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甲组要依次而战,与各组的胜利者分别而战,就如那阶梯般步步而上,直达云霄!
至尊宝要想夺冠,五战!换言之,例如那闻达要想夺冠获胜,只需要两战足以,就连王策汪洋海之流,也只是三战而已!
看了一眼,当即那凤三口中便诧异问道:“这对战安排得可不怎么公平,而且都冲着至尊宝你来的…看看,你要五战才行,而我也得四战…咳!闻达你怎么运气又如此之好啊,随便打两次就成了?”
闻达还是老样子,挠挠头,憨厚无比的傻笑几声…
至尊宝看看那对战表,心中也有些不解,但这毕竟是参加别人门中考试,究竟如何得看花家的意思,于是他只是淡淡将那文书放下,口中道:“确实,对你我有些不公,可这究竟是何意思我们却不明白——罢了,还是等晚上时分去问问那花家二少爷吧?”
“不错,是得问问,为什么有人三两下便行了,而我们却得一战到底…”凤三忿忿道:“特别是你还一声的伤,这岂不是强人所难么?”
正说此话,那门口忽然哈哈声笑,继而有人朗声应道:
“问我?那可不必等到晚上了!”
众人齐齐看去,便见个一袭白衣的俊美男子站在门口,手中白扇摇摇,只若那云中仙人、花间潘安!
有诗为证:
苍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
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他踱步屋内,自顾自坐在桌边,淡淡道:“我便是花守义,也便是你们口中说要来问之人…说吧,究竟有何想要事要问?”看他那样子,分明便是知道这安排出来至尊宝凤三不服,所以来此,却偏又装出个懵懂不知的样子,直叫人恨得牙齿直痒痒!
凤三将那文书朝着桌上一放,质问道:“花少爷,这对阵你可看了?”
“看了——有何不妥么?”
“既然看了,那你定然知道这其中的不公…我和至尊宝每人都要四五场对局才能获胜,远比其他人多,这是何道理?”
“道理么?没有道理啊!”花守义将那折扇摇摇,缓缓点头:“莫说这对战不公,试问这世上又有何事公道?有人一生下来就是富贵之家,有人却是饥寒交迫衣不遮体,和此时情形一样,那他们又去找谁来说?找谁来问?”他淡淡道:“世间之事如此,我们花家安排亦是如此,凡俗之人要想逆天改命,必然要逆流而上,勤勉自立…”
他看着那凤三与至尊宝,“你们可明白?”
“但是…”凤三还想辩驳,可是至尊宝却一把拉住了他,抢着道:“花二少爷所说有理,这道理原本我们也清楚,只是一时未能想得明白了…只是不知道这时间是何时开始,如何安排的呢?”
花守义看那至尊宝满身伤痕药膏,心知他担忧,于是便道:“时间安排在十天之后,也是让你们能恢复一下,准备准备…届时,第一日便是五组之战,随后每天一战直到结束!”
“那就好!”至尊宝点头道:“如此我身上的伤势也该好了,倒是不碍比试…花少爷,今儿个可感激你来说这一声,让我们倒是明白了许多。”
花少爷见至尊宝如此,只是微笑,站起来缓步朝外而去,口中道:“即便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对了,还有一事…”他在门口站定,忽而转头对着三人一笑,口中道:
“此番比武,我花家并不是择那榜首为徒,而是看在整个比武中的表现!”
这是何意?至尊宝与凤三顿时闹不明白了…
还未等他们想出个究竟,那花二少爷已经出门,一路摇着折扇而去,很快消失在了院落花丛之中!
回味那话中之意,至尊宝忽然明白了,有些微诧道:“凤三哥,这意思难道是说看众人的表现,但是不看比武的结果么?”“理应如此!”凤三在大腿上猛然一拍,喜道:“要是真如此的话,那露脸的机会越多,我们被选中的希望便越大…我明白了!哈哈哈!”
他笑道:“这定然是看你至尊宝屠了人魔,所以多多给你露脸的机会,让你显露本事——哎!没想到居然由此一层!”
两人高兴,却看那闻达亦是满脸喜色,不由问道:“闻达,你这机会不多,又为何高兴呢?”闻达憨笑两声,露出白生生的牙齿:“你们高兴,我自然就高兴了!”
片刻,两人顿时想到了一事…
这闻达看上去似乎不怎么擅长拳脚,这比武…他该如何是好?
两人顿时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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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草木云霭同一色,谁能辨分荣与枯(1)
十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便即到来。
花家有言,这考试只论胜负,不看手段,无论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药石、火器、陷阱、计谋、拳脚、兵刃、阵法、御神、蛊术、降头…毫无避讳,也没有任何规矩可言!
所以就在这十天之中,那些考生忽然都警觉了起来,避开旁人,独吃独住,或者躲在房中备三拟四,或山脚溪边冥思寻策,暗地里把自己压箱底的绝活都给拾掇备妥,只能那比试的时刻来临!
也就是…今日!
首战便是至尊宝与那少林铜人,童可久之战。
一早众人便来到了那院中,眼看诸人齐备,花家自然派了大车送他二人前往比武场地,
剩下之人被几辆大车带着顺山而上,直到半山一块凸出的巨岩——此处,便是观战的所在!
下面,是个大大的山谷,内有湖泊溪流、树林石碓、空地泽滩,整个数百丈方圆,应有尽有,两旁山势陡峭无比,只在那中间略有可出入的所在…
远远看去,花贵花福已经带着二人站在了此处,只等入谷。
日头西斜,辰过巳初,那花福沉声道:“时辰既到,那便请二位择签,以定先后。”一旁花福走上一步,双手握拳伸出,口中道:“请吧!选中铜钱者先入,不中者迟得一刻——两位谁先?”
“让他来!”此话一出,那童可久便沉声吐气。断然喝道:“我和个孩童比武,已是大大的欺负了他,怎地还能抢先?——你便先抽!”
“好!”至尊宝也不多说,伸手便选了一个,待到摊开便看见掌中赫然有个铜币——他嘻嘻一笑:“如此看来,便是我先入了…大叔,多谢你了!”
那花贵本身便对至尊宝心有芥蒂,见他大大咧咧的便要先行入谷,不由得出言讥讽道:“你倒真是不客气!别人让你,怎地就好意思先受了?”
至尊宝知那厮心中对自己不悦。却也不在此生气。口中淡淡道:“让我?大叔若真是让我,便直接让我先进了,何必还要我抽——既然是我抽中的,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先入的?倒是有些人大言不惭!真有本事。也来参加试试?!”
说完。那头也不回的沿着山路一直到了谷底。消失在那密林深处…
至尊宝见那童可久想故作大度,让自己疏忽其意;又见花贵出言不逊,不由一句话把两人都给暗讽了一回——当即便看二人涨红了脸。有些忿忿不平,却一时还真找不到话来反驳!
等到时间堪足,童可久一溜烟冲入谷中,那花贵才指着下面骂道:“这无赖泼皮的小贼!我好言好语教他做人,谁料却讥讽我…花福,你说说,这种人如何能进我们花家学艺?”
花福哼了一声,冷冷道:“自找的!”
“你!”花贵闻言顿时怒道:“你也讥讽我么?”
“我怎地是讽刺你了?”花福自小便跟在花守义身边,虽然年纪比那花贵小些,却是不惧于他,只是眉头一挑道:“至尊宝此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是今天你在别人抽签的时候出言挑衅,乱他心神,我这却是看得明白——老太爷交代我俩来此做评判,可不是叫我们来偏帮偏言、胡言乱语的!”
花福如此说话,那分明便是帮了至尊宝,叫那花贵别在比武中捣乱使坏…看着他那冷冷的脸色,花福倒一时间弄不清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了!
究竟是二少爷的意思?还是他自己想的?再不然,那就是老爷子吩咐的?
花贵顿时老实多了…
至尊宝飞速冲进谷里,心里反复思索着凤三所言:
“金钟罩铁布衫的横练功夫可非比一般,乃是少林四大绝学之一,练成之后刀枪不损;甚至说有些童子功打底,能练到罡气护体,直达入水不溺、入火不焚、闭气不绝、不食不饥之境地,要想胜,你首先便得找出罩门,破其功,方能成事——罩门往往藏在其隐秘所在,会阴、泥丸、涌泉、腋下等等…”
不过说到这里凤三还是摊了摊手:“可是找出来之后,你究竟怎么才能扛得住他,继而击中罩门,那可真不好办啊!”
他那去势极快,瞬间已到了谷底,此时面前便是两个去处:朝右便是湖泊,若是匿于水中,那倒是不用管他什么金钟罩铁布衫的,是龙是虫水下见个真章;朝左便是树林,里面倒也暗淡难视,说不定亦能偷袭得手…何去何从,时不待人!
早一刻定,便早一刻准备,也就多了一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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