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守灵人 (疯狂的和尚)
- 类型:恐怖推理
- 作者:疯狂的和尚
- 入库:04.13
“好。”
收了书本,我转身离开,就算明知道是梦,对戴宗那丝好感也消失殆尽。
“哎。”戴宗追上来,叹息一声,说:“有缘再见。”
戴宗走了,看样子并不担心我出尔反尔,想想也对,武松并不是走上宿命的第一人,戴宗身边可站着一群星宿,他并不怕我食言,自然也不用着威胁。
若我没有猜错,他之所以会出现在男人婆梦里,因为他去找过潘金莲,潘金莲的记忆里有他。只不过我的出现,改变了这一进程。
“小势可改,大势不可改,是这个意思吗?”
酒不醉人,人自醉,摇摇晃晃的走在街头,看着梦里的天,我迷离的念叨着。
半夜,武大和潘金莲合衣各站半边床,背对着,潘金莲翻身平躺,看着床榻顶端,并未入睡。
“谁?”
我潜行进入房间,听着武大的鼾声,撤销潜行术,点燃油灯,潘金莲惊吓的做起身,随后猛摇旁边的武大,武大睁开眼睛,我吹灭油灯,再次进入潜行。
武大睡眼朦胧的问什么事?潘金莲不知道怎么说,扯谎说做了个噩梦,武大干涩的说:“娘子早点歇息。”裹着被子,背对着潘金莲,没一会又打起了鼾。
我可以简单迷惑住武大,故意没有这么做,让武大的反应给惊慌的潘金莲造成更大的冲击力。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再次现身,点燃油灯,潘金莲压低声音,神色惊疑不定。
没有回答,直直的看着她,眼看她呼吸加重,神色有些疯狂,我说:“小娘子,很缺乏安全感吗?可是这男人并保护不了你,人需要靠自己哟。”说着,眼睛顺着她的鼻子下移,随后进入潜行,再次离开。
一连五天,在大晚上不定时出现,吓的潘金莲差点没崩溃,等她打听出我是谁,知道西门庆就是个恶霸,每天魂不守舍,瞎子都能看出潘金莲不对劲,偏偏武大像根木头,根本没察觉潘金莲的异常。
这天早晨,潘金莲在厨房做炊饼,武大端着一笼冒热气炊饼刚走,我在潘金莲旁边冒出来,穿着围裙,额头冒着细汗的潘金莲像只受惊的猫,往旁边缩了好几步,低下脑袋,偷偷瞟了一眼外面,小声说:“大官人求你了,武大在外面……”
“他在外面又怎么样呢?”
我退到旁边,听着外面的动静,挑衅的说:“就算他发现自己媳妇被吓,也不敢出声吧?”
往前走了两步,潘金莲沾着面粉的手,揉着一角,眼中带着水雾低声哀求:“求您了,武大要忙完了……”
“很无助和无奈吗?人还得靠自己。”我嘿嘿贱笑,听到外面武大的脚步声靠近,潘金莲急的没有办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在武大接近厨房时,潘金莲双眼无神,扶着案板,两腿发软往地上倒。
我摇着脑袋,再次进入潜行。
潘金莲松了好大一口气,武大进来问:“怎么了?”她说:“被烟熏了眼睛,可能起的太早,也有点头晕。”
弄好炊饼担子,武大让她在家好好休息,挑着担子出门了。
潘金莲坐在四方桌边,手撑着脖子,两眼空洞,表情非常复杂,不知道到在想什么?
见到这种情况,我知道她已经被逼到了崩溃边缘,第一步已经大功告成,该进行第二步了,我出现在她背后,离着几步远说:“你自己也明白人得靠自己的道理,可是让你这么弱女子靠自己,似乎有点为难啊?”
“你想怎么样?”潘金莲哭了,哭的很无助。
“信心与你能不能做到,是两回事。眼前没有路,你走一条出来不就行了?”我做到她旁边,她吓的连忙起身,摔倒在旁边,手心磨破了皮,流出细细的血珠。
我说:“疼吧?可惜,你只能忍着。我会道法,如果你让我高兴了,说不定会教你。”
“我需要付出什么?”潘金莲眼中闪着令人悸动的光芒,果然如我所料,她对现在的状态很不甘心。
我邪恶的笑了。
第两百零八章九天玄罡
金莲歪坐在地,额头黑丝散落,挡着雾气朦胧的眼睛,小样儿我见犹怜。
“嘿嘿。”
目光从她白皙的脖子往下扫。停在一手可握的小脚,我笑的更邪恶了,暗想:这脚该怎么在走路,比穿恨天高的难度还大吧?
“小娘子,在我提出要求前,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小要求?”
唰的一声,我展开折扇。走到她面前站定,扇上“正”字面对着我,朦胧的邪意的背面对着金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金莲支撑起柔弱的躯体,惊怕的退后几步,说:“大官人请讲。”
合起折扇,我指着一旁的空处,画着圈说:“走两圈试试。”
金莲低眉折首。带着屈辱、无奈、不甘心以及对道法的期待,迈动三寸小足,走了起来。
我盯着那双小脚,不得不暗赞,古代男子的审美观绝对符合现代人的品味,什么叫曲线美?这才是曲线。
脖子与脚成比例。把该挺的地方衬托的更挺、细的更细、翘的更翘。如果女子身材不行,小脚就是标尺,看着就很不协调了。
金莲绕着空处走了好几圈,小脚似乎走累了。两腿打着摆子,咬着嘴唇继续走着。我说:“感谢小娘子。”说着,动用魂力,折扇对着她冒血的手心一指,伤口自然恢复。金莲张着小嘴,美眸中波光嶙峋,更是诱人。
“坑爹。这魂力消耗,比使用根法术还大啊?”
从对梦境发誓按照套路走,梦境诡异的借给了我不少魂力,实力应该与原本的西门庆差不多,这一装逼,魂力消耗了大半,我的脸色像死了爹一样难看。
潘金莲吓的不敢动,我没心情与她玩下去,问:“你也想靠自己,但身为弱女子只能任人摆布是吧?”
“嗯。”
她光滑的下巴贴着喉咙,声音如蚊子般细小,人站着没动,手不自觉的捏着衣摆,这是天生的骚。
我接着说:“你打的过武大吗?”
潘金莲疑惑的摇头。
我冷漠的说:“想我传你道法,第一步,杀武大。”这时代的思想禁锢太深,杀夫才是颠覆她思想的重要一步,不逼上梁山,她不知道人有多大潜力,很多事真去干,其实不难。
噗通。
潘金莲全身无力,软在地上,流着眼泪,失魂落魄的摇头。
“嘿嘿。”
我邪恶的舔了舔嘴角,施展潜行术,穿墙出屋,留下迷失的潘金莲不再多管。
王婆坐在茶楼前嗑瓜子,没事对街面上比她混的差的人,评头论足,话语之刻薄。
“王大娘,近来可好?”
我在没人的地方现身,耍着折扇走到茶馆前。王婆精神一震,热情的招呼我进茶馆房间,哪还有之前的刁钻,活脱脱的老乞婆形象,变脸速度之快,让人汗颜。“不知道哪阵风把大官人吹到这小茶馆了?”
“隔壁小娘子那阵香风……”我把折扇抵在鼻尖,眯着眼睛,陶醉的吸了好几口气。王婆吓的冷汗直冒,求饶的说:“大官人别开玩笑了。”
她怕了。
梦境中的时代背景下,勾引有夫之妇,是死罪。前几天街坊都传西门官人好些天没回府,不知道晚上猫哪儿去了,正好应了这句玩笑。休华布血。
有些事听不得,所以王婆怕了。
“王大娘,您怎么了?”我装着不懂,故意左看右看,说:“天气不见热啊?”
“大官人饶了老身吧?有啥事尽管吩咐。”
王婆脸上冷汗不见减少,连连擦着汗珠。我冷哼一声,说:“俗话说的好,拿人的手短。这些日子的赏钱没少拿,王大娘是不是该付出点代价了?”
被逼急了兔子都咬人,何况是王婆这种泼妇,她能开茶馆,姓王的本家虽没西门厉害,也是乡绅。王婆硬气起来,说:“大官人如果要喝茶,老身给您备着,如果……”
这话很光棍,说我要找麻烦,还得掂量一下会不会赔本。
老虎杀狼,狼死了,老虎多少也会受点伤,没有大的利益冲突,除非西门庆脑子秀逗,不然不会做这种傻事。
可惜这是个梦,我也是个冒牌货!
“啪!”
一扇子抽过去,打掉王婆几颗老牙,我横着眼说:“大娘您说啥?”
王婆捂着带血的嘴角,撒泼般的冲向茶馆前院,还不忘威胁:“大官人,姓王的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戏谑的看着,并没有阻拦。王婆急冲冲的跑向前院,本打算撒泼骂街,见我没阻拦,她坐蜡了,进退两难。
没利益,老虎杀狼,不合算。反过来,狼挑衅老虎那就是找死。
“干娘,您怎么这么不小心,牙都碰掉了。”
我笑眯眯的走出茶馆,站在门口伸着懒腰,看着屋前挂着的茶字招牌,说:“这地理位子也不错,适合开药铺。”说着,大笑离去。
没有利益冲突,咱就弄个利益冲突出来。这不是逼王婆,而是逼潘金莲。
人言可畏!就算王家人找上我,和谈了,王婆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以她的尿性,能不偷偷败坏西门庆的名声?正好隔壁潘金莲好看,武大又好欺,造潘金莲的谣,武大可没本事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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