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挺却一拉田攸甜,“有点事情我想悄悄透露给你!”
田攸甜就和挺躲到一边说悄悄话去了,时不时的还向我瞟两眼,初时半信半疑,后来眉开眼笑,过了一会,走回来一拍我的肩头,“老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役休引技。
我惊的问有啥不对的,田攸甜神秘一笑,“有这么好的帅哥大师朋友,怎么不介绍给我认识,我知道一个地方素菜做的不错,今天晚上我请客。”
我开始凌乱了,天晓得挺到底说了些什么!
田攸甜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她的小手机响了,看了看来电人,就皱了下眉头,去旁的屋子里接电话去了,我赶紧把挺拖到一边问他说了些什么,挺不肯告诉我,田攸甜却急躁的跑了出来,着急的向我叫道,“老楚,出事了!”
“袁雪、她被毁容了!”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我看田攸甜特别急躁,忙叫她别急,有话慢慢说,田攸甜这才说,“刚才是我舅妈的电话,就告诉我袁雪在校园里被泼了硫酸,现在躺在舅妈她们医院接受治疗呢,另外……”
田攸甜干脆说道,“我舅妈想让我问问你,袁雪的诅咒是不是出了问题,为什么现在袁雪会搞成这样!”
袁雪的事情,让我感到了困惑,为什么又出事了,本来这应该是一个很简单的小法术,怎么就是连这么点小诉求,都会出问题呢?
“走,看看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田攸甜舅妈的问题,只能去探望一下,以表我心中的歉意。
出门的时候,我想到了挺,于是便拉上了他,挺一副又出事了吧的神情,让我有些沉重。
来到医院,袁雪此刻正躺在了洁白的病床上,这间监护室,是不让外人进去的,我只能趴在窗口向里面望去。
只见袁雪的脸被包成了木乃伊,娇小的身躯一动不动,黑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她此刻还在昏迷当中。
袁雪的母亲因为是本院的医生,所以有优待,在里面一直陪着袁雪,见我们来了,就走了出来,她的脸上满是泪痕,但坚强的她抬手就抹去了泪痕,强颜欢笑。
“小楚,你们来啦?”
对于袁雪母亲的好态度,反倒是让我无颜面对,我只好讪笑着点点头,“阿姨,我们来了,袁雪怎么样了?”
“还好,烧伤度并不是很高,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今后肯定会落下伤疤的,这孩子以后的容貌……”说到这里,袁雪母亲又抽泣了起来,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小楚,阿姨不是怪你,只是想问问你,袁雪为什么从里里外外会变成这样,是不是你给阿姨介绍的那个巫术……”
“有问题!”袁雪母亲终于问出了她此刻最担忧的疑问,我想了想,忙把挺推到袁雪母亲面前,“这是我在泰国精通活人祭的朋友,让他帮您看一看!”
挺摸了摸光秃秃的后脑勺,无奈的讲,“我能进去看一看孩子吗?”
我说你看毛线啊,诉求者是袁雪的母亲啊,又非是袁雪本人!
这到让挺尴尬了一下,“你又没讲!”
不过挺立刻接着说,“那就应该没有问题了,我没有在这位阿姨身上感觉到阴灵的不安与愤怒,所以说,这位阿姨绝对没有破坏规则,也就是在供奉的时候没有出现问题!”
袁雪母亲点点头,“是的,我一直很小心谨慎,但是袁雪的变化令我很吃惊,这与我期望的根本不一样,袁雪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连性格都不是她自己的!”
我生怕是挺弄错了,提出让挺去袁雪家里再看一遍,挺也答应了。
袁雪母亲陪着我们出来的路上告诉我,给袁雪泼硫酸的正是袁雪原来的小男友小亮,自从小亮为袁雪打架断了胳膊以后,整天期盼着袁雪能来看一看他,这种期盼日夜加重,可惜从未见到袁雪露面,又从好友口中得知,袁雪不仅没有侧面问过有关他病情的只言片语,还以功课忙碌为借口,多次拒绝了小亮的小伙伴邀请她来看探病的事情。
深深的绝望与无以复加的愤怒,将小亮的心灵折磨的肝肠寸断。
终于、小亮拖着打了石膏板的伤臂,买了一瓶硫酸……
☆、82、寻仇的家伙
不过好在小亮行动不便,袁雪又不肯见他,他冲进教室时已经凶相毕露,袁雪这才提早有了防备,可惜还是破了相,现在小亮也进去了。真是由爱生恨。酿成惨剧啊!
但话又说回来了,小亮为袁雪所做的事情,虽然方式不对,但也算付出了不少,怎么连一点点都没打动袁雪吗?反倒让我也觉得袁雪铁石心肠了!
就要快走到医院大厅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人,老远的就冲我们这边微笑,我心里暗想。这是谁啊!怎么见人就笑,谁认识他啊!
哪知田攸甜率先小跑了过去。乖巧的叫道,“爸、妈!”
噗……
原来是叔叔和阿姨。
我再细看,田攸甜的父亲约莫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瘦巴巴的,头发有些稀疏,眼睛不大,但是笑起来很和善,而攸甜的妈妈却胖乎乎的,脖子里带了一串珍珠项链,看起来非常富态,波浪卷的头发又很时尚。
攸甜妈妈见了袁雪妈妈,当下拉住了她,拉起她的手笑着说。“弟妹,袁雪怎么样啦,我们一听说就赶来看看,年纪小小的怎么胡搞瞎搞,你以后可得多看着袁雪啊,哎,那么漂亮的小姑娘,你说多让人操碎了心呦!”
这话听起来是为了袁雪找想。可总是那么怪异,袁雪母亲当时拉下了脸,田攸甜的老父赶忙劝自己的老婆,小声的说,“怎么说话呢,现在弟妹正伤心呢。”
田攸甜长长的叫了一声,“妈……”
攸甜老妈就不高兴了,“怎么啦,我说的是实话,为的也是袁雪好,难不成以后好了再捅出别的篓子来啊!”
马上攸甜老妈就乐呵呵的又劝袁雪妈,“弟妹你也别难过,现在医疗条件越来越好了,大不了以后做个整容手术,也不能让小雪变成丑八怪不是?”
攸甜父亲就不好说话了,但很真诚的看着袁雪母亲,“是啊,得好好治疗!”役休引弟。
我看见袁雪母亲的脸拉的老长,“嗯,我会好好给袁雪治疗的!”
“那,咱们看看袁雪去?”攸甜父亲提议,他们这就要往楼上走,袁雪母亲赶忙拉着攸甜到一边交代,让攸甜拿着家门钥匙请我们的颂挺大师前去一观。
这时,攸甜母亲才发现了我,指着我问,“你是小楚吧!”
我本来不想去拜访攸甜的家人,可谁知现在就碰上了呢?
我只好客客气气的说,“阿姨您好,是我,一直没去看您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哎呀,早就听你姑姑和我说了你好多次了,听说你是做生意的?干啥生意的?”攸甜老妈眼里放出了光亮,我吓的赶紧说,“小本买卖,嘿嘿……”
开玩笑,我可不敢说我是给人家拉皮条的。
“呦,这孩子谦虚了!”似乎攸甜老娘很看好我,“有空来坐坐啊!”
袁雪母亲拉着他们就上楼去了,攸甜老爸还和我打招呼,“小楚,早点来家里坐啊,咱们聊一聊你们的事!”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聊一聊你们的事,听起来就有点急不可耐的意思,吓的我只会傻笑。
出了医院的门,我问攸甜,“你妈说话怎么那么、呃……那么不太好听啊!”
攸甜叹了口气,“我妈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实际上,我妈和舅妈有点矛盾……”
“全是因为舅舅的事情!”田攸甜又补了一句,倒是不再提了,我也不好多问,我们打车到了袁雪家,打开门,让挺进去看看,那道诅咒还藏在天花板上,挺倒是没有爬上去好好看看,而是问了问袁雪母亲的诉求。
情况挺刚才就基本了解了,现在听了袁雪母亲的诉求后,沉思了一下,“这道诅咒完全没有问题,而且这位诉求者做的很好,很用心,楚!你以后要多为这样的诉求者牵线搭桥!”
我就不同意了,“那袁雪的事情怎么说?”
“善因善果,恶因恶果,你不要把什么坏的事情都往诅咒上推,诉主求的是学业有成,你非要这道诅咒保平安,楚你不觉得你的要求有点过分吗?”
“那孩子学业本就进步了,钢琴也爱学了,一切都在往她母亲希望的方向发展,人有所改观是难免的,至于被泼硫酸这件事情,完全是因为之前的恶因产生了恶果,事情就是这样,你们可以按照我说的转告那位女士!”
挺的说辞,我没有办法反驳,但挺说话的语气我很不喜欢,一说到这些,总是冷冰冰的毫无感情,似乎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好的,不值得同情与怜悯一样。
田攸甜哀声叹气,说是晚上就不能请挺吃素菜大餐了,因为她要去陪一陪舅妈,还得送钥匙呢。
所以我们出了门就分别了,田攸甜回了医院,我和挺回了出租屋,一到楼底下,就看见小区单元门口站了一个人,当然,人很多为什么我一眼就看见他了呢?
因为他很特别!
他是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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