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
我怎么突然发现慕容这么不要脸呢?都上飞机了,还说个屁?!
不过,我听出门道来了,龚叔和慕容他们不是一路的。
问龚叔,龚叔点头,说了句不是。然后,把他这方面的情况简略的说了下。
那天他们一行人下了飞机后,陆明把所有人都分散支开,独自去赴庄堇的约。谁知到了指定的地方,发现等他的人不是庄堇,而是一个拿不上台的小喽罗。
那小喽啰说他们老大约陆明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换另一个地方小聚。而他们老大,不是庄堇,是个男人。
那个小喽啰话有点多,没用陆明问,就吐出庄堇去了西藏。陆明再一套话,那人吐出庄堇一直和一个和尚在一起……
陆明脑子多快,稍一联系,就想到庄堇是和释行一伙儿的。他猜到绑萧晓是一计,为的是把人手从我和释南身边调开。冬布豆圾。
可,又不敢确定。因为这消息来的太过容易,好像是有人故意说出来给他听的一样。
“……他乱。”龚叔道,“一时间分不清,是带着人来这里是中了庄堇的计。还是,把人分去西藏才是中了别人的计。最后,决定让我带两个人去西藏看看,我比另两个人先行一步,出了机场,正好接到慕容的电话……”
“也就是说。”释南一边擦手,一边说出了几个小时来的第一句话,声音冰冷,“萧晓没救回来,陆明又丢了……”把纸巾精准的扔到垃圾桶,释南道,“陆明遇到对手了,两个计他都中了。那个人算计好了,我们和他之间,必要除去一个。”
龚叔低头细思片刻,猛的一拍额头,“是这样!陆明乱了,乱了,他怎么没想到。”
“他想到了,”释南抬头,长叹一声,“只是,这计必须要上。就像我师父,被利用了一辈子。”
我抬头看释南,释行被利用?
这话,从何而来?
“这一路,我想了很多事。”释南拉着我手往外走,“我师父或许有他的目的,可他一已力量,不足以找到……”一顿,略过,“找到那么多。庄堇他们那么多年,才找到多少?这后面,有一只手,这只手,或许是庄堇身后的老板。或许,连庄堇身后的老板,都在那只手的操控之下。苏青柠,既然我逃不过,那就,会一会。就算死,我也要看看,背后那个人的真正面目。”
“在说什么?”慕容两步跑过来,“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
“用不着听懂,”龚叔呵呵一笑,对马开心招手,“马开心,你还没说你怎么去西藏的?”
“行你们坐飞机,”马开心拎着女王大人脖子晃荡,像是拎一个黑色的布偶玩具,“就不行我坐?陆明给我办身份证了,我也有钱。”
清水在后面叫道,“那个,马开心,把女王大人给我吧,我抱着,我抱着……”
嘈杂的人群中,我跟在释南身后急走,心中细思他所说的那几句话。
没错,这后面有一只手。所有人,都是那只手中的牵线木偶。无论是释行,付耗子,谢宏众还是庄堇。
不知为何,我觉得无止真人知道这所有一切的答案。
是时候和无止真人好好谈一谈了,他不是说过,我是到了知道一切的时候吗?
龚叔一直在打电话联系,许久,他对催动引路符的释南点点头,道,“柳叶青那边给了消息,在盘龙区。”
一行人,两辆车,直接向盘龙区开去。
一个小时后,在一处古香古色的大院前停下。门是精致的铁艺门,两侧围墙,爬满了三色梅。院落里种满花树,在靠近一处亭台的地方,还架了一个滕制的秋千。
我们几个的车刚停稳,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迎面开过,同我们错车而过。后面的车窗半降,一只纤细的从夹着一颗细烟伸出来。嫂索第十三只眼一枚红痣长在脉门处,尤为显眼。
我神思一顿,刚想让司机追上去,就被释南按住了。
刹那间,那辆车拐弯,不见。
“哟,”坐在副驾驶的龚叔笑了,“看,知道咱们来。”
我回头去看。
可不是,院门打开了。一个年纪穿着黑色唐装的人走了出来,年纪不大,眉目清秀,眼神很锐利。他往两辆车上轻扫一眼,走过来,打开释南那侧车门,“朋友,既然来了,就进来喝杯淡茶吧。你们要找的人,都在。”
这个,取个名吧。
第436章十有九灵,不灵那次是揍的轻。
一行人下车,进院。
这个看似儒雅,身上带着一丝清冷之气的男人十分看重释南,似是把释南当成了我们这一行人的头目。
释南在正常时。在面对外人话也少。就更不用说他现在正在睁眼,在短短一天内又经历过这么多事了。
所以,从头到尾,他都是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傲。
我压后一步跟在他们后面,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皱眉深思。
那个脉门上带着一颗红痣的女人出现了,而且,是在陆明所在的地方。
这不是巧合。
难道,庄堇的老板就是那个手腕上有颗红痣的女人?
可昨天晚上在帐篷时。听释行和付叔话里话外的意思,那个和他们合作。共同寻找‘眼睛’的人,同是个精通阴阳之道,而且年纪不小的男人。
那个女人我虽没看到过庐山真面目,可从当年画中看到的那只眼和后面听别人所描述的相貌,的确是个女人,而且年龄不比我大多少。
沉思中,慕容走到我身侧,轻声道,“想什么呢?”
我看了眼繁华锦簇的院落。用不大的音量和他胡扯,“在想这么个精致的院子,买下来得多少钱。”
前面那个男人脚下一顿,回头轻笑道,“你要是喜欢的话,送给你了。全当给你哥压惊赔罪了。”
我看他,笑了,“哟,把我们调查的门清儿啊!”
也是,有庄堇在,他什么不知道。冬扑女技。
那男人一笑没有说话。转身前面引路,带我们走过穿堂,来到了后院。
后院相较于前院,树木更盛。郁郁葱葱的树冠遮天避日的,挡住午后似火骄阳。
在靠近房子的一颗大树下,摆放着古香古色的竹桌竹椅。竹桌上摆放着一套茶具,空气里,满是茶香。
那男人请我们落坐后,把手中一直捏着的一串佛珠放下,亲自斟了茶,移到我们几个面前。
加上他自己,正好六小杯。
茶香四溢。沁人脾肺。
轮到马开心时,那男人倒了一杯净水在马开心面前。语气里带着两分似真似假的歉意,“马先生不喜茶类,展某,只好以水薄待。还希望,马先生不要介意才好。”
我瞄了眼这个姓展的。
马开心是猫,当然不喜欢茶。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庄堇可不知道这个。
马开心把水接过,嗅了两下,回道,“无所谓。”
姓展的男人笑了,在让茶之时,道,“我对几位闻名于耳,几位,对我应该是闻所末闻。我姓展,单名一个长字,是,这个院子的主人。能请到几位来我这里来做客,是展某的荣幸。”
“展长?”我握着茶杯,嘴贱的笑道,“长(zhang)长(chang)?展先生的名字有些意思。”喝了口茶,抬眸四顾间,把话挑开了,“长先生不是说我们要找的人都在吗?那,人呢?”
递目中,看到了我进迈进后院就感觉到的一群小东西。
站起来走过去,我笑了。
这姓展的,玩蛇。
建了个玻璃房,里面的蛇五颜六色,有毒的无毒的,大的小有,什么品种的都有。
有的单独隔了小间,有的则混养在一起。
我看着那些蛇,暗暗尝试了下。
能控住!我让它们干什么,它们干什么。
心中不由得暗笑一声,庄堇难道没有对这姓展的说,我能控蛇吗?
这,简直就是特意为我准备的。一会如果出现什么意外,随便放出一条都能要了这姓展的性命。
“挺有意思的是不是?”展长站在我身边,道,“我平时兴趣不多,养它们是其中之一。苏小姐要是有看上的,我送你。”
“长先生挺大方。”我歪头看他,“又是送院子又是送蛇的,我,好似和你不熟。”
其实,感觉有点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念头刚起,我连忙打住。
这个展长一看就是南方人士,而且看起来是那种出身书香世家,显少外出的清居之人。
我自小长在东北,这两年虽然跑过几次云南,可都是往深山里钻。如果遇到这么个,怎么说呢,算是出众的男人,不可能会一点印象没有。
“苏小姐比较合我的眼缘。”展长笑了下,一顿,问道,“不知为何,总感觉和苏小姐在哪里见过。”
我扬眉。
真见过?在哪里?什么时候?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不过,应该是没有。”展长回身在竹桌前坐下,持起茶壶自顾说下去,“我已经很久没过这个院子了。”
“很久没出去?”我暗暗磨牙,没见过说个屁。坐回去,问道,“那长先生平日里怎么打发时间?”
“学习。”展长淡然出声,“学做人,学煮茶……要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为人,是一种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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