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其他院子看一下他们应该就在这附近,。”彭南玉儿用手指了一下手腕示意我与彭小瓦联系一下,然后转身向院外走去,我一听连忙跟了出去,谁知道这降头师在哪里万一催动着一个班的死尸来对付我,我死的连渣都没有。
联系,关键是这镜玉环不给力啊,埋怨它两句它还要生气的给你来一场地狱一般的烈火,烧的整个手腕处像火烧云一样。
我心中默念着镜玉环你要给我争口气啊,只要你争气我以后就像对待孙子那样对待你,镜玉环一点动静也没有,我的脸都快成苦瓜了,彭南玉儿见我那脸只能干瞪我,也不敢大声数落我。
其实我们早发现那个人他其实就站在那些尸体里,他伪装成了尸体,彭南玉儿对死人的味道太敏感,那里面谁是没有去世的她只要一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故意在那里戳了又戳,我自然也就知道了不该说的话就不会说,比如镜玉环可以联系幻玉环,我们可以联系到彭小瓦。
我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只能在心里祈求镜玉环帮帮忙,谁知道那家伙吃软不吃硬,当然我只能自己知道这道理连脑海都不敢进,万一那小祖宗又闹脾气那还了的,这时手腕处一热一收紧那小祖宗运作了起来。
“小瓦感受一下我们的位置离你那里多远。”手腕处明显加热时我在潜意识里说道,那边没有声音就在我以为彭小瓦也变成尸咒时那边响起一个哀怨的声音“你能不能有点尊老爱幼的美德,小瓦是你叫的吗?。”
一听这声音我顿时吐血,有对老姐这样说话的吗?还说我没有美德,我看他连公德心都没有。我正想反驳他几句就听他说“距离已经不会超过方圆一千米,我们所在地院子里面是纸人。”,是死人还是纸人我还来不及问就听他说“你们找过来时小心一点,这些纸人不是那么简单。”
然后,我可以说成是断线了吗,那边没有了声音。
“睡醒了没有。”彭南玉儿推了我一下那意思是问我问到了没有,我揉了揉睡眼伸个懒腰说道“醒了,不就是习惯性打个盹吗。”彭南玉儿白了我一眼,我觉得这个动作怎么那么似曾相识,这不就是我常常用到彭小瓦身上的白眼神功,原来这个也是遗传的。
“走吧,带路我们再去找找,这地方阴森恐怖的还是早点找到的好呆久了伤阳气。”彭南玉儿一个请的动作让我带路,我往旁边的院子走去,边走边想你也害怕伤阳气,你有阳气吗你要不是保养得好,恐怕连骨头都化成灰了,不过既是给这里面的人演戏的自然要入戏,哆嗦一下说道“又是伤阳气,又是阴森恐怖的你不要吓我。”
这要让这里面的人放下戒备抓我们还真是需要一点演技,既是彭家的人自然不能看见几具尸体就吓了,也不能表现的太勇敢了,太有战斗力了,这戏份要充分拿捏到位,好在我在彭家锻炼了几年,不然今天在这古人面前就要丢脸了。
我推开了另一道院门,这院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几棵葡萄懒洋洋的靠在墙上,离归西已经不远了。彭南玉儿背后一推我,我就进了院子几间土坯房算不上太破旧,我们心有灵犀的在屋子里搜索,然后失望而归,就这样找到了最后一家,推开门一眼望去这院子里全是纸人。
那是用白纸扎的纸人,那一个个清一色女子摸样的纸人的脸上都画着红脸蛋,大眼睛还有一张日本特有的樱桃小口,这种扎纸一般用于祭灵,扎纸人纸马是相当普遍的祭祀活动,遍布全国各民族中,扎纸是综合塑、扎、绘为一体,是融合各种工艺手段为一体。
在古代,扎纸人多是用来嫁祸于人也是祛病除灾的一种巫术。一般所说的“扎纸人。”其实就是大多数是用针去扎人偶,人偶一般是草活泥做的,然后勾画上五官面目等,人偶得样子最好是接近你嫁祸的人的长相。
不过这种用纸扎的纸人可是一门大学问,做不好就用于祭灵,扎的好那就和傀儡术类似了,不过这里面的学问那可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扎纸人就是扎纸人,要想纸人能够像人一样行动甚至害人,那就必须先养小鬼,然后让小鬼栖身在纸人中,那扎这纸人的人便可以催动咒语指挥里面的小鬼,纸人就会和小鬼一起行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纸人在动。
既然这些纸人不简单那里面必然栖身这小鬼,我回头看彭南玉儿一眼,她便明白过来。
这里面有一个会尸咒的,一个会扎纸人的,还有一个降头师,几个高手凑到了一块,不会只是来绑架彭小瓦他们过来聊聊天谈谈心这么简单,可能都是为了西王母的那棵蟠桃树,为了一棵传说中的树这些人也够丧心病狂的,永生的诱惑还真是魅力大,只是这棵树难道真的在彭家。
“扎纸人,呵这手艺还真是不错和真的一样。”彭南玉儿继续扮演着多动症患者,一把就抓了一个在手里那表情好像看见童年时候的玩具,不过小时候谁用这个当玩具谁晚上就可以通宵赏月了。
她又是用手摸那个纸人的脸又是抓纸人的手,有时候我就觉得她是一个典型的痴呆幼儿,比如说现在竟然抱着那纸人像报个洋娃娃,虽然我知道这是她们鬼界的交流,不过她脸上的神情完全是像是在威胁那个纸人里的小鬼,我心中咆哮死了一千多年了不起啊,以大欺小。
“颜儿,这纸人长的真好看要不离开时带点回去。”彭南玉儿对我说道,她那只眼睛看见这纸人长的好看了,带回去为什么要带回去,是为了激怒躲在一边的那个纸人的主人,然后让他把我们抓起来先找到彭小瓦在一起杀出来,怎么看她那怜香惜玉的样子不像,难道这里面的小鬼是被强迫的。
这死人和鬼的感情那还真是岗岗的,我被你强迫去杀黑煞时怎么不见你露出这表情。
“好好,只要你喜欢就好如果这些还不够,我就把扎这些纸人的抓住天天给你做一个。”我那表情要多暧昧就多暧昧,好你个彭南玉儿我说过你我就肉麻死你,你心疼那些纸人,那就让我来心疼你,一看彭南玉儿在听到的一瞬间露出的嫌弃的表情,我就想对天长笑。
还没有笑出来我们就被包围了,从那些尸咒中走出一个脸色苍白和吸血鬼没区别的人说道“那老八盒子说这些人不可小觑,看来也不全然是,对吧,六瞎子。”
这时从我们身后的纸人堆里站出来一个人,可能只有一米三左右,一张老的起皱的脸,还是半个瞎子那个叫六瞎子的说道“终于抓到这个女的了,把人凑齐了,还以为会费一番功夫,等老八盒子一回来就让他们回去给我们找那王母蟠桃,哈哈哈。”
我的耳膜被那笑声刺的很痛,那声音如同一只破了嗓子的蛤蟆在叫,就他那声音也敢笑的出来。
“哈哈哈。”听到那个吸血鬼的笑声以后我证实他确实笑的出来,那个吸血鬼的笑声就像是几只破了嗓子的蛤蟆在鬼叫,那个老八盒子估计笑声也不好听,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是一个组合当之无愧。
第四十五章 降头师
彭南玉儿可能是真的听不下去吼道“你们两个不要笑了,笑的难听死了。”这两人一愣可能是反映他们笑的太难听的人太多了,他们也就没有和彭南玉儿计较,把我们带到了院子的屋子里,这屋里可能是放土豆地瓜这些,很大一股子霉味,彭小瓦他们四个人正盘腿坐在地上斗地主。
一见我们来那大胡子比见着亲妈还要激动,脸上的肥肉皱的跟菊花似的,“你们两个来了我们就可以玩干瞪眼了,省的斗地主老是输,胖子快洗牌。”周宇杰想爬起来嚷道,几个中了药降的人还真是潇洒连防他们逃跑都不用了。
彭小瓦连忙让出位置,可见这几个也是装傻充愣的,就等着我们被抓来。见我们都老实的坐在地上,难得见到俘虏那么乖的他们也就笑着到外面去了。他们刚一出去,所有人都把手中的牌丢了,用献媚的眼神看着我。
我这千方百计的被抓进来也是想进来先帮他们解毒的,不然一会打起来不是拖后腿,就是用药降让他们痛得痛不欲生然后拿来做人质,因为考虑充分才会那么辛苦的演戏,不想他们猜到我的棋是这么下的,干脆幸福的等待中。
我也不想理会他们,直接掏出饮月划开了手背鲜血流了出来,每人分两滴给他们喝下去,我连忙往手上上药,大胡子起身活动活动身子彭小瓦轻笑“他们不是还有一个没有回来吗,一块解决永绝后患,来来接着打牌。”一听这个笑声与坏人相比还真是有天壤之别。
“还打,我看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对策。”周宇杰可能已经打得完全不想打了委婉的拒绝道。“商量,姑姑她搞定那些尸体,颜儿她搞定那些毒虫毒物,我们四个打那三个难道打不过。”彭小瓦早就把我们设计在这场战斗里,所以呆在这里才不慌不忙的。
“我们就拿长相比,他们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大胡子忙把话接了过去,这胖子怎么尽知道踩别人的痛脚。“我们多呆一下,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一来一网打尽。”莫现野终于说了这是我来以后的第一句话,那是自然不然我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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