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埋怨上天的不公平,一边看着时间,吃个饭也能把饭厅布置的跟殡仪馆似的,天晓得那个被称为禁地的东院会是什么样,我脑海浮现出那幅画,幻觉,还是是什么提示,为什么一下就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果是彭家秘密的提示又会是什么提示呢?我摇了摇隐隐作痛的脑袋,不管了先把这几天的事情处理慢慢想。从洛棠的围墙上翻了出来,彭家大院平静的极不正常,我在宁静的月夜中前进,整个大院连一声虫鸣也没有甚至连一丝丝风也没有,安静里流露着诡异。
东院的大门口九个灯笼孤独的亮了,我轻轻走过院门前的小路,门外一个看守也没有,从未有过的危险感遍布全身让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极度紧张之中,我从围墙上翻了进去。院子里空无一人大堂里有光亮透了出来,院子的围墙处都种着桃树,桃花开得正灿烂院子里有淡淡的花香,院子的左边用篱笆围了起来,里面全是开满花的桃树。院子的右边石假山,怪石耸立的,夜中看起来像是无数的怪兽,院子的正中间是一口直径5米的井。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四合院倒不像什么禁地,假山与桃园之间有着人为的羊肠小道,大堂的的光若隐若现的,我随着小道走了过去。
十分钟后我终于明白什么是所谓的禁地,简单的一小段路,不是走到桃园就是走到假山旁,我冷汗直冒心道不会一直走到明天一早吧,我坐到假山边上直叹气。我明明是走的直线啊!
为什么?我从怀里拿出了匕首每走一步就在地上划一道直线,第二步就把开始划的连上,直到我有出现在挑花树这里,我连忙转身回去看地上那条线,到了假山处我崩溃了,地上是一条清清楚楚的直线,这意味着我没有转弯,那我有是从左边往前方大堂走有怎会去了右边,难得我前面的房屋是海市蜃楼,那也不会啊,海市蜃楼形成需要太多条件,我坐到地上百思不得其解,二十多分钟又过去了,我依旧想不通其中原理,坐在那里太折磨人了是什么阵法吗?这院子一目了然又会是什么阵法既简单又厉害呢?我又走了一遍,也看不出是什么阵法,当我有回到假山旁边时,我绝望的望着苍天时,突然醒悟了。天上北斗七星的位置一点没有变,那不是说我在这挣扎的两个小时其实是幻觉,我猛然想起入院时那一阵心旷神怡的花香,这香味定能让人产生幻觉。我连忙捂住鼻子,一分钟后我看见自己站在刚进来的地方一步不曾挪过。这到底是他妈什么品种的桃花会如此邪门。
当所有幻觉消失以后,我才小小心翼翼往前走,当感觉越来越近时,我才把心渐渐放回肚子里。走到井边忍不住往井里打量,井口与其他井口相比较大而已,这时井里传来铁链与铁链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同鬼叫,我转身想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被包围了,我确定自己堵住了鼻子后,清醒的明白这不是幻觉。我被包围了,被假山和桃树包围了。桃树以井为中心分布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桃树与桃树之间立着假山,不对是假山上的一块石头,这假山被分成一块块大石头立在桃树之间。这桃树也太有灵气竟也知道包围敌人了,我瞬间无语了。
我不能想象被一群植物给分尸是什么感觉,我小心的往大堂挪去,小心的祈祷这些木头和石头没有看见我,就是看见了也大树不计小人过放我一马,当我挪到面前的第一棵桃树时,心都提到嗓子眼心里默念希望奇迹发生,然后我被桃树枝给抽回了井边,那棵桃树枝条舞动张牙舞爪,我真想冲过去和那棵桃树拼命,当我看到它的七大姑八大婆,桃兄桃妹,我失去想的勇气。
看来我是真的躺着都会中枪的命。看着那舞动的枝条,心一横,横着是死竖着是死,反正都要死姐就先下手为强,一定要把那棵气焰嚣张的给灭了不然死了都无颜面对老爷子。一想到他问你是怎么死的,回答他我是被我们家的那些桃树给打死的,老爷子都会再度笑死的,到时魂飞魄散的我就成罪人了!拼了!
我从怀里拿出那把叫饮月的匕首,匕首露出寒光。桃树的包围圈渐渐缩小,我特纳闷的是它们是怎么移动的。每一颗都舞动枝条恨不得把我这个打扰它们安宁的人撕成碎片,这时我才看清每一朵花蕊之间都有一条虫子,像是小蛇,通体鲜艳的红色,红的耀眼,妈呀,看来死后连全尸都没有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往桃林冲了过去,直接倒在地上借力滑行,然后一刀刺进桃树里然后拔出刀一个后空翻又已最快速度冲回井边。这时身后响起刺耳的尖叫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声音好像刀在划玻璃刺耳难听在空中传的很远,我一个转身看见那颗被刺伤的树身流出红色的液体,粉红的花瓣瞬间变成粉白色,它那一树的飞舞的枝条已舞动的更狂乱了,我能感觉到她的咬牙切齿,整棵树都在发抖,这时所有的树都扬起枝条做出战斗准备,我看着那一院子的粉色的花朵,心跳乱了节奏。
看着迎面飞过来的桃枝一个本能反应飞奔过去,连忙一俯身然后抬腿一脚,然后收回脚直接倒在地上,滚回了井边动作一气呵成,我的心目中那井边应该安全一点。人死可轻于鸿毛可重于泰山,可是被桃树打死的还真是千古第一人啊!以后人们一说起夏白颜唉,知道人桃大战中被桃树打死的那个啊,我只要一想到这个,可怜到我宁愿自杀。
桃花姐姐关键连自杀的时间都不肯给我,特别是那棵被我打伤的那棵,整棵树的枝条都抽了过来,一条树枝都够我受的还来一树,我那颗小心脏伤不起啊!可见那棵树被我伤了有多气愤,现在挥舞着全身枝条像我报复。我立刻闪躲起来,有几下闪躲不及被抽到身上痛的我的眼泪狂飙。
“老头子,对不起了还没有走到你说的路上就要来见你了,谁没事哪里弄的这乱品种桃花来种,真是变态啊!”一边躲闪一边狂骂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十分钟后我一身都遍布伤痕,一条一条的,我已管不了那些枝条,躺在地上大口喘气,鼻子被堵着呼吸更加困难,我感觉我要死了。
桃树们仿佛也累了停了下来,像是在商讨对策,现在的我可不敢把它们当一般植物看,简直就是变态植物。就这样僵持了五分钟左右,我以为那群变态会放过我,可能看出我没有耍阴谋,一棵桃树移到我身边枝条一卷把我掉到了树上,我还来不及惊呼树们移动起来,我好像飞了起来,耳边是风破空的声音,脸上被风划的疼,然后院子里恢复原样。
十几秒的时候树停了下来,我一看我在院子左边的桃源深处的一棵桃树上,以我为圆心的几棵树上都挂满尸体,全是动物的,有点只剩下一层皮,在月光中让人寒毛直竖,原来这些植物还不是素食主义者还吃荤,那它们的果实有人敢吃吗?反正我是不敢,我被吊在空中相当难受,眼前又全是尸体,还特别难闻,我马上联想到了那两只黑色的大蜡烛,该不会这样来的吧!我立马开始恶心想吐,想想今天我在那气味中吃的有多香啊,立马又一阵恶心感传来。
现在该是这些桃树吃的有多香了,我也顾不上恶心了,要恶心也要有命回去慢慢恶。开始认真观察环境原来啃噬这些尸体就是那些遍体红色的又小指粗的小蛇,它从桃花上移到尸体上就开始大快朵颐,难道这些是彭家饲养的,我背上直冒冷汗。那些小蛇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猜那红色的眼睛里流落出贪婪,如果有放大镜可以认真观察的话,这些小蛇肯定都流着口水。
难道是我太美味了,小蛇们像我移动过来?
“去你大爷的,我招谁惹谁了难道我是天生霉运缠身?”我在空中不停的针扎,但是树枝缠的太紧无论怎样针扎也无济于事,我只是在空中荡着秋千,我抬头看了一眼月光,这也许真的是我最后一次看见月光了,我开始想我这二十年的那些伤感开心,不觉流下了泪。
总是那些小蛇们井然有序的在桃树上排列着,难道看我就可以看饱了我正在纳闷,就看见一条大它们三倍体积的通体血红的蛇爬了过来,其余的小蛇都垂下了脑袋,蛇王我脑海里跳出这两个字,唉如果非要被吃我也宁愿被蛇王吃。蛇王爬到了我的旁边,用它的血红色的眼睛打量我。你大爷的少拿人的表情看着我,用了但也只是动物,当然我不敢骂出来,表情都这么到位谁知道能不能听懂人话,要是听到懂我会更凄惨。
那蛇就那样看着我,好像在说可怜的娃,这时我才反映过来,丫丫个呸这货在那里活脱脱的进行餐前祷告,“感谢上帝的晚餐,阿门”。
它可能祷告完了向我爬来,张开口咬了下来,刺骨疼痛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两颗尖尖的牙刺破我的皮肤,这时的我看见满山遍野的野花,色彩斑斓,一头站着一个男人,一边站着一个女人。
“彭家的人!”他们异口同声的讲道,我看不清那个男人和女人的脸,朦胧中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当我从潜意识里清醒过来时,看见所有的蛇都垂下了脑袋,包括那个不可一世的蛇王,这一转变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为必死无疑的我现在又成了这群蛇的敬重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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