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似懂非懂,不过既然顾辛烈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什么好辩驳的了,敲了敲脑门,又继续闷头朝前走着。
“对了,你们谁看见那棺材了?”百华夜咏在后面小声说道。
看样子,她耳朵也是能听见了。
“那棺材……”我抿了抿嘴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棺材并不是少昊国的东西,虽然我并不太懂这个,但是那绝对不是少昊国主的棺木。”顾辛烈坚定的说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姬澄雪挑了挑眉毛,问道。
“我在这里见到了一个人,就是他C纵了我,也就是你们刚才看见我的时候,那棺木里面的东西根本就是他们家的!虽然我并没有打开那棺材,但……”
“那人是谁?”我挥了挥手打断顾辛烈的话,此时的他,额头青筋暴起,眼白隐约有些发黑,样子看起来极其狰狞,我怕他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就先让他闭了口。
“七家。”顾辛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听到顾辛烈这么一说,我也是微微一愣,连脚底下的步子都停了下来。七家……四派七家吗,我没再深问下去,看顾辛烈的样子,应该也是吃了不小的亏,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我这边还在沉默之中,倒是百华夜咏突然说道:“如果咱们真的会死在这里,这就都是我的过错,如果不是我让顾先生跟叶先生……恐怕也就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事,更不会连累了那么多同事,我实在是……”
我见这妮子眼圈一红,马上一摆手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得,你这话说的,我就不愿意听了,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顾小哥是有事找你们帮忙,你们各有所需,谁也怪不着谁,我是来帮兄弟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夜咏你也别往心里去。”
“林先生……”这妮子见我一说完,眼圈更是红得厉害,眼看就要掉下眼泪了。
我一看这模样,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先前在那祭坛之上,我遇到了幻觉,幻觉里那棺材主人竟然是顾小哥,当时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这一转移话题,百华夜咏抹了抹眼睛,还真就不再哭了。
“我也遇到了,不过,在幻觉里,我看见的是C控了我的那个人,甚至还看见了我师傅。”顾辛烈皱了皱眉头,说道。
“确实十分怪异,只要是上了祭坛就一定会中幻觉,下来就肯定没事。也不知道到底是那大王死人花搞的鬼还是那棺木搞的鬼。”
我眯了眯眼睛,其实还有一点,我并未提,那就是那幻觉似乎对姬澄雪还有鬼童子无效,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说那幻觉只针对人类,又或者有什么限制?虽然我有些想不通,但是姬澄雪的真实身份,绝对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说。
秘密是什么,就是哪怕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没有一个人会放到台面上说出来,这个就叫秘密。
“你们都理解错了,真正C控你们的既不是那大王死人花也不是那棺木,而是那幅没有脸的女子壁画。如果你们想想应该会回忆起来。”姬澄雪双手C在袖口里,看着我说道。
壁画……我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会,突然嗡的一声,那幅在地面上的壁画!我想起来了,那女子的脸是一个漩涡一样的盲脸,一开始只是觉得诡异,但是现在从姬澄雪嘴里听到,却恍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怎么知道是那幅壁画C控了我们?”顾辛烈眉头一皱,显然他也是想起来那副壁画了。
“涡女,那幅壁画上画的是涡女。这是一种鬼怪,一种没被收录到任何古籍里面的鬼怪,准确来点说应该叫Y物,半人半鬼的生物。涡女天生就没有面容,只有一张类似于漩涡一样的盲脸。只要被她盯着看那么几秒,别说是意识了,就是连灵魂都会被她一起吸走。”
姬澄雪摸了摸怀里昏迷的鬼童子,说道。
“涡女……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一幅壁画还有这样的魔力。”顾辛烈冷笑一声。
顾辛烈话刚一说完,山体中又传来一阵阵开裂的声音,似乎是有余震,我们几人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每个人脸上都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几分凝重。猛然一阵地动山摇一般的晃动,无数因为晃动而产生的细小碎石,犹如雨点一样的从我们的上方滚落而来。
“妈的,又震了,快往前走!”我用手遮着头,咬着牙说道。因为刚才我们的谈话已经耽误了有了一会,可谁知却就在这一段时间内竟然会再一次发生震动。
第184章 鬼器
此时,我们也来不及细看,闷头就朝着那漆黑的D口快速的走去,脚下尖锐的石块已经划破了我的小腿。
不到片刻,我们几人便顶着那大大小小的碎石冲进了这D口之中,刚一进来,我们还尚未瞧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就先觉得有些静谧,呼吸都有些不畅。倒不是因为灰尘多或者是长年封闭没有空气的原因,而是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没来由的压抑。
“林悲,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也就在我正捂着胸口缓气的时候,顾辛烈突然叫了我一声。我闻声偏头望去,只见顾辛烈正蹲在地上看着一个大木头箱子,这箱子差不多能塞进一个成年人,旅行箱左右的大小,破破烂烂的,仿佛一碰就碎的那种。腐朽到了极点的木头跟周围黑漆漆的石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大箱子上面隐约还能看见一些精细的花纹,上面雕刻着一些古朴的文字,跟祭坛上面的文字很像,似乎是出自一个国家。
我正看的出奇,忽然,顾辛烈眼神一凌,猛的拔出手中黑色长刀,朝着我的方向就劈了过来,刀气纵横。
我被他这一刀吓得连动都不敢动,连忙站直了身子,随后只听“咔啪”两声,我猛的一扭头,只见我身后两具提着砍刀的白骨就碎在了我的面前。
“线骨傀,应该是这里的主人所放置的用来看守这箱子的陷阱,差点就着了道。”顾辛烈收刀入鞘,看着我身后的两具白骨,说道。
我微微一愣,伸过头一瞧,就在那些白骨的关节上,缠着一条条纤细如头发丝一样的透明丝线。
这白骨也不知过了多少年,竟然还是呈雪白色的,手里的刀刃都已是锈迹一片了,看样子,这箱子的主人肯定也是花了不少功夫来打磨这两具尸骸,就冲着这点细节来看,我们面前的这箱子里应该有着什么好东西。
“这东西就是线骨傀?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我拿手指捏了捏那尸骨上的透明丝线,轻声问道。
那丝线虽然纤细,但是极其坚韧,我丝毫不否认这东西能够轻易的勒断我的脖子。
“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看样子还是没学到家啊林先生。”听我这么一问,百华夜咏扑哧一笑道,眼神里有着一丝戏谑。
“望闻问切四派每一派都有不少的保命技法,这就是问派的一种技法,叫线骨傀。先把骨头打磨成粉,弄成最细腻的骨灰,然后再用模具把这些骨灰凝练成形,弄成骨头的样子。”
“随后在骨头的各个关节拉好问派的绝情丝,一端连在包着特制手套的手掌上,一端连在骨头的关节点,然后手动则骨动,以骨伤人,以骨探棺。这就是问派线骨傀的来历了。”顾辛烈抱着刀轻声说道。
“这两具明显是悬挂在石壁两侧的,如果不是因为过了不知道多少年,恐怕我这一刀下去还毁不了它们。”顾辛烈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又补上了一句。
“绝情丝?这东西怎么听着那么像武侠小说里面的东西。”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拉了拉手上的丝线,那种锋利感让我不敢轻易用劲。
“这种丝线极其锋利,能够勒断金铁,陷入人R里若是挣扎会越陷越深,可以轻而易举的切开人的骨头,极其残忍,不掺杂任何感情,故名绝情丝。”顾辛烈解释道。
“顾先生好像对问派的东西特别懂啊,不过,听我们上司说,顾先生不是切派的人吗?”百华夜咏说。
“我自幼跟师傅学习这种知识,典籍更是翻的不少,再加上摸棺多年也算是见过一些世面,怎么,你有问题?”顾辛烈一挑眉毛,语气里不免有些玩味。
“那就请顾先生多指点一二了。”百华夜咏双手交叉在腹部,做了一个九十度的标准礼仪。
“指点一二倒是算不上,查理可跟我说过你百华夜咏可不是什么善茬子,不过就像我说的,像线骨傀这样的东西,四派有很多。”顾辛烈摆了摆手,对于百华夜咏的鞠躬也是连看都没看,他嘴里的查理,如果不出我所料,应该就是百华夜咏的主子了。
接着,顾辛烈就给我们讲解了一些关于“鬼器”的事。
原来,这摸棺探X也是分两种,第一种就是我们常见的那种利用锹、镐、铲、绳等等这样常见器具来摸棺的,这种也是最实惠最常见的一种。
第二种则是利用鬼器来摸棺探X的,例如这线骨傀,只不过,这鬼器大多是摸棺四派不传之宝,一些散摸根本就接触不到。譬如切派有一种鬼器叫做开棺甲,这是一种手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用它开棺哪怕被粽子抓一下挠一下都是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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