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大爷还是来了。叮嘱我去了西安問廖叔叔好,我看见他站在站台上冲我微笑。突然间觉得,自己入行以来似乎走上了另一段人生,看看车厢里其他学生模样的人,一个个单纯快乐,有離家的惆怅,又有去上学的喜悦,看起来真是讓人羡慕,而我的心中则是五味杂陈,早已经体会不到这种简单的情感了。
爷爷他们从一开始就反對我入行,但是命运使然,不知不觉我就踏上了这条道路,爷爷说行里人都是苦命,很多人最后的结局都不得善终,看着二大爷在寒风中微微有些佝偻的身体,我突然觉得有些难过。
我入行的时间算不上长,但是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有**,终归是为了“快乐”两字活着,我扪心自问。自打入了行。已经很少能体会到快乐这两个字的真谛了,每天一睁眼似乎就有些苦难摆在我的眼前,除魔卫道的艰辛自不必表,心中对于这些苦难的消化过程才是最痛苦的。
鬼差老六带给外公的打击可想而知,而祁港生又何曾不让爷爷奶奶肝肠寸断,以前看〨蜘蛛侠〩,说什么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现如今重新感悟这句话,确实让人有了全新的认识,从学校的恶鬼开始,一直到刚刚结束的老城庙,每一件事都让我有了全新的成长,也让我对自己的责任有了更深的认识。
既然都是命运使然,我也没必要怨天尤人,路是自己选的,踏踏实实往前走吧。
坐在我旁边的校花看我若有所思,就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低头看了看她,她闭着眼睛似乎也在思考些什么,现如今,也只有她,才能让我体会到平常人真实的快乐了,我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她睁开了眼,含情脉脉地冲我笑了笑。
虽然寒假只有1个多月的时间,但是好长时间没看到宿舍里的兄弟了,多少还有点想念,也不知道卷毛和老张怎么样了?贾少一心扑在他伟大的事业上,已经休学了,也不知道宿舍里会不会来新面孔。
3月的西安已经渐渐暖和了起来,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又过了没几天,就有人脱去了厚重的棉衣,漂亮姑娘们也开始着急上火,渐渐地就透出了洁白的大腿。
一到宿舍,发现老张和卷毛都已经回来了,还告诉我班里的一个同学要搬进我们宿舍,这会儿正申请呢,搞不好晚上就来了,我问了问是谁,老张说:“还能是谁,还不是咱班里那小回民杨鹏?”
我一听就乐了,老张真名叫张万平,卷毛姓高,真名叫高国峰,加上这个杨鹏,得,我们宿舍“锅碗瓢盆”组合就只差一个“嫖”字了,我就勉为其难,当了这个嫖客吧,他们俩听我这么一说,也笑了起来,说以前还真没注意过。
这个杨鹏我知道,是我们班里为数不多的回民,不过从来不带白帽子,也不见他信教,还经常跟着我们下汉民馆子,只不过遇上有猪肉的菜就不动筷子而已,他倒是偶尔能说几句古兰经上的话,看样子在家里还得老老实实地当个穆斯林。
他个头不高,留一个不常洗的中分头,贾少以前但凡是去网吧包夜,这哥们就过来睡在贾少床上,说是他们宿舍太闹腾,看电视总是往凌晨3点看,他睡觉轻,经常休息不好,一来二去就这么熟络起来,这哥们有个爱好,就是好色,班里凡是有点姿色的女孩几乎都被他骚扰过,坊间传言,这哥们被前女友伤的太深,所以才自暴自弃。
老张和卷毛估计也是想我了,他们比我早回宿舍两天,就嚷嚷着说要给我接风洗尘,不过得我出钱,我一听敢情是让我请他们吃饭,就说:“要不咱等晚上,叫上杨鹏一块去。”两个人点头说好。
过了不大一会儿,杨鹏拎着行李就来了,说总算把楼管阿姨打发了,这家伙几日不见,中分头梳得更亮了,看起来比之前又猥琐了几分。
我们几个便帮他把被褥铺好,又给他普及了一会儿我们宿舍的舍规,还让他当了我们宿舍卧谈会的轮流主席,兼周二周三的卫生轮流组长,这才正式宣布他加入121宿舍。
我们都是多日未见,又扯了会儿闲篇,就赶着饭点奔了学校附近的小饭店了,好久没有聚了,一时间大家的兴致都很高,推杯换盏之间还掏了几次心窝子,着实把这次聚会推向了高氵朝。正吃着,就发现班里的一个美女也在这里吃饭,这美女我记得是叫于娇,平时就一副孤单寂寞冷的状态,也不爱搭理人。
老张和卷毛趁着酒劲儿,就想上去勾搭一下,没成想却被杨鹏拦了下来说:“你俩最好还是离她远点,我可是有过经验的人,这姐们他爸可是有来头的人,没人敢招惹她。”
我虽然没有心思想去勾搭这个于娇,但是一听杨鹏这么说就有点奇怪,我就问他:“大家都是同学,约她吃个饭又怎么了?”
谁知道杨鹏却说:“那是你们不知道情况,这于娇平时拽的跟什么似的,我约了她好几次,最后她居然找了2个穿黑西服的人来找我谈话,哥们我当时就尿了。”
我看杨鹏一副操蛋的表情,并不像是开玩笑,就摆了摆手说:“那也罢了,我说你们平时也别光知道勾搭美女,搞不好哪天就引火烧身了。”呆豆呆亡。
刚一说完,三个人就一脸鄙夷地看着我说:“滚滚滚,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你家王佳嘉那么大个美女在那戳着,你这么说当然行,我们可是光棍一根,上哪说理去。”
我一看他们居然把矛头指向了我,就又说:“别说我啊,这于娇家里到底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厉害?”
杨鹏接着说:“貌似他爹是个搞房地产的,不过好像还有点黑社会性质,听班里几个人说,这姐们他爹还经常放点高利贷,反正干的不是啥正经买卖。”
这时,卷毛也插上话了,他是本地人,因此对于娇家里多少有点耳闻,就说:“这茬我倒是知道,于娇他爸有个房地产公司,到处买地盖楼,至于那个高利贷,我好像也听说过,不过人家是大老板,哪能自己出马干这些,我估计都是手下人在操办。”
我一听房地产,就想起了张古平,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就对他们说:“得得得,扯这些也没用,咱哥几个还是离这于娇远点吧,别回头羊肉没吃成,惹一身膻。”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那于娇居然一脸尴尬地看向了正在吃饭的我们,我心想:糟了,难不成我们哥几个说话声音太大,被她听见了。
那杨鹏一看于娇居然看向了我们,赶紧低下头装作没事一样吃饭,卷毛和老张则也在那抢起了一个鸡翅膀,一个个装作没事人一样。
我有点尴尬,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就朝于娇笑了笑,这时我就看见于娇居然站了起来,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另外三个人一看就有点毛,都低下头来不言语,我也被于娇突如其来地举动吓了一跳,她不会也让穿黑西服的人找我谈话吧。
只见于娇朝我走了过来,一脸冷冰冰地说道:“你们谁带钱了,我出门忘带钱包了,能不能帮我付下账,我回头还你们。”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要过来干什么呢,另外三个人一听于娇是让我们帮她付账,就都直愣愣地瞅着我,那意思大概是:我们这顿还是祁正请的呢。
于娇一看他们三个都瞅着我,就用一种不能让人拒绝的语气对我说:“祁正,行不行?”
我点点头说:“哦,没问题。”
于娇一听我同意就说:“那多谢了,回头我再找你。”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态度,这说话方式,居然让我想起了东方峻。
三个人一看于娇走了,都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听见我们背后议论她了,老祁,你赶紧问问服务员,别回头点了什么鲍鱼海参,咱付不起。”
我一听也是,就叫服务员过来结账,还好只是吃了份土豆烧牛肉,也不贵。
吃完饭,我突然想起廖叔在西安似乎也有点房地产生意,当然了,廖叔虽然有钱,但是和那些房地产大亨比起来,顶多算是个小虾米,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二大爷还让我去看看廖叔呢,想到这我就让其他三个人先回去,自己给廖叔打了个电话,约他哪天出来吃个饭。
廖叔在电话那头似乎很忙:“小祁啊,你回来了?年过的好吗?”
我赶紧说:“挺好的,廖叔您最近忙吗?我二大爷老念叨你,这不,我也想您了,改天咱出来吃个饭吧。”
廖叔说:“行啊,不过最近可不行,我月底前有个项目要处理,这样吧,下月初我找你。”
我连声说好,现如今已经3月中旬了,就跟他约了4月初的一天。结果一直到了4月中旬,也没见廖叔给我打电话,我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就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第一百一十章无主坟
谁知道一个電话打过去,电话那头的廖叔居然精神萎靡,听动静好像是生了病。我赶紧问他怎么了?
廖叔干咳了两声说:“哎,小祁,本来打算约你吃饭的,这不我这出了点事,怕耽误你学習,这才没跟你说。”
我一听廖叔说话中气不足,似乎病得不轻,就问他:“廖叔,你这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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