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对。瞧我这性子,我马上去开门。”在裤兜胡乱的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道馆的大门,然后上前扶着张真人进到了道馆。
“我说,清债,你和这位警官认识呀?”扶着张真人走进道馆,张真人好奇的问我道。
我连忙点头回应道:“是呀,大杨是我的朋友,师傅你慢点,这儿有门坎。”
待张真人坐下来之后,我又连忙切了一杯茶,递给张真人。
“一切都还好吧,你这小子历练这么久,可还记得师门的祖训。”张真人接过茶,问我道。
我回答他说:“师傅,你放心,我出来这么久一直都秉承着师门的祖训,从不敢因利而害人。更不敢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唉,这我可以证明,潘师傅可是一个好人。”一旁的大杨也连忙附和道。
张真人点了点头说:“这就好。”
“对了师傅,家里一切都还好吧,你怎么会过来了,而且又是怎么和大杨走到一起的?”江西离这儿山长水远的,如果没有意外,张真人现在应该在家颐养天年才是,怎么会来到西城,而且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张真人放下了茶杯,告诉我说:“家里一切都还好,只是大家都挺想你的,我是担心你出事,才急忙赶了过来。”
“出事,出什么事?”我诧异的问道。
接下来,张真人所说的话,让我吃了一惊,他告诉我,我命中的那个大劫就快到了,他算到这个大劫非同一般,怕我过不了,连忙从江西赶了过来。从一个月前开始启程,爬山涉水的来到了西城,他算的出我的方位,但西城那么大,却又不知道在哪里。
无奈之下,他让人领着他到警局,把我的相貌特征都说了一番。幸好他到的正是大杨所工作的那个警察局,那儿的人一听,连忙把大杨叫了出来。大杨听完了张真人的形容,又向张真人问了我的名字,确认了之后,便连忙领着张真人来了我的道馆。
听完了张真人的叙述之后,我的眼眶再次红红的,忍不住想哭。一个月,张真人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启程,可知他担心我担心成了什么样子,他又看不见,一个瞎子,爬山涉水的走了一个月,赶到了西城,就只是放心不过他徒弟,怎能叫我不感动。
“徒儿无能,让师傅你老人家担心了。”我重重的跪倒在张真人面前,看着这白发苍苍的老人,我真的想狠狠的扇自己一个耳光。
“快起来,别动不动就跪着,像个娘们一样”张真人没好气的笑骂了我一声,师徒相见,说不开心那是假的。
他扶起了我,我们两师徒就在椅子上喝着茶,互相聊着,问着彼此的情况,我把这些年遇到的,经历过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了张真人。而张真人,也告诉了我许许多多关于家乡里父母的事情,待听到父母现在的身体都很健康的时候,我心里舒了一口气,心想着,等这次大劫一过,我一定陪着张真人回去,回去家里好好侍奉两位老人家。
“额……能不能打扰一下两位。”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我才发现我光顾着和张真人叙旧,却忽略了一旁的大杨。
“潘师傅,我找你还有急事呢?”大杨不好意思的说着。
“有事你就说吧,我师傅他不是外人。”我没好气的看了大杨一眼,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见外了。
“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们两师徒叙旧吗?但事态紧急,我也憋不足了。”大杨坐了下来,然后向我说道:“潘师傅,你知道吗?昨晚就在我们消灭金身玉尸的附近,又有二十多个人被勾去了魂魄,算上昨晚死的,西城已经死了一百多个人了。”
我刚想说我今天早上去西城闹区买早饭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却不料我还没有开口,张真人的脸就猛然的变了色。
“你说什么?金身玉尸,勾魂……你确定是金身玉尸吗?”张真人骤然变色,失声道。
大杨点了点头说:“潘师傅说这是金身玉尸,没错呀。”
“清债,这是怎么一回事。”张真人扭过头,向我问道。
我连忙的把西城最近发生的事情,还有昨晚斗法的经过和张真人说了一遍。完了之后我又和张真人说道:“师傅,幕后之人我已经知道是谁了,还几次交过手,但是我现在却找不到他。”
“什么,你说你见过那幕后之人了,快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幕后之人长的什么样子。”张真人站了起来,再次着急的向我催促道。
这时候,我更加肯定那老杂毛和我玄真门一定有着关系,或许张真人知道什么也不一定。当下我也不敢含糊,连忙把我遇见老杂毛时的情形说了出来,第一次是在加油站附近的小黑屋,我在哪儿偷走了玄真秘法,其实也不算偷,那毕竟是我玄真门的东西。第二次,我是在枯井下,那时候老杂毛正在练玉邪煞,第三次,我又在小村庄捕捉到了他的影子,但那一次只是错肩而过,最后一次,也就是这次了,但这一次我也只是发现了勾魂怪物的踪迹,但却没有见到老杂毛的影子。
我在说,而张真人在静静的聆听着,他的脸色时常变换,待听到那老杂毛手中有着我玄真门的秘法和炼妖壶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而听到我在苏婆婆手中缴获的那本练尸秘法,上面有我玄真门的印记之时,他再也无法镇定了,听完了整个过程之后,他连忙让我把秘籍和那本练尸秘法拿出来给他看。
看到张真人如此紧张,我也不敢含糊,连忙在行头里取出了那两本秘籍,交到张真人的手中。张真人虽然眼睛看不见,可他的手一碰到这两本秘籍的时候,脸色再次一变。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懊悔的跺着拐杖叹息道:“造孽呀,造孽,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呀,一时仁慈,悔不当初呀。”因为太过激动的关系,张真人猛烈的咳嗽起来。
我连忙拿起桌子的水递给张真人,帮他顺了顺气,迟疑了一会儿,我还是耐不住好奇,问张真人道:“师傅,那老杂毛与我玄真门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我心中隐隐约约有了猜测,然而当我从张真人口中听到答案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张真人说:“那是他的师兄,我的师伯,也是我师公唯一的一个儿子。”
即使心中有了猜测,但实际我听到答案的时候还是被狠狠的雷倒了。
“什么,那竟然是我的师伯,师傅,这……”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张真人,失声道。
张真人点了点头说:“那的确是你的师伯没错。”然后,在我疑惑的神情中,张真人缓缓给我说出了一段玄真门的往事。
第181章 玄真往事(1)
幼年时的张真人并不是从小就开始学道的,他是在十岁的那一年,家里发了洪水,逃难到江西的。
但他的父母,亲人都在那场灾难中死去了,而张真人逃到江西一座山头下的时候,也已经奄奄一息,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道观里面。
张真人是被道观的老道士就醒了,这个老道士,也是张真人后来的师傅,我的师公。师公见张真人孤苦伶仃,又没有了亲人,就把张真人收进了门下。
在张真人之上,还有着一位师兄,比张真人入门还早。这个师兄学道的天赋极高,也非常的照顾张真人。
这个师兄,就是三番五次至我于死地的老杂毛,他也姓张,叫张玄,也是我师公的儿子。但他和我师公从来不用父子的称谓,平日里都是师傅和徒弟的称呼。张真人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张玄竟然是师公的儿子。
师徒三人从此相依为命,师公也毫不藏私的把毕身所学传授给他们两人。或许张玄继承了师公学道的天赋,一样法术,张真人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学会,而张玄只用了三个星期。可想而知,张玄学道的天赋多么的逆天。
奈何,张玄这位师兄虽然有着学道的天赋,但他的心术却不正,一心只求长生,尤其在他那未过门的妻子被人害死后,张玄更是性情大变,一心研究着玄真门的禁忌法门。所谓禁忌,便是禁止门徒所练之法,我手中的那本摄青鬼练尸法就是其中的一种。
但张玄为了求长生,把师门的祖训忘得一干二净,瞒着师公练起了这些禁忌法门。但瞒得过师公,却瞒不过朝夕相处的师弟。张真人发现师兄张玄的行为越来越怪异,便留起了心。起初张真人只以为师兄痛失爱妻,未能从那伤心中清醒过来而已,但到后来,张玄这师兄的脾气越来越怪异,甚至于顶撞师公,一言不合马上就打发脾气,平日爱护师弟那个师兄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生人勿近,懂不懂就大发脾气,躲在房间里不知道捣鼓着什么的怪人。
有一次,张真人经过师兄的房间,听到一些莫名的声响,便打开窗子的缝隙偷偷望了进去。看到张玄在修习着玄真门的禁法,张真人脸色一变,便闯了进去。
毕竟那个是自己的师兄,而且以前对自己也爱护有加,张真人也不敢责骂,只是对这师兄好言相劝,然而张玄却大发脾气,说张真人要是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师公,他就和张真人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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