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建人工湖时挖出了被害者的骨骸,当时距离整个事情过去已有两年时间,所以只剩下骨头了,那个年代也没有dna技术,所有人都知道白骨就是学校失踪的老师,凶手则是另一名尚在任教的老师,但就是找不到证据,公安机关传唤了嫌疑人几次做调查,但最终还是因为证据不足把人给放了。”
“死者阴灵不甘啊,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在死亡区域游荡,因为他没了脑袋,目不视物,所以也没法走远,只能在人工湖四周晃荡,不过一旦有人在午夜时分闯入,尤其是两人同入,这鬼魂必定会上另一人身体,找出砍了自己脑袋的凶器追砍另一人。”
“那把凶器还没找到吗”我道。
“一直没有,只有那个没脑袋的鬼魂才知道藏在哪儿,每当他附身追砍另一人时就会取出砍了自己脑袋的大刀,那场面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听罢我笑道:“学长,这是故事吧”
“故事之后这里被砍了脑袋的至少有三对了,这可是真事儿。”
“啊,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周围却连个警示标志都没有”我惊诧的道。
“这可是全国著名的高等学府,怎么解释这事儿就说闹鬼重地,闲人免进咱们这儿高层可经常来视察,就算是国家首脑任期内肯定也要来转几趟,这种牌子能挂”
“这倒也是。”我嘿嘿傻笑了两声便借故离开了。
再见到雪惊秋她道:“怎么样,问出来情况了没有”
“问出来了,要按学校里的人说的情况还真挺可怕的,咱还是别自找麻烦的好。”我道。
“他们怎么说的”雪惊秋感到很好奇。
我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听罢雪惊秋惊讶的道:“难道是赵老师”
“赵老师是谁”
“叫我物理的一个中年老师,五十多岁年纪吧,好帅的那种,整天西服革履的,说话文质彬彬很有贵族气质,但有同学说他是个同性恋、杀人犯,我以为是人瞎说的,难道是真的”雪惊秋惊讶的道。
“这种事情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的事儿,你千万小心点,晚上的时候别去那个地方,真招了厉鬼上身图什么许的。”
“你放心吧,我从小就见惯了鬼怪,不会自找麻烦的。”雪惊秋笑道。
我不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所以我经常看错人,包括这一次。
我被雪惊秋的外貌所蒙蔽,总觉得美女就应该是那种极有修养,与人为善的类型,但雪惊秋确实不是。
雪惊秋的思想行为和她的外貌极其的不协调,她拥有一张事业型美女的标准五官,却是个典型的逗比性格,能遇到她也是我人生“悲剧”之一,当然目前我还没有注意到她这一特质,在我的心目中,她还是一个干练、聪明的美女。
之后我正要走,她叫住我道:“明天是我两个妹妹的生日,我想包场给她两庆生,本来是想去你酒吧的,但现在你们的生意太好了,我得提前预定了。”
“成啊,明天虚位以待。”
“那没问题,不过我话说在头里,该多少钱是多少钱,在商言商。”
“我知道,你就别管了,总之一定给你办好了。”
回去后我把雪惊秋的要求告诉了宁陵生,他点点头道:“没问题,明天替他们好好的办一场,不过黄金酒千万别给他们喝,都是年轻人我担心出事。”
“你明天不来吗”
“不来,她和我八字不合,还是少见面的好。”宁陵生笑道。木亩余血。
这话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当晚营业结束后我特意找了一家婚庆公司布置酒吧的装修,忙忙碌碌一整个白天也没怎么睡觉。
到了下午四点多雪惊秋风风火火的来了,进门就看见布置的极为温馨的酒吧内设,她吃惊的道:“你都做好了”
56、揍了一个傻逼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是啊,等你来这都几点了,时间上也来不及了。”我笑道。
“秦边你真是太好了。”她一高兴就把我给抱了。
我思想有点不太纯洁,顿时整个人就木了,然而没等我有所反应一阵阴风透体而过。
我是适应了没啥感觉。雪惊秋顿时就被冻僵了。
你没看错,她不是被寒气冻了一下,而是被冻僵了。
表情、动作瞬间就凝固了,头发、眉毛挂了一层淡淡的薄霜,面色瞬间从粉红变成了铁青色。
我顿时被吓了个屁滚尿流,赶紧招来:“赶紧把人送去办公室。”
王殿臣看她的模样也知道出大事了,赶紧从办公室取来一张毯子裹住雪惊秋后送去了办公室。
上门阴吃醋了我愣在原地,久久未动。
“怎么回事上门阴把她当妖怪处理了”王殿臣走出来后问我道。
“我也不知道。”我有些心烦意乱的道。
“你给她煮完姜汤驱驱寒气,这寒气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去煮啊,干吗让我去。”
“我这不是不能去吗,还是你去吧,麻烦你了。”我真有一种焦头烂额的感觉。黑しし
王殿臣还算是给面子,去了煮姜汤了。我则有些迷茫,这么看我这辈子就与女人绝缘了
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那姑娘人醒了,说晚会的事情就拜托咱两了。”
“好。”我垂头丧气的道。
本来还打算让她帮忙看下木头箱子的古怪,结果又出了这档子事情。
闷闷不乐到了六点多钟开始上人,很快屋外就集合了一班人,得知我们今天不对外营业,悻悻离开了,之后来了一辆白色的桑塔纳,车子上下来四个年轻人,其中一人问我道:“麻烦问下是生日会场吗”
“是的。”王殿臣出去招呼道。
“我们是慧慧和露露的同事,是来布置会场的。”四个小伙子笑着走了进来。
看到酒吧已经布置一新,这四人连声道谢,我心情不太好道:“你们尽兴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于是去了后台,之后来的人越来越多,声音变的沸腾。我透过门缝观察了一下,都是一群年轻人,玩的自然嗨。
显得没事儿撒尿玩,于是我去了厕所,看着混黄的灯光我心里想这鬼也不是随便驱的,万一把那位“会酿酒”的鬼给驱了,那酒吧的生意肯定一落千丈。
刚想到这儿就听厕所外一个尖利的女人声音道:“我最讨厌参加这种场合了,一群低素质的外地乡巴佬又唱又叫的,搞不好还会吐一地的,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真不想过来。”听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谁。
“马姐的情谊我记在心里,将来要是能有出头之日我一定好好报答马姐。”一个男人的声音道。
“报答,你要怎么报答我”这女人的声音忽然就有些不对了。
“那就得看马姐了。你需要我怎么报答呢”男人笑声也有些古怪。
操,一对狗男女。我心里笑道。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吧。”马姐娇笑着进了女厕所。
随后男厕所门被打开,那人进来后我假装洗手。
他两说的声音其实非常小,但我的听觉系统异常灵敏,所以他并不知道刚才两人说的那番话被我听的清清楚楚。
我洗过手正要出去,他道:“哥们,借个火用用。”我掏出打火机正要递给他,看到他的脸居然是在饭店吃饭那天巧遇的“二打手”之一。我猛然想起来刚才说话的女人就是那个戴着眼镜极为尖刻的女人。
他也认出了我,愣住了。
我也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于是收起了打火机道:“你自己钻木取火吧。”
他微微一笑摘下了叼在嘴里的香烟道:“你们这种乡巴佬是永远无法融入临江这座大城市的,因为你们没有大城市的胸襟和抱负,所以”说到这儿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只配做一个小酒吧的服务员。”
盘下酒吧之后宁陵生定了个规矩,凡是上班的工作人员必须穿工作服,而我们的工作服是统一的,黑色西裤、白色衬衫、酒红色的小马甲外加一根领结。
所以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一个外地来的打工仔。
我当然没有和他辩论,没这个必要,只是冷冷一笑道:“确实不如你有雄心壮志,卖身求事业,你得是多么渴望成功啊,如果是女人的话这叫婊子,但你是个男人该怎么称呼你男婊子”我恶毒的回应道。
对于这种人渣压根没必要客气,就要一句话彻底刺到他的自尊心,否则他还真挺自我感觉良好的。
这人显然没想到我会听到他和别人的“小秘密”。而且他也受不了如此露骨的嘲讽,怔了怔后发出愤怒的吼叫声,接着就要挥拳相向。
不是吹牛逼,我虽然不是什么武术高手,但常年荒郊野地的建庙运动肯定比这些城市上班族要多,无论是力量、速度、反应肯定是要强过他的,见他肩膀头一动我立马弯腰冲过去随后抱住他的腰向前抵去。
就听轰的一声修好的木头门再度被我两撞坏,我两同时摔倒在地,这小子前后力量相夹,“哎吆”一声直翻白眼。
我管他那个,骑在他身上一只手攥住他衣领,挥拳对着他脸就是狠狠几拳,顿时就打了这小子一个“满脸桃花开”,在这之前我从没和人打过架,所以意外的发现我手头其实挺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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