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是探险生意,我想投奔她可能会有点用处吧?反正没处去,就是不靠她,我在徐州摆个算命摊也行,怎么都能糊口。打定了主意,回到衡阳买了去往徐州的火车票。买完票,口袋里就剩下一百多块,节省点花,不住旅馆睡大街,估计还能应付个十天八天的。
到徐州下车后,手机没充电,早关机了。我于是从出站口晃出来,抬头看看车站高楼上的钟表,已经是下午六点。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可是也不觉得饿,便漫无目的地随着匆忙赶车的人群胡乱走着。
忽然看见一个女孩冲到一个男人身前,高兴的叫了声,飞身扑上去,双腿缠在男人腰里,俩人紧紧的抱在一块。这可是光天化日,大街之上,你们就不能矜持点,回到家再亲热?哪在乎这点时间啊,唉,真是的,现在这年轻人啊,也太开放了,说你们什么好。
可是听着女孩的笑语声,还真有点林羽夕的味道,我这颗心又沉了下去,阵阵的疼痛。他大爷的,喝酒去。就近进了个饭馆,这人心里不痛快,哪还管兜里有多少钱,随便要了小菜和一瓶白酒,自斟自饮起来。
喝着喝着,又见俩妞儿说笑着进来,左边那个长的虽然不是很好看,但那双眼睛特别像林羽夕,我这心里又开始像针扎一样,痛的嘴巴不住抽搐。我闭上眼睛心说,这才是个开始,今后可怎么熬下去?
这小饭馆生意挺好,那俩妞儿进来见没了地方,我这一个人,于是过来搭桌。眼睛像林羽夕这妞儿嘴巴挺甜:“大哥,我们就吃碗面,搭个桌行吗?”
我睁开眼睛点点头,昨晚的酒劲本来还没下去,这会儿喝了半瓶,头上晕乎乎的,笑着说道:“坐吧坐吧,你们这顿饭我请了,想吃什么自己点。”当时说话都不过脑子,这要是有点自尊的女孩,指不定骂句流氓就走了。
哪知这俩女孩满脸高兴,说了声谢谢,叫过来老板娘,一口气点了五六个菜,还点了饮料什么一大堆东西。我反正是不在乎,只是盯着那女孩的眼睛看,然后不住的喝酒,越喝越上头。不知何时,这女孩变成了林羽夕,正怒目瞪着我,那意思是不能少喝点?
我嘿嘿咧嘴一笑,伸手就去摸她的脸,结果桌子被掀翻了,我随之趴在地上,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发觉是在一张温暖的大床上,屋里开着灯,抬起头痛欲裂的脑袋,左右看看这不是我的卧室,这是哪儿啊?想了半天哑然失笑,压根没回西岭,怎么可能在自己卧室,好像在火车站附近小酒馆里喝多了,这跑到了什么地方?对,还有俩妞儿,其中一个眼睛像林羽夕,不会是被她们带回家了吧?
卧槽,我失身没有?慌忙揭开被子,发现衣服穿的好好的,这才放心。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都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了,可不能晚节不保。忽然又觉得浑身都疼,脸颊似乎肿着,伸手摸了下,立马痛的我咧嘴吸凉气。
我心说没记得挨打啊?难道这俩妞儿喜欢玩虐待,我刚刚在毫无意识之下,接受了她们的“前戏”?我于是撸起衣袖看看手臂,哦,没滴蜡油,估计只用巴掌扇的。还正在想好事,卧室门被推开,走进一个穿着睡衣的年轻女孩,不是那俩妞儿,这是谁啊?
“醒了?”这女孩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进来,放在了床头柜上。
我揉揉眼睛,仔细一瞧,是凌挽歌!
“怎么是你?”我诧异的问。随即使劲揉脑袋,怎么都想不通,什么时候跟她在一块了?
凌挽歌还是老样子,脸上神色冰冷,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模样。她双手在胸前一负说:“怎么,你以为是谁?先喝了这碗醒酒汤,待会儿出来吃点东西。”
我端起汤碗,喝了一口说:“那个,我忘了。”其实不是忘了,总不能说是俩妞儿吧?
凌挽歌瞪眼说:“你忘了,我替你说。你在想那两个小妞吧?”
我讪笑道:“怎么可能,我谁都没想,这不是突然见到你,觉得惊讶吗?你告诉我,我是咋跑到你这儿来的?”
凌挽歌生气的摇摇头说:“你啊,在酒馆里喝多了,还请别人吃饭,结果人家反咬一口说你耍流氓,饭馆找你要钱,你把口袋里所有钱掏出来也不够。饭馆老板正要报警,刚好童未未路过,替你解了围,把饭钱付了。但她当时有急事去处理,就跟我打电话求助,是我开车过去把你拉回来的。”
原来这样,童未未这妞儿我还记得,挺机灵的,当时拿根吸管躲在水池里的那个。我喝完汤,胃里舒服了点,看看床上被褥挺干净,笑道:“幸亏没吐酒,不然把你地方给污染了。”
凌挽歌一副晕倒的模样,只听她说:“你在厕所里,都快把胃吐出来,还好意思说。你再睡会儿吧,待会儿感觉好点后,出来吃东西。”这妞儿说完出去,把房门带上了。
我差点没羞愧死,他大爷瞎X的,这人真是丢到老家了!
第506章凌晨夜话
凌挽歌出去后,我也睡不着了,看到包在地上丢着,于是下床从里面拿出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开机后,见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心说凌挽歌这人挺不错,都这时候了,还记挂着给我熬一碗醒酒汤。不过说起来,我救过她的命,这汤我喝的也心安理得。
手机上弹出信息,有几条未看短信。我心头突地一跳,全身开始紧张,是不是林羽夕发的?点开短信时,手指都有点发颤,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跟林羽夕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分开后却变得如此惶恐?
打开一条发现不是林羽夕发的,是老姐,她骂我是混蛋,走的时候也不打招呼。叫我找到了落脚点回个信息,她和刘宇魔安定下来后,也会给我信息。第二条是小胖发的,第三条是还是小胖,第四条特么的还是小胖,最后全部看完,也没林羽夕的。
我忽然变得狂躁不安,下床来回的踱步,心说她为什么不给我发条短信?不见面不说话,难道发个信息也不成么?可是转念一想,我为什么不发?我是男人,这么想,反倒是把自己当成了女人,在等男人消息。我不发也因为自己是男人这个理由,做事不能婆婆妈妈,拖泥带水,既然尊重林羽夕的决定,那就痛快的一刀两断,绝不藕断丝连。
想到这儿,我跟泄气的皮球似的,咕咚一声坐在地上,苦笑起来。都说清楚了,永不相见,那她还怎么会跟我发短信?
房门忽然打开,凌挽歌探头进来问:“怎么了?你坐地上干吗?起来起来!”
坐地下这动静有点大,把这妞儿招来了。我强忍心中悲伤,扶着床站起来。这妞儿皱眉问想不想吃东西?我摇摇头说,你出去吧,我想静一会儿。这妞儿没那么多废话,点点头把门关好。
我走到窗口前,拉开窗帘,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一时心里又乱了起来。我不住的凄然苦笑,又突然有种想喝酒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昨晚已经喝不少了,并且这酒入愁肠愁更愁,喝酒是一种懦弱和逃避的做法,我必须面对现实,不然这以后日子真没法过了。为了林羽夕,为了梁叔一家,为了老姐,为了全世界,我得振作起来。
妈的,我这会儿去吃东西,尽管不饿,这是对自己身体负责任。于是快步走出房门,只见外面就是客厅,电视在演着节目,凌挽歌歪在沙发上,抱着一个靠枕睡着了。我一看这情景,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赶紧退回去,刚要把门关上,就听凌挽歌开口说话了。
“是不是想吃东西?”她揉揉眼睛从沙发上起来。
“我……我不饿,就是出来看看你,你快睡吧,我也去睡觉。”
凌挽歌沉着脸说:“别跟我客气,来餐厅等着,我给你热饭。”
我坐在餐桌上,凌挽歌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来,一盆排骨,一个烧菠菜,还有一盆鱼汤。闻到香味,空空如也的胃开始咕咕叫了,我端起米饭边吃边说:“行啊,没看出来你这样一个女强人,居然还会做法烧菜。对了,你母亲情况怎么样了?”
凌挽歌叹息一声:“上次从千棺山回来,到家的那个晚上,她刚好离世,见了我最后一面。”
我忙道:“不好意思,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凌挽歌微微笑了下说:“我对这种事看得开。父母在世的时候,你尽到了最大的孝心,那么他们走的时候没有怨念,我们做儿女的也没任何遗憾。相反,你不尽孝,即便在老人死后去怀念,那还有什么用?我妈因为一次意外事故,成为植物人,她躺了好多年,其实死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一个解脱。我现在心里一点都不悲伤,只希望她在天堂上,能过的开心。”
她说的很有道理,就像农村来说,有很多不孝子,在父母重病时不去尽孝,老人死后却顾及脸面,大办丧事,哪还有啥用?
我发现这妞儿心态特别好,在忌安墓里,就表现的很沉着,这是在女人身上很少见到的。我跟她笑了笑,继续吃饭,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说了。
凌挽歌却盯着我问:“你是不是有心事?跟女朋友闹翻了?”
我这落魄模样,估计小孩都看得出来,也没必要瞒她,于是把前因后果全盘道出。说完后,我问她:“你的生意需不需要个助手,我要求不高,能有吃有住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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