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这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笨蛋,笨到连女孩子的心思都不理解。
幸好,这女孩儿也并非是迂腐之人。嗔怒着回身敲了下男子的额头,将一样物件硬塞进了男人的手中。
不经意的一瞥,我终是看清楚这物件是样什么东西。
这物件,是一个红色的小香囊。当然,这香囊儿并非只是普通的香囊那么简单。在古代之中,耳坠,簪子,这些对一个女孩儿来说都有特殊的含义。
“我出东门游,邂逅承清尘。思君即幽房,侍寝执衣巾。时无桑中契,迫此路侧人。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在古代,若是女孩儿将香囊,簪子,耳坠这些东西托付给你,那很明显的就是定情信物的意思。
所以,看了这么久,我终于发现了一个可笑又无奈的事实!特么的,花了半天的时间,我居然是在看着一对小情侣约会……
情景在哭笑不得的注视下忽然转换,紧接着,我居然看到这本应木讷的男孩,三更半夜的钻进了女孩的房中。
这不由得让我大是惊诧,三观被毁的同时,心里暗暗也对这男的竖起大拇指。尼玛的,你早这样,娃都会打酱油了。不过,现在也不晚。
而就在这一幕过去不久,影像又转进了一栋昏黑的书房之中,一个头鬓发白,肚子发福的老男人喝醉酒后,将一旁的女孩给硬拉了上床。女孩起初先是微怒不从,但那老男人打了女孩一把掌之后,女孩不得不从了。
紧接着,女孩和男孩相约树下,哭哭啼啼的好是诉说了一阵子。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些东西,似乎做了一个约定。
回去之后,那木讷的男人居然偷起了主人家的东西,并且将这些东西装进了包裹之中。
而就在这时,影幕之中,出现了另外一幕。只见头带绒帽,身穿丝绸的老男人狠狠的甩了女孩几巴掌,将她狠狠的打倒在地上。随即,老胖子怒不可遏的指着这女孩叫骂着。叫骂之中,左右两侧浮现出了一个若影若现的人影,一个老妇和一个老头,分别站在女孩的左右两侧。
但这两个人影就好像一阵云烟,出现了仅仅不到一刻。紧接着出现的,是头盖和大喜红袍。但这两样东西,都如两个人影,出现不到片刻,就消失了。
紧接着,女孩含泪,似是咬着牙答应了老胖子。
如无意外……这是在说明,胖老头这是在向小女孩儿逼婚。
坑爹的,你放个电影都怎么考究观众的推理能力……你还想赚钱吗?就算没声音,你怎么得都弄点儿字幕出来好不!又是父母又是大喜红袍的,你这是闹啥,以为我是福尔摩斯,智商高达两百吗?要不要这么坑。
对于这有灵性的电影荧屏,我只能很无力,非常无力的吐槽着。
随着影像的转换,我已经理清楚了整件事情的脉络。一栋富贵人家之中,丫鬟和下人两情相悦,私定终身。然后胖的漏油的男主人霸占了丫鬟的身体。在两者准备私奔之际,谁料身为主人的老胖子,居然真的准备纳丫鬟为妾……
这是一个老土的掉牙的故事!不过,这个故事的发展却的确有几分悬念,比如作为看官的我,就很好奇这作为男主角的下人最后将置于何地。
电影幕似乎了解我心中的迫不及待,很快,在我的眼前出现了这么一幕。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身为主角的笨下人回到了和丫鬟相约的地点之中。迎接着的,是一众爪牙的一通乱棍棒打。笨下人抱着头,就这样活生生的被这些爪牙打死了。
而作为观看者的我,此时却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连连倒退了无数步。
我终于在这乱棍之下看清楚这笨下人的样子……他,竟然和胖子长得一模一样,眼睛,鼻子,轮廓的棱角,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个本已和下人私定终身的丫鬟,在出嫁那天,出门时被风不经意吹起了头盖。露出了一张布满了泪痕的脸庞。
……虽然衣着古装,但我同样认出了她……这丫鬟,居然就是陈默。
猛然之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如无意外,我似乎来到了陈默和胖子的前世中。
原来,他们之间真的有前世。陈默不是在撒谎,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之所以会做这莫名其妙的梦,是因为她前世欠下了胖子的债,哪怕是被迫,可陈默在前世里,真的背叛了胖子。
而就在这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前面的景象再次不由自主的一变。
这一次,出现的居然是我们从来到澳门开始,胖子遇见陈默的点点滴滴。从两次扑身而救,到密道外胖子舍身救司丽晶时,陈默所表露出来的那丝复杂而痛心的眼神。
这一切的一切,都如电影般,一幕一幕的回放着。
三世因果,前世我已经看到了,今生正在开始,我眼睛死盯着前方的景象,急迫的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时间就在我和陈默在小餐厅相谈的这刻静止,最后留给我的,是陈默转身离开时那萧瑟而落寞的身影。
而就在此时,我忽然间感觉全身被一股无力的感觉侵蚀,这无力比我咬破舌尖透支真阳涎时更加严重百倍,似乎连脑袋,也疼的没有精力去思考。
就在这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不知名空间里,我倒了下去。
第九十章 皆大欢喜
我是在一阵痛苦得想自杀的头痛欲裂中中醒来的,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床的四边几乎都围满了人。
除了元邱,胖子,青松叔之外,陈正,董玉敏,浑身缠满的绷带都在。
第一个说话的是胖子,他正拿着一个苹果大口咬着,望见我醒来之后,胖子咬着苹果含糊不清得说:“我说你别向我学习呀,这一觉都睡了五天五夜,比猪还能睡。”
虽是调侃的语气,但神色之中却难以掩饰疲惫和担忧。
我咧起嘴角,无力的笑了笑,随即将视线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
仅仅只是昏迷了几天,陈正和董玉敏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周身容光焕发,俨然获得了新生,那病态的苍白已经从董玉敏的脸上消失。而陈正,除却头发变回了黑色之外,即使我睡在病床之上,也都能感受的到他体内那沉稳的气机。
显然,通过青松叔的治疗,他们都已痊愈了!遗憾的是我这几天一直在昏迷,错过了这惊险的历程。
“对了,诗诗那儿怎么了?”我一拍脑袋,似乎想起昏迷之前,胖子好像给过我电话来着。
“哦,你说我们的干女儿呀!现在她在我们家里呢?”董玉敏挽着陈正的手臂,一脸幸福道
她的话让我半响回不过神,甚至乎一头雾水。什么时候,诗诗居然成了她们的干女儿了?。
看着我躺在病床上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元邱在喜意洋洋的气氛之中,告诉我整件事情的始末。
在我昏迷的这几天之中,的确发生了挺多事情。先是有阴师准备对小诗诗强行夺舍,打伤了红奶奶。
之后伤势痊愈的胖子及时赶到,和这就差那么一点正了阴神果位的阴师斗的难分难解,拖到第二天之后,腾身出来的青松叔含怒出手,终是将这冥顽不灵的阴师给打跑了。
在将红奶奶留下之际,我本就担心诗诗会遭到一般孤魂野鬼的骚扰,所以才在诗诗家立下了一个神牌,虽说这神牌是个山寨货。但是却可震慑一般的孤魂野鬼、
毕竟有神牌,护令,就象征着是有地府受封,正了果位的阴神。普通的孤魂野鬼根本不敢冒犯,更没有人傻的会去试探真假。
但是,我千算万算,始终都算漏了一点,在孤魂与阴神之中,有着一类脚踏两界的灵体。
这一类灵体就是阴师,死后因积累功德,所以就差那么横门一脚就正了阴神果位。因为他们生前都是道士的缘故,所以他们的本事也比一般地府受职的阴差阴神都强横几分。
以诗诗的体质,引得这些阴师冒天下忌讳去驱赶阴神,这并不奇怪!生存二字对这些阴师来说太诱人,即便没办法获取功德,他们仍不放过任何一丝再世为人的机会。
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讨口彩,定契约,所以才会弄得此番田地。
我正叹息着,胖子却笑着告诉我,在我昏迷的这几天里,他们早已将所有的事情都办好了。
先是青松叔用最后的一颗八宝紫金绽治好了诗诗身上的接灵窍。之后,乖巧的诗诗很顺从的拜了红奶奶为师。让红奶奶这在水塘里吃了半辈子水的老水鬼开心得眼睛都看不见缝了。
用广东的哩语来形容,叫笑到见牙不见眼。
当然,令人喜悦的事并不是只有这一件。或许是缘分使然,董玉敏和诗诗,居然一见钟情了……
好吧,这形容不够贴切。准确的说,这一大一小,一见如故。
从董玉敏看到诗诗的第一眼起,母爱就不受控制的溢发了出来。诗诗这可怜的模样让董玉敏有感而发,足足哭了有半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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