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出了地下室,老雷头儿说要睡了:“保守秘密,除了你我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肯定的点头,讪讪的回了屋子,实在是太过困倦,阳气损了太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第二天的阳光洒进屋子里的时候,我伸了个懒腰,心情一片大好。
起来和老雷头儿吃了早点,然后就到了院子里,此时锁天阵和虎啸钟格外的显眼,院子里的阴气不知道是因为太阳光还是虎啸钟的缘故,泄了不少,因为老宅子常年存尸,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暖和过了。
将凳子搬到院子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突然来了方白的电话。
我按下接听键:“你昨天去哪了?”
方白的声音带着疲惫:“我昨天手机没电了,阿瑶,我过几天就能回去了,但是回了t市也得不了清闲,可能要冷落你一段时间了。”
“不能说什么事儿吗?”我问。
只听方白肯定的告诉我:“不行。”
我默然点头:“那好吧。”
挂了电话,心里没有来的失落,却见老雷儿和严王拿着一篮子鸡蛋出来:“阿瑶,去看看你雪婶子吧,查出来的时候已经两个月多身孕,到现在已经四个月了吧,去慰问一下。”
我看着那篮子鸡蛋在老雷头儿身上抖了抖的,一阵无奈:“只拿一篮子鸡蛋?”
老雷头儿点头:“给那**鸡蛋我还心疼了。”
只听这句话说完,就连严王都红了脸,没办法,这老哥俩的革命关系,到头来还是没有结束,只有搁浅。
到了师叔家,师叔脸色红润,也是胖了许多,雪婶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四个月的肚子已经微隆,我好奇的摸着雪婶子的肚子,充满好奇:“叫姑姑。”
“阿瑶,孩子还小呢,不能叫的。”雪婶子打趣着我,然后看向老雷头儿,“快把东西放下,坐着吧。”
老雷头儿刚想做,就听师叔冷嘲热讽:“提了一篮子鸡蛋来你也有脸坐?”
“老**,给你买就不错了,我是给雪儿补身子的。”老雷头儿一脸得意的坐下。
严王在我旁边有些紧张,我安抚他坐下,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门铃声。
我跑去开门,门口一个带着口罩,黑帽子的男人映入眼帘。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请问,这里是周先生的家吗?”
我点头:“是的,您有什么事儿吗?”
只见我说完这句话,男人就往屋子里走,我还没来得及拦住,就见他停住,看着师叔说,咚的一声跪下:“周先生,请您出山。”
师叔脸色不好,雪婶子也不禁皱眉,我见状对着男人笑:“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师叔已经不干这一行了,您看您是不是找别家?”
那男子还是不起来,声音带着害怕:“我知道,可是……周先生,别的家我信不过。”
“说了不再营生就是不再营生,你走吧。”师叔声音带着冷意。
却听男人说:“可是周先生,我已经打听到了,恶鬼哭魂只有您处理过,求您。”
恶鬼哭魂?我一愣,嘴边去问道:“你说说是什么情况?我也许可以帮你!”
“阿瑶?”师叔喊我。
我看着师叔笑着:“师叔,阿瑶希望有一天可以独挡一面。”
“你就让阿瑶来吧。”雪婶子也是劝着,终是作罢。
那男人愣了一会,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是二桥村子的,我们村子风水好,不止一个风水先生说过,可是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村子里来了一个恶鬼。”
我打断他:“你在么知道是恶鬼?看到了?”
却见男人摇头:“不仅仅是看到了,我们那将附身叫做‘撞磕’,凡事撞磕的人,都会莫名的啼哭,哭着哭着就说自己死的好惨之类的话,哭道子夜,然后就会断了气。现在村子里已经死了十多个人了,都是这么哭死的。”
我听着一抖,看向是说,却见师叔点头:“恶鬼哭魂最是毒辣,我当时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
“那您当时是怎么解决的?”我问。
师叔说:“当时,我是将一应鬼魂全部抓了,然后驱得魂飞魄散,才终了。”
“可是,大部分都是被害者啊。”我一阵悲伤,觉得师叔说的法子不行。
然后男人突然轻咳了一声,将口罩和帽子摘了下来,只见额头一块黑色的印记,嘴唇发青,脸色白的可怕,颤抖着:“这位姑娘可能救我?每次下一个被选中的人就会出现我这样的情况,印堂发黑,嘴唇发青,即使跑得再远,恶鬼也会找上我的,我……我不想死啊,我才刚娶妻生子,我还想看我儿子长大,呜呜……”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谈,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看着男人道:“我随你走你趟吧。”
“阿瑶,带好家伙。”师叔嘱咐道。
我点头,老雷头儿似乎很高兴我这么做,只是对着那个男人说:“价钱想怎么给。”
我一拍脑门,对啊,不能做白工,却听那男人面带狠色:“只要您能将恶鬼捉住,保了我的性命,一百个,我可以先付十万的定金。”
听男人这么说,老雷头儿连忙应下,严王一脸的诧异,似乎没有想到捉鬼业和殡葬业差价这么多,
然后我拿上家伙,批了一个麻袋子,里面的东西足够摆个大阵了,还有数瓶黑狗血,这还是老爷子给我搜来的,随后跟着男人出了别墅。
路上我才了解到,这个穿的有模有样的男人是二桥村飞出去的金凤凰,属于回去建设家乡型的,他坦言自己以前是唯物主义者,并不相信鬼力乱神之说,但是现在却深信不疑。
第一百三十九章出具威慑力,壮胆(3/7)
二桥村是在b区的小镇里的村子,这一块儿我以前听说过,大片的工厂和住宅区切割了这个小镇,不要以为一提到工厂就和空气质量挂钩,我一直觉得最影响空气质量的还是尾气。.二桥村门口一棵青葱的松柏,被剪成招手的模样,像极了迎客松,我笑着说好看。
只听那男人讪笑着:“我就是按照迎客松仿冒的。我们村子以前是这一片最穷的,现在是最富的,我说话村子里没有不听得。”
他这话说着傲气,听在耳朵里确是他的自豪感,进了村子偶尔几棵轻松翠柏,房子都是砖房,有的还盖起了小二楼,比起南阴村不知道富了多少。
可是正如他所说,村子里的气氛紧张至极,这不,村子里挨家挨户门上贴着关二爷的画像,这是民间的传说,关二爷镇鬼。我只是笑笑。
男人看我笑,有些不好意道:“请问姑娘芳名?您叫我小韩就好了。”
“我叫曾瑶,你直呼我名字就好。”我回答道。
小韩点头,然后靠近我:“曾瑶姑娘,一会我带你去恶鬼哭魂的那家,你别吓到。”
我不愿意解释太多,然后跟着小韩走,二桥村比南阴村也是大了不少,据说人口也是挺多的,但是今天我看到的人却真的不多,大多数看到我都是报以戒心的,并不友好,小韩告诉我别介意,最近十多天大家精神太过紧张,我笑着说理解。
等到了一家矮小的平房处,停了下来,这是村子的西头了,属于比较远的,小韩讪讪道:“这一片儿我们还没来得及开发,所以还是平房,挨着地的几家因为受苦受累的,我分给他们的钱比较多,所以都起来了跃层。”
我点头,眉头却紧紧的皱着,屋子里压抑的哭声,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小韩在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一个衣着朴素的大汉,身量却不高,一双小眼睛,皮肤黝黑,手上有茧子,一看就是累的,此时憔悴的面容看到小韩露出一抹喜色。
那大汉连忙将小韩往里面请:“村长,快进来,可是找到管事儿的了?这位姑娘?”
小韩语速急切:“曾瑶姑娘里面请,狗娃,这就是请来的师傅。”
“这会是师傅?村长您别骗俺,这姑娘说是明星俺还信,要说是捉鬼的师傅,俺是不信的。”
“呵呵。”我轻笑两声看着小韩的窘境,“我从小入了道家的门,所以的确是道家的师傅,再说,你不让我进去,是有更好的办法?”
被称作狗娃的男人摸着头一脸尴尬:“那行,你进来吧,要是治不好,我可不给你钱。”
我好奇:“你能给我多少钱?”
只见狗娃伸出两个手指,在我以为是二十万的时候,语出惊人:“二百,不能在多了。”
小韩尴尬的笑着:“去去去,用你给钱?我和师傅都商量好了,你再说,仔细这姑娘不给你娘看了!”
我收起错愕的心情,踏进了这家农户,进去之后我才知道他为什么给我二百块钱,似乎只有外面的墙是砖擂的,里面是土房,现在哪还有土房,小韩似乎知道了我的疑惑在我耳边解释:“这家人家只有狗娃和他娘,平时他不仅要干农活还要照顾他娘,所以我分配出来的任务都干不了。”
我恍然,然后进了屋子,压抑的哭声越发的诡异。
“娘,大师傅来了。”狗娃喊着,“俺求求你了,离开俺娘的身子吧,师傅来收你了。”
此话一出,那哭声先是断了一下,随后越发的急切,随着我深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挽着头发的大娘,大概五六十岁,但是我觉得实际上没有这么老,毕竟这个叫狗娃的男人看上去年轻力壮的,虽然显得老气,但是从他说话的老成来说,不过二十岁罢了,农村生孩子又早,这显得老无非就是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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