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阴倌 (流浪的法神)
- 类型:恐怖推理
- 作者:流浪的法神
- 入库:04.13
晕,了解透彻些,这话的含义大了,这可是我经常泡妹子的官方语啊!这么晚了,除了床上那点事,谁没事瞎唠嗑,浪费时间啊。
好啊,你想怎么个了解法,我强作镇定问。
田甜微微俯身,双手拢在我的脖子上,妩媚轻笑,“这得看你了。”
说话之间,她刻意把腰身放低,昏黄灯光下胸前白嫩、沟壑若隐若现,看的我直咽了唾沫。
我擦,这么奔放,不会是个“卖艺”的吧?不过想想又觉得有些怪,要知道去婚介公司投简历,得花不少钱。再说了,真卖艺的,也不会找我这样的穷鬼啊。
“田甜,我听文叔说,你是电台的主持,做的啥栏目,午夜情感?”我想到了小时候看的故事会,下面经常是一些女人的撩骚图,什么寂寞了,哥哥请call我。
“我做的是午夜惊魂,鬼故事专栏,你怕吗?”她神秘兮兮凑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最怕的就是听鬼怪一类的故事了,从小就怕,一听到鬼字就发憷,她这一说,我耳朵根子都麻了,顿时打消了在公园野战的想法。
“我家就在这不远,要不去我家里,咱们了解、了解。”我用力吸了一口她身上迷人的清香,眨了眨眼,坏笑说。
“好啊。”她自然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却没有任何的不悦。
碰上这么懂味的女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有些急不可耐了,就说,这么晚了,打车回去吧。
到了路口等了会儿,我拦了辆的士,的哥是个大光头,浪浪的嚼着槟郎,一看就是个老油条,上了车也不问我去哪,先踩一脚油门,走了再说,这是他们的规矩,起步就他妈得给钱。
走了百十米,司机问,“老弟,去哪啊?”
“三号胡同。”我说。
一路上,我眼睛不时的偷瞄田甜的胸脯与裙子下的美腿,她也不恼,不时还冲我妩媚的发笑,搞的我心里那个急,要不是在车里,真想直接将这娘们就地正法了。
老哥,你这啥车,多踩脚油,开快点会死啊?我不耐烦的催促着死光头给开快点。
光头的哥猛踩油门,想提速,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这车速度就是提不上来,跟灌了铅似的,沉的厉害。
到了胡同口,我问多少钱,光头司机有些纳闷说,“二十块,马勒戈壁的,你俩也真够沉的,刚加的油耗了一半,真几把怪事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张老人头递给他,光头翻了一会儿口袋问我,有零钱没,找不开。
我刚要说不要拉倒,田甜从白色的包里,拿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光头说,“辛苦,不用找了。”
光头扬着手上的钞票损我,“爷们,看你马子多豪爽,学着点吧。”说完,调转车头就走。
学你个几把,德行!我啐了一口,感觉很没面子,同时眼睛往田甜的坤包里瞄了过去。
第二章血嘴
厚厚的一叠红色老人头,至少有两三万,呵,这娘们不仅仅长的漂亮,还是个富婆,从这点来看,她应该不是个“卖艺”的,稍微有点常识的都知道,干那行的,晚上出活,是不可能带这么多现金的。
她应该是出来偷腥的,这年头嫩草配老牛,能吃饱才怪了。
长的漂亮,又有钱,我琢磨着,还是我这张明星脸发挥了作用,要不然,她怎么会看上我呢?
管她呢,哥也就图个乐子,各图所需罢了。
胡同里的灯光昏暗的厉害,灰白的院墙,黑色的檐角、瓴角,充满着古香古色的小巷子就像是笼罩着一层黄色的薄雾,苍凉而神秘。
江东市的经济这几年发展的很迅速,俨然有南方的经济之都之称,随着经济的发展,高楼大厦林立,只有为数不多的老胡同单元作为当地的文化特色还保留着。
我之所以敢吃老本,就是仗着有这么个胡同老屋,曾有个台湾的商人出三百万买我家的老屋,我爸妈都没卖。
这房子是越老越值钱,再过十来年,一转手,搞不好千把万都不是问题。
当然,更重要的是,祖祖辈辈在这生活着,根都扎在这,就不是钱的事情了。
到了家门口,我推开了老宅厚厚的大木门,迈过差不多半米高的青石大槛,当先走了进去。
进来吧,我说。
田甜犹豫了一下,伸了几次腿,都没跨过去,在那青石槛外面有些着急的跺脚说,“你家这门槛怎么回事,咋就不让人过呢?”
说话之间,她噗通一声,就被门槛给绊了一下,摔进了堂里,怎么也爬不起来。
老屋的布局很奇怪,所有的房屋都是围着四方形天井建的,这点有点像北方的四合院。但比起四合院来,老屋更讲究,在进入天井之前,有一个几米长的过堂,过堂空荡荡的,前后设了两道半米高的门槛。
这两道槛曾经让我很恼火,因为每次喝醉酒,没少被绊的鼻青脸肿,好几次我都想砸了这些青石槛,结果被我老头子狠狠的训了一顿。
“你没事吧,改天我就砸了这该死的门槛。”我赶紧扶起田甜,在青石槛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哎哟,我腿好疼啊,要不你背我进去吧,田甜黏在我身上,可怜兮兮说。
我就说好啊,求之不得。然后蹲下身子,她笑着趴在我的背上,嘿,没想到这妞还挺沉,我好不容易才站起身,背着她,迈过青石槛,火急火燎的往我屋子里走去。
穿过天井时,突然起风了,我感觉好像有人在笑,是那种很阴的笑。
风刮在我后背凉飕飕的,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脖子上蠕动着,又凉又滑。我还以为是田甜在恶作剧,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披散的头发遮挡着脸,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呜呜……
穿过天井,我刚要进屋,发现大狼狗黑虎正窝在墙角,浑身的毛发倒立,冲着我呲牙咧嘴,弓着背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它看起来像是要冲过来,却又很害怕,紧贴着墙壁,不住的发抖,我就有些奇怪了,这黑虎可是我爸警队里的“老英雄”了,尖牙利爪,力大惊人,最凶狠的贼人见到它都发憷。
只是因为犬龄大了,这才“退休”,被我爸领养到家里了,它可是三号胡同的犬王,也不知道咋了,吓成了这副死德性。
我因为急着想跟田甜好,懒的理会这畜生,抱着她一脚踢开房门,兴奋的冲了进去。
一进去,田甜就恢复了神采,翻身骑在我身上,异样的热烈覆上了我的嘴唇。
我本来兴致还挺高,刚准备好好的发挥一下,共度良宵,不料她嘴里传来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熏的我差点没给吐了。
我连忙躲闪着,想要推开她,哪曾想这娘们力气大的惊人,死死的压着我,我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挣脱不得,只能无奈的扭动头,逃避她血腥的红唇。
她冰冷的手掐着我的下巴,狂野的再次找准我的嘴唇,激吻了起来。
一股腥腥的冰溜子液体沿着她的舌头度入,咕噜咕噜的流进我的喉咙,我感觉就像是在吸食着血水一般。我汗,这哪是嘴,分明就是个血窟窿嘛,要说是口水,这也太疯狂了吧。
更奇怪的是,我体内有一股热气沿着小腹卡在喉咙处,憋屈的厉害,好不难受。
冰凉的血水流到我的胃里,酸水跟喷泉似的,直冲到了我的嗓子眼,张嘴就要吐。
我总不能吐在她嘴里吧,那也太丢人了,想到这,我随手抓起枕头,照着她的头推了下去。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从我身上退开,我一看到她嘴角全是血,再也憋不住了,捂着嘴,往里面的洗手间冲了过去。
哇,进了洗手间,我大吐特吐起来,一想到田甜往我嘴里输送那冰溜的血水,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
我留意过,她手上拿的包是lv的,而且身上钱现金也不少,不是富婆也是千金,咋就这么不注意形象呢,口这么臭烘烘的,搞的老子一点心情都没了。
刷了几遍牙,我这才慢悠悠的回到房间。
“沈浩,你是不是累了?要不今晚咱们……”她轻轻的搂着我的腰,温柔问我。
我一听到她甜酥酥的声音,气也消了大半,就指着她的嘴说,“宝贝,要不你去刷牙吧。”
她并不介意我叫宝贝,从她的表现我就知道,她不像是来征婚,更像是与我来发展地下关系的。
这种女人,我不是第一次遇到。多半为那些老头子的小三,享受着老男人的金钱,同时,私下发展关系,满足生理需要。
田甜有钱,又这么疯狂,我猜八成可能是某个那方面功能不行的老家伙的小三,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饥渴。
她微微错愕了一下,歉然说,“你也知道做晚间栏目的,黑白颠倒,难免上火,口腔溃疡出血。”
我一想也是,刚想说今晚那就算了吧。咋一看,这娘们随着刚刚的一阵疯狂,衣衫凌乱,露出了大半白白嫩嫩的肌肤,光泽、嫩滑,充满了诱惑,瞬间我的感觉又来了。
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我不想在第一次约会的女人面前表现的这么丢人。再说了,啥都没发生,也不像我的风格啊。
“咳咳,甜甜,要不咱们直奔主题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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