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他点点头:心里憋屈尿不出来,我们出去吧。出来之后瞧见房间里已进来了好几个医生还有警察。
他们看见我出来,忙走过来。其中一位主任模样的医生对我开口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不晕
不晕了,谢谢。我回道。
那就没事了,可以出院了,只是脑部短暂性供血不足,没有什么大碍的。那位主任样的医生向身边的几个警察解释道。
听了医生说没什么事,其中一个警察掏出手铐,对我平淡道:和我们去局里一趟吧。我双手并起抬起来,咔咔的两声后,手铐锁了上。在锁上的瞬间,心里惶恐懦弱起来,这种焦虑或许只有戴过手铐的人才能体会到。
一路上无语,很快到了公安局。在一间阴暗的审讯室里,两个警察一句接着一句的问着我。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杀人,老婆又被人害死了,我其实是个受爱着,相信现在的科技和警察的侦查能力,对他们的问话每一句都实话实答,知无不言。
我也不知道具体多长时间,总之有四五个小时吧,突然有一个警察对我开口道:你可以先回去了,不过每天都要来局里接受一下我们的询问,你有什么新发现也要及时联系我们,这是电话。说完递给我一张条子。
我听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向他们又问道:你们说什么
另一个警察大声的重复了一遍:你可以回去了,每天来这里一次就可以了。说完他们先出去了,将门大开着。我确定可以离开之后,心里宽慰了不少,至少他们相信我。
我期盼着能快点回到餐馆,急忙将条子装在身上跑着
出去,在门口一不小心撞在了两个人身上,刚要说对不起,一抬眼瞅见是自己的两个员工。
他们看见我一点也不意外,异口同声道:老板,你要节哀顺变。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们也是来接受调查的,肯定是我们所有的叙述都能对的上,而且我店里店外都有监控,警察发现我确实没有太大嫌疑才让我回去的。瞅着这两人惊魂未定的眼神,我对他俩道:你们先不用去上班了,我以后再和你们联系,我先回去了。
我赶回餐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店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我推门进去,打开灯发现还是一片杂乱的样子。我没有心思收拾这些瓶瓶罐罐,快步的走到后面的家里,打开灯到屋里一看,妻子的头颅已经不见了,床上只剩下那张染了一大片鲜血的被子。我掏出手机,拿出警察留下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警察告诉我,妻子的头颅和店里的一些碎尸已经被他们暂时存放在法医解剖室了,解剖完后会尽快交给我火化。
挂了电话后我坐在床上茫然无助,妻子走了心里空落落的,我和妻子结婚十五年了,由于我的问题一直没能要个孩子,可是妻子却一点怨言没有,对我始终不离不弃。记得当初我刚开饭馆的时候,她和我一起没日没夜的干活,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只用了两年我们就还清了所有的贷款。如今日子刚有点起色,却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自己太亏欠她了。
我坐了很久,直到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可是什么却不想吃,去冰箱里拿了几瓶啤酒灌了起来,冰冷的酒淌进胃里让我暂时忘记伤痛,有了短暂的清爽,我一杯接着一杯喝着,直到醉过去。
我正睡得迷糊,感觉身子冻得发抖,睁开眼睛一瞧,自己正躺在水泥地上。我扶着床站起来,然后倒在床上,随手拽过被子往身上盖,手却一不在意触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掀起被子一瞧,瞬时浑身从头凉到脚,心跳到了嗓子眼。
被子下面裹着的竟然是妻子的头,头颅还是昨天的样子,没有五官的脸上满是血痕。我心里咯噔一下,暗说怎么回事,不是被法医带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不对呀,我昨晚回来的时候没有啊,难道是
我正思忖着,突然眼角瞥见床上的人头动了一下,我双眼转过去,正正的盯着床上的人头,发现是妻子的眼皮在动,我吓坏了,不知
道这是怎么回事,呆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接着看到床上的人头,眼睛一睁,两道暗红的血从空洞的眼窝里淌了出来,我吓得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在我退的时候发现她的嘴角上扬了一下,我敢保证我没有看错,虽然只是一刹那,但是确实是笑了,那笑容别提多诡异了。
我身上早已不再冰冷,吓得满头大汗。
我匆忙地向外跑去,一直跑到餐馆门口的大路上才清醒了一点,我哆嗦着拿出手机想要问问那个警察到底是怎么回事,妻子的尸首到底有没有在解剖室,可是太紧张了,手也不听使唤,手机从手里滑了下去掉到地上。
我刚要弯腰捡起来,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先我一步将手机捡了起来,递到我手上。我一瞅是一个陌生人,对他说道:谢谢。那人没有理我,头也不回地走了,瞧着那人黑色的风衣,我觉得好像有点什么在脑海里闪了一下,细细一想那人的脸,额头上汗流了下来,这人不就是给我送肉的那个男人吗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愤怒战胜了恐惧,向他消失的方向追去。
..
第一百五十四章消失的头颅
令我欣慰的是脚下的路始终是顺畅的,而且宽阔亮堂,平坦极了。我的速度越来越快,越爱越快,那个男人离我只有几步之遥,我就要纵身扑上去,这时突然听到哇的一声鸟叫从头顶上传来。我浑身一抖,忙向天上望去,只见静谧的夜空中繁星点点,一只乌鸦拍打着翅膀飞了过去。
我心想原来是乌鸦的叫声,不禁埋怨起这只乌鸦,害得我放慢了脚步。我正这样想着,感觉身上莫名的冷起来,低头一瞧,人正站在河水中,只有头还露在上面。我赶紧连爬带跑退到河边。上来后浑身冻得直打颤,心里更是惊恐不安起来。
我仔细朝周围瞅瞅,这里距离我的餐馆已经很远,而且周围漆黑的一片,根本没有什么大路和灯光。我借着星光爬上河堤,向餐馆快速的赶去,一路上紧张的要命,一直不停的回头警惕着周围。
回到餐馆后,我打开所有的灯,小心的走回到卧室,朝床上一看发现妻子的头颅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那条染血的被子。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忙走上前,脚下一不小心踩在歪倒的啤酒瓶上,身子一滑摔到地上。广告我一转脸,妻子的人头赫然出现在面前,那张恐怖的脸正面对着我。我吓得一哆嗦,心想人头怎么跑到床底下来了。
我扶着床站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记得我跑出去的时候头颅在床上的,现在怎么在床底,难道有人来过我家里。想到这里我再次向床底张望,一瞧惊呆了,刚才看见的头颅不见了,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一看床底下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颓然坐到床上,对自己夜里的经历回忆起来,先是发现妻子的头颅,然后是在外面见到了给我送肉的那个男人,追着追着自己竟然走进了河里差点淹死,回来后妻子的人头又跑到了床底下,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合理的。
难道是遇见鬼了我在心里这样想,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一切。之后我已经没了任何睡意,一直坐在床上直到天亮。天亮后我才有胆量躺在床上睡去,折腾了一夜困乏极了,很快就睡着了。
叮铃铃手机的铃声将我吵醒,我从口袋里将手机摸出来一瞧已经下午三点了,上面一个号码正呼叫着我,想了下是昨天警察的手机号。
接通电话后,那边的警察说让我去一趟。我挂了电话,披上外套就往那边赶,到了之后,昨天给我电话的那个警察
对我客气道:我们已经排除了你的嫌疑,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你饭店里出现的人肉来源于你妻子身上。说完他停顿了,估计是怕我接受不了。
其实我在心里早已经感觉这么巧十有就是她的肉了,只是还存有一点希望,希望不是。
警察见我没有预料中的震惊和悲痛,有点意外,扫了我一眼又道:你现在和我一起去解剖室将你妻子的遗体取走吧。说完在前面带路。
我跟着他进了一栋小楼,里面阴冷的很,拐了两个走廊,进了一间屋子。里面正中央整齐的放着三张床,上面躺着陌生的尸体,周围摆满了各种玻璃器皿。里面一个带着口罩的老医生将我们领到一个冰冻柜前,向里面一指道:是这个吗
我瞧见里面正是妻子的头颅,由于被冰冻,表面结满了白色的霜冻,不过奇怪的是嘴角有两道裂痕,好像并没有被冰霜冻上,那样子分明就是笑的时候将冰霜挤开形成的,我想起了夜里见到的笑容,呼吸急促起来。
是这个吗老法医又问了一遍。
我惊醒过来,点点头:是她。
老法医推开玻璃从里面将头颅拿出来,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装好后递给我道:你稍等一下,还有点。说完从里面端出一个铁盘子,里面是一些零散的碎肉。老法医将它们也倒进塑料袋里,盘子里粘着几个碎渣,老法医用手向袋子里拨了拨,动作之熟悉让我想起自已以前炒菜也是这样,喜欢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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