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想起两次单兰金来都是将我家都仔仔细细看一遍,尤其是他去卫生间的时候,去了很久,可是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施虎说单兰金在卫生间里不是查看摄像头,而是在做别的事情。我问是什么别的事情,施虎说单兰金在我卫生间的某个地方放了驱邪的东西。
驱邪的东西?我问是什么,施虎说他也不知道,单兰金没有告诉他,也没有给他看过,他只是和施虎说我家的卫生间有些不一样,与外面盘踞着的东西不同,让她有一些迷惑,而且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选择先放置一点驱邪的东西在里面,看看会有什么效果。
我听了说,原来单兰金做事情也有不和他说的时候,施虎却说他们本来职责就不同,所负责的工作也不同,他们之间没有义务相互报告,况且有些事本来就是要保密的。我无法反驳施虎,于是也就没说什么了,我看着他电脑屏幕上的监控问说,既然不是他们装的,那么又会是谁,难道我一直都生活在什么人的监控之下不成?
施虎却和我说,他和单兰金都揣测,这些监控不是别人布下来的,应该是刘老头的杰作,只是后来刘老头死了,所以这些摄像头就都荒置了,没有人再动过。施虎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两次我的电脑屏幕上忽然出现家里实时监控的画面来,当时我还疑惑为什么会忽然出现这情形,现在想想看,竟然是我家里已经被监控了。
我没有继续往下想,而是问施虎说他们看见了什么,接着单兰金在撬地板砖时候接电话的场景忽然就跃上了脑海,我问施虎说当时单兰金在帮我,他就在楼下对不对,而且当时他就在看监控,发现我和单兰金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地板砖上,而他看见了人站在客厅里,所以这才打电话来提醒单兰金。
施虎说的确是这样的,我这才问他们一直监视着我,那都看见了一些什么反常的情景,施虎却说太多了,一时间根本就无法都说完,但是有一点,施虎却说,无论是有多少奇怪的现象,都是归为了一点,施虎说我的房间里有一个“人”!
而且说到“有一个‘人’”这句话的时候,施虎朝我使了一个眼色,似乎是在示意我虽然说是一个“人”,可是却根本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施虎说我应该也感觉到了,这个“人”和我一起活动,一起睡,有时候甚至还会做一些异常的举动,但是据他们的观察,这个“人”好像就是和我生活在一起,却并没有要加害我的意思,即便会弄一些恶作剧,可都看不出要对我造成伤害。
施虎接着说,起先的时候因为现象很凌乱,而且信息也不完整,所以他们觉得是有东西蛰伏在我周边,可是自从施虎将客厅里盘踞的那两个东西暂时送回到了七楼,加上我的拖鞋移位,沙发前的纸灰脚印这些现象的清晰并且被排除之后,最后只剩下我房间里的这东西,它好像一直就存在着一样,而且与外面的那两样截然不同。
我说那就是好的了,施虎却说也不一定,说不定也只是暂时蛰伏也说不一定,因为这种东西经常缠着一个人,总是有些猫腻和目的的,他觉得这东西暂时虽不害我,却也有它的目的。施虎说的这些我都听在心上。
我指着客厅窗户外的那东西问说,既然客厅里盘踞的东西都被单兰金送到七楼去了,可那又是什么东西,原先好像也没留意到有这么个东西在着。施虎说这东西是今晚才出现的,也就是我去殡仪馆上班之后,所以他推测,这东西是我从殡仪馆招惹回来的。
我想起今天中午我在广场上晒太阳的事,难道当时觉得冷就是因为这东西在我身边?当时它没有害到我,所以不甘心一直就跟着我回了家,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它却无法进来,只是一直趴在窗户外头。
说到这里,施虎为什么会在这里也就不用再去问了,我只是问他,那么那个纸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的他们看到没有,或者是摄像头录到没有。施虎说我睡觉的这段忽然所有摄像头都黑掉了,就像是集体出现了故障一样,等再出现的时候,就是我沉睡的场景,那纸人拿着黑布条正把我的眼睛给蒙上。
而这个时候施虎他已经和单兰金来到我楼下了。我听见施虎这句话,问说单兰金也来了,施虎点头说单兰金在七楼,然后他看了看表说,他已经上去好几个小时了,现在应该下来了才对,因为上去的时候他说过零点之前会下来,可是现在都已经零点十五分了。
我顺着施虎的意思说,那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施虎说我们再等等看,要是单兰金还没下来,我们再上去找他,这时候先沉住气。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见施虎惊呼了一声,然后就看见头顶有一团火球落了下来,我赶忙凑到窗子边去看,只见从我们这栋楼的上头掉下一团火光来,仔细看了像是什么东西烧着掉下来一样,而我迅速看向我那一层,只见我房间的灯开着,一个人站在窗子边上,正看着那团火球,最后火焰伴着灰烬落在下面的路上,施虎说是我家的那个纸人。
这样说的话纸人是从我家楼上落下来的,施虎却已经出声说我房间的窗户边怎么站着两个人,我于是看上去,果真看见有两个人站着,只是因为距离太远,根本看不清都是谁。
施虎说他上去看看,我留在车里不要动。
第七章暗算
说完施虎就上去了楼上,我想喊住他,可是又转念一想施虎并不是冒冒失失的人,他这时候急着要上去,应该是有原因的,于是我到了嗓子眼上的话就没有喊出来。因为这团火光太过于耀眼,我看见这栋楼好多住户的灯都陆陆续续亮了起来,然后凑到窗子边上来看,这个时候下面一个人没有,我要是出去的话就太招眼了一些,于是我坐在车子里头没动,而是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团还在继续燃烧,但是已经几近烧完的纸人。
随着纸人烧尽,火光最后消散,楼上住户的灯又逐渐灭掉,我这才从车上下来,走到只剩下一堆灰烬的纸人边上,它已经被彻底烧成了灰,已经没了任何的形态,只有一些灰烬因为夜风的缘故还在空中飞,我抬头看了看我那一层,之前见到窗台边上站着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只是灯亮着,其余也就没什么能看得见的了。
我站在下边不禁开始有些隐隐担心起施虎来,也不知道上头现在是个什么光景,他又在做着什么。很快我看见施虎就出现在窗子旁边,只是他好像在和谁打电话,而且一直看着下边,我因为出来的急并没有带手机,所以只能在下头看着,接着单兰金就从楼道里出了来,他出来之后见我站在楼下,问我说我怎么在这里,施虎呢?
我往楼上指了指,说施虎正在和谁打电话,单兰金抬头看了看,问我说刚刚那团火光是怎么回事,他说他看见的时候只看见楼下有什么东西正在烧着,我于是和他说了刚刚的经过,单兰金就没说什么了,又问我施虎上去多长时间了,我说也才一会儿。
然后单兰金拨了施虎的电话,我刚想说他正在打电话怎么会打得通,却没想到电话却通了,单兰金问施虎说他在和谁打电话,施虎说我们有没有看见路灯下站着个人,他正在和这个人打,听见施虎这么说,我这才反应过来,施虎用的是我的手机,应该是站在路灯下的那个人又给我打过去了电话,可是我却没有带手机。
这样说着的时候,我和单兰金都不自觉地看向路灯下面,可是路灯下面却是空的,什么人也没有,正看着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前面迎面来了两三个人,边说边过来,应该是晚归的住户,于是也就没有去管他们。
但是单兰金却没什么反应,他一直站在路中间,也没有要让的意思,那三个人在经过的时候盯着我和单兰金看了一阵,似乎是在好奇这么晚了我们在楼下是干什么,我也看了看他们,没什么表情,然后他们就这样过去了。
只是他们过去后我觉得有些不大对,于是就和单兰金说他有没有觉得刚刚过去的这几个人穿着好像有些怪。单兰金这时候已经挂了电话,他看了看四周问我说什么人。我反倒愣了,指着那几个人的身影说就是他们,可是单兰金却看着我说,这楼下现在除了我和他,没有别人。
正说着,我看见已经过去的那几个人忽然齐齐回头看了我一眼,虽然离得远,但是我看得真真的,他们都在朝我笑,我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我会觉得他们的穿着怪异,因为他们本身就是顾怪异的,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那种蓝布衣服和布鞋,特别像老家祭祀时候老妈经常烧的那种亡衣。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看着单兰金说,这小区里面怎么会有亡魂的,我正说着我就看见他们进了前面的那一栋楼,然后就不见了。单兰金没有看见,又听见我这样说,就让我详细地描述刚刚看见的情形,我说了一遍,尤其说了他们的穿着,单兰金面目本来就冰冷,皱起眉头之后更加显得不易接近,大概想了几分钟,他忽然看了看周遭,说了声:“难道是这样?”
我还来不及问,单兰金就说我们上去看看施虎弄得怎么样了,这大半夜的还是不要站在楼下了。我觉得单兰金态度转变的有些快,好像是真知道了什么。但是他却一个字都没有和我说,只是他这人我前面就说过了,无论想什么,你永远无法从神色中看出来,要是施虎,刚刚或许我还能看出些别的来,只是现在是单兰金,我只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旁的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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