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静拉着我就出去了,还低声说着:“瞎问什么啊。”
我跟着陶静回去了。在回学校之后,我们还是在学校附近的小店里吃了快餐。下午放学前,又让陶静帮我擦了药。这次痛的程度已经可以忍受了。我开始佩服起那个老医生来,找这么看,我的手明天就能好了。我再想着,这个药能不能擦在脸上呢?我的脸虽然已经没那么肿了,但是还是有着很明显的痕迹啊。后天周末回家,我怎么跟我妈说啊。
这些都是小事,真正出事的,是在夜自习的时候。去上厕所,虽然我不喜欢一群人跟着去。但是我算是我们班的扛把子了,我说去上厕所,自然有人跟着一起了。梁恩那狗腿跟上了,猴子也跟上了,黄成也跟过来了,估计是真的打算尿吧。
去到厕所里,黄宇跟他兄弟在抽烟,大家打着招呼。在出厕所的时候,一个人从我们身后跑过去,手中拿着钢管就朝着我小腿上敲去。这次是听到跑步的声音了,我发觉不妙的时候,人已经跳开了。但是还是被他扫到了一点。
痛的感觉告诉我,也就擦点皮,估计血都没有,青都没青。毕竟我跳开比较早。但是我还是一下就栽倒下去,哟哟直叫。
梁恩以为我伤得重,马上就想去追那人,但是很明显的,那人是计划好的。黄成也算是打架的老手把他拉了回来边说道:“你现在追过去,人家就在那边埋伏着打你呢。”
上课铃响了,周围的人都回教室了,黄宇也很气愤的样子。我做着手势,让他们都别说话。然后自己站了起来,踢踢腿,一点事都没有,说道:“好事不过三,景哥那边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他的人打了我两次。明天我们嚣张点,去泡高二的妞,就等着景哥的人过来阴我第三次。那时候,就轮到你们来埋伏他的人了。敢不敢做?”
梁恩马上点头。我看向了猴子,他应该没打过架,就随口说道:“明天猴子不要去了。”
“我,我不怕打架!”他嚷着,黄宇那边的兄弟在那哈哈大笑着。看着猴子那模样就不像打架的,挨打还差不多。
“猴子,明天的行动,你真别去。这学期好好跑步,好好练习。下学期打架,我们叫上你。”
之后回到教室,黄宇和他的两个兄弟也过来跟着我们宿舍的几个一起策划着明天的打架事情。谁埋伏,谁挑头。我们觉得我们的计划很完美了,但是都没有注意到,猴子也在一旁听着呢。
这个晚上,我被景哥的一个小弟阴了两次的消息,传得到处都是。
第二天的早餐,我带着黄成和韦洪山早早就去了食堂。以往都是边走去教室边吃的。现在难得地坐着吃早餐啊。
高二的学姐们一看就跟高一的不一样。我们几个轻佻地对着她们吹口哨。黄成还喊道:“哟,黑色内衣哟,那个!”
我们夸张地笑着,引来了不少人的白眼。其中也有几个是景哥的人。
等我们故意拖着,等到上课时间了,才慢悠悠晃去教室那边。才刚出食堂呢,就有人从食堂门旁的灌木丛后面跳出来了。这一次,我怎么可能还被打到呢?
我一闪就躲开了。而一旁一下涌出了五六个人围着那男生就是拳脚相加。不到一分钟,我让他们住手的时候,那男生已经鼻青脸肿一脸的伤了。
我们几个心里正得意的时候,那边跑过来几个拿着钢管的高二生。尼玛的!高二打架怎么动不动就钢管上的啊。知不知道那家伙对着脑袋敲会死人啊!
不过还好,这些行动我们用到的,是黄成,韦洪山,黄宇,还有两个黄宇那边的人,都是真正打过架的。大家都没有逃,而是准备迎战了。我扯过食堂窗边的抹布准备用来泄掉钢管的力道的。只是人家还没有冲到我们面前呢,宿舍转角那边冲过来了那个饭盒的猴子。猴子拿着铁饭盒就朝着那些人砸。但是那些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钢管也砸了下去。等我们惊慌跑过去的时候,猴子已经倒地哭喊着痛了。
因为猴子的原因,我们几个下手都不清,那几个高二的,把先前的人抢走了,也就没再打。
黄成还想着去追的,我吼道:“回来!先送猴子去医院!”
我架起了猴子,看着猴子捂着那手臂,一片的血迹,也怪异地歪曲着,应该是骨折了。我刚要走,黄宇那边的一个兄弟就说道:“宝爷,我们没那么多钱。是不是……通知老师算了。”
这种事情,谁通知老师谁就是怂蛋!猴子也明白这个道理,哭得不成声地说道:“不,不要,我,我还有五十二块钱。”
这伤势去医院怎么可能够!他是为我才受伤的,我还是说道:“医药费我出,黄成,你跟我去就行。你们按原计划,去上课吧。”
他们走向了教学楼那边,黄成跟我架着猴子往后门走去。他一边说道:“宝爷,你还有多少钱啊?要不……”
“不用了,我们去个老医生那。”
出了学校,打的过去,也花不了多少钱。只是那位置我不能准确告诉司机,只是说去那个梧桐树林荫道尽头的苏联医院。
的士司机就说道:“哦,那地方我知道。我之前拉过一个病人过去,听说的慕名而来的呢。”很多的士司机都是话唠,平日一个人一辆车,好不容易有个客人,当然要说话啊。
那司机还说道:“那地方,我听老人家说,以前死了很多人呢。我奶奶就是那年代的人。说是那家医院是苏联在战争时期作为一个后方的治疗医院。有不少当兵的,从前线撤下了就是去了那医院治疗的。但是也有一些是在医院里,越来越不好,就死在里面的。那年代,缺医少药的。还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还有啊,那房子一年四季不见阳光的,很恐怖啊。”
第四十章小镜子里的丧尸片
听他说着话,我们的车子很快就到达了那林荫道。
黄成也是好奇地看着两边的树。他之前也不是这个片区的,所以才会跟我昨天过来的时候一样好奇。
我们下了车子,我就对那的士司机说道:“大哥,麻烦你在这里等一下。我们一会还要回学校的。”上次来是陶静自己开车过来的。回去不成问题。可是现在,要是这的士就这么走了,我们要回去的话,就要走那很长的一条林荫道,才能到外面打到车子。
的士司机,说道:“行,不过一会你们出来上车的时候,在这点个火,过过火再上我车子啊。”
扶着猴子往里走,他脸上已经是刷白的一片了,但是他还是问道:“宝爷这里面是不是真的闹鬼啊?这看着挺可怕的样子。”
“哪有这么多鬼啊?”我说着。黄成也跟着说道:“我看这里真的挺阴的,而且那的士司机也那么说,搞不好真的闹鬼啊。”
“别说话!”我厉声道。现在我们已经站在那小楼里了。再说什么闹鬼不闹鬼的话题,不合适!
他们被我的严厉吓住了,都不说话跟着我往里走。那间诊室的门是打开着的。我们走了进去,就看到了老医生正在洗手。看到我们过来,他说道:“这是怎么了?来来,放他坐好。还能坐着吧。手?折了?”老医生边说着,边戴上了手套,开始检查了。
治疗的过程很……悲壮!幸亏猴子也挺过来了。上好药,上好了夹板,老医生吩咐着我们明天还来,以后每天都来一趟。他给换药,再检查骨头的情况。
这才收了我八十几块钱,还包括了一个星期免费的换药钱。在我们出去的时候,我扶着猴子转身,就看到了那边白色布帘后面白色的病床上,有着的一滩暗黑的血迹。
注意到我的目光,老医生说道:“刚才有个病人,刚送走,你们就来了。这还没换下来呢。”
我朝着他笑笑,道:“谢谢老医生了。”但是我的心里已经在发出疑问了。看那血的样子,至少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血了。昨天我过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那里有血迹。绝对不可能是之前留下的已经发黑的痕迹。至少也是昨天我离开之后。就算是那时候,这血也不应该黑成这样。
他说是刚才,这就更加不可能了。这条路的尽头就是这座小楼,也没有任何的岔路口。我们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洗手。我们过来的路上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从这里出去啊。除非那个人还在这楼里。
走在这小楼的走廊里,他们几个人的脚步声都显得那么的清晰,一点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出了小楼,我们按照司机的交代,点燃了一些落叶,然后过火,才上了车子。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上午放学时间了。陶静就在学校门口等着我们,看到我们回来,赶紧把我拉到了一旁的小花圃旁,远离了人群,才说道:“计承宝,你们去哪里了?”
我伸手挡着头顶的太阳,说道:“去医院啊。陶静,换个地方说话吧。这里被太阳晒得厉害。晒黑了很难恢复的。”
“你就是问题多。”她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还是跟着我挪到了后面的大树下。我把猴子的事情跟她说了一下,最后还问道:“陶静,那苏联老医院附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古怪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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