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皱,那十几个人中,有一两个背影特别眼熟,但是我现在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了。
我看了高月一眼,高月回了我一个眼神,我俩谁都没有吭声,然后安静的离开了。
走出去,走了很远后我回头,看到那个风骚的女人正在打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我们,似乎在观察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我和高月走出了好远,找了一家饭店,一边吃一边说,我们现在有事情做了。
高月仔细想了想说:二哥,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家店现在一定有大问题,而这个大问题,说不定和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答案有关。
我吃了一口青菜说:我是觉得有大问题,不过我还在犹豫不决的原因是,如果这家店的问题是,嫣儿的父亲用来经商的一个窝点,说白了,就是他在实施普通的犯罪,所以咱们觉得这里可疑,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件事情咱们是不应该插手的,毕竟嫣儿父亲对我有恩。
高月摇摇头,笑笑说:二哥你想多了,如果嫣儿的父亲涉黑,或者涉黄,涉毒,他都不会在这里进行这些活动的。因为这里最开始挑头的是嫣儿,她父亲如果这么做,就相当于把自己的女儿牵扯进去,你也说过,她父亲非常的爱她,你觉得她父亲会让她承担这种风险吗?
我点头,不得不承认,她说得非常对。
高月继续说:所以我断定,这件事一定和咱们这次进山有关。甚至...和嫣儿接近你...
有关系!
她说完这句话,我心里有点不高兴,高月对嫣儿一直有意见我知道,这是女人常见的吃醋,要我我也会吃醋,可是她如果非要说嫣儿接近我是别有目的的,那我就不高兴了,嫣儿为我付出了这么多,她接近我怎么会有目的呢。
高月见我不悦,没再说,喝了一口茶,看看我,闭嘴了。
她一闭嘴,我自己就翻过来复过去的想,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件事不对劲,最终我还是憋不住了,问高月:你的意思是...
嫣儿的父亲有问题???
高月眨巴眨巴眼睛,又喝了一口水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有问题,不过我一直有个感觉,我们这些天过得太背了,可以说我们完全在被人牵着鼻子走,虽说我们也得到了一点好处,可那点好处似乎是别人施舍给我们的,目的是让我们继续往前走,继续被他利用。
我点点头,我和她有一样的感觉。
然后高月突然说:哎,二哥,你有没有觉得,刚才咱们在店里看到的那十几个上楼的人,有两个人背影特别熟悉?
我赶紧点头,说确实是,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呢,如果你也是这种感觉,那就没错了。
高月说那就一定是了,咱们快点想想,那两个人到底是谁。
我们两个核对了认出来的那两个人,分别是第三个和第九个,这两个人都是男性,个子都不是很高,我们一定在哪里见过他们的背影,但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我俩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下午,等到饭店晚饭都开始了的时候,我突然喊了一句:是石头!皮子!!!
我这句话一说出,高月马上拍桌子,她也想起来了,就是他俩。
之所以一直没有想起来这两个人,是因为我们的惯性思维一直在往山里想,想着在山里遇到的那些人,想了狗根儿,假大哥,想了好多好多人,甚至把一白手下拿枪的人都想了个遍,最后我在想狗根儿的时候想到了大刚,在想大刚的时候想到了皮子和石头。
对于皮子和石头我们其实并不是很了解,只不过我帮他们治好过精神病,所以他俩和大刚经常帮我做一些事情,不过后来我怕牵连到他们几个,就不联系他们了。
可是,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出现在嫣儿父亲的琴行里面呢?
我和高月都有了不好的预感,不过谁都没有说出来,这会儿正是到了晚上七点,我和高月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的站起来,结账出去了。
我俩要去那个琴行看看,到底那里是个什么地方,皮子和石头去那里到底要做什么。
这个点了,琴行早都关门了,可是我们来到附近的一座高层上往下观察,发现它的二楼还在亮着灯。
一楼不开门,二楼亮着灯,而我们发现皮子和石头都是往二楼去的,说明二楼可能是他们的一个据点。
而一楼的门市,说白就是为了掩护的。
没有望远镜,我和高月只能从附近楼的五楼往下面仔细观察,那里拉着窗帘,根本看不到里面到底在做什么。
一直盯到晚上十点多,就在我和高月马上要放弃的时候,灯突然熄灭了。
我和高月赶紧往一楼看,一楼的大门一直没有打开,我正纳闷的时候,突然发现后面一个小门开了,走出来了两个人。
今天月光很明亮,借着月光我一眼就看到那两个人正是皮子和石头!
他们两个一出门就绕着小道走,我们在楼上看的清清楚楚,然后他们两个上了一辆桑塔纳,黑色的。皮子开车,一路开了出去。
我赶紧下楼,让高月在楼上观察着他们两个的方向,我到下面打了一辆车,通过手机跟高月联系,高月冷静的说:你等我一会儿,不用急,他们开去的方向是...咱们家。
我一愣,心里一阵死寂。这两个人去我家无非两件事情,一,帮我。二,害我。
可现在看他们两个从这里出来,帮我的可能性不大。
那就是害我喽。
高月很快出来,我们两个上车,在车上一言不发,高月的手攥着我的手,我知道她也很紧张。
曾经特别信任的朋友,如果是正是害你的人,你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车子来到我们村,我看着那辆桑塔纳停到我们胡同口,两个人趁着夜色钻进我们胡同。我和高月就在旁边看着,不一会儿,他们两个出来了。
皮子背上扛着一个麻袋!
我怒火中烧,那麻袋里面毫无疑问是我妈,他们两个大老远的过来,就是为了绑架我妈???
我想冲出去,高月把我拦住,趴在我耳边跟我说了几句话,我逐渐的冷静下来。
是啊,既然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来亩农技。
☆、第二章 一白的隐私
高月给我出了一个特别坏的主意,这个坏主意在我看来,现在是唯一的办法。
他们的车开走了,我和高月等他们离开了好一会儿,才打车跟了上去。其实不用怎么跟,我都能明白他们要把我妈弄到哪里去。
我开的那个乐器行现在已经成了他们非常隐蔽的一个避风港,他们肯定会把我妈弄到那里去,想想吧,我怎么能想到我妈会藏到我开的乐器行里?
我们上的是刚才的出租车,一路上司机看了我们好几眼,我知道他在好奇我们是做什么的。我跟他说老实开车,什么也不要问。多给你钱。
他点点头,裂开嘴巴说:嘿嘿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老板,爽快,老板肯定是干大买卖的,我前几天也拉过一个老板,跟我也是这么说的。也是在你们村附近,。
我和高月对视了一眼,这个司机透露了两个信息,第一,他的嘴巴很不严。第二,前两天有人在这附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我假装不经意的问他那个人长得什么样,来我们村子做什么,他嘿嘿笑着,不说,高月塞给了他一张一百块钱的钞票。他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贼眉鼠眼的说:我跟你们说啊两位老板,要说我前几天拉的那个客人,可是非常奇怪。大概有三四天了吧,那是个老头子,一看就是农村的老头,长得其貌不扬的,他让我跟他来到这个村子,从一户人家里面搬出了好几个纸箱子。
他说到这里,突然小声说:哎,你们知道那纸箱子是什么样子的吗?当时可把我吓坏了,那几个纸箱子,全部都是给死人烧纸的那种纸做的!!!
我和高月对视一眼,高月问他:那个老头后来去了哪里?他去搬纸箱子的那个房子在哪里?
司机嘿嘿的笑着,不肯说话,我给高月使了个眼色,高月又给了他一张一百块钱的,他嘿嘿笑着,继续说:要说那个老头的家啊,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就在第三个巷子的尽头,他让我把他拉到了省城最繁华的步行街上,然后用一个大纸袋子拎着纸箱子就下去了,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我心里一震,然后又问了他几个老头长相的细节,他都点头说对,问我怎么知道,我说你别管了。
问完这一切后,我和高月都无比的震惊,坏了,出事了,狗爷活了!
对于狗爷的记忆已经很长时间了,在我们的印象当中,他应该死了,可是我一直都觉得他不应该会死,因为从小到大,狗爷给我的印象都是非常深沉,非常厉害的角色,谁死,他都不会死。
果然,他真的还活着!
车子一路开进了省城,果然,我们追的那辆车进到了乐器行附近,我们从出租车上下来,我跟高月使了个眼色,高月再次进到那车子里面,跟司机聊天。
司机的眼睛一直在高月身上晃来晃去,我早就知道这个家伙没有好心眼,高月跟他笑着说了几句话,突然抬手就把他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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