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是靠脸吃饭,但是也不想变成刀疤脸。
可是大夏天的,本来就穿的少,被猫这么一扑,上身的短袖都快被撕成坎肩了,那些猫挠完我,还蹲在地上,准备随时给我来个第二波轰炸。
我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往后退了两步,这些猫并不怕人,看我往后退,居然步步紧逼,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而那被摔到铁炉的鬼婴也缓缓站了起来,一脸恶毒地看着我。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让一个婴儿和十几只猫就吓得乱了手脚,我赶紧挥舞着我手中的铜钱剑,好在这是保命的家伙什,这才在慌乱之间始终握在手中。
那些猫果然被我的动作吓得一愣,站在原地不敢贸然前进,我赶紧像东方峻求救,之前我已经把百福印塞给了他,可是他却迟迟不出现,还没等我喊出声,那鬼婴居然就腾空向我飞来,我心中骂娘不断,***,刚才一直走路,老子还以为你学走路呢,敢情你他妈会飞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鬼婴就已经飞到了眼前,速度之快竟然容不得我反应,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被鬼婴撞个七荤八素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只听东方峻大喊一声:"小正,蹲下。"
东方峻这一喊声如洪钟,我脑子立时一醒,条件发射赶紧蹲了下来,只感觉身后一风飞速跑了过来,紧接着我的背上被人踩了一脚,一个黑影腾空而起,一脚就把那鬼婴踢了出去,这身手除了东方峻还能是谁?
那鬼婴来得快,东方峻踢得更快,可是鬼终究是鬼,刚一被踢开,又卷土重来,再次飞了过来,看样子他也没料到我还有个帮手,只见他额头的青筋爆的更加厉害,看样子已经彻底爆发了。
我的速度远不及着鬼婴,但是东方峻身手要比我好上许多,只见他左手一划,手里抄着我的百福印,右手呼的一个飞拳,便向那鬼婴击去,他出拳的时候,与鬼婴相距尚有3、4米的距离,但是说到便到,等这一拳开始发力,两人相距已不鷇米左右,一拳打出,端端正正打在了那鬼婴的面门。
这下打了个结结实实,那鬼婴虽然不断地嚎叫,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看着我们,那十几只猫一看鬼婴吃了败仗,也赶紧躲在了墙角处,再也不敢上来撩战,东方峻也是见好就收,让我乘胜追击,用铜钱剑给他结果了。
我知道鬼婴是个祸害,要是今晚不把他办了,搞不好将来就成了大患,现在看起来,这家伙生气的时候攻击力惊人,搞不好朱纸扎老前辈还真是吃了他的亏。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握着铜钱剑就冲了上去,这鬼婴刚才被东方峻接连打中,早已没有了起初的气势,我心中虽然有些许忌惮,但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去,那些猫似乎看出了我要至鬼婴于死地,一个个也开始玩了命的嚎叫,听起来犹如十几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听得人脑子里发乱。
那鬼婴一看我迅速朝他逼近,忍着痛,愤怒地瞪着我,当即站了起来,大步迈出,我只感觉自己气息窒滞,鬼婴虽然一招未出,但是气势却胜过了我,犹如一堵无形的高墙,压得我额头直冒虚汗。
不过我有铜钱剑在手,一剑刺出,向自己身前疾速地冲了出去,那鬼婴一看见铜钱剑刺了过来,心中也是有了几分骇然,哪里还有余裕筹思对策,知道如果硬接我一剑,必定要吃大亏,搞不好就魂飞魄散了,因此他一个侧身,居然飞进了铁炉之中。
那铁炉足有一个房间大小,里面又积攒着不少黑色的纸灰,加上又是晚上,我哪里看得清楚,只听铁炉里一响动,紧接着,那鬼婴就从我头顶上的烟囱里钻了出来,妈的,这小子还挺狡滑,居然知道迂回战术。
这铁炉一人多高,我难以爬上去,情急之间,不敢再有半分的犹豫,赶紧将手中的铜钱剑飞了出去,好在这一下又快又准,那鬼婴被我一下子打中了面门,身体朝后一仰,又从铁炉上掉了下来,而我的铜钱剑却阴差阳错的从铁炉的烟囱里掉了进去。
我一看没了法器,这才想起自己口袋中还有几张压箱底的纸符,就迅速抄出一张,快步冲到铁炉的后面,想给那鬼婴贴上一张,就在这时,东方峻也冲了过来,大概是看见我失了法器,怕我一个人对付不过来,就和我形成了围堵之势,把那鬼婴逼在了铁炉和墙之间的夹角。
可是我们却把此前的那十几只猫给忽略了,只听身后猫身一叫,我和东方峻各自被几只猫扑住,视线也被扰乱,我只能胡乱挣扎,可这几只猫跟疯了似的,用爪子勾着我的衣服怎么甩也甩不脱,慌乱之间,我就看见那鬼婴想趁机从我和东方峻之间的缝隙逃走。
我也顾不上猫爪子了,一伸手,就把纸符端端正正贴在了那正要往出跑的鬼婴身上,只见那鬼婴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下来,东方峻也顾不得身上不断撕扯的猫,紧接着就拿手中的百福印盖了下去,想给这鬼婴最后一击,就在这时,我就感觉后脑勺被重重一击,只一瞬间就失去了知觉,眼神涣散的前一刻,我隐约看见东方峻也和我一样,晃晃悠悠地倒了下来
第一百四十五章鬼孕婴
.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四周的灯光昏暗,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脑后疼得厉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我完全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在一间屋子里,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房顶上拴着一个昏黄的灯泡,看起来瓦数很低,看了看四周的摆设,有床有桌。但是都特别的旧,门口的位置还放了个脸盆架,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搪瓷脸盆,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霉味儿。
这里的摆设很像一个招待所,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肿肿的,还结着血痂,但是伤口并不大,摸起来只有硬币大小。一碰之下。疼得我直嘬牙花子。
我赶紧撑起自己的身子,想从床上站起来,也不知道我躺了多久,两条腿感觉发虚,我摸摸口袋里,想找找还有没有鬼屎?好半天才摸了一小撮出来,赶紧放进嘴里,就感觉鼻腔里一股凉气直窜脑中。精神顿时为之一振,心说:还好我出门带了点鬼屎,要不然可有罪受了。我刚想站起来,就听见门外有一急促地脚步声传了过来,紧接着就听见两个人在屋外交谈。
一个男人说:"他醒了吗?"听那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一个中年人,听声音有点耳熟,但是估计外面是个楼道,因此声音传进来有点发闷。
只听另外一个人回答:"我刚刚出来,还没有醒,看样子还得等会儿。"我一听这人的声音浑厚。但是说话声音发哑,应该是个老人。
这两人的声音我似乎从来没有听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难道我是被人抓到这来的,不知道东方峻是不是也被他们抓来了?
听着外面的动静他们似乎马上就要进屋,我赶紧躺在床上,恢复了之前刚刚醒来时的睡姿,果然只过了几秒钟,那扇门就被打开了,我闭着眼睛,假装还没有醒来,想听听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这时就听见那个老人说:"这下似乎打得狠了,昏过去快24小时了。(.)"
那中年人说:"他脑袋后面的伤没关系吧?别给打傻了。"他这句话的口音一听就是重庆本地人,还有点耳熟。
那老人说:"不要紧,要不是那老头去得早,搞不好这俩小子都没命了。"
我一听,这老人口中的俩小子应该就是指我和东方峻了,看样子我们是被一个老头救了,这老头不会是东方亮吧?
只听那中年人又说:"谁说不是呢,对了,那个小子上哪去了?"
老头说:"那小子身体好,早就醒过来了,这会儿正在上面和他爷爷说话呢。"
我一听到这就赶紧睁开眼,看样子已经没有装下去的必要了,睁开眼一看,只见我此前在旺铺里见过的一个老头儿正和另一个中年人说这话,这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此前和我们无意中相识的瞎驴。
他们看我睁开了眼,赶紧凑了过来,问我怎么样了?
我笑着说:"你们把这气氛搞得太**了,我还以为自己被绑架了呢?我怎么会在这里?"
瞎驴一看我没事,就冲老头说:"您上去跟大伙说说,就说他已经醒了,省的大家担心。"老头点点头,又笑着看了看我,就推开门出去了。
只听瞎驴说:"小正啊,你们这次真是命大,要不是东方老爷子不放心你俩,半夜还去看了看,你俩搞不好这次就完了。"
我一听顿时觉得云里雾里,我记得自己是被打晕,看来我晕倒后还发生了很多事,瞎驴说:"你要是没事了,咱也赶紧上去吧,大家都挺担心你的。"
我一听,就赶紧直起身子,瞎驴还要过来搀扶我,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心说:吃了鬼屎之后精神倍儿爽,要不是刚才以为你们是坏人我早就起来了。
等到出门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所处的这个房间,处在一个不大的地下室里,这个地下室外面有个走廊,看样子似乎是个地下的招待所,瞎驴告诉我这也是朱家的产业之一,只不过远离市区,也是考虑到安全才连夜把我们接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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