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们的速度好迅速,才说要搬就搬过来了,他们也没说什么。单兰金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原样,之前那种迷惑的神情已经彻底没有,又变得和平时无疑。
而施虎和单兰金当然不只是来和我说和我成了上下层的,进来之后单兰金问我说早些的时候阿婆来过了,我就把经过给说了一遍,之后单兰金就起身四处看,我不明白单兰金的举动,施虎说随便他去。
我看着单兰金的动作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我有些疑惑和不解,施虎却没有管单兰金,而是和我说他已经将缠在身上的那东西给驱走了,让我猜猜看是什么东西缠着他。我说我想不出来,难道是人偶,施虎却摇摇头说,是有人种给他的,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他和难师傅接触最为频繁,这东西多半就是难师傅种在他身上的。
说完施虎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片小纸人,这个小纸人我见过,我身上也出现过,而我记得这明明是乔杰放在我身上的,可是施虎却说,要说是难师傅也不无可能,因为那段时间他也在殡仪馆,在我不注意,或者去动乔杰给我放这东西很简单。
听见“驱动乔杰”这四个字的时候,我有些愣,施虎说难师傅会这些门道,驱使一两个这样的东西又能算什么。只是如果真是这样说的话,乔杰是被难师傅驱使,那么乔杰又要置我于死地,这不是在说是难师傅要置我于死地吗?
可是这和难师傅的行为不大相符啊,有些矛盾的味道。
正在我和施虎说着这茬的时候,忽然单兰金说找到了,然后就只看见他从窗帘之间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纸人来,我心里明白了一些,施虎和我说这个小纸人的来历不是没有原因的,而下午的时候阿婆也才来过,这也太巧合了一些。
接着单兰金又问我阿婆走后我感觉到什么异常没有,被这么一提,刚刚在沙发上假寐的那一会儿还真是有些异样,那种有人站在身边的感觉非常真实,听见我这样说,单兰金说那就是了,于是他立刻将这个小纸人和施虎的那一个一起烧了。
就连施虎也说现在他们也有些搞不懂难师傅和阿婆的立场,他们一边在帮我们,可是另一方面却又在害我们,他们像是在做着矛盾的事,而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我也是有些惊的,因为我觉得难师傅也好还是阿婆也好,是不会害我的,他们明明还帮我驱走了一直缠在身上的东西,可现在这样又是在唱哪一出?
我深入地想了想,我们与阿婆的认识似乎也颇为巧合和奇妙,而且她对于我家的东西态度一直都很暧昧,从不说明,也不完全驱走,可是看上去又是真在帮我,这让我不禁糊涂了,倒底他和难师傅是要帮我,还是要害我来着的。
第五章又是一桩命案
最后我终于不知道那具尸体被单兰金搬到了哪里,他究竟是什么人,以及和我们去过的那个祠堂有什么关系,无论是单兰金还是施虎都没有再吐露过半个字。
施虎和单兰金走后的那一夜,我总是听见整个屋子里有水滴的声音,像是水龙头没有拧紧水一滴滴地落下来的那样。而且就连梦里都是这样的声音。而且那一晚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寻找这个水滴的声音,可是却跑到了小区最里面的小树林里,有一个直觉说谁的源头就在那地底下,于是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招来了一把小锄头就开始挖。
挖下去半米来深的时候,在梦里我已经压根不记得自己挖这个是为了什么了,但是我的确挖到了东西,却是一个箱子,我于是就把箱子挖开,丢掉锄头把箱子给打开了,我看见箱子里面蜷缩着一个人,应该说是蜷缩着一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陈申。
就在认出他的时候,我忽然就惊醒了过来,我看了看电子钟,又是3:33,而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果真听见从客厅那边传来“叮咚叮咚”的水滴声,我于是就起身去看,在这种寂静的夜里,任何一点声响都会扰人清净,更不要说是这种有规律的而且近似于催眠的声音了。
我本以为水滴声会是从厨房或者是卫生间的水龙头里滴落出来的,可是到了客厅里才发现,水滴的声音竟然是从饮水机里发出来的,原本好好的饮水机冷水水龙头,现在正一滴一滴地往外滴水,我看了看地上,才发现底下已经流了好大一滩。
我于是旋了旋水龙头,基本上没什么用,我见也不会好,为了不让它滴水,于是就把水桶给放了下来,又把里面残余的水给接干了,反正这水我也没在喝了,只是一直这样放着。
弄好之后我才又回去睡觉,哪知道回到房间里才躺下,那水滴声又传了来,我听了一会儿,还是刚刚那一模一样的声音,我狐疑地起身又去看,却看见水桶好端端地立在饮水机上,而饮水机的冷水水龙头还在滴水。
我当即就愣住了,这水桶自己长了腿不成,我已经意识到是怎么回事,恐怕是屋子里又招惹来了什么东西,于是我壮着胆子到了饮水机前,这回我将水桶卸下来,直接抱到了厨房洗碗的水槽里,将水全给倒掉了,包括饮水机里残留的水也接了全部倒掉。
昨晚这些之后,我将水桶放在了饮水机边上,这才回房间继续睡了,之后就一觉睡下去直到闹钟响,我这才起来。但当我到了客厅里之后,只见客厅里满满的都是水,就像是着了水灾一样,我无法只能拿拖把来将水给拖干,同时很是纳闷,这是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我将水迹都拖干之后,这才又去洗漱等等的,只是做着这些的时候我一直想着这些水的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也没有见有其他异常的情况,就也就没有再放在心上。
去上班的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这水滴的声音听多了,在车上我脑袋里一直都是这种水滴声,好像声音就在耳旁一样,弄得我有些疑神疑鬼的,还想着是不是车里什么地方漏水了还是怎么的。
更重要的是,平时天天都走而且都没有任何状况的路,今天兴许是一直受到身旁声音的干扰,差点撞到行人,那行人也不知道是从哪来冒出来的,忽然就窜到了车子前头,要不是我刹车踩得及时,恐怕就直直撞上去了。
一路上我就是这样到了殡仪馆,而且到了殡仪馆之后这声音更甚,就像是一路尾随着我一样,就连到了办公室都是这个声音,而办公室里根本就没有水龙头这样的东西,可我就是听见这样的声音。
这声音弄得我有些神神经经的,就连许诺毅都看出不一样来了,他问我就是转头看,在看什么,他说我不要吓他,这办公室里除了我俩根本就没有别的人,我该不会是看见了另外的人吧。我说他想哪去了,然后告诉他说我就是晚上没睡好,没精神。
许诺毅才说要注意身体,多休息才好,我客套的回应了,觉得在办公室也是疑神疑鬼的,于是就说我到档案室去一下,也许换个地方会好一些。
到了档案室里这声音总算是没跟着了,我就漫无目的的在里面游荡着,在走到一排档案架的时候,我看见有一份档案袋有些不大一样,于是拿起来看了下,发现不是殡仪馆专用的档案袋,我将它打开,发现里面竟是两盘光碟,而且上面还用马克笔标了1和2这样的记号。
我一时也没明白这是什么,又看了看档案袋里面还有什么,里头除了这两盘光盘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我更加疑惑起来,想着这绝对不是殡仪馆送进来的,应该是另外有人放在这里的,于是我将光盘连同档案袋都拿了出来。
许诺毅见我拿了东西出来,问我是什么,我顺便问他说这东西是他放进去的吗,他看了之后也说殡仪馆用的都是专用的档案袋,他怎么会放这样的东西进去。说着他就说要不放了看看,我也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就没有阻止他,于是他拿了标着1的那一盘插进了光驱里头点开。
但是点开之后的画面完全是漆黑一片的,什么都没有,可让人觉得反常的是,许诺毅却盯着屏幕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什么一样。我以为是我没看出来,于是又仔细看了屏幕,却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这才问许诺毅说他看出什么来了。
而许诺毅却没有回答我,我疑惑地看着他,但是马上我就见他忽然点了鼠标退出了视频,然后说:“不看了,好无聊。”
说完他就把光盘推出来拿给我,一边递给我一边说:“真是无聊的东西。”
我只是一头雾水地看着他,觉得他神情有些不对劲,于是就试着问他说看见了什么,哪知道他却没好气地说他出去外面一下,然后就出去了,只剩下我一脸不解地站在里面。
我疑惑地看了看这盘光盘,明明什么内容都没有,可是许诺毅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奇怪,我于是就到了自己的工作电脑前,将光盘插进去,可是光盘还没放进去,就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啊”的声音,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惊呼声。
我意识到不对劲,立刻往走廊上出来,只见外面很多人趴在窗子上往下看,我到了窗子边,只见楼下躺着一个人,不是许诺毅又是谁。我们的办公室在五楼,他这样跳了下去不死也是重伤,可是整个楼层的人却都只是这样看着,却没有一个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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