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老胖子,心里想嘲笑他一下,但是又不忍心,毕竟谁也不想害怕。我道:“老胖子,没啥事,我看你火望着呢?这些鬼八成是找不着你的。”
老胖子眼泪吧嚓的道:“八成找不着,那不还有两成呢吗?天哥,你说咋这么多鬼呢?老师不是总教导我们什么马克思主义,科学知识吗?这怎么回事啊!”
我听着老胖子这么说,心里也有点暗自忖度,上学的时候老师就总教导我们什么科学知识,知识改变命运,把我们都教导成了无神论者的二*青年。可是真的让自己遇见一些科学和医学上解决不了的事情,不还是照样请什么大仙儿说道说道吗?有些神棍之类的伪仙儿就进行振奋人心的欺诈,这叫一个解恨啊!
我可不是愤青,我比那些愤青觉悟高多了,这帮丫的只知道什么网易,天涯的满嘴跑火车,可是真的让他们拿枪跟敌人血战到底,火拼俄罗斯的他奶奶孙子的就怂了算求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跟老胖子说,只能根据自己道:“老胖,也不能这么说,你想这个世界这么老大,咱们能知道多大啊!备不住老师也不知道啥,就是瞎么*叨叨,你看就你天哥我这招,老师谁会啊!是不是。”
老胖子听我这么吹呼六少的,个个儿(自己)也有点小心脏差不多放下了,回嘴怕了我一句马屁道:“信天哥,得永生。天哥,等明儿你告诉我是咋回事,行不?”
我看着老胖子此时还挺虔诚的,道:行,那天哥就凑合着,豁出去告诉你,可是你可不能不玩活儿,坏菜了给我扯老婆舌,整出去啊!要不然天天我给你穿小鞋。”
一听我这么说,老胖子倒是有点挂不住了,有点冤屈了道:“天哥,你说我是那样的人吗?那不是处在人味儿上不干人事儿吗?上几年级来着那会儿,小徐子欠你家帐,你给人家锁眼给堵上了,要不是我给你放风儿,不早就捅大搂子了。”
我看着老胖子,要说这朋友就是这样。有人说朋友有的能同甘苦共患难,但是不能同富贵共享福。那是你没遇见像韩家仁和李准这样的,这样的朋友才是真的朋友,苟富贵不相忘。
朋友不是在有事的时候落井下石,而是在困难的时候出手相救。人家韩家仁长大了之后当了大盖帽都没忘记我,这是后话,有点蹊跷。李准最后出国变成海归来了,大发了都没忘记我,只是我这职业与大众有别,才没有前去高任的。
很快,在我的五德环印的*威之下,这些鬼那是相当的客气了,就在我身边擦肩而过,从来都不眉来眼去,因为他们也不敢。就这样,我和老胖子前后脚儿的把二牛*他们几个屯子西头的倒霉孩子送回家了,要说真他奶奶的邪性了,这几个孩子到家就好了,之后什么都不知道的,直奔家里的房门走。
最后就是把老胖子和张三送回家,看见老胖子回家了,我也就放下心了,可不能让老胖子现在跟我趟这趟浑水,我也不知道为啥,就是总觉得这么做不妥,说是拖累吧!也不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时机未到。
想到这些,我差点把正经事个忘记了,看样子差不多快要七点了,一会儿我该回去了,要不然我妈我爸又该找我了,现在虽然可屯子的人都还没有出来,但是也有人走来走去的。我贼溜的,往东看看,又往西看看,倒是有人,也不知道这些屯子里的大小伙子火力旺不旺,能不能顶住这些鬼的挑逗。
我现在不瞎*心这些了,赶紧麻利儿的见我爷爷吧!要不然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儿了。我还有那十鬼剩下的就个鬼来对付呢?还有孙老师的鬼魂呢?都得仗着爷爷的地位来走后门呢?虽然我在阳间穷的喽嗖的,可是在下边我后台硬着呢?我骄傲。
我一边往回家的方向走着,一边想着去哪召唤爷爷。要说这可是贼拉保密的,可比保密局的特务还要隐秘啊!万一被别人瞅见,那我可就是万恶的封建迷信,大忽悠的三代闭关弟子了。
我思前想后,抿着嘴,眼睛看着地下,这时候咣当的一下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我抬起小头,不大不小的眼睛往上一斜楞,看见了一人,是我邻居的邻居家的小雪姐姐,这小雪姐姐长得倒是挺好看的,可是比我大的太多了,她结婚的时候,我好像才高中毕业呢?
撞在她身上我感觉一阵柔软,小时候啥也不懂,长大了才知道那叫做胸部。当时小雪姐姐也没生气,还挺关心的道:“这不是庞在天吗?咋这么晚还不回家呢?”
我看着小雪姐姐,心里有点慌了,她刚才不会是看到了吧!我还是淡定的道:“啊!那啥,我刚才跟老胖子玩来的,这不,他回家了,我现在也要回家呢?”
小雪姐姐看着我笑笑道:“行,正好我上你家买点东西,和你一起吧!”
我有点错愕了,就像本来自己想去厕所的,可是偏偏这时候碰见了熟人,非得让你和他去喝点,你说隔路不隔路。
我调哩道:“那啥,小雪姐姐,我有点憋不住了,想去……”
我没有说完,小雪姐姐好像懂了的道:“哦,这样啊!那你去吧!这么晚了,上完你就回家,要不你爸妈又该火急火燎的找你了。”
我佯装扭捏道:“知道了。”
ps:二更奉上,各种求。
第二十五章又现爷爷影
于是我就去了我家的右房山子,东北的农村的厕所都在外边,谁把厕所盖在屋子里面啊!我家的厕所在我家后园子的一个偏僻角落。一是方便有机肥的处理,二是不扰民。
我来到了右房山子,这里属于下屋棚子的位置,很少有人来,而且还有石棉瓦挡光,不会让我的纯白光整的那么隔路。于是我眼睛睁圆了暗想,就在这了,安全,方便我回家,我妈一喊我利整我就能听到,马上到家。
这时候,我摊开手掌,五德环印散发的蓝色光芒一下子亮了起来,本来吧就有点黑黑的了,东北临近了秋天白天就短了,所以呢就有点黑了,要不鬼也不会出来这么早。五德环印这么冷不丁的一出来,一下了把这右房山子给整亮堂了起来,就跟打着三节一号电池的家用电器手电筒似的。
亮了之后,我开始念叨了几句《邹子天象》中的阴阳术中的召唤术:阴阳玄冥,寰宇之内五行始终,照我心星,归大道于万物,自然成集元者通灵。
念完之后,奇迹真的出现了,比刘谦的魔术还好使,没有董卿那样的托儿。只见在我的掌中的五德环印中,慢慢的形成了一个漩涡,蓝色的漩涡就跟天上的千变万化的云一样,然后这时候,从漩涡之中出来了一位穿着官服的老者,一打眼儿我就认出来了,这就是我的爷爷啦!刘伯温。
看着爷爷,依旧是你那么的仙风道骨,官服还是那个官服,依旧是中英结合的,真是跟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啊!判官笔还是那个判官笔,那叫一个威风八面。比现在有些个戴表哥,领导啊什么的强多了,最起码我爷爷不用贿赂巴结,不显山儿不露水儿,就是实力的见证。
看着爷爷慢慢的走过来,我这心啊!真是有些个小激动,毕竟快一年没有照面了,我不是不想看见爷爷,而是平常的十四号根本就联系不上,比打一次国际长途都难。这一年都挺平淡的,就这几天的功夫遇到这么多的好奇害死猫的事儿,你瞅瞅都赶到一块堆了。
爷爷从漩涡里面走了出来,面上那么的慈祥,我就仿佛看见我自己亲爷爷似的。爷爷出来了,第一句话就给我整蒙蹬了,爷爷道:“小孙子,你咋整这犄角旮旯的地方呢?你说你这屯子离坟岭屯也不远遐儿的,去那多好啊!”
我一听完,这怎么一整年没见这爷爷了,爷爷怎么一嘴包米馇子,啊不一嘴的东北口音了呢?上回儿也不是啊!我咔吧咔吧的眼睛,道:“那个,爷爷,这都快七点了,我去那老远的,回来肯定让我妈我爸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还不如搁着呢?离家近,要不爷爷您就将就将就,等我能够**自主了,保证找个宽绰的地方。”
爷爷看着我这小可怜的,道:“行啊!毕竟你还这么小呢?这事先不说,说说吧!你小子这一年了阴阳术到底怎么个情况了,能不能干过那些个茅山老道下边的小徒弟啥的,对了我看你这五德环印周围都发蓝光了,不懒。”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阴阳术到底是啥程度了,于是就照直说,我还以为爷爷得失望的跟买双色球就差一个篮球中五百万似的呢?没成想爷爷居然夸奖了我,整的我真个信心大曾,都想马上就开始修炼阴阳术了。
我觑咕觑咕眼睛,道:“爷爷,整一年吧!我把您给我的那个合订本,啊不,《邹子天象》都背在脑子里了,滚瓜烂熟的。而且五德环印发出的光好像不是您刚给我的那时候那样了,变了两种颜色,现在的蓝色就是刚刚变的,而且还能从五德环印里面拿出一把剑,紫色的。”
爷爷听我这么说,倒是感觉到还挺意外的,道:“《邹子天象》就都滚瓜烂熟的背在脑子里啦!一点都不落的。”
我肯定的道:“那可不,要不我给您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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