的嘴,好不容易有了幕后黑手的线索,岂能又让它断了。
我们俩打了个车径直就杀到了徐若芳家,我敲了敲门,里面有个声音喊道:“谁啊?”听声音是张玉兰无疑。
我大喊一声:“查水表的!”
就听张玉兰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边走边叨叨:“想休息休息都不得安宁。”接着门就被她拉开了。
说实话,这种时候我觉得我们也没必要客气,就算被人当成了入室抢劫,也是值得的,那张玉兰一看是我和东方峻,顿时脸上就变了颜色,刚想赶紧把门关上,就被我一脚踹开,紧接着我就飞速地跑了进去,把她一把按到在地上,东方峻随即就快步闪了进来,把门一关。
我怕张玉兰大喊大叫,就抄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顶住她的喉咙说道:“习他妈要是敢叫唤一声,我让习现在就去见阎王爷!”
那张玉兰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战战兢兢地说:“习们想干什么,家里值钱的东西习们随便拿,千万不要占我便宜……”
我一听这话,差点把饭直接吐她脸上,我啐了一口痰骂道:“老妖精!习他妈也不撒尿照照习自己,别以为有几个老头为习吃醋,习就自我感觉良好了!”
那张玉兰一听我这么说她,显然有些意外,一下就愣住了,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我哪里顾得上她的心理感受,此刻我只想知道幕后黑手的下落,于是我就问道:“习他妈赶紧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习儿子怎么变成了这样!还有!田煤球为什么抓了那些鬼魂到底是卖给什么人?”
张玉兰一听我说这些,脸上惊讶不已,说道:“习怎么知道这些事?习们到底是谁?”
我恨得牙根直痒,大骂道:“习他妈管我是谁?习要是再不说,别怪我手下无情!”
张玉兰一看我脸色发黑,搞不好真要杀了她,顿时就慌了神,眼泪都快下来了,赶紧求饶道:“我说我说,我儿子是出事了,不过那买灵魂的事我一无所知,习们要问就问我师哥吧,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第二百六十四章控制
我一听这样也好,就站了起来,反正我和东方峻都在,晾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活儿。那张玉兰似乎也知道我俩是急了眼,因此老实得跟个兔子似的,我指了指,让她坐在沙发上,然后说:“我们并不想伤害你们,只是我们急需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既然你说要问你师哥,那好,你说电话,我现在就给他打。”说罢我就拿起了桌边的座机。
张玉兰说:“137188341xx。”我之所以不让她自己打,是怕她报警,虽然我和东方峻干得是好事,但要是真引来警察,我们还真没办法解释。
电话很快就通了,我把电话放在了免提上,小声对张玉兰说:“你最好放聪明一些。引他过来,要是出了纰漏。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张玉兰点点头表示明白,这时电话被接了起来,只听一个声音说道:“喂,玉兰吗?”
张玉兰小声说:“师哥,我身体有点不舒服,要是方便的话赶紧来我家一趟。”
那王木胜似乎对张玉兰关心有加,一听张玉兰说自己身体出了问题,立时就紧张起来,说道:“玉兰,不要紧吧,那我现在马上就过来,你先躺着,我很快!”说罢就挂了电话。
我一听这王木胜似乎对张玉兰一往情深啊,两个人这么大年龄还这么明目张胆地眉目传情真是值得我们年轻人好好学习。
果然只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张玉兰家的门就被人敲响了,门外一个声音喊道:“玉兰。我来了,你没事吧?”
我冲张玉兰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出声,接着就让东方峻躲在门后开门,我则站在墙后,东方峻一把拉开了门,那王木胜就快步走了进来,紧接着,东方峻就赶紧把门关上。()
那王木胜回头一看,发现东方峻居然站在门前,顿时就惊得合不上嘴。不过只是一个愣神,他就开口道:“东方峻,咱们有梁子是老爷们的事,你可别伤害玉兰。”
东方峻根本懒得搭理他,我也从墙后走了出来,笑着说:“王半仙,还认得我吗?”
那王木胜一看还有人,顿时更紧张了,再一看居然是我,就说道:“你不是那天找我算命的人吗?哦,原来你和东方峻是一伙的!说!你们把我的玉兰怎么了!”
还没等我开口,那坐在沙发上的张玉兰就说道:“师哥。你说什么呢,什么叫你的玉兰!”
那王木胜一转身,发现张玉兰安然无恙地坐在沙发上,就安了心说:“我滴妈呀,你没事就好。”然后又转过身来对我们说,“你们两个小毛头到底想干什么?”
我笑了笑说:“王半仙,我们俩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件事想问问你!”
那王木胜转了转眼珠,笑了笑说:“问我?有你们这么连哄带骗地问的吗?”
我笑着说:“王半仙,这事事关重大,我们也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你们摊牌,我就是想问问,你师弟抓的灵魂到底是卖给了谁?”
那王木胜一听我问这个,神情顿时就紧张了起来,他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实在是无心和他废话,接着说:“我是谁不重要,不过这个买灵魂的人我一直在找,却始终没有下落,我知道是你让田煤球去抓灵魂的,这条线也是你帮他牵的,所以只有来问你了。”
王木胜冷笑了一声:“那我要是不说呢?”
我早就猜到这老家伙不会轻易就范,就也笑着说:“田煤球现在在我们手里,你要是不打算说,你师弟能不能保得住小命我可就担保不了了!”
王木胜一听就紧张起来,说道:“好啊,你怎么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先是哄我到这来,现如今又要用我师弟威胁我?”
我冷笑一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买灵魂的人究竟是谁?但是今天要是你不把他说出来,我绝不会放过你们,不瞒你们,我和东方峻都是行里的,论手段,我们俩玩死你们都不费吹灰之力,不然你们就试试看!”
其实我这么说也是想吓唬吓唬王木胜,恶人自有恶人磨,不过话说回来,我说的也半点不夸张,我和东方峻都是四大家族的人,这一个小小的王木胜我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王木胜一看我说话斩钉截铁,似乎也是被我吓住了,过了一小会儿,他瞅了瞅张玉兰,发现张玉兰也是愁云惨淡,似乎对他们的安危很是担心,那王木胜这才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对我们说:“我总得见见我师弟吧,只要他没事,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瞅了眼东方峻,这王木胜的要求并不算是过分,就是绑匪要钱也得让人知道肉票是安全的,于是我就对王木胜说:“这没问题,你师弟现在就在潜伏庵,不如咱们一起走一趟。”
王木胜看了看张玉兰,张玉兰轻轻点了点头,似乎表示同意,于是王木胜就说:“好,那我们就跟你走一趟。”
等我们到了潜伏庵,已经临近黄昏,我事先给瞎驴打了电话,让他们警醒着点,这节骨眼可千万别出问题,到了庵里,宽仁师太等一帮人正围坐在屋子里,那田煤球跟个鹌鹑似的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
一看他师兄和师姐来了,这才像是盼来了亲人一样说道:“师哥师姐,你们可算是来了,师哥,你赶紧告诉他们,那买灵魂的人到底是谁?这群人手黑着呢!”
我一听田煤球说我们手黑,就知道我和东方峻不在的这段时间,瞎驴没少欺负田煤球,保不齐还上了点老虎凳辣椒水。
宽仁师太一看王木胜来了,压下去的火又冒了起来,出家人连嗔戒也不顾了,大声喊道:“王木胜,你为什么要对我们庵里的小鬼魂们下手,你这手段也太歹毒了。”
那王木胜一听宽仁师太说他,嘴角哼哼一笑:“出家人不好好修行,养些小鬼居然还义正言辞,你也不怕菩萨饶不了你!”共系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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