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色不少。
我俩已经惊诧地忘了逃跑和喊叫,不停地张大嘴巴,注视着很多人一辈子也见不到的巨型白蟒。
胸口的憋闷让我清醒过来,赶紧大口地呼吸了几下,同时也发觉前方的白蟒似乎有些异常,有些无精打采的,原谅我只能这么描述,蛇身支撑着蛇头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让它那颗硕大的脑袋时不时地向下甩去,有好几次都差点坠到石板上。
难道它生病了带着疑问我朝它的身上再次照去,这次看的十分仔细,终于发现了端倪,它的上半条身子和下半条身子明显不同,上面的斑纹清晰,十分醒目,鳞片透亮,而下半身却相对来说颜色浑浊不少,并且有些地方还起了褶皱。
我明白它这是在历经每条蛇都必须面对的成长历程蜕皮,现在的它十分虚弱,而让我们一路找来的那些脓液,就是它身上为蜕皮所分泌的水解酶液。
“咔”我听到手枪保险栓的响声,转脸一瞅,她已经将枪对准了白蟒的下颚,食指已经弯曲,枪就响起来,见状我赶紧把手里的电筒甩了过去。
“啪”还好手电砸在了枪管上。
“砰”子弹的方向发生了改变,打向漆黑的深处。
她怒了,拿枪指着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白蟒肯定是守护宝藏的神兽,现在正在蜕皮,是杀它最好的时机,错过了这个机会我们说不定都会被它吞掉信不信我现在就毙了你”
我厉声反驳:“不管它是不是看守宝藏的神兽,既然他没有伤害我们,就不准开枪打它尤其是现在,它正在蜕皮,更不能趁趁蛇之危,万物皆有灵性,何况是这么一条神蛇呢你要是打算再开枪,那就先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吗”她将枪口对准了我。
“你以为我会怕吗,有种你就开枪啊,不就是那零点一秒吗来啊来啊”我彻底火了,用手抓住枪口正对着脑门。
两个人都在急促地呼吸,身子由于激动不停地颤抖着,而这一切全都被白蟒的信子感知着和黑亮的双眼注视着,虽然我不知道它的眼睛究竟能不能看见,听说蛇的视力都不太好,和没有差不多,但是怎么看都觉得能看得我俩清清楚楚。
我知道这个时候对莉莉决
不能率先开口,就像交易的双方,第一个开口的往往就是妥协让价的一方,既然比的是耐力,就不信还会输给你个小丫头片子。
终于,几分钟后莉莉将枪从我手里抽了出去,转过头去,大口地急喘着,似乎对自己很不满意,吧唧吧唧甩手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跺了跺脚,蹲在地上大哭起来。虽然我自信她耗不过我,会收回枪,但是却没料到会哇哇大哭,虽然没有理亏,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做贼心虚,深呼吸了两口,走过去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别哭了,我刚才可能语气不太好,你别介意,我给你道个歉。”“呜呜,你知道吗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我我刚才真想杀了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下不了手,不想看到你死去,我讨厌我自己,明明很厌恶你却还想听到你说话和你在一起呆着”莉莉站起身来一头扎进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痛哭起来,边哭边对我诉说着衷肠。
..
第三百八十二章银床上的女尸(一)
“你”
她突然伸出手,想要给我一巴掌,但是被我一把抓住:“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是不想打你要是再胡闹我就把你丢给那些色猴子,后果什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吧”
“你混蛋”她骂了我一句后转过脸去不再搭理我,不过还是将枪收了起来,这倒是令我很宽心。
我抬起头,对上半身已经摇摇欲坠的白蟒开口讲道:“白蟒大神,刚才那丫头片子是无意冒犯的,万望您老人家不要和她一般见识,高抬贵手放过她,继续脱胎换骨哈,我们这就离开。”也不知道这么说它能不能听懂,看电视中好像都是这么演的。
“额哦”一阵干呕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朝旁边一瞅,莉莉这丫头正俯着身子做呕吐状,见我看她,立马转过身去,对我轻蔑起来:“向一只蛇点头哈腰拍马屁真恶心”
“告诉你别出言不逊白蟒大神说不定活了几百上千年了,早就有灵性了,小心它一会真吞了你,快走吧,这场地也忒大了,换个方向走走。”我赶紧拉着她离开,好不打搅白蟒蜕皮。
“快看,前面又出现了通道看来这场地就是个节点,并不是终点,我们赶紧去瞧瞧吧,说不定里面就是宝藏了,我要在我爹面前立一功”莉莉照着前方对我兴奋起来。
我也看到了灯光尽头黑幽幽的通道,比我们进入时的要紧窄不少,只能容两个人并肩行走的样子。
和莉莉快步走了过去,站在通道口向里照去,发现与先前通道粗糙的地面和四壁不同,里面的石板打磨的光滑透亮,洞壁上精雕细琢着许多精美绝伦的壁画,前后相比,上一个是毛坯屋,而这个就是精装房,我们俩忍不住迈步走了进去,眼睛被石壁上镌刻的绚丽图案深深吸引。
细细看去,这图案就像连环画一样,一幅接着一幅,讲述的是一个官人的一生,从他小时候玩耍,到后来科举,再到后来登上官位,最后卸甲归田,整个人生的过程全都刻在了石壁上。
看来这人应该就是地下洞穴、或者说地下墓室的主人了。
虽然壁画刻得很精细,里面的主人公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肥头大耳,身材高于其他人一头,不过古人常有夸大的手法,料想应该是对他吹嘘化了。虽然人物描绘的栩
栩如生,但是我根本不认识他是谁,壁画上也没有文字来解释一下,心说要是雨轩和小远在的话就好了,他俩应该知道里面的这位达官显贵是何方人士。
注意力全集中在通道两侧的壁画上,不知不觉俩人走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被反射过来的白色光芒刺得眼睛睁不开,才醒悟过来,忙走上前去定眼一看,发现面前是一座雄伟的大堂。
四下探去,手电的光亮尽头正好可以依稀辨出大堂的边缘,整个大堂有四五百平米的样子,周围不知道是粉刷的漆料,还是用金银镀层,显的金碧辉煌锃亮极了。
中间有一座两米来高的方形石台,石台不大,也就七八十平米的样子,可以通过其中一面的石阶登上去。平台的四周是很多耸立入顶的白色雕龙石柱,每一根都如碗口般大小,将凸起的平台围成了一圈。
用手电照去可以看到平台上摆放着一张银色大床,上面依稀躺着的是个人,看不清楚长相,但是穿着锦衣华服,老远就能观赏到上面行云流水般的金色线纹。
向下瞅去,地面的石板也已经不再是打磨的那种单调光滑,而是变成了巧夺天工的浮起纹路,纹路环绕,形成各式各样的花朵图案,更令我们感到惊讶的是图案上竟然着了色彩,五彩缤纷艳丽极了,走在上面就像踩在盛开着姹紫嫣红花朵的草原上。
抬头仰视,却有些失望,因为太高所以根本看不到顶拱的格局和设计是什么样子。我和莉莉轻迈着步伐,生怕惊扰了银色大床上躺着的尸体,轻轻地走了过去,来到了台阶之下。
“你在这里等着,我上去瞧瞧是谁的尸体。”我对莉莉轻声命令了句,然后谨慎地踩着石阶,照着手电,缓慢走了上去。
我知道,越是在这种关键地方,出现机关暗器的可能性越大,于是每一步都走的谨慎小心但坚定。
当我站到石台之上的时候,才发现银床上躺着的尸体,竟然是一个长发飘逸的女子。女子的身上穿着一套紫色长袍,上面绣着奇巧遒劲的金丝雷纹,脸上蒙着一条黑丝纱,看不清五官,但是从灯光照耀在上面的反射来看,并没有腐烂,而是容颜仍旧俊丽的一位年轻女子。
不知怎的,银色大床上的女尸让我莫名地想起王妃这个称谓,怎么看她都颇有几分这种姿态,我心中十分纳闷,打算靠过去将她脸上的薄纱揭
开,看看她的真面目,到底是谁。
距离床上的女人只有几米之遥时,突然感觉下面的小腿有一阵钻心的、生生的疼痛传来,不由得赶紧驻足朝下面望去,却发现什么利器也没有,但是殷红的血已经渗透衣服,朝地上滴落着。
我有点不解地弯下身子用手向前探去,手背上立马传来一阵刀割般的疼痛,手电照去,上面一道细长的红色血口,脸上豆粒般的冷汗滚落下来,后背一阵发寒,心说怎么回事明明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为什么会被割伤
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灯光下突然瞥见刚才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条红色血线,瞬间明白了一些什么,马上从包里掏出药罐,往手里倒了一把白药粉,冲前面撒去。
纷扬四散的粉尘落下,眼前出现了一张从横交错的白色线网,这些丝线在银床四周的空间密集编织,将它完全保护隔离起来。心说原来如此,这些丝线比头发丝还精细,拉的十分绷紧,看上去比刀刃还锋利,触碰上去任凭什么都会被割断。
“你的伤口没事吧”莉莉也上了平台,站在我身后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呆在下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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