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走?”这里根本判断不出哪里是方向,指南针在我们刚刚进入这片林子的时候就已经失效了,指针不停的来回打转。我们都是跟着四爷的几号一路走到这里的。现在又是阴天根本不可能靠太阳来判断方向。再者说,四爷说的向东去的含义是什么?难道他听到了我们刚刚的谈话,是告诉我们守中锁的位置?这个时候只能把这个信息告诉夕羽惠他们让他们一起想办法了,毕竟在这里我不拖累大家后腿就不错了,遇到这样的问题还是要靠他们。想想就觉得自己没用。
我走回去看到她的人还在四处的寻找,但是动作很缓慢这样下去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守中。我过去把刚刚的事情告诉了她和风干鸡,也把我的担心说了出来。她眉头紧锁的在思考着什么。然后说道:“东方不难确定,你看看周围的那些怪树,一般根据生长规律向阳的树长得比阴面的树要茂盛。因此来判断太阳升起的方向,也就是东方。但是最好还是能找到树桩,看年轮,向阳的一面年轮线与线的间距宽,阴面的窄。但是这里树上都是地龙我们不能把树锯断然后再观察年轮。”
经她这么一说我发现果然朝着我们这边的树枝叶甚是茂密基本上都是大团大团的,而后方的枝叶虽然也不十分稀疏但是和这面的比明显的有些稀薄。那我们现在的方向就应该是东方了。我问道:“咱们现在这里就是东边?”夕羽惠还是脸上一筹莫展的样子冲我点点我示意我的问题得到了回答。风干鸡也在旁边一直闷不作声。这就奇怪了,四爷说向东去现在都知道方向了他们还愣着干什么?我推了推风干鸡说道:“走小哥,咱俩去东边看看情况。”风干鸡并没有动而是很疑惑的又问了一句:“你确定你四爷说的是向东去吗?”
我回答道:“这还有假吗?大凯跟了四爷这么多年刚刚虽然是四爷用手指在写但是这几个字大凯肯定不会感觉错的。”我之所以对大凯这么有信心,因为他这个人在越是处境不利的时候越是清醒,四爷以前在酒后也常常夸起他这个优点。
夕羽惠这时说道:“那就奇怪了,刚刚那个方向是咱们来的方向。看这里的死伤情景守中应该就是在这里不远的地方,怎么可能让咱们往回走呢?再说来的路上咱们也没有遇到这样的怪蛇在树上缠绕。”说完她又陷入了沉思。我看着风干鸡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往我们来的地方走去,我快步跟了上去。我们大概走出了有几十米的距离,我有点差异刚刚这里的树好像没有这么茂盛,还是我刚才看错了?风干鸡噌的一蹬地顺着树就爬了上去。一会又下来爬上另外一棵。这样来来回回的爬了7棵才终于停下了。这小哥是怎么了?都说猴急上树难道让这个犭龙锁急得他上树了不成?他走到我旁边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朝夕羽惠他们在的地方走了回去。我跟在屁股后面一直追问:“小哥你刚刚有什么发现吗?”他回答道:“我们也被锁住了。”我有点迷茫刚刚不是说犭龙锁在前面吗?怎么着一会工夫就把我们来的方向锁住,难道这犭龙锁也是有生命可以观察到我们的动向?这太不可思议了。那古代人的智慧真的是不可小视,就是在现在这个科技告诉发达的时代构筑生物锁都是一个人类难题,这个犭龙锁经过这么多年仍然可以发挥效果。真的让人感到震惊。
回去之后风干鸡把事情都告诉了夕羽惠,这时根本没有什么好隐瞒毕竟现在谁离了谁都会很困难,权宜之计就是共度难关了。夕羽惠马上让他的人顺着东边去找寻守中,然后嘱咐他们一定不要在身上沾有血迹。大凯在哪里守着四爷,夕羽惠,我,风干鸡和眼睛分别岔开在周围查找着。看我实在太弱夕羽惠让我和风干鸡一组,我没爬一棵树都十分困难,也许因为我从小就讨厌蛇加上这一路遇到那么多次恶心的蛇,夕羽惠又说守中必定是一条与众不同的巨蛇那我更是打心眼里不愿看到。所以我在心里默念千万别让我找到守中,千万别让我找到。风干鸡这时在旁边的那棵树大喊:“找到了。”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想还好还好,没让小爷我碰上。夕羽惠他们迅速聚集了过去。风干鸡也从树上跳了下去,大家好像在研究怎样举行仪式。我慢慢地往树下爬忽然觉得有一股刺鼻的气味袭来,我就停下在拨开哪片枝条看个究竟。这时弄明白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的生存机会就又多了一分。
我轻轻的拨开一看脸一下子就白了,一个趔斜就要从树枝上掉下去我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树枝,整个人就这样挂在树上。夕羽惠看着又是一顿讥笑挖苦,我完全顾不上她在说什么,只是大声的告诉他们:“我这里也有一个守中!”
第十九章两个守中
我刚刚顺着那气味拨开旁边的树叶,就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一个巨大的蛇头架在树枝和主干的交汇的地方,腥臭味也越发浓郁使人难以呼吸。那蛇头足有自行车车轮那么大,蛇头上有一根较小的肉刺,看上去不是那么明显。它绿油油的眼睛让人看着就头皮发麻,蛇通体雪白在这些树和地龙的衬托下甚是醒目。
我害怕极了,生怕那蛇突然从树枝上下来和我来次亲密接触。看那蛇的头就知道这蛇绝对是吞下去连骨头都不吐的那种。我这个略胖的体格估计也就够它开开胃什么的。夕羽惠他们听到我的声音后也迅速跑到树下,风干鸡和眼镜上树上把我接了下去。然后风干鸡又上树上去观察情况,夕羽惠也随后一步爬上了树。
大凯听到我出事急忙跑了过来看看我是否受伤。我把刚刚看到的简单和大凯说了一下。然后我就在树下呆呆的坐着,还是一直惊魂未定,腿不停地打哆嗦。以前看动物世界知道一种蛇叫亚马逊森蚺,这种蛇身长可达十几公尺,重达二百二十五公斤以上,粗如成年男子的躯干,而且这种蛇专门以凯门鳄为食,要知道凯门鳄就不是什么善茬,所以亚马逊森蚺是一种很凶残的猎食者。但是现在这里的这条白蛇虽然全身看不见但是单单看头估计就要比亚马逊森蚺大出许多倍,这东西要是吃凯门鳄估计就跟吃炒糖一样了。这么大的蛇突然出现在身旁,就是让再有胆量的人都要吓得不轻。
风干鸡和夕羽惠陆续从树上下来,面色都比刚才还要难看。夕羽惠问道风干鸡:“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守中?”
“可能有一个守中是虚位,你也看到了咱们刚刚进来的地方也被犭龙锁锁住了,也就是说在咱们刚刚过去探查情况的时候,守中和地龙就在这个断龙口把生路斩断。那守中必然会在这个方向。”风干鸡说道。
大凯有点着急,不停的在地上踱步。因为那些地龙不知道何时就会再次动起来,四爷现在全身被群蛇缠着本来就已经很危险了,如果一会地龙再次攻击我们,我们这些行动自如的人尚有一线生机的话,那四爷在哪里就只能等死了。想到这我也不能平静了。
我说道:“小哥你懂得多,这个时候就别谦让了有什么办法咱们就快试试,是在不行咱们把可能的情况都分析一遍,如果在这样拖下去咱们就都要喂蛇了。”
“这些蛇一般是不会动的。一旦不是用守中打开犭龙锁,那咱们死的更快。而且这里的布局就像一个瓮一样,咱们也根本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说着风干鸡又爬上了树。的确这里就像风干鸡说的那样,我们被困在的这个地方被树环绕着,树上都是满满的地龙我们不管往哪里跑都逃不出这些树的包围。而且我发现周围的树越来越茂盛,在我们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现在这样的长势,难道这犭龙锁能有让植物加速生长的作用?
夕羽惠走过来带着嘲讽的口吻问我:“那请问小爷你觉得现在有什么办法吗?”
我回答道:“我不懂你们说的那些,我只是客观的说说我的看法。如果真的是你们说的那样,这里只有一条蛇是守中而守中又是唯一解开犭龙锁的钥匙。那这两条蛇就是一条蛇。”
夕羽惠愣了一下有点吃惊的让我继续说,大凯却在旁边打岔道:“小爷,咱们都看到两条了,你怎么就这么犟啊。”
“你闭嘴!”夕羽惠厉声的对大凯说。然后又督促我赶快说。
“首先从科学的角度说,如果我们所处的是一个平行空间的话,那么在此时此刻一定有另一个我在做着别的事情。可以这样认为,宇宙有无数个平行的空间,于是也就能产生无数个并行的时间。即使我们在这个空间不存在,那在另一个时空的还会有一个和现在的我完全不同的自己,于是我还会存在。在刚刚进入这里的时候我们的指南针就失效了,而且指针的偏转很快也不规律。这地方可能有极大的磁场干扰。磁场强大的地方往往会造成时间轴的速度变化,就像百慕大失事的飞机在若干年后又像往常一样飞回。所以这里很可能是一个时间的接错点,引起了某个平行空间的交错使两条蛇可以同时出现在这里。也就形成了两个守中。所以两条蛇都是守中,解开任意一个我们都会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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