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那些蛇脸怪人身体被砍之后,会有无数金蛇从身体中游出,便马上把这件事告诉风干鸡,让他给我们找点防护设备。他只是说:“如果他头颅里有蛇,那么咱们早就死了。”不等我反驳,他就已经动手要给虵王开颅了。有了上次给女尸开颅的教训,我这次直接把头抬高,看着房间里的天花板。手里已经感觉的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我还在纳闷,都死了这么久了,难道血还是热的?但是自己又想了想觉得不对,蛇是冷血动物,血不可能是热的啊!但是这一次我牢牢地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坚决不去低头看。
“原来这蛇头不是天生长在上面的,是被后来套在上面的啊!”大凯在一旁惊讶的说。随后我清楚的听到手术刀落地的声音,大凯也是一声尖叫。我有点纳闷了,这是怎么了?风干鸡都能把手术刀弄掉了。我问了一遍看到什么了,没人回答我。然后我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回答。我看了看风干鸡和大凯,两人脸色都是煞白煞白,表情完全僵住了。
这时风干鸡才慢慢地说道:“你自己看吧。”我想大不了就是那种恶心的场面,在云南见多了,也不差这一次了。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把他们两个都吓到了。
我低下头一看,脑子一下懵住了!全身不自觉的抖了起来。“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我自言自语道。
只见在那金色的蛇头里还有一个小脑袋,那脑袋并不大,可以说甚至比一般人还要小,但是脑袋上却长了一张我们无比熟悉的脸,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这张脸不是别人,就是和我们朝夕相处多日的——夕羽惠。
【第二卷末戗妖都】
第一章惊魂未定(上)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整个人就像在异度空间一样。这颗头颅的大小比正常人的略小,头发被完全的梳到了后面,将整个脸完整的呈现在眼前,就像是有人特意安排的一样。脸上的表情很安逸,甚至还带着夕羽惠那种标志性的浅浅微笑,让人看上去并不可怖。我的心里早已是五味杂陈,这张脸如此的熟悉,却又变的如此的陌生。我甚至开始怀疑和我们朝夕相处多日的那个“夕羽惠”究竟是“人”吗?
风干鸡此时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手术刀,退到了窗户旁,点起一根烟,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惨白的月光。大凯也愣在了原地,眼神里也是一片迷茫。
风干鸡使劲吸了一口烟,第一个打破了这里的死寂,对我们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看来一切并没有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说完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然后把那两颗“头”统统装回了那个容器里。转身就要往楼下走。
我一把将他拉住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现在应该做点什么?四爷让我们来拿东西,难道我们两个就空手回去?小哥你不说明白,我们两个也很难向四爷交代。”
大凯也缓过神儿来,在一旁说道:“小哥,小爷话说的对啊。有些事我们不知道无所谓了,但是李爷交代的事情要是办不好,我们确实是很难交代啊!别为难我们了。”
风干鸡看了看我们,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们什么都不要管了,我会去和他说。”话毕,便抱起那个容器招呼我们一起下楼。风干鸡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和大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中年人见到风干鸡赶忙从车上下来,给我们打开车门,然后速度接过了风干鸡怀里的容器抱进了车内。我们三人鱼贯上了车。
“去八十九军医院。”风干鸡对中年人说道。
“小哥,现在太晚了,李爷估计已经休息了。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去帮我们说情啊。咱们等明天吧,到时候中午我安排一下,咱们哥几个出去吃顿好的,也算是给大家压压惊。”大凯如是说道。
风干鸡根本不理大凯,中年司机也没多说一句话。车里变的异常的沉寂,但是车还是朝八十九军医院驶去。我碰了大凯的腿一下,示意他不要多说了,他也立刻会意不再出声。
一路上夜色无声,只有时不时从我们身边呼啸驶过的汽车。车里安静的气氛让我想到了虵王龙宫。夕羽惠的那张脸不停在我的脑海中闪现,但是伴随着那张可爱的笑脸,同时出现的就是虵王的那颗金色蛇头。二者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撕扯,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想不要想起的一些事,往往就会越容易想起。就像是有人告诉你不要去看你的鞋子,你一定会把这件事在心里不停的重复,告诉自己我不看,我不看。久而久之这种印象思维就会植根于你的脑中,结果就是你依然会去看自己的鞋子。
本来以为这次回到山东一切都可以恢复正常,云南之行就当是一场梦而已。但是没想到的是自己就是吃了一顿KFC,甚至连洗澡都没洗完的工夫,就这么快又被牵扯进了这场“梦”中。风干鸡的那句:“看来一切并没有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更是让我担惊受怕。我真怕再来一次那种九死一生的龙宫之行。这次就算四爷打死我,我也绝对不会再和他们去什么深山老林,找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这一点我是坚定不移的。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们的车已经不知不觉的开到了八十九军医院的门口。车在住院部停了下来,我们三个又陆续的下了车。
风干鸡突然回头对大凯说道:“你还是回到车上去吧,你在车上看好东西。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说着扔给大凯一个笔状的东西,还朝大凯比划了一下那个容器。大凯应声答应了,然后说道:“在七楼的三号病房。”说完便又上了车。
风干鸡拉着我就快步向电梯走去。夜晚的医院静的吓人,除了我和风干鸡的脚步声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我们从电梯出来直奔三号病房,我透过玻璃看到里面暗着灯,这么晚,大概四爷已经睡下了吧。于是便小声的和风干鸡说道:“四爷估计已经谁了,他身体比较虚弱,而且最讨厌别人打扰他的睡眠时间,咱们现在进去肯定不讨好,还是明天再来吧。”
风干鸡摇了摇头,然后就要推门进去。他扭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锁了!我见风干鸡脸上透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
于是和他说道:“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可能是四爷怕别人打扰他休息。依我看,咱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风干鸡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听到里面有打呼噜的声音了吗?”
我脑子“嗡”了一下!这时才感到突然的寒意!四爷的呼噜是出了名的大,以前在四爷家住,只要他先睡着,我基本上就要一晚上通宵不睡了。就算关上房门,依然能听到他“呼呼”的打鼾声。因为他的鼾声确实太大。但是现在我们就站在病房的门口,里面却是死一般的寂静。难道是四爷没睡?那他为什么把房门锁上?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了心头。只见风干鸡,右手死死的拧住把手,然后用力向上一提。大概也就半秒的工夫,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我知道门锁被他打开了。他推门就进到了病房内,右手从腰间摸出了那把短刀。
这个病房并不大,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只有一张病床。旁边是一排沙发,还有各种瓶瓶罐罐的药品。我四下一看,发现屋里什么都没有!我的心越来越紧张。四爷自己把房间门锁了,为什么又会凭空不见了。我刚要准备去门口开灯,却被风干鸡一把拉住。
“别开灯!”说着,他从裤子里拿出了打火机。接着微弱的火光,我们把屋子来来回回的扫了一遍。床上的被子摊着,四爷一旁的烟灰缸里还有一支吸了一半的烟。拖鞋、痰盂之类的都摆放的非常整齐。一切都是那样的井井有条,起初我还以为四爷遭到了什么不测,但是房间内丝毫没有打斗的痕迹。好像是四爷在离开的时候特意将这里手势了一下一样。奇怪的是四爷又是从哪走的?病房的门反锁着,这里又是七楼,难道去了一趟云南,四爷会穿墙了?风干鸡走到窗户的一旁,看了看,发现窗户也是锁死的。那就更奇怪了,四爷又消失了?这里是医院,不会有什么密道。
我呆呆的看着病床,风干鸡则在那里搜索这任何蛛丝马迹。突然,风干鸡一猫腰翻到了床下,这让我更是不知所措。他这是要闹哪样?四爷还有兴致和我们躲猫猫啊?
还没等我反应,他就从床下钻了出来。手里多了一张纸。于是我问道:“小哥,你突然上床下就是找这个?那是什么纸啊?”
“你四爷留给咱们的。”他回答说。
“奇了怪了,你怎么知道四爷把这张纸放在床下了?”我不解的继续问道。
他并没有回答我,就在这时,风干鸡身上发出了“哔哔”的警报声,在安静的医院里,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不好下面出事了!”他一面把那张纸塞进衣兜里,一面说道。
就在同时,病房的门好像被风吹了一下一样,“吱吱”的响了一声。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门微微的晃动着。就见风干鸡此时一下从病床上越过,飞快的夺门而出。我赶忙追上去,却看到昏暗的走廊里,在风干鸡身前有一个黑影在迅速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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