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刚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别人的快乐在自己的痛苦上建立,他的头卡住拔不出来可不是件好事,那边凌雨珊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蹲到了地上,眼看着这家别墅的人都被吵醒,灯都亮了,尤刚的头还没有拔出来……
这是尤刚一生中最丢脸的事情,就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了,就像是蹲在厕所里上大号,突然一群人围了上来一样的难堪,他好说歹说,解释了十多分钟,别人才肯相信他的头卡在别人的门上纯粹意外。但头不是这么容易取出来的,那家人拿这种情况也没有办法,只好找来了消防员,硬是肢解了铁门,扩大了洞,尤刚才算是门洞里逃生,这样一来,尤刚硬生生的背上了一万多的债,别人说那门一万多,他也不敢不信啊,钱是没带这么多,写下了债条一张就对了,还押上了自己的身份证。
出了这事以后,他们也不敢在那附近游荡了,怕招来了别人的怀疑,于是打了个车,回到了家,也不知道苏子昂是在等门,还是没有睡意,他们两打开门一看,苏子昂还在沙发上坐着。
“回来了?”
“嗯,回来了。”
“事情办得还顺利吗?”
“……”尤刚回答的欲望都没有,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凌雨珊没忍不住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苏子昂听到凌雨珊的笑声,回过了头。“笑得这么开心,抓回来了?”
“没有。”凌雨珊笑着摇头。
苏子昂皱起了眉头:“没抓到你们就回来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凌雨珊一听,又乐了,笑了几分钟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苏子昂听到凌雨珊说了他们去抓鬼的经过以后,一头的汗。
“你们真是天才。”
“别算上我,我可没跟他一起追老鼠,也没把头卡到人家铁门里。”凌雨珊拿了个苹果,咬了起来,从内心来说,她有点儿感谢尤刚,要不是尤刚出了这样的事,她还不能这么早收工。
苏子昂看了看凌雨珊,又看向了尤刚。“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就这样放任那只野鬼到处乱来?”
“我……”尤刚吱吱唔唔的回答:“我明天再去一趟吧,反正明天也要去赔钱。”
这个答案,对苏子昂来说尚可,毕竟那只野鬼是不能任其作乱的,动不动就把头摘下来给人看的鬼,已经不是在跟人开玩笑,而是有想吓死人的嫌疑,也不知道那只鬼是不是有不良记录,苏子昂只有将其收服了再作打算。
第二天一早起来,凌雨珊就看到尤刚在客厅里狂照镜子。“干什么呢?”
“照镜子。”
“我知道你照镜子,我问你照镜子照了这么久,看出了什么没?”凌雨珊笑着坐到了尤刚的旁边,尤刚放下镜子后,直叹气:“什么也看不出来,爷爷说的大概是真的,自己是看不了自己的,我就不知道了,怎么我这么倒霉,一万多块啊……”
“不就是钱嘛,花出去了,还能挣回来。”
“一万多,不是小数啊,雨珊姐,我打游戏都没充过这么多钱,一万多就这么送人了,真的很不甘心。”
“不甘心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你昨天晚上这么HAPPY的去抓老鼠?”
说起老鼠,尤刚又兴奋了起来:“哇,雨珊姐,我真的没见过这么大的老鼠,连我们农村都没有这么大的,没想到别墅区居然还有老鼠,而且还是这么大的。”
“傻瓜,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别墅区住的人肥得流油,他们的伙食好,老鼠跟着吃的补品多了,自然肥了。”
“那倒也是。”尤刚点了点头,放下镜子后,看向了凌雨珊。“雨珊姐,要不等下你陪我出去取钱吧?”
“不会吧,你这么大人了,还不能一个人去取钱?”
“不是……我就是觉得一个人挺无聊的。”
凌雨珊想了想后,答应了尤刚。“好吧,反正我也挺无聊的。”
两个人吃过早饭,还没见苏子昂和夏洛克起床,就一起出了门,等他们快走到前面能搭到车的路口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十分的奇怪,个子瘦小,戴了帽子,帽子压得很低,似乎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样子,由于这附近很少有陌生人来的缘故,凌雨珊多看了几眼。
“咦,这个人小矮小哦,跟子昂的个子差不多。”
“雨珊姐,你这样说,小老板听了会不高兴的。”
“怕什么,他又听不到。”凌雨珊走了几步,忍不住再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与他们擦身而过的人快步的走向了凌雨珊他们的家,那人的步伐急快,还左右观望,这让凌雨珊觉得不对劲。
“走,回去看看。”
“看什么?雨珊姐。”尤刚回头,正好看到那个人从房子那边跑出来,向另一个方向跑去,尤刚马上跟凌雨珊一起跑回了家,到家门口一看,门并没有被破坏,一个信封却摆在门口,捡起地上的信封,凌雨珊打开念出了信上的一行打印出的字。
“勿多管闲事……保一世平安。”凌雨珊念完这几个句,再看向那个人逃的方向,那人已经不知去向何处,这信来得莫名其妙,对方用打印这种方法传递消息,最大的可能就是不想他们知道他是谁,这让凌雨珊觉得奇怪,因为只有他们认识的人才会这么做,否则就没有必要这样闪躲了。“奇怪了,那个人会是谁呢。”
尤刚想来想去,现在跟他们扯得上关系的人和事莫过于汤家……
“雨珊姐,那个人会不会是汤家的人?”
第两百五十章 致命巧克力之鬼栖凉处
世间事峰回路转,起起落落都离不开一个情字,外加一个钱字,情字最为下贱,贱在无形,情深似海说出口,谁又知海有多深?以天地喻情是痴情的人常做的傻事,现在的人多数是不相信情了,亲情,友情,爱情,渐渐淡薄,仿佛人的内心都筑起了水泥的森林,外人难以靠近,而钱字,则是肮脏的,很少人问钱来自何处,只在乎拥有时挥霍无度,这一点上,钱和情两个字分不开,有了的人不珍惜,没有的人嫉妒恨,谁能说这两样东西不是真正的相似?一个年轻而有钱的男人最容易被这两样纠缠于身,倒不是说别人会让他陷于其中,而是有了钱和够烂情的男人比起没拥有的人更空虚,所以更是索求得厉害,汤宇可以说是这当中的典型。生于富豪之家,小时候没吃过苦,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也许是人人都羡慕的人,但他的人生并不完美,他从小就目睹了母亲的眼泪和父亲的花心,男孩以父为榜样,虽然童年母亲的伤心会让他短暂的难过,但是成长以后,他便会抛弃那一丁点儿的妇人之仁,以此为例,如果一个男人有一个被男人抛弃的母亲,并不意味着这个男人会吸取父母的教训,会很专情,一个人对感情是否忠诚只有一半的可能会遗传到子女身上,赌那一半一半会非常的荒诞,要知道赌局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骗人,谁开赌谁先输。
在汤宇近三十年的人生中,输在他身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每个女人靠近他都想从他身边带走一点儿什么,带走他的感情,或者是钱,钱这个东西,一点儿半点儿,汤宇没有在乎过,所以不管怎么样,他没有失去的,而感情,谁也没能从他的心里捞走一丝,他可以拥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在床上,可以跟一个才见面不到三分钟的女人说喜欢,都只有一个目的,玩玩儿而以,女人们看中他的,他不是不知道,他看中女人的他相信那些女人应该明了。
可是,在这样铁定的游戏规则中,还是出现了意外,一个学生妹怀上了汤宇的孩子,那个学生妹才十六岁,她却对汤宇付出了年轻的真心……
“我的天呐,现在的学生都是怎么想的?”凌雨珊气乎乎的看向了夏洛克,因为夏洛克是汤宇的朋友,死者已矣,能问的人也只有活人了,他们调查出了汤宇当年的这段孽情,就是想查出谁是杀死汤宇的真凶,他们试图把那个学生妹跟汤家的人做个连接,到目前为止却没有什么进展。
苏子昂听了,站了起来。“先别抱怨了,要是有时间,雨珊你跟尤刚就去把那只你们放走的鬼抓住,这边的事情我和夏洛克会办好。”
“……要不,我们换个工作吧,我和尤刚去查这件事,你跟夏洛克去……”凌雨珊从苏子昂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能,夏洛克点了点头后,跟着苏子昂起身,拉开门,走向了小车库。
听到车库里传来的汽车发动声,凌雨珊心里说不出的闷,她对抓那只鬼真的没有什么兴趣,反而想知道那个学生妹的事,因为那个学生妹是汤宇三十年的人生中唯一扯上身的血案。
一直在照镜子的尤刚这时才回过神,慢半拍的反应道:“那个学生妹都死了这么久了,怎么好查?雨珊姐,我们还是去抓鬼吧。”
“你懂什么?”
“……”尤刚放下镜子,笑嘻嘻的回答:“我懂一件事,刚才小老板已经说了,那个学生妹是个独生女,她的父母都已经死了,要把她跟汤家里面的人扯上关系不太可能,小老板他们就算去查,也会白跑一趟。”
凌雨珊听着,觉得有分几道理,于是换了身衣服,跟尤刚两人出了门,在出门前,她没忘记检查好家里的门窗,毕竟那天有个陌生人来放了一封警告信,苏子昂也是凭着那封信断定汤家的人有古怪,只是还不知道到底是汤家的三姨太还是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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