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心里暖暖的,暖到眼泪不住的留下来,随后擦干的眼泪:“要不要这么煽情?”
只听老雷头儿道:“此处应该有眼泪!”
我也笑了,然后正色道:“我不是乱说,曾天烨真的很奇怪,你记得我上次给你打点话问血玉,当时就是因为曾天烨竟然不知道血玉是他和妈妈的定情信物,还有当天晚上我梦到了一个男人,面目模糊,老头子,我当时一点头不害怕,甚至觉得很暖,他……是不是我爸爸?”
“你这丫头,魔障了,哪有换脸的事情?你以为这个世界是玄幻的?”老雷头儿满脸的不赞同。
我却摇头:“事情不能这么说,对于平头百姓而言,这道家的东西是不是玄幻?”
老雷头儿还是摇头,但是明显不那么坚持了,我心里也是忧心忡忡。
“睡觉去吧,天色不早了,不要想那么多了。”老雷头儿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到门口停下:“阿瑶,不要想的太多,如果你的猜想是真的,那些势力也不是你能对付的,鬼域去一次也是有必要的,机遇永远都是和风险并存的。”
我点头人,然后笑着就回了屋子,躺在穿上,忽然很想笑,璐姐出现在床上,看着我莫名其妙:“阿瑶,知道了你的身世,怎么不难过还笑。”
听着璐姐这么问我,我终于是笑出了声:“璐姐,我真的很开心,忽然知道自己的妈妈还活着,虽然有可能死了,但是这种感觉,很好,我妈妈有可能还活着。”
我嘻嘻哈哈笑了半天,璐姐说我魔障了,我倒是不在意,只笑她不明白,璐姐却切了一声:“你怎知道我不明白?”
我愣住:“璐姐,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只见璐姐犹豫:“还是不说了吧,其实你到底还是个正室的孩子,我妈妈却沦为了小三,呵呵,不是有一句话吗?是什么‘你说你会扽我一起回来,你是等了,还是找了个人一起等的’我妈妈就是那个悲剧,而我就是悲剧的产物。那什么,不说了啊,璐姐是有事儿找你帮忙,但是我活着的时间加上我死的时间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差这几年,你记得等你有能力了帮璐姐一把就行了,现在问了也没有用。”
我笑着,这个世界太多的悲剧,但是当悲剧和悲剧的碰撞成了喜剧的时候,这就是奇迹,璐姐不说,我也不会问,对于璐姐,我从认定她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她不会害我,这就够了!
至于方白……我躺在穿上,看着身边的璐姐,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由我掌控的,我不过是一名小小的灵魂殡葬师,我管的了灵魂的清白,但是却控制不住人心,人心……才是最诡异的东西。
慢慢的进入了梦想,一觉睡到大天亮,雨过天晴之后,就是艳阳高照,我伸了个拦腰,却闻到饭香味,惊愣的起了床,却发现做饭的是老雷头儿。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打趣着坐在饭桌前,加了一口小菜。
“洗漱去!”老雷头儿打了一下我的手,笑呵呵的看向严王,“你去盛稀饭,给你姐姐弄得浓稠一点。”
“别去别去,严王你坐下,我说老雷头儿,你有什么事儿啊?大早晨的献殷勤?用师叔的话就是发骚。”我一脸的纠结,看着饭菜,这早点绝对不能吃。
“你这丫头,我大早晨起来给你做饭,你就这态度?”老雷头儿气乐了,“怎么不是好人心呢,我是怕你心情太差。”
我耸了耸肩,一脸的莫名:“这是我心情最好的一天。”
“心情真的好?”老雷头儿疑惑。
我点头:“比珍珠还真!”
只听老雷头儿笑道:“严王你坐着吧,阿瑶你去盛稀饭,给我们俩盛得浓稠点,你呀就是丫鬟命,我老雷头儿就是皇帝命。”
“……”我,“舅舅,我心情不太好,真的。”
“晚了!”老雷头儿一脸的傲娇,严王也嘿嘿的笑了。
“世界上有后悔药吗?”我自己问自己,“苦逼!”
大早晨吃完饭,我却闲着没有事情干,客厅里的座机响了起来,半天没有人接,不一会就听着老雷头儿骂骂咧咧的接了电话。
“李伟?什么事儿啊?”老雷头儿声音带着困倦,明显被李伟打扰了回笼觉。
不知道李伟在那边说了什么话,老雷头儿却一遍一遍在这边确定着,然后挂了电话,情绪明显不是很好。
我穿上拖鞋走到了客厅:“出了什么事儿?”
只听老雷头儿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这院子里的两只鬼怨气这么重,李伟还真是厉害,愣是查到了当时的真相,他说是你那天问他司机车上还有没有别人,然后他当晚回去就带着人去查,还真让他查到了当时应该是有一个女人坐在了车上,而且他怀疑是那个司机在教那个女人学车,所以才发生了车祸。”
我惊讶:“那这样的话不就真相大白了?死者的丈夫应该可以起诉了吧?你愁什么?”
“愁就愁在那个男人不承认啊。”老雷头儿轻啐了一口,“这院子里都臭了,真没遇到过这样的。”
我默然,这件事儿我是没有打算管的,毕竟李伟已经有了思路,我现在能做得就是将院子里的两只鬼镇着,直到洗刷了冤屈。
不一会齐琪发来了短信:“中旬有时间吗?”
我回复:“有。”
齐琪:“方白去吗?”
我:“不知道,先别算他了。”
回复之后,心里并没有前几天的失落,而是穿上衣服出了门,路过王寡妇家的时候显然是挂了白,王寡妇走了是不争的事实,我没有进去看,或者是吊唁,而是错身而过。
第一百五十四章李伟的能力,案子终结
我出了南阴村,按着之前的路找到了方白他妈妈的别墅区,寻着记忆中的路找到了,然后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家里的佣人,却不是以前的那个,这个更年轻一些,扎着马尾,穿着围裙,年轻得很.
见到我,倒是有礼貌的很,带着甜美的微笑:“这位小姐,您找谁?”
我笑着:“方白在家吗?”
“少爷?少爷不在的。您……”佣人疑惑。
我接着问:“他这几天都没有回来?”
只听佣人道:“记得前天的凌晨回来拿了一次东西,但是没呆一个小时又走了,因为我睡觉轻,所以才发现的,不然……嘿嘿。”
“连翘,是谁啊?”屋子里传来方白妈妈的话。
“是位小姐,找少爷!”连翘对着屋子里说着。
然后就传来脚步声,我心中忐忑,却不愿意挪动脚步,只见一身贵妇装扮的方白妈妈出现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惊讶,而我礼貌的笑着,这是我们两第二次见面。
“是你?你来干什么?”方白的妈妈一脸的惊讶。
我笑着:“伯母,我找方白,方白没和你说吗?那位曾家小姐就是我!”
对于我的爆料,方伯母并没有惊讶:“我当然知道,你进来吧。”
我点头,心中纳闷,连翘将我迎倒了沙发上,脸上带着客气的笑,随后倒了一杯茶,挪到我和方伯母身前。
半天的沉默,还是方伯母先说了话:“曾瑶,你不过是个私生女,我觉得你配不上小白,虽然那也是曾家的小姐。”
我笑了:“伯母,我觉得您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我是不是私生女你可以比对你下我的出生时间,还有曾天烨的婚姻记录就知道,至于方白,我今天来也不是专程来看望您的,还请你海涵,我是想问小白这些天在忙什么?”
“你们俩吵架了?”方伯母疑惑,然后看了我半天,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孩子在忙活什么!”
我有些失望,但是我却知道她没有说谎:“方伯母,改日再来看望您。”
“你……即使你才是正室生的孩子,但是在大多数人眼中,终究是个私生子,你明白吗?我不可能像每个人去说曾家的丑闻,而我也不能让小白承受这样的丑闻。”方伯母的话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没有停的出了门,方白他妈妈的话说得也再明显不过,不管我是不是私生子,她只在乎别人的眼光,这是大户人家的通病,而这,呵呵,也真的是病。我出了门,屡着花坛走,却不料,一辆白色的大众驶了进来,我一愣,下意识的躲在一边,等看清的车牌号码,拿出手机给方白打了过去。
“阿瑶?”方白的声音在电话中传来,说不出的疲惫。
“小白,你在哪?”我问。
方白说:“我现在回一趟家,一会还要出去,累死了。”
“你抓到时间就休息,别累到。”我说着,看着方白的车向着家门驶去,心里的芥蒂一点一点的消失。
却听方白说:“我想你了,如果能看到你就好了。”
我嘻嘻的笑了:“那你现在停车。”
只见远处的车真的停住,我笑着往那边跑,然后走到车窗前,等着车窗渐渐摇下来,映入眼帘的却是方白一张憔悴的脸,不是以往的干净阳光,而是满脸的胡茬。我心中一酸,方白将车门打开,一把将我拉紧了怀里,入身的温暖是熟悉的。
“小白,你去哪里了?”我声音喑哑靠在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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