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不是。”江雪兰一巴掌打在廖昕芮的脸上,十年的养育,她对这个孩子不是没有感情的,但是有感情又能怎么样,她终究不是自己的孩子,今天晚上的事情又被她看到,这个孩子绝对不能活着。
“告诉我,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江雪兰狠狠的问。
“看到……看到……”廖昕芮将目光转向床上,此时她的爸爸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几乎奄奄一息,而她刚才躲在外面看到是妈妈将爸爸弄成这个样子的。
“你都看到了是不是?”江雪兰嘶吼着声音问。
廖昕芮被吓一跳,傻乎乎的点头,她不知道,她的点头将给她带来怎样的可怕后果。
江雪兰在房间里乱转,嘴巴里含糊的说着什么,廖昕芮被妈妈的样子吓的不敢说话,她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一家人一起吃饭,为什么她睡醒之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不敢大声哭,害怕妈妈将她的舌头剪断,哭声闷在喉咙里全身不停的颤抖。
江雪兰捡起地上带血的剪刀一步步的逼近廖昕芮,廖昕芮看着滴血的剪刀,吓的往后躲,但是她又能躲到哪里,她不过只是个孩子。
“妈妈,你不要杀我,我……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会做个乖孩子,以后不惹你生气。”廖昕芮看着面部狰狞的妈妈,哭着说。
看着廖昕芮的样子,江雪兰的心底一阵抽痛,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下来,不过,她已经失去理智,她现在做的一切都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江雪兰抬起手擦廖昕芮脸上的眼泪,却弄的廖昕芮满脸的鲜血:“欣芮不怕,妈妈不会杀你的,只是,只是你看到了你不该看到的东西,妈妈,妈妈只要你的眼睛,你乖乖听话,好吗?”
廖昕芮听到江雪兰的话,吓的浑身颤抖:“妈妈,妈妈你不要挖我的眼睛,不要!”
然而,江雪兰哪里听得进去廖昕芮的话,她拿着剪刀慢慢的靠近廖昕芮的眼睛,脸上出现狰狞的笑,她已经被鲜血刺激的完全失去人性。
“啊……”随着廖昕芮的惨叫,江雪兰狠狠的将剪刀刺入她的眼睛,鲜血喷涌出来,喷在江雪兰的脸上,她兴奋的大笑。
“啊!啊!啊……”看着江雪兰疯狂的行为,廖云山张着没有舌头的嘴巴“啊啊”的叫,身体的不听的扭动,但是却怎么也无法将绳子挣脱。
邓琴已经被吓疯了,她的脸肿胀的如同猪头,看着疯狂的江雪兰嘿嘿的傻笑。
此时,房间里充满浓重的血腥味,到处充满鲜血,而江雪兰更是变成了血人,她白色的裙子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她完全不顾廖昕芮的喊叫,挖出她一只眼睛,割掉她的舌头。
江雪兰已经完全疯了,她看着被自己挖去眼睛割掉舌头的廖昕芮开心的笑,然后又突然跳上床,一只手拿着菜刀,一只手拿着剪刀,对着邓琴胡乱的砍,胡乱的刺,邓琴痛苦的嚎叫,凄厉的声音在贫民窟里回响。
那一晚,很多贫民窟的贫民都听到惨叫声,但是却没有人敢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209章 幻觉中的任务(一)
那一晚,很多贫民窟的贫民都听到惨叫声,但是却没有人敢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邓琴被砍的血肉模糊,尸体不全,血液喷溅的到处都是,躺在旁边的廖云山完全变成了血人,只有一双眼睛的眼白是白色的看起来比旁边残缺不全的邓琴的尸体更加狰狞可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雪兰疯狂的大笑,她满身是血,扭曲的脸如狰狞的恶鬼,手里的菜刀和剪刀往下滴着血,廖云山已经完全被吓傻了。
“小贱人死了,哈哈,看到没,你的小贱人死了。”江雪兰手手里的菜刀和剪刀丢在床上,然后指着邓琴的尸体大声的说。
廖云山吓的全身颤抖,被剪断的舌头在嘴巴里乱颤,而被绑在椅子上因为失血过多的廖昕芮也奄奄一息。
“廖云山,你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其实,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天机应该想到的,现在一切都晚了,后悔吗?”江雪兰抚摸着廖云山的脸,笑着说。
廖云山已经完全被吓傻,几乎听不到江雪兰在说什么,他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躺在旁边面目全非的邓琴,嘴唇颤抖。
江雪兰一巴掌打在廖云山脸上:“听到我说话没有。”
廖云山回过神,看着江雪兰的眼神中充满惊恐。
“老公,你知道吗?我还是很爱你的。”江雪兰神情突然一变,将脸贴在廖云山的胸口。
此刻的江雪兰精神已经失常,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轻轻的抚摸着廖云山的脸,满屋子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也许,江雪兰太累了,她竟然趴在廖云山的胸口上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江雪兰从睡梦中醒来,当她看到自己家如同修罗场地狱的那一刻时彻底傻眼了,她似乎忘记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左边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右边是不知是死是活的廖云山,而在床边的椅子上绑着同样不知死活的廖昕芮,地上还丢在一具婴儿尸体。
江雪兰在愣了几秒钟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惊恐的从床上跳下来,跌跌撞撞的跑到墙角,抱着膝盖瑟缩在墙角。
该怎么办?
她竟然杀人了,她竟然杀死一个女人和一个无辜的孩子,虽然这里是贫民窟,虽然到处都是犯人,但是真正犯罪之后,她才知道即便是做逃犯,都逃不过心里的内疚和良心的谴责。
不过,江雪兰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仔细的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看屋子里如此血腥,她知道昨天晚上的自己一定很可怕,但是事情已经发生,想要挽回显然是不可能的,在冷静过之后,江雪兰立刻站起来,探了探廖云山的鼻息,他还活着,她又摸了摸廖昕芮,发现她也活着,悬着的心虽然放下一点,但是她却实在是没有勇气面对婴儿和那个女人的尸体。
江雪兰拿出一条干净的床单,将邓琴血肉模糊的尸体和婴儿已经僵硬的尸体盖上,然后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装作若无其事的出门,虽然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惨叫声邻居有没有听到,但是她都尽量避开邻居,她要找一处地方将尸体处理掉。
听完这个冗长的故事,萧剑晨四人久久的沉默,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会发生的这么凄惨,而且这个老汉又为何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大爷,这些事您是怎么知道的?”聂强文突然问道。
萧剑晨皱眉看了下聂强文,虽然他也很想知道,但是这样问出来还是显的不太礼貌。
老头犹豫一下,然后说道:“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是听到惨叫声,觉得好奇就出去看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死我。”
“您……看到整个过程了?”萧剑晨问道,既然他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就是看到了整个过程。
老头深深的吸口烟,浑浊的眼球看着不知名的远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知道,我在这里的外号叫什么吗?”
萧剑晨摇头。
“呵呵,叫假大胆。”老头有些无奈的说,他从小就胆小,小时候奶奶告诉他,在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曾经被吓到过,所以胆子特别小。
听了老头的话,萧剑晨就知道,虽然老头看到了整个过程,但是他却没有进去救人的胆子,所以就亲眼看着江雪兰将人杀死。
“自从看见那件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每天都在恐惧当中度过,见到江雪兰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为了躲避她,我就找个借口换个地方,我每天都在担心江雪兰发现我知道这件事而将我也杀死,不过,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发现。”
“那后面的事情呢?廖云山之后怎么样了?”李佳航问道。
老头摇头说:“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们的女儿就是廖昕芮死了,还是我们帮忙处理的尸体,但是江雪兰说的是廖云山挖去了廖昕芮的眼睛,才让她之后发烧而死,而廖云山在那之后就消失了,我怀疑廖云山也已经死了。”
萧剑晨知道廖云山死亡的可能性很大,现在所有的疑问都解开了,那个抱着婴儿的女人就是被江雪兰杀死的邓琴,不过,她虽然一直出现,但是却并没有杀人,而死去的池昕芮也就是廖昕芮和那婴儿的怨气更大,虽然知道了他们的死因,却无法知道要怎么才能消除他们的怨气,如果不将他们的怨气消除,那他们就会一直在,会一直杀人,他们根本无法完成任务。
“大爷,那您知不知道他们的尸体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消除他们的怨气,或许找到尸体就会有办法。
老头突然转头看着萧剑晨他们问道:“你们问这个做什么?”
萧剑晨被吓一跳,连忙说道:“我们……也只是随便问问,如果您不知道也没关系。”
老头再次深深的吸口烟,然后又缓慢的吐出来,身体竟然忍不住的颤抖:“如果你们是因为看到了那个东西,那我劝你们还是小心点好。”
那个东西?
萧剑晨的脊背猛然僵硬,他们都知道老头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难道老头也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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