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东西递给我道:“你随身携带,如果遇到有人要,证明身份之后就给对方。”宁陵生道。
经过这段小插曲后生活还是回归了正轨,第二天慧慧用人参炖了汤后喂雪惊秋喝了有小半碗。
没想到的是晚上我进去配合护士给她打吊针时发现这姑娘的外形隐约起了不小的变化,原本腊黄的面容泛起了一阵淡粉红,干涸的皮肤也有了一层圆润的油光。
没想到人参的效果居然如此之好,喝了小半碗居然隐约就有了一层人色。
我又想到了那位帅哥,如果不是他给了这两根人参,小雪这次恐怕就扛不过去了。
喝了两三碗汤之后,小雪的身体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人精气神逐渐恢复的和家庭出变故前差不多了。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天晚上慧慧带着一整套漂亮的衣服和化妆品来到了旅馆。
“你先别急着进去,等我们出来。”慧慧对我下了命令,随后她进了雪惊秋的房间又将门关上了。
过了约莫有有一个来小时,我都快睡着了,终于屋门打开两个人走了出来,看到雪惊秋我顿时惊呆了。
当晚她自然的披着及腰长发,穿一条“lee”的深蓝色牛仔裤,一条枚红色的毛绒外套,略施淡妆,整个人是清纯到了极点,美丽到了极点、青春到了极点。
我看呆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该干什么事儿全忘了。
直到把雪惊秋看的面红耳赤,脸都不知道藏那才好,慧慧说话了道:“秦总,你是不是丢魂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实在有点过于失态了,赶紧咳嗽了两声给自己找辙道:“刚才确实有点发晕,估计血压上来了。”
79、两个失落的人
慧慧捂着嘴就笑了,雪惊秋则是脸上闪过一丝愠怒,转身就要朝外走。
慧慧一把搂住她的胳膊道:“大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这里的空气太污浊了,我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大姐。你对秦总也别太过分了,其实你心里也知道秦总没有背着你和别的女人来往,既然如此为什么非要刁难他呢?”
“我没有刁难他。”
“那你们就坐下来好好聊天啊。为什么一见他就要走呢?”
“是啊小雪,就算是朋友你也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不怪你,但是也不想再听你解释。”
“我……”话说到这份上我不免气馁,如果说她尚且处于尚未恢复时,我心里还有一份期待,觉得迟早她会被我感动的。
可现在我心里明白只怕她再也不可能原谅我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我如此绝决,因为在我看来事只要说清楚了应该不至于纠结到这种程度,明明知道不是我做错了事,却非不理我,我能怎么办?
后来我又想她之所以这样。很有可能是因为后悔了,从外形而言我也不是啥帅哥靓仔,学历连小学都没有,无非有两个小钱,偏生雪惊秋还是个有钱的大小姐。
所以论哪一点我都配不上她,之前她父母在世时的逼婚行为让她产生了逆反心理,所以导致她和我在了一起。其实她根本不爱我的,如今她父母已经不在人世,自然就会重新审视这段爱情。
所以我只是一个可悲的斗争工具而已。
想到这儿我心理不免泄气,也没说什么坐回了沙发上。
“秦总,你怎么不说话了?”慧慧急道。
雪惊秋毫不犹豫的走出了宾馆。
“唉,你们两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慧慧埋怨了一句也跟着雪惊秋走了。
我失望至极,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心里十分惆怅,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宁陵生道:“安排一下吧,到时候你们几个……”
他从楼上走了下来正好看到我道:“你怎么坐在这里?”
“哦,我刚刚下来的。”
宁陵生点了点头和大壮子边走边说,我道:“宁哥,有事吗?”
“是啊,刘小花要出院了,我得把她接回来,小雪知道她这个孩子是谁的了?”
我叹了口气道:“我和小雪掰了。”
“掰了?就因为这件事?我去劝劝她。”
“不用了。就算没这件事她也会和我闹掰的,其实她根本就不喜欢我,这次只是找借口和我分手而已,是我自不量力,这么优秀的女孩。”
宁陵生眉头紧皱片刻道:“你也别多想,这个小姑娘我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不是我想,而是她所表现出的状态就是这样。”
“唉,需要散散心吗?”
“没事儿,这种事情我有勇气面对的,我不怪她,这种事情要怪只有怪自己。”
“明天咱们一起去接刘小花出院,给她一点时间。”宁陵生道。
晚上下起了雨,生意十分惨淡,我在酒吧里借酒浇愁,喝了个迷迷瞪瞪。正打算躺在卡座上睡一会儿,就见一个人坐在我面前。
我晕头涨脑的仔细分辨了好一会才看出这人是慕容御。
“你、你怎么来了?”我口齿不清的道。
“心情不太好,想找人喝酒。”
“哦,你心情、还不好呢?”我醉醺醺道。
这时有服务员送上来一瓶龙舌兰酒,慕容御举杯连喝三杯,重重的吐了口气。
“怎么了?”我虽然意识有点迷糊,但也知道他这个状态不太对头。
“我心里真有些郁闷。”说罢他又连干了三杯,在干第四杯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道:“先别急着喝酒,到底是怎么了?”
“你别管我,让我醉死算了。”
“操,我他妈这幅熊样,你丫也是这样,到底怎么了?”我道。
“那你先说你是怎么了?”他舌头也大了。
“我喜欢的女人根本不喜欢我,我是什么?连他妈的备胎都算不上。”
“……”
“我他妈说了,你怎么不说话?”我质问慕容御,此时的他整个人耷拉着脑袋,就像丢了魂。
他这个状态实在令人感到不解,于是我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赶紧给我说出来,别在那装死狗。”
“边哥,我、我他妈就是个畜生。”说罢他突然抬手用力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系池尤扛。
这嘴巴绝对抽的“质量十足”,丝毫没有因为挨打对象是自己所有有手下留情,一巴掌之下半张脸顿时肿了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淌而下。
我给吓了一跳,酒顿时醒了大半。
“你是不是发酒疯了?”我呵斥道。
“我是混蛋,我他妈就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万幸当晚酒吧里没几个人,否则真是有的笑话给人看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话说话呗。”我道。
随后慕容御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起来,就像是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突然爆发情绪。
看来他是遇到了情绪上难以过去的坎了,这时候如果一味的以强劲的语气逼问他,肯定会导致他情绪上的崩溃,想到这儿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道:“兄弟,咱们之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告诉哥哥,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
“哥,这事儿你帮不了我,我造孽了。”慕容御抹了一把眼泪道。
“你造孽了?”我暗中吃了一惊,酒意顿时就完全清醒了,四下看了看,酒吧间里除了我们两个,也没有外人。
于是我压低嗓门道:“你他妈到底干了什么?没杀人放火吧?”
“我、我……唉!”他又是重重叹了口气,随后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详细告诉了我。
慕容御这段时间算是个大忙人了,因为赌场和斗蟋蟀的生意,他已经完全控制了整个江北的市场,基本是日进斗金的节奏,而随着“威名远播”,除了各种各样的麻烦和对手成倍增加,想找到谋求合作赚钱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宁陵生一直叮嘱对人要有戒心,期初慕容御确实处处小心,但随着手里的钱越来越多,手下越来越多,对于人的戒心也就渐渐放松了,因为在他的心里没有人敢骗他他现在就是整个临江最狠的人。
这时有一个叫王宽松的人找到了他。
这人名字很有个性,人也很有个性,长的又矮又胖,一副老鼠般的眼睛里始终散发着猥琐的目光,王宽松告诉他有一桩大生意想要与之合作,而他所谓的大生意就是需要在慕容御的地盘上销售赃物。
王宽松是个贼头子,他告诉慕容御自己手上掌握着江南江北的贼盗江湖,所以每天会产生大量的赃物,如果像他这样的黑道大佬能够为销赃处理“保驾护航”,是绝对有钱可赚的,所以两方一拍即合。
说到这儿您可能有些不太能理解,以慕容御的性格,怎么会做偷鸡摸狗的事。
这与他的童年成长的背景经历是有关的,慕容御从小家庭生活困难,奶奶虽然很爱他,但没钱是个硬伤,所以慕容御从小就学会了偷鸡摸狗,因为他饿,人要是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尊严就成了笑话。
所以他对于偷盗之人其实心里没有多少反感,以至于王宽松找到他,两人就一拍即合了。
刚开始两人合作倒也还可以,慕容御提供场地为他存放货物,以及保证他交易时的安全,但是在一次搬货中无意发生的事故,斌子看到杂货里夹带了一对人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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