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觉得此情此景颇为感人,那么接下来这一秒钟将要发生的事情,就将这美好的一幕破坏的荡然无存。
雪惊秋毫不犹豫的双腿跨上窗台,纵身朝我跃下。
在完成这这一系列动作之前没有任何征兆表明她将要从楼上跳下来,而且她也没有支会我一声,就这么突然间一跃而下。
由于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根本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所以我基本是下意识的举手托住了她。
有一句话叫“拥美女入怀”,我这叫什么?
这叫“被美女砸入怀”。
首先我明确的说看到的是雪惊秋美丽的脸上带着感动和幸福,没有丝毫“高空坠楼”的惊恐,随后我闻到一股来自于女儿体香的好闻气味。
美好的感觉就此而止,随即雪惊秋**十斤的体重外加从二楼落下的加速度,至少产生了一百七八十斤的重量狠狠砸在我的脸上。
纵使接触面是相对而言比较柔软的小腹,也砸的我是七晕八素,差点没晕倒在地。
还好我力量算是比较“强大”,顶着发懵的脑袋硬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真的好棒。”雪惊秋赞赏有加的从我怀里跳落在地,随即她有些惊讶的望着我脸道:“秦边,你鼻子流血了。”
我岂止是鼻子流血,上半身痛的简直就像骨头要散架一般,而且鼻子的酸疼让我感觉不仅仅是流鼻血那么简单,我又高又挺的鼻梁很有可能被她给砸断了。
正在这时就听屋子里有女人道:“小姐,你怎么在院子里呢?老爷不准你出房间啊。”斤司叨亡。
话音未落雪惊秋一把抓住我的手道:“快跑啊。”说罢拉着我就朝外跑,当时我整个人还处在眩晕状态,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跟着她跑,她估计是早就准备好逃跑了,穿着一身方便跑动的运动装,甚至还背着一个双肩包。
两人身手矫健的翻越了护栏之后就听身后老妇女扯着嗓子尖叫道:“小姐,你给我回来,否则我们全都要倒霉的。”
“我管你们这些倒不倒霉,活该你们一群助纣为虐的人。”雪惊秋边跑边回应道,那速度比我都快。
一路冲到大门口,保安见状就要阻拦,雪惊秋掏出开门的磁卡丢在他手上道:“你不认识我啊。”说罢越过目瞪口呆的保安冲上了大姐。
我们上了广本,王殿臣发动汽车就走。
路上他透过倒车镜看了一眼满脸淤青,鼻子鲜血长流的我道:“你两是小两口私奔,男方让女方家人轮板砖砸的吗?”
“你就别在那儿幸灾乐祸了。”我仰着头,堵着流血的鼻孔道。
“秦边,真的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雪惊秋略带羞赧的道。
“我和你说实话吧,本来今天去你家是为了调和矛盾的,这下我把你给带跑了,你爸要是打电话给我,该怎么办?”我愁眉苦脸的问道。
“这件事不怪你,是我要和你走的,我都多大人了,他居然把我囚禁在家里。”雪惊秋愤怒的道。
“他是你爸爸,怎么能用囚禁呢,最多算是管制了。”我道。
“甭管是什么,反正他这么做就是不对,他不应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亲老爸也不成。”
“说起来也是为你好,你可以不领情,但是千万不要和他翻脸,这会让他感到伤心的。”我劝道。
“他才不会伤心呢,没了我这样一个女儿,他会发自内心的感到快乐。”
“你别这么说,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他为什么要和你斗气,送你出去上学,不管你好了,要死要活的随便。”
“你还真以为他是为了我啊,他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他那些朋友的孩子都是大学生ペ硕士生,只有我是高中生,他嫌我丢人了。”雪惊秋越说越气,满眼泪水。
之前说过,这姑娘一旦“二”起来牛都拉不回来,对她有了了解之后,我也算是见怪不怪了,于是道:“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记得上学是你自己要求去的。”
“是我自己要求去的没错,可是我没说要留……”
“我记得当时你和我说了,想要去国外深造,难道你自己都忘了?”我道。
“这……好吧,我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但那都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不是老爸强加给我的愿望。”
“你为什么不换个角度考虑问题?为什么就不能是你的父亲替你完成心愿呢?”我不解的道。
“当然不是了,因为我已经明确告诉他不想再继续念书了,但老爸他不听。”
“不会吧,才上学你就半途而废了?能有点常性吗?”
“你别教我成吗?我也不想半途而废的,但是我不得不半途而废。”
“哦,那就请你说一下半途而废的理由。”
“因为ペ因为那里有个老师喜欢我,天天都给我写情诗,真把我烦死了。”她满脸通红道。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我惊诧的道。
“别的老师也就算了,说不定我还能考虑一下,可这个老师……”雪惊秋顿了顿道:“居然是同性恋杀人的男老师,你说我还能继续待在那里上学吗?”-。。
106、另一个人
听罢我大吃一惊道:“怎么回事那个人?”
“谁知道呢,我也是倒霉透顶,居然被这样一个神经病给看上了,还天天给我写情书,里面的内容都是什么要死要活的。看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恨不能一头撞死,我前段时间精神不太好,就是因为这件事,压力实在太大了。”
“那你拒绝他不就得了?”
“你说的简单,他可是杀过人的人,万一我要是惹恼了他,说不定也会被他杀死,我可不想招惹麻烦,索性就退学了,本来是打算再找一个学校念书的,但老爸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一顿臭骂,我一气之下就和他对着干了。”
“原来是这样,那这件事不能怪你。”我道。
“本来就不能怪我。我是受害者。”雪惊秋无限委屈道。
“两位,你们先别忙着互道衷肠,我估计雪总用不了多一会儿就来,到时候他让你回家怎么办?”王殿臣道。
“不回家,我坚决不回家。”雪惊秋毫不犹豫道。
“就算是不回家,话也得好好说,别和你爸吵架了,这种事情你告诉他,他也会理解的,干吗非要把父女关系搞的那么僵呢?”我劝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和他说话就来气。一来气就想吵架,其实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但脾气上来了真的是忍不住。”
“你呀就是给惯的,别把你爸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你哭都没有眼泪水。”
“根本不可能,老爸身体比我好多了,估计首先被气死的人是我。”她笑着道。
我们把雪惊秋送去了她两妹妹的家里,那是一栋老式的居民楼。只有三层,木质的楼梯,红砖墙壁。估计是五六十年代就建成了,由此可见这两姐妹生活的窘迫。
我实在好奇,于是问雪惊秋道:“你们家里爷爷还有你的父亲都是超级有钱的人,为什么慧慧家穷成这样呢?”
“我大伯和大婶就是普通工人,拿死工资的人能有多少钱?”
“你爸随便拉他们一把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
“不知道,或许是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不好吧,大伯从没开过口,老爸也从没帮过他半点。”
“你们家亲情也是真够淡漠的。”王殿臣道。
“喂,我警告你别这么说啊。”
“我说的是实话啊,哪有看着自己大哥揭不开锅还不顾不问的。”
“我们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能知道情况吗?你没权利说我的老爸。”雪惊秋有点急眼了。
“行了老王,这事儿是咱们该管的吗?”说罢我对雪惊秋道:“你先上去吧,别和老王一般见识。”
雪惊秋狠狠瞪了王殿臣一眼,转身进了楼洞里。
“那个苏道士你还有印象吗?”上了车我问王殿臣道。
“哪个苏道士?”
“精神病医院遇到的那个,一口报出宁哥生辰八字的老道士。”
“哦,想起来了,怎么说?”
“这老道可是个高人,今天我看到他在哪儿吞云吐雾呢,而且他练成了辟谷术。”
“啊!辟谷术?这可是道家仙术,我还没听说这世上有谁能练到这种程度的。”王殿臣惊讶的道。
“真是高人,难怪那天宁哥什么话都没说,他肯定是看出老道的牛逼了。”
“唉,这世界上到处都是高人,就我不成。”王殿臣语气颇有些无奈。
“别泄气,我和你差不多。”
“你还有上门阴和鬼宝呢,随便一个都能保你大杀四方,我有什么,就是个傻逼。”
“也别这么看轻自己,人各有专,何必比较呢。”
回去后见到宁陵生,我把那老道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听罢宁陵生不咸不淡道:“世上还是有高人的,下次见面不要慢待人家。”说罢继续打他的棋谱去了。
到了晚上酒吧营业的时间,雪家三姐妹齐齐出现了。
要说一个美女不足为奇,三个大美女并肩行走,这场风景可真是美丽的紧,引得一众闲汉纷纷驻足观望。
“秦边,我来应聘了,能用我吗?”
“能用,当然能用了,总经理成吗?”
“别敷衍我啊,我真是来你这儿上班的,不开玩笑。”
“你还真上班啊,行啊,那你觉得自己能做什么工作,工种随你挑。”我道。
“不说夸张的,当服务员总行吧?”他协史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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