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伟神经的看了看四周问我:“走了吗?”
我摇摇头,看着站在师叔面前的女鬼,一身棕色的裙装,很朴素,但是脸色苍白的可怜,嘴唇破裂,一只手臂断了一半,另一只虽然完好,却是伤痕累累,突然我一震,那女鬼看着我,将裙子往上撩,随后大片的青紫暴露在我面前,我冷冷的看向‘老张’:“畜生!”
我怒了走上前去一把将张庭拽开,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就往老张脸上泼。
张庭见状就要来拉我,却被李伟见机行事的挡住了,倒是师叔问我:“丫头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
我看了一眼女鬼神色悲戚,不过是个普通的妇人,却被这么糟蹋,这是有多大的怨气才不惜阴魂受损去折磨张岚,又让老张双腿瘫痪,这样的阴魂受损不是像赵大汉那般吓丢了魂,而是以魂魄受损为代价去折磨人。
这时老张突然睁开了眼睛,我捏住他的下巴:“将你犯案的经过说出来是你唯一的选择。”
“我!”老张想要挣扎,但是刚才被女鬼附过身,显然十分虚弱,一个大男人竟然挣扎不过我,“你再说什么?”
“爸爸,说了吧!你的脖子还在流血!”张庭有些慌张看着老张,哭着说出刚才发生的事情。
老张听后放弃了挣扎,我看到女鬼在落泪,但是却没有实质的眼泪流出,我心中悲戚,叫李伟录音,照相,此时张家的别墅成了小的审讯室。
女鬼站在我什么对着我鞠躬,我摇摇头,然后走向师叔:“张岚怎么办?”
师叔叹了一口气:“不救!本就是该死的人了,去把阵撤了吧!”
我看着老张开始说着作案经过,承认了自己奸杀妇人和用水果刀割掉男人头后抛尸的罪行,不由得冷笑,然后走进了张岚的屋子。
师叔和李伟都没有跟来,此时已经是太阳下山了,屋里没有开灯,冷冷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显得室内很是阴森,一阵风从窗户吹过,那窗帘被吹了起来。
赫然!一个黑色长发女子站在那里,白色的睡裙,脸色苍白,看到我露出诡异的笑,倏尔,风又听了,再看窗帘处,却是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紧张,生死门的残阵摆着,张岚躺在床上,一头黑色长发,白色的睡裙,显得十分安详。我看着她这身装扮却是一惊。
“张岚?”我向着门口走去,摸着墙上的开关使劲一按,那灯亮了一下又灭了。
我一个激灵,赶快将门打开,却发了疯的也打不开:“师叔,快进来!”
突然,脖颈后面一阵风吹过,猛地一回头,却发现张岚直勾勾的看着我,嘴角带着诡异的笑。
“你别激动!”我张开双手,作投降的姿势,她的眼神让我害怕,这是曾经在老爹哪里看到的贪婪的眼神,“别过来,我不好吃。”
“阿瑶!”师叔在门外大喊,门被嘭嘭的撞击着。
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张岚已经贴到了我的身上,那黑色的长发贴到我的眼前,头皮仿佛要炸裂一般,阴冷的气息顺着我的毛孔往里面透:“师叔,救我。”
越来越模糊的意识,无法挣扎的身子让我无力,在昏迷的最后一刹那,我清晰地停到了师叔的声音,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
“醒了?”雪婶子的声音传来,脸上已经没有了虚弱,看着我笑得很暖。
我点了点头,知道自己没事了,问道:“师叔呢?”
雪婶子端了粥喂我,然后告诉我说师叔去了警察局。
我又问事情怎么样了,雪婶子只是摇摇头:“警局的情况不知道,但是婶子却知道你的,以后千万要小心,你师叔也是的,哎……都怪那纸荷包没办法在做出来了。”
我知道纸荷包特殊,但是却不知道是难做的,心想难怪师叔没有再给她一个。
还没等我问,雪婶子自顾自的说着:“这也是命数,丢了血玉,有了丢了纸荷包,阿瑶的命也是苦的。”
我听得懵懂,却也知道和我的身世有关,终于忍不知问道:“婶子,你知道我妈妈和我爸爸吗?”
雪婶子一听摇摇头:“我只知道你妈妈,却不认识你爸爸,你是私生子!”
“私生子?”我有些无法接受,“就算是私生子也得有爸爸啊,我爸爸是谁?”
我看着雪婶子神情有些躲闪,撑着虚弱的绳子坐了起来,抓住雪婶子的手:“婶子,你告诉我!”
雪婶子却摇摇头:“阿瑶,雪婶子真的不知道!”
我刚想再问,却听到手机突然响了,是雪婶子的。
“喂,老周,怎么样?”雪婶子问着师叔,然后听师叔说了什么,道:“阿瑶醒了,好。”
然后讲电话地给了我,我迷茫的接了电话,听到师叔在那边很焦急:“丫头,赶快来警局一趟吧!那夫妻二人的尸体找到了,你来给做一下尸体美容,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一听连忙答应,心里却不开心,这师叔也是属驴的,和老雷头儿一样都是驴货,明明知道我身子一定很虚弱,拉不下来脸去找老雷头儿,到把我叫过去,抱怨归抱怨,但是想起女鬼的悲戚,赶忙收拾好了去了警局。
到了警局已经九点多了,小周也上了班,看到我过来问我:“阿瑶,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摇头笑着告诉他没事儿,然后打趣:“去看那永恒的守护没有?”
只见小周满脸的喜色:“那是,上班之前我和齐琪就去了,效果不错!”
然后小周就在我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垮了脸:“那五万块钱可是要还的。”
随后小周一边把我带到师叔那里,一边讨论五万块钱的事儿,我是左耳听右耳冒,一口咬定要还,气的小周骂我充大脸。
我笑着将停尸房的门关上,师叔和验尸官正在里面,
“这是孙验。”师叔指着穿着白色大褂,手上戴着白手套的人,看到我脚跟虚浮,皱了下眉头。
第四十一章死尸美容,祖传殡葬
“你好,孙验!”我对着眼前的男人点了点头,很沉稳四十多岁的样子,身材肥胖。.
孙验看着我笑了笑,脸上带着嬉笑:“叫我孙胖子就好,别看我四十多岁了,但是我的朋友却都是二十多岁的。”
我倒是诧异,却听孙验耸了耸肩说:“也许是我天天接触尸体,更需要一些活力吧,我看到你们年轻人就觉得我还活着,而不是活在死人堆里。”
我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看向尸体车上,用白布盖着,两个尸体车,分别在我们的一左一右。
“你确定能给尸体美容?”孙胖子看着我,脸上带着不可置信,“你确定可以?”
我听着孙胖子的话笑了笑:“祖传的,童子功呢!”
随后我对着孙胖子挑眉,拿起桌子上的工具:“不错,够专业。”
然后走到右边的尸体面前年,虽然有白布盖着,但是那凹凸不平的感觉还是让我颤栗,我不明所以的将白布撩开。
“呕!”这是女人的尸体,却被分成了几块,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脖子上,还有大腿上都是淤青的痕迹,“这是分尸了?”
孙胖子点头:“这张有为是够狠的,活该判死刑。”
我却摇头:“死刑太便宜他了,应该关到死。”
随后我将给死人缝尸体的针线拿了出来,带上手套和口罩,还有白大褂。师叔接了电话,说是雪婶子找他有事儿,我点头示意,看着师叔离开的背影,心里却觉得和我刚才逼问雪婶子我的身世有关系。
“胖子哥,你来帮我!”我示意孙胖子帮我拿着死者的手臂,和身子,我慢慢的缝合,用酒精棉将四周脏兮兮的土都擦干净,给私人化妆是良心活儿,其实人都死了,火化后不过是一捧骨灰,但是我们干殡葬的宗旨却是让死者死的干净,有尊严。
针穿过肉的声音不时的响着,这停尸房本就阴森,听着这声音,我的皮肉发紧,虽然从小就见到尸体,但是这断肢缝合的次数却是少之又少。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才将死者缝合好,死者的眼睛却还是睁着,想着老书上面的内容,给老雷头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将家伙给我送来。
凶杀安抚术:铜铃方乾位,旗子插兑位,黑狗血盛好一杯,撒在尸体上,随后念咒,七七四十九次,再念亡魂超度篇。
再等老雷头儿的时间,我又将左边的布帘打开,这次我没有惊讶,果然是无头鬼的尸体,那透露立在左手边,碗大的疤痕在脖子处显得突兀。
“听周先生说叫你阿瑶,我也就厚颜无耻的叫你声阿瑶妹子了!”孙胖子露出一脸的敬佩,“阿瑶妹子,你胆子可真大,处理尸体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行来和我一起干验尸官吧!”
我看着孙胖子得以自豪的表情,顺手将无头鬼的脑袋拿了起来,放在脖子处示意他拿着,那长发瞬间从脸部分开,只见那几乎爆出来的眼珠子格外的吓人,孙胖子吞了口水,显然有些蹙头。
我开始清洁缝尸体,然后回到方才孙胖子问的问题:“你们一个月赚多少钱?”
只见孙胖子一愣,然后压低了声音说:“我和你说啊,你可别和别人说,我们虽然工资不高,但是额外拿的钱可是多,一个月得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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