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树真的太大太大了,土黄色的树干几乎就遮蔽了向前的视线,粗壮的树枝一条条的生出,加上树枝上面一条条地龙倒挂着垂在树上,使得这棵巨树简直是到了遮天蔽日的程度,从空中透进来的阳光,根本穿不过那棵巨树。
我们的四周也因为这棵巨树的出现,光线一下子变得暗了下来,出现了大片大片的阴凉地。气温好像也在这一瞬间可是下降,明显地感到没有之前那么热了,反倒是有种“寒意”。
我站在原地,望着那棵还在不断向上升起的巨树,整个人已经看呆了。经历过这么多古怪诡异的事情,像是这种完全逆常规的情况,也就是在到达羌尧之后才频繁发生,不过平面土地之中,竟然能生出这么一棵巨树,并且巨树还在不停地生长,看起来巨树的顶端已经快要碰触到这里的“天空”了,可是巨树仍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这种事情简直是让人乍舌。
更为诡异的是,一棵植物的身上,居然能生出如此多的地龙,完全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不管地龙多么的诡异,它起码属于一种“动物”,既然是动物,那么就不会在一棵植物身上生长。
但是,刚刚的一幕,我看的清清楚楚,那一条条地龙,就顺着树枝逐渐地生长出来,最后地龙的脑袋干脆就衔在了树枝上。这种事情就算是让我想象,我根本都想象不到。
不仅仅是我看呆了,在我身前的夕羽惠同样是看呆了,她也停在了原地,随着巨树的生长,而逐渐地将头仰起看着巨树。最前面的风干鸡,虽然还是在慢慢悠悠地向巨树走去,但是他的速度明显地变慢了,而且一直抬着头看着巨树的变化。
巨树的生长看起来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还是在不断地生长再生长,巨树身上的枝条同样生长的非常迅速,一根枝条会从中接连生长出数根向四周外延的不同枝条,而这些枝条的身上,还在不断地生出其他枝条,更加让人感到头皮发麻的事情,就是随着枝条一根接着数根的生长,枝条身上的地龙也没有停止,地龙密密麻麻的从枝条的身上长了出来,一条紧挨着另一条,从枝条垂下的地龙,颜色虽然略有不同,但是大多数还是以深色为主,所以就显得非常整棵树很是“阴暗”,给人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在巨树的不断生长之下,我们现在的位置也已经算是在“树下”了,抬头向上看去,头顶就挂着一条条垂下身体的地龙。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向前走去,生怕我头顶的这些地龙突然之间掉落,不过越是向前走,头顶之上的地龙就越多。
很快我就走到了夕羽惠的身边,我试着拍了她的肩膀一下,没想到这一下却把夕羽惠吓到了,她的身体伸直还警惕地向后退了几步。见到是我,她脸上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在扭头又瞄了一眼那颗巨树的主干以后,夕羽惠才拉着我快步地追着风干鸡。
“眼前咱们看到的情况,能不能用点科学知识糊弄糊弄我,我实在接受不了眼前的这种场景。”我对夕羽惠说道。
她的脸上亦是颇为无奈,只是简单地给我来了一句,“我也想有人给我一个科学理论。我现在自己都毫无头绪。你就当这是你看到的幻觉好了。我就是这样安慰我自己的。”
我们在说话间,随着巨树的生长,之前的那条河流,直接被截断了,河床被抬高了太多,而河流现在的“尽头”,就是那棵巨树。河流和巨树的树干成三十度的斜度,河流的河水就这样继续向前流着,完全没有因为巨树树干的截断而停止流动。
看到这里我变的更加的疑惑了,难道这棵巨树就是河流的“尽头”?而河流的水源就是从巨树的树身之上发出!
一个前提性的问题在我脑海之中冒了出来,这棵巨树既然先前埋在地下,为什么会突然之间从地下冒出呢?显然是这里有人启动了什么机关,从而使得巨树向上升起。不过在巨树冒出之前,风干鸡说的话很是耐人寻味,他那时候就告诉我们,马上就要找到另外的半本《天乀书》那风干鸡所说的“龙”难道也在这棵巨树之上?
我和夕羽惠步伐很快地赶上了风干鸡。看到我们来到身前,他也仅仅是瞥了我们俩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变的越来越奇怪,一副似笑非笑,阴郁得意的样子,与平时严肃的表情截然相反。不论我和夕羽惠问他什么,他也都不回答。
不知不觉当中,我们已经完全进入了巨树的身下,头顶上枝条岑繁交错,枝条之上的地龙清晰可见。从外面透进的阳光,根本穿不透这一层层的树枝和地龙,巨树下方一片几乎就没什么光线,我们不得已只能用光棒照明。
而且就像是之前感觉到的一样,越是向巨树走去,越是能感觉到气温的降低,此时我已经把先前脱下的外套穿上了,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住的打着寒颤。
“小哥,你别的话不说,总该告诉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吧?你要找的另外那半本《天乀书》到底在什么地方?”我问道。
这次风干鸡好歹是说话了,他指着我们面前的巨树,张口简单地答道:“爬上去。”
“开玩笑啊,这么高的树,我们怎么往上爬?”就在我自己问完之后,我突然意识到,这棵树我们并非爬不上去,甚至很容易向上爬,因为同样的事情我们在虵国也遇到过,关键就在于树枝上的那些地龙!
第一百六十九章蛇梯
还记得我们在腾龙山的时候,在被那种亃猿逼到山洞之时,我们几个人就是抓着山洞之上吊着的那些地龙,从那里逃出来的。虽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可是当时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我还是记忆犹新。
现在我们要爬到这棵巨树的上面,就必然用通过那些吊挂在树枝上面的地龙。就是不知道这里的地龙,是否有当年那些“嵌在”洞口顶端的结实了。
夕羽惠接连折断了三根光棒,并将一根光棒递给了我。因为巨树确实是起到了遮天蔽日的效果,在巨树的下端,仅仅有些许从树上吊挂地龙缝隙穿过的光线,光线真的是一缕一缕的从上面照射下来,仅仅凭借这些光线,根本不足以照明,更不要说看清周围的情况了,所以夕羽惠才又折断了三根光棒。
地面所发出的那种震动感觉,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只不过在我们到达树下之后,可以感觉到那种震动之感,比之前轻微了许多。抬头向上看,只能看到垂下的地龙,还有粗壮的树枝,也不知道这棵巨树此时是否依旧在不断的生长。
风干鸡的动作很是麻利,在来到树干之后,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再次抽出了自己的短刀,身体猛地一跃,短刀顺势插进了树干之中,身体借助短刀插在树干的支撑点,悬空向右侧一荡,人就落到了旁边的较矮的一根树枝上面。他落地之后,就回头看了看我和夕羽惠,并让我们像他刚才做的那样,爬到那根树枝上面,再从树枝向上爬去。
也许知道我身手不怎么样,所以夕羽惠扎稳马步,让我踩着她交叉的握住的手先跳上去。这个时候也没必要客气了,毕竟如果没有人帮忙的话,以我的弹跳能力,不太可能从原地跳到风干鸡插入短刀的地方。
于是我就按照夕羽惠的说法,助跑之后踩住她交叉握住的手掌,她同样向上一抬,接着这股力量,还才抓住了风干鸡插在树上的短刀,而风干鸡则伸手抓住我,并将我拉到了树枝上面。
比起我这种笨拙的动作,随后的夕羽惠动作轻盈的多,只见夕羽惠助跑之后,身体跃起双脚接连借势在树干上踏了两步,便轻松地抓住了插在树上的短刀,在向我们这根树枝跳来的时候,夕羽惠还不忘顺手将风干鸡插在树干上面的短刀拔了下来。整个动作非常的连贯,就像是电影中常演的轻功一般。
夕羽惠把短刀交给了风干鸡,我看懂啊风干鸡手里握着短刀之后,并没有马上转身向上爬,而是扭着身子看着下面的树干。
于是我也回头看去,就见刚刚插着短刀的树干部位,此时在短刀被夕羽惠拔出之后,竟然有鲜红色的液体,从那个细细的刀口之中流了出来。那种液体看起来跟血迹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
看到一棵巨树的树干之上,居然有这种类似血液的东西流了出来,让人感到极为不可思议。树怎么会流血呢?
“别看了,我们该上路了。”风干鸡冷冷地对我说道。
我转过脑袋再看风干鸡,他已经开始抓着树枝上“长”出来的地龙,向上方的树枝爬去了。风干鸡把光棒插在了背包一侧的口袋里,那个口袋之前是用来装水杯的。风干鸡就像是一个大大的发光体,在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
在光棒发出的冷光照射下,那些垂直于树干的地龙,看上去分外的带有一股诡异的寒意。
夕羽惠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快点跟上风干鸡。并让我不要在乎这棵怪树了,因为这棵树已经有太多难以解释的东西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这也就是巨树的枝条非常粗壮,宽的枝条直径差不多该有半米来长,窄点的枝条直径应该也在十几二十里面左右,所以脚踩在上面还算是如履平地。再加上这里枝条与枝条之间的间隔并不远,高的地方或许有个两三米,矮的地方也就一米左右不等,以我的身高来看,除了非常高的地方,需要跳起来握住上面的树枝,其他的地方踮起脚就能顺着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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