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离身了没有?”我一个激灵,直直从床上坐了起来。
“没、那个真没有!”
“哦。”王明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其实吧,我帮你求的这个巫术我也多少理解它一点原理,只要你按照法师告诉你的要求、一步一步的来,你就放一万个心,别说你挂车钥匙链上了,就是塞屁股底下,藏内裤里,它也没事!”
嗯,应该就是这么个道理吧,挂在车钥匙上带着,也是随身携带啊!
这就是打插边球!在我给了王明这个答案后,王明似乎松了一口气,我问他怎么这个点想起这件事情来了?
“老楚啊,我、哎,今天晚上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听见电话那头啪的一声,可能王明拍大腿了!
我问他咋了,王明告诉我,“今天和同事们喝了点酒,回家老婆都睡觉了,我感到很口渴,就把桌子上的两杯凉白开都喝掉了,然后脱衣服睡觉,在这之前都没事!”
“可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发觉不对劲了,屋子里的气温似乎变的很凉,毛巾被完全不能御寒,这股凉意好像从我的后背上开始,蔓延到了我的心口,我一下就清醒了,我马上坐起来,似有似无的,不管我看向房间的哪一个角落,都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王明顿了一下,“我有点害怕……”
这句话倒是从王明嘴里说出来蛮搞笑的,我说你想多了吧,就要挂电话,王明立刻叫了一声,“还没完呢!你听我说啊!!”
“……”
“楚老弟,我真不是骗你,我被吓醒之后,我曾安慰过自己,这可能是我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可是我怎么也睡不着,该死的,我想尿尿,于是我光着身子走到厕所,打开灯,对着马桶就撒泡尿!”
“哗啦啦,我尿了。”
我打了哈欠,继续听着王明胡咧咧,“我尿着尿着,就感觉后面有一个眼神看着我,它好像离我很近,我朝后一伸手就能抓到一样,那种感觉真的很吓人,我挺直了腰,脖子却像生锈的发条,很艰难的向后转过去。”
“你看见啥了?”
“没、我什么都没看见!”王明说完,连我也松了口气,从柜子上端起水喝了一口。
“可是当我再回头,顺手冲掉厕所,那旋转漂浮的水里,我发现有一双眼睛!而且,和草娃娃上面的一对眼睛一模一样!”
噗,我一口水都喷墙上了,大叫了一声,“什么?”
我又想到我爹妈还在睡觉,压低了声音,“你把草娃娃的眼睛都掉到马桶里面了?”
“那不可能啊,我睡觉的时候也不能带着它,多扎人啊,它和车钥匙都在家里的茶几上,我特意跑出去看了一下,草娃娃的眼睛还在。”
其实任何人也不可能一直贴身携带某样东西,除非它在你的身体里,只要草娃娃和王明共同呆在一个空间内,就没事。
我问王明你真的看清楚了吗?王明说并没有,你想冲水的马桶那一下子就冲跑了,哪能等着王明细看,我告诉王明,“兴许真是你的错觉吧,本来这种东西就很邪乎的,你只要别犯规,就一定没事!”
听了我的话,王明才放了心,“那就好!”
刚说完,他旁边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老公,你同学都说没事了,别怕啊,快睡吧!”
看来王明的老婆倒是比较贤惠,对他也不错,王明这小子算是上辈子修来了福气。
可跟王明挂了电话之后,我反而睡不着了,看着手机想,尹秋彤为什么不给我回短信了呢?
初见时,尹秋彤的一颦一笑,现在想想都被我记的清清楚楚的,她向我求救的话语,阴差阳错的被纳克中断,她那么胆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翻了个身,把眼睛睁的大大的,她现在还好吗?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就起床了,给一家人做了一顿早餐,我妈也夸我懂事多了,其实我平时很懒。
过了一小会,田攸甜发短信问我有没有时间,我回了一条:一会要出门办点事情。
然而我并没有事情要办。
田攸甜没有起疑,还给我发了一个笑脸的表情:我能不能把你的电话告诉我舅妈?
这个让我半天没反应过来,迅速按着键盘:告诉你舅妈干什么?
田攸甜:昨天我和我舅妈讲了袁雪和男生一起去公园玩的事情,还说了说你的生意,我舅妈很感兴趣,想要你帮袁雪种一道诅咒。
袁雪,应该就是攸甜她那个漂亮的表妹。
谈到有关种诅咒的事情,说不上为什么,我竟然来了兴趣:可以是可以啊,但是要种什么诉求呢?
田攸甜:那出来见个面吧!
我:好!
田攸甜:【笑脸】【胜利】
我看着这个两个表情,不自知的嘿嘿笑了出来。
约定的地方在市中心,因为我家住在北边,而她家住在南面。
至于她舅妈家,就在市中心繁华地带了,我俩见面后,直奔一座高层小区,显然她舅妈也早早等候,进了家门,我看见袁雪家特别阔气,门口还带着玄关呢。
这客厅就够华丽,五十多寸的电视,墙壁都是选用进口的韩国壁纸贴的满满的,壁纸上鸟语花香,带来了一片祥和之意。
总是,格调很高,我坐在上万块的真皮沙发上想。
“呦,这就是攸甜的男朋友啊!”袁雪母亲端来一杯热茶,惊的我立刻站起来,犹如惊弓之鸟。
捧着瓷茶杯的那双雪白的手毫无一点粗糙,反倒是和少女般细嫩,我见了这位阿姨才明白为啥袁雪长的那么好看,原来是袁雪基因好,只见年近四十的袁雪母亲高贵典雅,风韵犹存。
我是没太在意袁雪母亲说了什么,可田攸甜却脸上一红,“舅妈,这是我高中同学!”
“害羞了?这孩子,你们不是正处着呢吗?昨天还送了礼物给你,视频上看起来很好看啊,怎么不穿出来?”
我一副古怪的样子看着田攸甜,哈哈,你这丫头,居然把我送你礼物的事情搞的人尽皆知,我笑了笑,“阿姨,不知道您找我来要给袁雪种什么样的诅咒?”
袁雪母亲端庄的坐在沙发上,咬着牙说,“我想给袁雪种一个狠一点的诅咒!”
☆、37、夜半销魂
看着袁雪母亲咬牙切齿的样子,再度惊的我心头一跳,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会让一个高贵的母亲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田攸甜却在一旁拉了拉袁雪母亲如笋藕般的胳膊,“舅妈,你这样会让星星误会的!”
袁雪母亲缓了一下神,叹了口气,摩挲着手里的瓷杯,许久才抬头看我,“我们平时工作忙,是对袁雪疏于管教了,可是这孩子也不争气,不好好学习就罢了,还在外面和不良少年早恋,这样下去不行!”
“如果任由孩子胡闹下去,迟早会悔了她的一生,我听说了种植诅咒这种法术的神奇,所以重病需要猛药医,有什么狠招,小楚你就帮我买一个吧,不是见效特别快吗?我一刻都不能忍受袁雪这个样子了!”
袁雪母亲说话的同时,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想来也是心碎了。
天下父母心,又有几个年幼的孩子能理解的了爹妈苦心呢?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会懂吧,可在懂的那一刻起,为时已晚,我在自己的心里,有时候会默默的感慨一下,可惜没有后悔药,也只能往前看了。
但我觉得袁雪母亲的思想也有问题,关于袁雪,她又没有犯下什么大错,孩子应该也有自己的生活和朋友圈,只要能分得清好坏人,交点朋友没什么不对,这个又需要做父母的细心引导了。
可真的不需要用上巴古大师那么邪的巫术来对待袁雪吧?
我想谈一谈,但袁雪母亲不愿意听,反而问我,“小楚,如果你们有这个业务,就给我来一个诅咒,钱多少没关系,为孩子投资,我舍得花这个钱!”
实际上,我觉得仅从我知道,包括电视上、杂志社上提到过的各种邪术、正派法术上看,袁雪母亲给袁雪种植活人祭祀这种邪术是最正确的,因为不仅见效快,而且巴古大师的法术我觉得更加有针对性,甚至能做到一板一眼,但就是太邪了。
“那阿姨我给你问问吧。”我翻出了琴布大师的电话,一般有诉求都联系他。
琴布这老家伙作为一个法师似乎有点失败,但是作为一个商人简直无可挑剔,瞬间就接起了我的电话,嗅到了商机,“怎么,有诉求?”
我说您算的可真准,我一撅屁股您就知道我拉的什么屎,琴布大师说,“楚,你这个比喻太恶心了!”
我听见攸甜掩着嘴巴笑话我,赶紧正经了起来,“是这样的,我身边有位阿姨,她家的孩子不听话,想要求一道能够让孩子听话,学习好、智力上升的诅咒!”
我多加了点诉求,估计袁雪母亲会认同吧,哪想袁雪母亲不肯就这样,又加了一条,“还得学钢琴,全方面发展!”
“嗯嗯,还得学钢琴学的快!”
“不行,人生观、价值观也得有转变,不能低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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