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放跑了毒枭。”
“签合同时我见过你的身份证号码,你是甲卯年生人,属鸡,昨天是五号,五为辛,你生辰和昨天的日子以地支六冲推理演算得出你昨日犯了寅申冲,卦象上说寅申冲乃犯多情且好管闲事之运,而数字五是主西的,所以昨日你命带冲煞本来不应该出门,如果一定要出门就绝不能走西面,但你不听我的劝告所以招惹了麻烦,不过从卦象上来看你也没有犯牢狱之灾的可能,你就放心待几天号子吧,很快就能出去了。”
“没错,我昨天就是见到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动了歪心思,别缉毒警的车不就是多管闲事吗,唉,我他妈真贱,活该倒霉。”说罢他狠狠抽了自己嘴巴一下。
而我今天终于明白什么叫“卦象推理”,这简直比风水奇术还要牛逼啊,就凭看一眼身份证号便能断定对方出门吉凶祸福,这活儿还了得?我定要求宁哥把这本事传给我。
说清楚了卦象来去,又安抚了李友几句我们便离开了,回去后宁陵生又让我去找卢庆涵,告诉他明天镇“神虎锁天关”的第二处风水眼。
不过宁陵生提了一个要求,他让卢庆涵想办法在不破坏地表的前提下能探查出土里埋着的风水格局图形,因为这是最顶级的求福风水阵,这其中的布局方略一旦得到,自然是天大的机缘,老祖宗的智慧不能断在后人的手里。
卢庆涵当然是毫不犹豫答应了,并立刻联系相关人员,而宁陵生看了黄历之后把工程最后一步定在了明天下午四点半。
说也奇怪到了当天下午四点半天空中挂着一片扇形的火烧云,那颜色特别显眼就在风水眼的正上方,到场的所有领导都认为这是大吉大利的征兆。
而搬迁古塔的起重设备也是早早到位,现场组装了一台十五米的塔吊,两台重型工程车,榕城政府方面也安排警力维护现场秩序,随着一阵鞭炮后塔吊吊起了成型木塔,缓缓移到配电房上空大约五米左右的高度。
宁陵生特意叮嘱不能拆除配电房,一定要用塔将之碾碎,因为风水眼上的法器必须以万钧力道镇在风水眼上才能起到效果。
随着塔吊绳索松开,上百吨的木塔从五米高的半空降落,塔基完全将小小的配电房压在下面,我只觉得脚下一阵地动山摇,撞击现场扬起巨大烟尘,而等烟尘散去现场除了一些碎裂的水泥砖头,以及设备碎片,经幢塔严丝合缝镇在当场,配电房则被压的粉碎。
随后就看到两边隆起裂开的沥青路面眨眼就恢复原状,地面上只有一条极为细小的缝隙,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卢庆涵来不及表达他内心的感受,迈步就朝校园赶去,我们也跟了过去,一群人到了那座文昌塔前……
只见原本倾斜的塔已经恢复原状,而那颗破土而出的狰狞虎头又缩回掩盖塔基的土层下,被塔基顶起的土层在文昌塔恢复原状后纷纷落下掩盖住洞口。
除了现场有点杂乱的灰尘土屑,其余情状和出事前毫无二致。
“高人、宁先生真乃是高人。”人群中不知道谁小声说了一句,但我听的清清楚楚。
卢庆涵激动的满眼是泪,他紧紧握着我的手道:“谢谢你们,真的是太感谢了。”
“您别客气,这里没我什么事情,全都是我大哥的见识。”
卢庆涵都激动昏头了,根本没听见我说什么,一个劲的握着我手在那抖,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不对,他怎么不停的抖,而且姿势、表情始终保持那个状态,看的时间长了不免觉得诡异,我道:“卢校长,您没事儿吧?”
谁知道他噗通一声仰天栽倒,躺在地下后直翻白眼。
11、不行的男人
随后他就抽的满嘴都是白沫了,在场的人都慌了神,手忙脚乱就听有人喊道:“打电话给医院啊,磨蹭什么呢?”
话刚说到这儿就听卢庆涵笔直的坐了起来,他一把抹干净嘴巴上挂着的白沫道:“打电话给医院?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医院?”说罢他踩地站了起来。
卢庆涵这状态可不对头,我虽然没有宁陵生的“道行”但他这种突然抽白沫,苏醒后却又若无其事的状态用行话来说就是被东西上身了。
这可绝不是我胡思乱想,因为当地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水玄术,大凡这种地方都会随之发生一些怪异的事情,宁陵生曾经对我说过一场风水局中除了要注意风水法器的摆放位置,也要小心那些“搅局者”,因为法力越强之地,反而更能招惹邪祟诡物。
卢庆涵百分百是被上身了,不过周围那些人没有看出破绽还以为是虚惊一场,我伸出手对卢庆涵道:“恭喜卢校长了,总算是平安无事。”
“哦,没错。哈哈”他咧嘴笑了起来,那神态颇为憨厚,丝毫没有学者的儒雅与矜持。
和他双手相握,我觉得卢庆涵手掌心的温度适中,一般来说被上身的人体温会较常人低,如果的体温和常人差不多,这就说明上身的“山友”灵力较强,也更加难对付。
看来今天是遇到硬点子了。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鬼上身”,心里那份紧张自不必提,找借口返回后把见到的情况仔细告诉了宁陵生。
他似乎并不觉得奇怪,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之后来了一位秘书模样的人请宁陵生去吃饭,说是答谢晚宴,宁陵生毫不犹豫回绝了,没有给对方丝毫情面,这时王殿臣充分发挥了他的特长,私底下道:“我大哥那人性子好静,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我代表他去吧,我是工程方的副总经理,主要负责公关业务这块。”
这人见请不了“老总”请个“副总”回去也能交差,于是两人勾肩搭背的离开了,再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二点了,王殿臣满脸红光走路都没法走直线了。
当时我已经睡觉了,硬是被这位半醉的“副总”砸门给砸醒了,开了门后一股酒气扑面而来,王殿臣咯咯笑着道:“边哥,你猜我给你带回了什么?”
我看他空着两只手道:“带空气给我了?谢谢你啊。”
“你看你说的,你弟弟是那样的人吗?有好东西还能把你给忘了?”
说罢就要凑上来说话,我嫌恶的推了他一把道:“你不会好好说话,赶紧说,我要睡觉了。”
“这事儿不能给人知道了,咱必须私底下悄悄说。”说罢他进了屋子,关上屋门后神秘兮兮道:“今天喝酒我遇到了一个基建科的头头,这哥们一上酒桌就跟孙子一样给我敬酒,那马屁拍的我他妈都嫌恶心,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为什么要拍我马屁?”
“你赶紧说呗,大半夜的猜什么谜语。”我没好气道。
“切,你这个人没意思。”他打了一个酒嗝,满屋子五粮液的气味,“这个人叫李法末,酒局散了以后他非要送我回来,我就知道他肯定有事,结果猜的一点没错,这混蛋在路上告诉我,他、他……”说到这儿王殿臣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话说到这我也有点好奇了道:“你有话痛快说啊,急人呢?”
“你别着急啊,这混蛋、这混蛋告诉我他这两年腰子不太给力,为这事儿都给他家老娘们埋汰死了,他就觉得自己那点男人尊严被丢了个干净,老想着找辙,可平时工作又比较繁忙,医生叮嘱戒烟戒酒戒桑拿他没一个能放下的,所以光吃补品但就是不见效,所以他找到我想让我通融通融,你看……”
“你吃饱了撑的?我又不是卖春药的你和我说这些屁话干吗?”我恼火的道。
“哥,你别急啊,这事儿我估摸着除了大哥,也就只有你能办成了,要不然咱给帮帮忙呗,想想看那五万块钱赚的多痛快?”
“钱确实是个好东西,但这种事儿和我不对口啊。”
“这话也是他和我说的,说他一个同事也是这方面问题,后来在广东不知道哪个地方的娘娘庙里许了愿,后来就变的龙精虎猛了,你给想想办法,不都是这方面事情吗?”
“你说的简单,我们是修庙的,不是供奉神像的,这种邪门的事情你别找我。”说罢我硬是把浑身酒气,不停嘟嘟囔囔的王殿臣给赶了出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们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撤场了,就见王殿臣鬼鬼祟祟走到我身边小声道:“边哥,有个事情我和你说了你别发火。”
我一听就知道他想干嘛道:“那事儿没戏,你别找我。”
“哥啊,他人已经来了,好歹你见面聊一聊,真不想做你就把他给回了,要不然这人和牛皮糖一样盯着我不放。”
听他这么说我也只能出面了,在旅馆外的一颗白桦树下我见到了来回踱着步子,紧张不已的李法末,这人个子不高,大约一米六五,矮胖的身材,脑袋稀稀拉拉剩了点头发,脸不大,满是肥肉,看五官就觉这人有点窝囊。
“秦、秦师傅你好,我、我……”
“行了,边哥知道你是谁,不用自我介绍了,说正事儿吧。”这人还是个磕巴子。
“我、我求求你了,给我想、想办法,这事儿不到实在没法儿,谁、谁愿意说出来丢脸啊。”
“不是我不帮你,这件事确实我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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