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觉得这事儿不能心软。”
聊了一会儿我们就往宾馆走去,突然就听王殿臣一声惊呼,附身摔倒在地,接着他愤怒的大骂起来,起初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激动,不就摔了一跤吗,可等他站起来我才知道这一跤他的手按在了狗屎上。
左手“黄澄澄”一片。
我差点没笑晕过去,而王殿臣洗过手之后还是不停的左闻右闻道:“就是一股狗屎臭味。”
“是啊,估计是去不掉了,干脆你把左手砍了吧”状记住亡。
“要砍也砍你的手。”王殿成笑道。
回到宾馆后我们两人耳朵竖着听宁陵生房间的动静,一直到下午终于听见宁陵生关房间门的声音,我两赶紧过去敲门,开门之后宁陵生明显有点疲态道:“有事情吗我想休息会儿。”
“别啊大哥,你和雪惊秋看展览怎样和我们说说呗。”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一起看看相片然后就走了,中午吃了顿饭我就回来了。”
“啊,就这么简单”王殿成满脸的失望。
“那你还想要多复杂”宁陵生道。
“我的意思是你两这关系定了吗”王殿成锲而不舍的追问道。
“你能琢磨点正经事干干吗我和雪惊秋就是出去看了一场照片展览,需要定什么关系”看王殿成还要继续八卦,宁陵生不耐烦的道:“赶紧走,我要睡觉了。”
“再聊聊,再聊聊呗。”话没说完,宁陵生把我们推出屋子关上了门。
我两那个笑啊,差点没笑晕过去。
“我现在知道大哥的弱点在哪儿了,想要对付他找个女人就成了。”
“是啊,没想到宁哥如此害羞,真是笑死我了。”我两回到房间继续取消宁陵生。
但是很快我们就笑不出来了,宁陵生主动来敲开我们的房门道:“雪松家里出事了。”
“怎么了”我后脑勺一阵阵发麻。
“他家里养的那些宠物这些天一个个的死,没病没灾的说死就死了。”
“肯定是古曼童,古曼童发威了。”我道。
“先去看看情况再说。”之后我们三人紧赶慢赶的去了雪松家的别墅,见到了坐在门外忧心忡忡的夫妻二人。
经过交谈我听他们说了一个啼笑皆非的缘由。
在得知自己供养的古曼童出了事情之后雪松带着他老婆躲去了别的地方,所有的通讯设备全部关闭,所以也没人能联系上他两,而他的家人也把我叮嘱扯下法相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于是虎皮鲁士就随便的摆放在茶几上,而原本挂着的道教法器、菩萨法相没一样被取下来。
开始倒也没什么,但过了一天浴缸里的龙鱼就开始死亡,接下来就是猫、然后是狗,家里的佣人也请宠物医生来给猫狗瞧过,但没有发现任何病症,就是猝死。
问题是一只两个的猝死都还能理解,所有宠物全部死亡这就不符合常理了。
宁陵生想了想道:“让家里所有的佣人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不用我说了,他们已经全部走了,几位师父,请你们给我想想办法,我”话音未落就听王殿臣猛然间发出了一声嘹亮刺耳的“放气”声。
别墅区本来就安静,他这一声犹如小号出音,用“直刺云霄”来形容毫不为过,能放成这样也是个“技术活儿”了。
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出招”的王殿臣,而他则表情十分慌乱,面红耳赤道:“你们看我干吗,不是我干的。”
刚才那声实实在在就是从他那儿传出来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抵赖也不起的”
“小雪从小身体就不太好,总是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后来一位游方道士告诉我说请小鬼能保我女儿的平安,于是我找遍了关系请了一个小鬼,这些年我姑娘倒确实还好,没想到这小鬼还是反噬了。”说到这他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道:“不过小雪总算是能求的一份平安了。”
17、正鬼、邪鬼为孽、依然秋水长天大皇冠加更
“你们求的小鬼不是为了横财”宁陵生差异的道。zi幽阁
“求横财当时我已经在做企业了,从没有想过靠歪门邪道赚钱,偷税漏税的事儿我都没做过,何况请小鬼求横财这种缺德事情。”雪松诧异的道。
“这么说你请的不是邪鬼了”
“邪鬼什么意思”雪松不解的道。
宁陵生解释道:“古曼童分为正邪两种。这里所谓的正邪不是好坏的意思,而是指古曼童分类,大凡保人平安、事业这两类的都属于正鬼之类,而求邪财、诡运的则是邪鬼,这两种小鬼的制作方式不同,如果是正鬼的话,你们是不会受到反噬的,最多也就是效力全失而已。”
“会不会我们被人坑了对方给我们制作的就是邪鬼”
“那绝不可能,请小鬼的目的是很明确的,如果制作工艺上出了问题根本就没有效果,雪惊秋这些年确实没什么问题吧”
“自从供了小鬼之后她情绪上稳定了许多,应该是没再见过脏东西了。”
“如果有效则说明你供养的古曼童必定是正鬼。如果真是这样,你们是不会受到反噬的。”宁陵生道。
“可是那些宠物都是死在屋子里的”雪松道。
宁陵生道:“我早就和你说过虎皮鲁士是绝不能与别的法器共居一室的,这些天你不在家,法器也没取下,两类器物的功能不同,气场不同,硬是将二者供奉一处自然会发生反效应,动物的感觉器官比人类要灵敏的多,所以受到的影响也更大,所以就死光了。”
“这么说只要我把法器取下来就不会再有问题了”雪松的精神似乎提振了一些。
“你不用取法器了。我把虎皮鲁士带走就行。”说罢宁陵生让王殿臣进屋子取虎皮鲁士。
“雪总,无论你或是你的家人是否能感觉到暗中有人窥视,可以肯定你养的小鬼是不会变成赤眼的,挑个黄道吉日,请高僧来给他做场法事超渡一下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是的。”说罢宁陵生对我道:“秦边你进去看一下殿臣怎么还不出来呢。”
于是我进了屋子。宽大的客厅里并没有王殿臣的影子,厅角的卫生间木门微微半开,里面传出流水声。
我凑到跟前一看,只见王殿臣接了个水管子大口喝着自来水吗,肚皮已经撑的滴溜滚圆。
“你疯了。”我赶紧上去一把拽下他手里的皮管子。
“你干嘛不让我喝水,我嘴巴渴死了。”他嘴巴里一边往外溢水一边还是要试图抢我手上的水管子。
我一把抵住他道:“要是再喝下去你胃就要撑爆了。”
“怎么可能,我嘴巴干的都要裂开了,现在就想喝水,快把水管给我。”
“你先别喝了,咱们先回去好吗,宁哥还有事呢。”
“再有事不妨碍我喝水”
我两正在那儿“推磨”就听宁陵生道:“殿臣。你过来一下。”
他站在门口对王殿臣招手,这小子边走了过去道:“我喝过水就和你走。”
然而等他走近后宁陵生并没有说话,而是抬手将一把呛人的胡椒面劈头盖脸的洒在王殿臣的脸上,他猝不及防顿时中招,随即连着打了七八个打喷嚏。接着宁陵生一把将他从厕所里拖出来道:“你还渴吗”
王殿臣愣了一会儿掉头跑回厕所里对着马桶一阵呕,将喝到肚皮里的清水全部吐了出来,随后萎顿不堪的搭在我的肩膀上走出了屋子。
站在阳光下宁陵生道:“你在这儿找一株最大的树,点三支贡香,规规矩矩的磕三个头。”
“宁先生,您这儿又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和我这间屋子有关”雪松道。
“放心吧,和你的屋子肯定没有半点关系。”于是王殿臣拿了三根贡香去找大树了,宁陵生又叮嘱了薛家人这些天必须要注意的事项,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做法事的和尚要从大庙里请,否则只会坑了自己。
等王殿臣香烧好之后我们就离开了,王殿臣没好气的道:“大哥,我今天是倒霉透几句话,他猛然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差点没把我吓的从床上跳起来道:“你又怎么了”
“妈的,我把香烟拿倒了,点燃的烟头伸进嘴巴里了。”他一边吐着烟灰,一边含糊不清的道。
“你今天是有点邪门,怎么老是遇到这些倒霉的事情”
“谁知道,宁哥让我烧了香也不管用。”他有些懊恼的道。
正说着话,就听屋外服务员道:“请问秦边先生在吗有人打电话找你。”状余贞技。
那时候普通宾馆的房间里还没有装上电话,所以电话都得通过吧台来喊。
打来电话的是雪惊秋,她的声音变的极度慌张道:“秦哥,你能来一趟吗,我、我遇到麻烦了。”
“咋了有流氓收你保护费”
“不是收保护费,比那个可怕多了。”
“哦,比那个都可怕你见鬼了”我随口道。
“我刚才上厕所的时候在厕所里见到了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婆婆。”
“你看到打扫卫生的有什么好怕的”
“问题是我没请打扫卫生的清洁工,而且那个老太太的穿着也不像是这个年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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