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没懂老祖的意思,老祖抓住我的手说:用力的砍一刀,或者刺一刀都行,尽量来。
我还是不敢,最后老祖抓住我的手,捏紧我手里的折叠水果刀,狠狠的朝着他的脸上划了一刀。
噌!
一声铁器的撞击声,我特么瞪大了眼珠子,差点都吓尿了!
老祖的脸上,在纯钢刀刃划过的一瞬间,竟然迸射出了火星子!
我尼玛,这是什么脸?铁打的吗?
我知道有一则笑话,说哪个人的脸皮厚,厚到可以修城墙,厚到可以拿来研究防弹衣。可此刻老祖的脸皮,那可真不是研究防弹衣了,那就是正儿八经的防弹衣!
不但子弹打不穿,就连刀子划上去,就能迸射出火花。这能是普通脸吗?
见我震惊不已,老祖说:原子弹爆炸所产生的火焰,加之内部的放射性物质,才能让我的脸面变形,不然的话,以我的本事,任何东西都不可能改变我的长相。
我呆呆的点了点头,老祖又说:也正是因为原子弹爆炸,毁掉了我的容貌,现在不管是用什么办法,也不可能恢复了。
老祖这张脸,确实是没办法恢复了,这张脸的硬度,我觉得至少得是军用特种钢的密度,在这张脸上做整形手术,估计得用金刚钻才能切得动。
“对了老祖,你用的是腹语吗?为什么你说话的时候嘴巴不用动?”我很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句。
老祖嗯了一声说:声带变形了,说不出话,只能用腹语了。
说完,老祖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卧铺,看来老祖曾经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为国家奋斗,为国家而做出牺牲,可以说战争带给人类的伤痛永远是无法弥补的。
老祖的脸,就是历史!
我不由得对老祖肃然起敬,至少我觉得一个能在国家危难之时,不计较个人得失,挺身而出的人,还不算坏到了极致,还值得我去帮他。
途中,汽车停了好几次,毕竟去新疆哈密,这不是一段短路,期间我们也会停在小镇子上补充食物。
住旅馆的时候,老祖我俩聊天之时,我问他:老祖,我可以帮你,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次去天山究竟是干什么?
老祖对我说:你听说过人王经吗?
我直截了当的摇头,说:没听过。
“七难经呢?听说过吗?”
我还是摇头。
“那佛教的七难八苦这一说,你知道吗?”
我仍然是摇头,说:不知道。
老祖说:那咱们没得聊了。
我说:哎哎哎,别介啊,我是不懂,但你讲给我听,我不就懂了?对不?
老祖看样子也是不困,喝了一口茶水之后,说:那就跟你聊聊这七难八苦吧,这是佛教《中阿含经》内的典故。
“八苦之中原本只有四苦,这四苦人间百姓都在经历,便是生、老、病、死。后来佛教觉得这四苦还不够归纳世间所有的痛苦,所以又加上了四个,便是**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蕴盛。”
佛眼看人生,其实我们都在经历着这些痛苦。
七苦之首的生,就是活着。生乃是所有后续苦难的基础,活着就是受苦,正如几何学中的公理,一般无需证明。古代如何我们且不去追问,现如今,抛开富二代而言,像我这种**丝,买房买车那是不可能的事,奋斗一辈子买不起一个厕所。
至于老,随着岁月的流逝,年龄的增长,曾经的一切都在逐渐消失,在本质上这是一种得到后再眼睁睁看着慢慢失去的感觉,最为痛苦。曾经的风华正茂,曾经的如日中天,终将都会埋没在岁月的长河里,人,是永远无法抵抗自然力量的,这便是老。
病,俗话说病来如山倒,再强壮的人染上了病,也提不起精神。在病魔面前不管你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还是力拔山兮的将军,终会手无缚鸡之力。病魔除了对身体的考验之外,对身心也是一个极大的考验。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百善之首的孝,在病魔之前都有可能退却,以前不是有这方面的新闻吗?瘫痪母亲终日卧床,为了不拖累儿子,而私自喝下农药自杀。还有的是根本就扔那不管父母的死活了。(笔者本人这两天也是感冒发烧,就这小小的发烧,都让我躺在沙发上根本就不想动弹,真是病来如山倒。)
死,老天对所有人最公平的一点,就是死。不管你富可敌国还是穷的揭不开锅,你终究会死。死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的过程,因为在你即将闭上眼之时,或者在你子孙即将拔掉你的氧气罩之时,你离死亡仅仅是一秒钟的距离。但最令人煎熬的是这个死亡的过程,你知道自己要死了,你知道自己曾经的一切都会成为浮云,你会回想当年,你会回想年少,你会回想人生中所拥有的一切,以及即将消散的一起,这便是死亡所带来的恐惧。
这便是前四苦,生、老、病、死。
听老祖讲完了前四苦,我有些吃惊,问:这到底是中阿含经还是七难经啊?
老祖幽幽的说:原本这只是中阿含经中的典故,但后世之中,曾有一人特意撰写了十五本经书,其中七本为七难经,另外八本为八苦经,而撰写经书之人,便自称人王!经书中总结出人生所有苦难,若是能超脱这般苦难,便能获得大能力!只是经书问世之后,遭到各方抢夺,最后人王将经书藏于天山龙窟之内,构造无数机关陷阱,防止心怀不轨之人得到此经,这么说你懂了吧。
我问:那个人王是谁?伏羲吗?
老祖不屑道:伏羲那只是神话演绎,做不得真。我所说的人王只是一代奇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活人。
“那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这十五本经书喽?”我试探性的问。
第161章鹅毛密语
|{xxxxx一张女人的身份证,名zi叫葛钰,场8挺俊俏。这个人我不认识,但看着照片我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隐隐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定见过她。只不过暂shi想不起来。
我紧张的收好身份证,保洁阿姨调笑道:小明啊,谈对xiàng了?
我的紧张是因为这张身份证来li不明,而保洁阿姨或许认为,是我带着某个姑娘去住宾馆,登记身份证之后我忘了还给人家。
又过了几天,晚上下大雨,我发车回来。赶到宿shè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鞋子,还好,另外的一双运动鞋早就洗刷干净了。司爪厅。
早晨起床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要穿着拖鞋去把那双已经清洗干净的运动鞋拿过来,低头一看。那双鞋就摆放在我的床边,而且鞋带都穿的很整齐。
我一愣,挠挠头仔细回想一番,昨天夜里回来以后,我冲了个凉直接就睡了,那这鞋子是谁帮我放这的?
我跑出去问了一下陈伟,问问是不是他看我太累,就帮我穿好了鞋带,他却笑着说:谁去碰你那臭鞋啊。
整个东风运通公司里,在房子店总站的人,能打开我宿shè门的只有陈伟和我,他是主管,肯定有宿shè钥匙,但他没来过,那还会是谁?我心想:难不成这是谁的恶作剧?
又过了一段时间,诡异的事情越来越多,我忍不住找同事打听了一下上一任老司机的家庭住址,就买了点水果,准备拜访一下。
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年纪大的人经li的事多,懂的也多,我虽然不信这种东西,但最近发生的事,确实让我如坐针毡。
老司机住在市郊,是一个小村落,到他家的时候,大门没关,进qu一看是一套四合院,挺讲究的住所,我站在院子里问:黄师傅在家吗?
上一任老司机叫黄学民,在院子里喊了这么两声,忽然正北方向屋子的房门推开,出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他穿着人字拖,花色大裤衩,留着一个小平头,此刻皱着眉头问我:你找我爹干什么?
我笑着说:我是来拜访他的。说话时,我顺手晃了一下手中的水果。
因为这个小平头的语气很不友好,脸上挂着一种谁都欠他钱的样子,所以我赶紧阐述自己的来意。
停顿了片刻,他对我甩头说:进屋坐吧。
进了他家屋内,我瞬间就愣在了原地,他们家正北方向的木桌上,摆放着一张黑白遗照,那黑白遗照分明就是老司机的!
我一愣,支支吾吾的问:这___黄师傅___他___
小平头叹了口气说:一个月前,我爹走了。
什么?
我浑身一哆嗦,提着的水果篮子都差点掉在地上,一个月前走的?那我前两天遇上的黄师傅是谁?
见我吃惊不小,他以为我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就给我倒了杯水,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会。
他拉开抽屉,翻找了一会,拿出一张略显破旧的报纸递给我,报纸上头刊头条:14路公交司机生前连续上夜班37天,每天仅休息三个小时,猝死在公交车上。
我捏着报纸,手臂不停的抖动,因为报纸上还刊登了一张黑白照片,正是黄师傅倒在驾驶座上,歪着头双手扶着方向盘,已经断气了。
沉默了许久,我心里乱成了一团麻,见小平头心里也不好受,我劝了一句:大哥,我们都节哀吧,哎。
小平头冷哼了一声说:我爹虽说五十多岁,但身体硬朗,应聘14路公交司机的时候就说过,一天只发一趟车,打死我也不信我爹会猝死,这事我已经找律师了,这一次我非要把东风运通公司告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