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馒头咬死这些人,它真的要变成一头凶猛妖兽了,到时候你我必然无法控制它。”
“那……”不等王殿臣话说出口,馒头忽然迈动四爪朝无界碑后的密林中跑去。
“馒头。”王殿臣喊了一声后毫不犹豫跟了过去。
王殿臣看似没心没肺,其实极讲义气,真正是个为了朋友不计较付出的人,所以眼见馒头进了林子他根本不想里面有地雷就跟了进去。
“我说你们两给我回来。”喊了两嗓子,只见一人一狼的身影消失在了密密匝匝的榆树之后。
我也是没辙了,想了想只能是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随后我躲在一株榆树观察情况,只见那些村民跟上来后在无界碑前全部停住了脚步,有人道:“他们真的不要命了,这种地方都赶进去?”
“不奇怪,他们不知道这里面的危险。”村长眯着眼道。
随后他挥了挥手道:“这两人进了无界碑必定是有去无回,还省得我们动手了,咱们两边一家出几个人在出口堵几天,如果见不到人出来那就是死在里面了。”
村民们尚且不知道杨明已经对我有过警告,看来我们是暂时安全了。
想到这儿我暗中松了口气。
这些人很快走了出去,可是当我再找王殿臣和馒头,他两早踪影全无了。
我有些慌张了,找了一株最高的榆树爬上去四下张望半个人影也没有。
这下麻烦大了,下了树之后我深呼吸了几口,尽量让乱成一团的心绪平静下来,想了想目前所处的境遇。
首先肯定是暂时没法出去的,因为路口有人把守着,这些人都是对当地地形极为熟悉的猎人,论单打独斗我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我又不可能召唤上门阴出来冻死他们。
可是继续往里深入那也是死路一条,万一踩到地雷挨炸的惨状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我曾经听人说过,有的地雷是经过改装的,特意减小了威力,只会将人炸伤,而非炸死,因为在战场上另部队减员最有效的手段不是杀死军人,而是令他受重伤,一名重伤军人至少需要两名以上的士兵护送,并且大量消耗战备物资。
而如果是在这种地方被炸断双腿,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有了这个念头我双腿甚至连迈出一寸的勇气都没有,看着一片祥和宁静的树林就觉得自己陷入了地雷阵的包围中。
足足过了很长时间,我的这种恐惧心理才算是好了点,理智告诉我如果此地真到处是地雷的话以王殿臣和馒头的奔跑方式,早就“中奖”了。
看来这里也未必像杨明说的那样危机四伏,至少地雷的数量不会很多。
但即便只有一颗地雷也足以对人的心理造成巨大威慑,我还是不敢轻易乱动,正在无比纠结时忽然见到树丛里林叶晃动一只小松跑了出来,它并不怕人,凝视了我一会儿便爬进了树洞里。
我心念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完全的好办法,于是我爬上榆树深吸了一口气后又跳向附近一株榆树,就像人猿泰山那样在树梢间蹦来蹦去。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27、冻住了自己
不过我没有人猿泰山那么灵活舒展,在树梢间每一次跳跃都是一次重重的撞击,连跳了几棵树后我浑身痛的简直骨头都要散了架,最后一次我一把没握住,直接从树上掉了下去。
躺在地下一时没法动弹。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勉强坐了起来,喘了一会儿我决定还是就这么走了,因为我在树上也看到了此地的景色,花草树木生长的十分完整,完全没有炸弹爆炸后留下的痕迹。
至少这片区域是安全的。
想到这儿我干脆迈步走了起来。
穿过了这片榆树林后又是一片茂密的树林,但这里的树生长的就很杂了。什么品种都有,偌大的区域弥漫着一股青草沤烂后的腐臭气息。
这里的土地青草生长的并不茂盛,泥土成暗黑色,极其肥沃,一脚踩上去都往出冒油一般的粘液。
这片区域生长的树木可想而知有多么的粗壮。有的巨树树身上缠绕着手臂粗细的藤蔓。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片区域我忽然觉得格外阴森恐怖,有一种站在地狱入口的感觉。
万幸的是我居然在这片泥巴地上发现了馒头和王殿臣的脚印,他两似乎没有留下来等我的意思。脚印一路笔直向前。
于是我追踪着二人的脚步一路向前,没想到的是穿过一株巨树身旁时我居然看到两头大黑熊蹲在一只死亡的野猪身边正自大快朵颐。
这两头黑熊至少有一米八的高度,又高又胖。满脸都是野猪血,看起来显得狰狞可怖。
我屏住呼吸正要悄悄退走。忽然弯腰吃肉的狗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同时坐直了身体。
我暗道:不好。就见两只狗熊扭头朝我所站立的方向望来,发现了我之后同时发出一声闷吼声,甚至我感觉它们似乎是露出了一丝“笑容”,真是奇怪又诡异。
而更加诡异的还在后面,当这两只狗熊转过身子后我居然发现它们肚腹处被开了一个大口子,上面插着一截塑料塑料管子,天长日久伤口处愈合,管子就长在了肉里,是不是会流出一些颜色浑浊浓稠的液体。
而这两只黑熊浑身皮毛掉的坑坑洼洼,就像被虫蛀了的毛皮袄,眼珠也是灰色的。
总之这两只黑熊实在不像是正常的黑熊,就像死了后再复活的黑熊。
难道我遇到了“僵尸熊”?刚有这个念头就听其中一头黑熊狂叫一声,迈动四蹄朝我奔来。
我心中狂呼救命,转身就跑。
然而这两只看似僵尸一样的狗熊,跑起来的速度是真不慢,眨眼间就到了我身后。
我也是慌不择路,三下五除二就上了其中一株白桦树上。
那棵树至少有四五米的高度,如果是平时爬,无论如何也得有六七分钟,但这次连六七秒的时间都没用到,真是跐溜一下就窜了上去,以至于抱着树杆坐在最高一根树杈上我自己都没明白为什么这么快就上去了?
两只狗熊很快就窜到了树下,它们就像疯了一般用长着尖利指甲的熊爪用力拍打着树杆,剧烈的震动从树杆底部传上来,白桦树的树梢来回晃荡,我就想坐在秋千上,忽高忽低,胃里也像开了锅,一阵阵翻腾别提有多难受了。
我只能双手死死抱住树杆,以防坐着的树杈断裂掉下去。
两只狂躁的狗熊拍了半天树杆,用光了所有气力,趴在地下呼呼喘着粗气。
惊魂初定,我忽然想到了醒魂香,对啊,我手上有王牌为什么不用?
想到这儿我取出醒魂香,弹开机括。
然而没有半点反应。
难道“有效期”已经过了?
我正打算往上滴血,忽然想起银针等一应用具全丢在车子上了。
我没有宁陵生随身携带法器的习惯,每次都把百宝囊放在车子里,现在该如何取血?
也许你会说用牙咬破指尖不就得了?
但是对于这种行为我是有心理阴影的,小时候我亲眼见过一个小伙伴因为咬手指导致其中一个拇指溃烂,指头里的肉全部坏死,除了脓水没肉了。
烂到最严重的程度简直是触目惊心,所以我从来不用自己的嘴咬自己的指头,无论如何都下不去嘴,每当指头靠近嘴巴就会有呕吐的感觉,碰到牙百分百就会一阵狂呕。
这可怎么办?难道在树皮上硬擦出来一道口子?
忽然我灵机一动,我虽然百宝囊不是随身携带,但甩棍和那包寒毒是随身携带的,那些千年不化的碎冰块有的比玻璃还要锋利。
于是我立刻取出一块碎冰在左手食指上一划。
我立刻就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了,我觉得一股强烈的阴寒之气从我伤口中投入,瞬间传遍全身血液。
眨眼间我觉得体内的鲜血都凝固了一般,冻得我连做个表情的能力都没有了。
和上门阴相伴这些年我对于寒冷早就习以为常,不吹牛逼的说在零下二三十度的空间里我光膀子待一天都没问题。
但就是用这块寒冰在我手上轻轻割了一个小口,整个人瞬间被冻僵。
我甚至能看到子里呼出的阵阵寒气。
如果此时两只狗熊再像刚才那般拍打树杆,我立马就从上面翻下去,不被它们吃了也是摔死。
难道我毙命于此?想到这儿我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那两只狗熊并没有再重复之前的行为,或许它们感觉这样的行为实在不靠谱,所以放弃了,而是笨拙的爬上了树杆,利用自己尖利的手抓一点点往上拱来。
它们的动作虽然笨拙,但狗熊爬树也是好手,仅次于猫科动物,眼看它们肥硕的身体往上一拱一拱很快就到了树腰处,而我根本无法动弹,而且身体越来越冷,估计一时半刻我无法恢复正常。
想到这儿我宁可摔下树跌死算了,至少那样痛快,被狗熊一口口的活吞那滋味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想到这儿我尝试着想要挪动一下身体,但根本力不从心,我他妈的比僵尸还要僵。
正当我万念俱灰,准备等死的时就见树下白光一线,馒头腾空而至强壮硕大的脑袋狠狠撞在两头狗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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