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实在是太多了,我看的眼花缭乱,就是不知道该请哪一尊才好。
找来找去也没寻到一尊合适的,于是我想到了投机取巧,直接拨通了对方的电话,把情况和他说了,对方沉默片刻后道:“知道了。”
“那我是等您的消息还是”
“这个女人和他的家庭之间是怎样的关系”
“这应该是婚外情吧”
“对于应神而言没有应该二字,问清楚再来找我。”说罢他很干脆的挂了电话。
于是我又拨通了林边电话问了他和那女人的实际情况,林边道:“我也不瞒着您,我所谓的女朋友,其实是背着老婆包养的女人,但我和她是有真感情的,我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她,我很怕有一天会失去她。”
一个出轨的男人,如此真情款款的在我面前叙述他对于这段“爱情的忠贞”,我差点没把刚吃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这年头怎么还有如此不要脸到浑然天成的程度背着老婆偷腥还偷出感觉来了。
林边丝毫不知我的感受,继续道:“可是我毕竟大她十八岁,而且外形条件也不是很好,所以我得想点法子让她永远不会离开我,这算是坦诚吗”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说了不算,看那边怎么回复吧。”挂了电话后我又拨通了“应神制作方”的电话,将林边的“一番深情”
“知道了。”电话又被挂了。
“这人一点礼貌都不懂。”挂了电话后我抱怨道。
“这可是世外高人,他和你有什么礼貌可讲,人能搭理你就不错了。”王殿臣抽着烟懒懒道。
之后睡了会觉,再睁眼已经是晚上,我去问宁陵生吃什么晚饭,走到门口就听见天极狼奇怪的吠叫声,我暗道:不好,赶紧拧开门冲了进去。
只见宁陵生蜷缩在沙发中,能看出来他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因为疼痛而浑身痉挛,裸露出来的皮肤居然完全呈暗红色。
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宁陵生中毒了,慌里慌张的道:“宁哥,你”
“出去,你给我出去。”宁陵生连手指头都无法伸直了,弯着手指,指向门口。
以宁陵生骄傲的性格,他必然是不想自己最狼狈的模样被人看到,于是我赶紧拖着馒头出了他的房间。
看来宁陵生还是中招了,只是他不想让我们知道而已。
想到这儿我顿觉六神无主,回去后把这件事告诉了王殿臣,他也慌了,我两商量半天不得其法,正自觉得挠头不已,宁陵生悄然无声的走进了我们房间。
“宁哥”我站了起来。
此时他的面色正常无异,宁陵生什么都没说,平静的道:“走,吃饭去吧。”说罢当先而出。
这顿饭我吃的是心不在焉,但宁陵生还是那样,饭量正常,没多吃也没少吃。
我有心问他,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吃过饭之后宁陵生一句话不说的就回去了,整个过程基本和昨天没什么两样。
“你是不是眼花了”王殿臣等宁陵生走后问我道。
“绝对没有看走眼,我发誓看的是清清楚楚。”我道。
“可是大哥看来状态很正常啊。”
“你跟着宁哥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他的性格吗以宁哥的性格,他会在我们面前暴露自己虚弱的一面”
“这倒也是,那我们怎么办如果他真的中了降头也不可能去医院看病吧”我们两是一筹莫展。
之后两天我们偶尔看到宁陵生发作过一次,那次他身体呈现的不是暗红色,而是惨白的颜色,但同样会令他感到痛苦。
这下王殿臣也不在怀疑我“花眼”了,而令我们感到沮丧的是这件事上我们根本帮不上一点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承受巨大的痛苦。
我都后悔死了,因为我的“善念”而让别人产生痛苦,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时,林边所供养的应神到了。
这次不是通过邮寄,而是人送过来的。
这个人先找到的我,他的穿着真的很具有热带风情,虽然是大冷的天,但他穿着一件花衬衫,里面是一条白色的背心,下身是一条米黄色的麻布过膝大短裤,脚上穿着一双日本武士专用的木屐。
这人大约五十多岁年纪身材不怕不瘦,个子不高,圆溜溜的脑袋上带着一顶草帽,一双小眼炯炯有神,脸上始终挂着一副谦卑的笑容,弯腰勾背,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一看就是专业跑腿的小脚色。
可之前就算是梦这样的强力应神都是邮寄来的,难道区区一尊保“小三爱情”的应神还能比“梦”级别更高那五万可就搞不定了。
想想头皮都发麻,因为我打电话给对方时确实没细说应神等级,万一他给我定制了一尊超级应神,那赔光老本我也请不起。
老头那知道我的心思,哈哈一笑,嗓门就像一只公鸭子粗粗道:“勒号你好,我司北湾来的,我叫阿天北伯。”
37、五花神为孽、依然秋水长天大皇冠加更
他操着一口极其不标准的国语道。
虽然这就是个送货跑腿的小脚色,但却是从宁陵生父亲那来的,所谓“宰相家奴七品官”,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于是我赶紧把人请进了屋子里。王殿臣也挺有眼力价,赶紧给老头泡水,他笑眯眯的道:“谢谢号,谢谢勒们。”
“阿天北,这次一尊应神咋劳驾您老人家亲自跑一趟”
“哦,不似光为了灵神,来这里还有别的事情号,内地的关系多亏几位辛苦操劳了,法王他老人家让我谢谢几位号。”说罢他站起身来冲我们连连点头。
“您客气了,这件事里我们也有好处,当然要做了,但我们真的敬佩法王的本领了。将来如有机会希望能见他老人家一面。”
“一定有机会的。放心号。”他笑道。
“对了阿天北,我有件事情得和你说一下,我大哥,也就是法王的亲生儿子,他被人下了降头。你们可得”
“是的。法王也听说这件事了,我来也是为了解决这件事的。”老头嘿嘿笑着道,似乎一点不着急。
我顿时就晕了,这样一个人来能解决什么问题想到这儿我道:“阿天北,对方那一对夫妻非常阴险毒辣,您得做好准备啊。”
“没有事情的,法王都认识他们啊,大家是朋友,这件事就是个小小的误会,我去找他们把话说明白就ok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太好了,我陪您”
“不需要的。你们等我消息号。”说罢他从身上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递给我道:“用蜂蜜调和白酒,然后把粉末放进去调匀后服下,可以减缓降头术的毒效。”
说罢指着带来的木头盒子道:“我给林先生供了一尊五花神,你告诉他法相供在两人睡觉的床下,每三天用鳗鱼的血擦拭男性那话儿一次,连续七次就可以了,之后行房事之前,心里要默念阴八诀,口诀写在包裹神像的盒子里。”说罢阿天北就笑呵呵的离开了。
我赶紧先给宁陵生冲调解药,趁他喝药时我问道:“宁哥,这位阿天北是你打电话给他的”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这对夫妻是修炼冰火降的,这在降头术中属于高等级的邪降手段,中招之人每天午时会有烈火焚身之感,每天子时会有身入冰窟之感,我破不了冰火降,只能打电话给北湾了。”
“来的那位阿天北你认识吗”
“阿天北不认识,父亲的手下我都没见过。”
“说实话我真替他担心,他说法王和那对夫妻有交情,上门去和两人商议为你解降了,但愿他能搞定这对夫妻吧。”
“秦边,人不可貌相,北湾、泰国、马来西亚、缅甸这四个地方是降头师的大本营,尤其是北湾,汇集了最好看也谈不上,身材属于那种略微显得有点壮的类型,如果是在平时我基本不会关注,可是今天就要了命了,我就觉得心脏咕咚一下,心里那股子邪劲儿骤然在我体内达到了顶点。
这女孩丝毫不知她已身处险境,站在我旁边等着那根雪糕。
当老板将雪糕递到她手上我已经到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程度,一只手就朝她胸口摸去。
万幸就在我即将“得手”那一刻,总还算是留有一丝清醒,我转而一把夺过了女孩的可乐瓶子。
她用七分迷惑三分愤怒的眼神望向了我,企图让我给她一个说明,我拧开瓶盖一气儿将瓶子里的可乐喝光凶巴巴对她道:“还不走快走。”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低声咒骂道:“有病。”转身急匆匆的走开了。
我随即躲入花坛之后,冷汗很快就把衣服浸湿了,说不好是因为过于“激动”还是因为害怕。
平静下来我不敢在街上逗留,赶紧回到了宾馆里。
我知道自己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十之是因为碰触了五花神,这东西实在是太邪门了。
到了傍晚阿天北回来了,我道:“阿天北,我好奇心重了点,拿到木盒后我就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然后我摸了他的身体,结果这一天我都心神不宁,真是想死的心都有。”我垂头丧气的道。
“这么说一点都不奇怪啦,五花神本就是淫神之一,你碰触了他的身体自然心生淫念了。”阿天北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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