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鸣深吸了一口气,神色有些凝重,深深皱了下眉头,叹息道:“真是丧尽天良。”
我听后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队伍里的那几个女的就不行了,躲在一旁哇哇的吐。
孙一鸣现在看我的眼神已经有所不同,可能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多少对这种迷信的事情有了些了解,就问我:“下面该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爷爷笔记上记载的一些方法,就问队伍里的那几个女的最近有没有来那个,我话说的很模糊,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知道我说的是女性的月经,又叫阴葵,这是笔记上记载的几种驱邪最好的东西。
那几个女驴友听到我这么说,当时就红了脸,但有一个人有,因为事发突然还没有来得及换,就去庙里哆哆嗦嗦的解了,递给了我。
我看着周围的环境,开口:“大家加把力气开始干活。”
然后我叫在场的几个男人沿着北斗七星的方位挖了一个大坑,方方正正,前后左右下方都是三尺三尺三,特意拿工程尺测量的,又找来了一块黄布铺在下面。
☆、第005章 大仙出马和鬼婴夺命
孙一鸣看着我做着这一些,神色倒是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此刻我也懒得管人民警察心中的想法,拿着那女性的月经带捏住背面,用带血的那一面在死婴的头顶上画了一个笔记中记载的‘驱邪’符号,就让其他人把那布娃娃连同已经腐烂的死婴一起入葬了,然后埋上土,又在上面砍下了三根青色的竹节插了上去,抓了一把食盐撒在了上面,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口呼万事大吉。
孙一鸣抓住我问这是怎么回事,我想了想告诉他,红布属火,对怨气有压制作用,包在手上可以防止灵力间的传递,而之所以挑选干枯的木棍则是因为现在下大雨,又是雷阵天,阴气很容易倒逼沿着水流传递,所以找了一根干木棍,这就跟用干木棍不能导电湿木棍就会被电死一般。
他听到后将信将疑,但我也懒得解释更多,这些都是我爷爷笔记上记载的方法,但究竟有没有用其实我的心里也没有底。
爷爷笔记上的许多事情告诉我,玄学也不尽全是迷信,只是以现今的科学还无法解释许多的事情罢了。
而我之所以把死婴埋入土中就是要它入土为安,洋娃娃是它死时候的凭依物,沾着死娃娃的怨气,也要一同入葬,黄布代表大地和母体会让怨灵安息,插上三根长生竹是代表它不是无人祭祀,盐是驱邪的,而女性月经又叫做阴葵,是至阴至脏的东西,也是道家降魔捉鬼驱除怨念之气的必备手段,和黑狗血、童子尿号称是三宝,画上一个镇封符纯粹是为了以防万一,防止它继续出来作怪。
这件事都统一做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想到了脏东西终于没有了,心里都敞亮了许多,这时候就感到很疲惫纷纷回去睡觉。
就这样一直过了大半夜,我突然肚子疼,就一个人起来喝水,然后去拉屎,我也没敢离寺庙特别远,躲在庙边的草丛里解裤子,等到蹲下来还没有多久,我就感觉右肩膀被什么人拍了一下。
“别闹。”我还以为是队伍中有什么人在吓唬我,就没好气的说道。
谁知道等我回过脸的时候,却发现旁边空空如也,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的心蹭的一下子就提起来了,心脏‘嘭嘭嘭’的直跳,抖动个不停。这时候我的右边没动静,左边又有动静了,还是有什么东西再次拍了我的左肩膀一下,这种感觉很清晰,我是绝对不会感觉错误的,当时我就给吓毛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再往右回头,还是什么人影都没有,另外一只耳朵边上却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小女孩的笑声。
我被吓的脸色发白,赶忙擦屁股穿裤子,却发现卫生纸却擦出了一屁股血,我彻底给炸毛了,吓的就往回走,边走边想。
“该死的,坏事了。”我暗骂道,整个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可能判断有误,那女婴怨气太重,很有可能已经离体了,刚才我们埋葬的藏尸洋娃娃怨气那么快就消散了,很有可能只是个障眼法,这个地方没那么简单,我怀疑刚才寄居在布娃娃里的东西出来了。
“我的亲爷爷,你那笔记里说的看来也不全部是对的,什么时候失误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失误,我可是被你给害死了。”
我此时此刻只感觉是欲哭无泪,想打个电话给孙一鸣这个身上有煞气的警察,却发现手机信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断掉了。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后脊背发寒,一身的汗毛全立起来了,因为突然间我又感觉有什么东西搭在了我的右肩膀上。
我根本不敢回头,这一瞬间的恐惧和害怕外人是难以想象的,那种窒息死死的扼住了我的喉咙,就在我感觉再也不能呼吸了,血液全部都灌入脑袋,眼球都凸起,另外一个肩膀也被一只手掌搭上的时候,突然间胸口莫名的一热,‘大仙’那嘤嘤的声音响起。
一道光影闪过,大仙已经稳稳落到我的身前,突然张开了嘴巴,仰头一吸,那小小的身体在这一刻竟然给我一种要吞天噬地的感觉一般。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加速流动,这一刻,我就听到隐隐一声凄厉的尖叫,好像是什么东西跑掉了,那种致命的阴寒之气突然如风卷残云般消失了。
我不敢再做停留,召唤回‘大仙’,赶忙大步离开,向着庙里走去。
到了庙里,我发现孙一鸣竟然昏倒在庙门前,‘大仙’从我的肩膀上跳下来,浑身的毛发竖立起来,冲着他龇牙咧嘴。
“不好,刚才那东西跑到他身上了。”
我忙从身上找到事先准备好的艾草汁液涂抹在眼皮上,再定睛一看,果然发现,在孙一鸣的身上隐隐有一种乌黑之气,已经和他本身的命格缠绕在一起,想分都分不开。
“怎么可能?这才过去多久,怨气竟然已经渗透的如此之深?”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用特制的鼻烟壶熏了熏孙一鸣的鼻子,这里面的是寺庙里供奉了三年的老檀香碾成粉尘又添加了黑驴蹄子磨成的粉屑,能够驱邪探阳,孙一鸣很快就醒转过来。
我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孙一鸣说自己也不知道。
听了他的描述,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有些问题解释不清楚,就皱起了眉头,问道:“不对啊,你们都接触过那藏尸洋娃娃,女属阴,男属阳,你又是成年男子,还是警察,身上带着煞气,按理说对这种怨气很深的脏东西的抵抗能力更强,无论是从风险还是好处上来说,那鬼婴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你作为附体的……”
我看了他一眼,“除非你身上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我看到孙一鸣脸上有些阴沉,这涉及到他的隐私,但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他也就开口说了实话,缓缓道:“我是农历七月十五号出生的,而且还是个遗腹子。”
农历七月十五这天是中元节,佛教叫做“盂兰盆节”,民间则称之为“鬼节”。
“原来是这样,你中元节出生,这一天鬼门大开,阴气本来就比其他人重,你又是遗腹子,身上自然带着阴阳不分之气,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脚踏阴阳的人,确实是最好的怨气载体。”我说着,心中一动,眼光撇向孙一鸣的腹部,“你的腹部有没有异样的感觉?”
孙一鸣皱着眉,摸了下腹部,回道:“好像有股气。”
我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沉声道:“这就糟糕了,居然跑到腹部去了,我原本以为它借上你身,现在看来,恐怕是把你当做阴阳载体,要借你之体,产下鬼子了。”
‘大仙’趴在我的肩头,看着孙一鸣,眼睛渐渐泛起绿幽幽的光,同时身上的毛发都炸起。
“怨气还阳,人生鬼子,这是阴阳道中的大忌,百年不遇,诞生出来的必定是为祸苍生的厄源,没想到这种罕见的事情都能被我遇到。”
孙一鸣被我一番话吓得脸色苍白,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他虽然是个警察,但还是个年轻人,今天经历的事情已经改变了他的人生观,现在一听说鬼婴附体,自己这个大男人还要生下鬼胎,吓得腿都有点发软,就问我怎么办?
我这个时候把手掌放在他的肚子上,清晰的感应着其中的怨气,果然听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肚子里跳动的声音。
孙一鸣当时吓的都差点哭出来了,我突然却再次皱起了眉头,疑惑道。
“不对啊,如果真是个鬼胎,以那鬼婴是死状之惨,怨念之气之深,应该早就将你开膛破肚,直接吸干你的阳气,让你死于非命了,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如此安静,看脉搏跳动,竟然还有种渐渐融合,趋于平稳的趋势?”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孙一鸣想了一下,从怀里拽出了一块其貌不扬的椭圆形黄色玉石,“是这件吗?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一直带在身边。”
“暖阳石?”
我眼睛一亮,接过来一看,只觉得一股阳气从指尖渗透出来,这是爷爷笔记中记载的辟邪奇石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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