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怜香惜玉的神态,大无畏的把小青扶起顺势揽入怀里。想用身体的热度温热对方的小身躯。他樶起满是胡渣扎人的嘴唇,试图用暧昧的方式撩开遮盖住小青面部的黑发。而撩开遮盖在面部的黑发,他就可以顺利的侵进第一步。
黑发撩开一点点,露出里面的还是黑发,再次用嘴巴拱起一层,里面还是黑发……
这样反反复复的撩开,重叠黑色发丝,钟汉生早就失去了耐心。他及发狂般伸出颤抖的手,就好像在故意应正心里的恐惧似的,使劲的猛捞一把黑发在手,往小青的后脑勺一轮。再次看她的面部时,依旧还是黑色发丝覆盖得密密实实的。
狂汗啊!感情小青的面部的黑色头发,一直一源源不断衍伸出来,老也撩不完,老也无法看见她的五官,就更加不能触及到她的樱桃小口。
此时的中钟汉生,全然没有了先前的那种,精神头。刹那间,他大脑变得迟钝起来,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
钟汉生想跑……想……就在这时,小青的黑色发丝极具生命力一般,刺啦啦的缠绕住他的脖子。
“小……小……小青,不带这么玩的。”赤裸的身子,绝望的在冷风中颤动着,声音不连贯的从喉咙里发出,钟汉生害怕了。
钟汉生试图扔下怀里的小青,不对应该是鬼。可是那柔韧有力的发丝,已经牢牢的缠绕住他。
发生不但缠绕住他的脖子,好像还在往深处延伸,并且残忍刺进钟汉生的肌肤里,生生刺痛和血珠子在发丝下骨碌碌滚动。
钟汉生绝望了,他脑海里浮现出曾经发生的那一幕情景……那一晚黑黢黢的夜,村落里的女孩子们,集中关押在一间残破的房屋里。
他逐个上前审视查看有没有入得眼的,最后把目光留下在,一个满头黑发模样儿也不赖的女孩身上。
女孩被强行拉走,钟汉生让小干将积极分子的冬娃看着外面。他在里面则享受兽欲带来的快感。
女孩被击昏后,一头瀑布似的黑发覆盖着她整个面部。那撕破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引诱着钟汉生兽性大发。
一阵淋漓尽致的享受之后,他佯装没事人一般,扔下女孩就离开了屋子。
“你……你……”钟汉生想说;你不是小青,你是香草。
在他猥琐的思维里,干了一个女人也是干,干十个女人也是干。女人嘛就是让男人玩的,给道德无关联。
可是那黑色发丝已经深深扎进他的血管里,一股充满腥味的血液,从创口处跟溪流一般潺潺流淌出来……他算计一生最终成为色中恶鬼,要到地狱去承受各种酷刑了。
钟奎看着钟汉生的魂魄离开视线,张口欲问黑白无常,想问他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可就在他张口喊出声音时,浑身一紧,顿时从梦境中醒来。
晕乎!感情刚才看见的都是梦境?待确认自己此时仍然身处在囚室里时,钟奎迷茫了。刚才的情景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梦境?
就在这时,从门口方向传来悄声的说话声。
“刘哥,你说那小子现在什么样子的情况?”
“废话,马上就要看见他,你这不是没话找话吗?你就不能安静下来?非要你他妈的唠叨?”叫刘哥的人,警惕的四下看看,悄声道。
另一个人在对方训斥下收紧身子,张皇是看向身后黑洞洞的空间处,再次禁不住颤声道:“嗨嗨!还别说,刘哥,我觉得这里邪门。因为害怕,所以就想说话。”
“滚犊子,有什么好害怕的。想我当年……”迟疑片刻,此人又接着说道:“好汉不提当年勇,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好。”话到口边的糗事,他自然不能说出来,哪怕是自己的心腹,也不能随意把心里的秘密给泄露出来了。要不然就会成为别人落下口实的把柄,何况以后还想高升呢!
说话间门发出一阵金属触碰门板声,间隙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人晃动着手里的微型手电,一人探身看向卷缩在角落里的钟奎。
钟奎沉寂不动,故意看这两个人想对他做什么。
两个人中的一个晃动手电筒,另一个人则轻手轻脚的上前,从衣兜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麻绳,双手绷直麻绳,眼眸带着恶毒的杀气,一步步的对着钟奎走来。
举着手电筒的人站在门口,木讷的神态,看着伙伴要进行的这一幕好戏。在他们看来,杀猪、杀狗,没有杀人有立体感的刺激。
猪、狗什么的不能感触到它们的思维,而人则不同,有思维,有抗争的力量。特别是他们在索取他人性命时,在对方发出绝望的抗争时,在他们畸形的内心深处,特别满足于那种肆意索取他人性命的成就感。
第091章恐怖一瞬间
手拿麻绳的侩子手,阴笑着看着貌似熟睡的钟奎,在策划究竟是一下子要了他的命,还是像以往那样折腾一番才弄死。
一袭冷风来自身后,还没有等到守在门口的人发现什么,从门口飘进一抹身影。
身影在电筒光侧面的光照下,像影子一样扑向卷缩着任人宰割的钟奎身上。
门口的人,在冷风袭来时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战,同时看见影子。惊得他大张嘴,还来不及说话。
侩子手已经蹲在地上,麻利的抬起手。把麻绳往钟奎的头部举高往下一套随即双手用力,就势拉拢麻绳的距离。
钟奎好像真的睡死过去,麻绳已经套在他的脖颈上,却还是没有动弹。
侩子咬紧牙齿,浑身的劲道都聚集在手上,一寸寸的拉拢绳扣……
麻绳嵌进钟奎的脖颈里,一点点的缩小,完全听得出他喉咙里的挣扎声。
就在侩子手要发出胜利的狂笑时,钟奎的头忽然硬挺的抬起来,并且圆瞪双眼怒目直视着他。
在侩子手眼里这是一张什么样子的脸啊!可以说他从娘胎出来,杀人无数也没有看见过眼前,这恶鬼一般狰狞可怖的面孔。
此人没有脸,全部是黑色发丝覆盖住。侩子手呆了几秒钟,仿佛明白了什么;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钟奎,而是一带着怨气的女鬼……
瞬秒间侩子手大叫一声;“鬼——啊!”侩子手在反应过来后,口里发出歇斯揭底的嚎叫时,就倾尽全力忙不失迭的往后退。
在门口的人还在纳闷刚才是不是产生幻觉了,正在使劲的揉眼睛,乍一听伙伴发出如此惊颤的狂叫,他立马就往屋外跑。
几分钟之后钟奎在一股冷然的风吹拂下悠悠醒来,他有些不明觉厉刚才怎么就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了似的,浑身不能自己。再次醒来时发现眼前不见了那两个鬼祟的人,却发现面前出现一个长发女孩,女孩浑身鬼气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正以期待的冷然眼眸在看着他。
饥饿几天的钟奎,虽然失去了辨别能力。但是嗅觉却是异常灵敏,他看着眼前的女孩说道:“你是门岭村的?”
女孩点点头。
“你认识香草?”
女孩不住声,还是点点头。
“刚才是你救了我?”
女孩点点头。
“香草还活着吗?”
女孩点点头。
“她在哪?”
女孩摇摇头。眼眶中滚动出一颗颗血色泪珠,惨白面庞流露出无比哀伤的神态。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是你替换了香草?”钟奎看着这个跟香草有几分相似的女孩说道。
女孩点点头,抬起一双空洞的大眼,脑海回忆到当时的情景。
驻扎在门岭村的两股队伍,都是有来头的,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说门岭村有人挖掘到宝贝。就在门岭村发生来路砸死王二毛的血案后,就有以调查凶手为借口趁机进驻了门岭村。
此人在进驻门岭村之后,明里是在调查,实质是在查找宝贝。
当门岭村再次发生第二起,血案时,也就是香草娘被吸干血液和脑髓那一天,门岭村的灾难正式来临。
两股五个人组成的积极分子队伍,进驻门岭村。先是装腔作势挨家挨户登记住户名字,然后就是挨家挨户的提人来审问。
然后在制造出谣言说门岭村爆发了瘟疫,惶恐不安的人们,就像炸窝的马蜂。乱钻、乱跑、甚至于给驻扎在这里的几个人发生抓扯打斗。
血案在继续发生,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在第二天就死于非命。而这些所谓的保护人员,却不去查看原因,反而把村里的所有人都视为嫌疑对象。
谣言风生水起,势不可挡。每一个人都害怕死,害怕死得那么莫名其妙。人们更加惶恐,纷纷效仿阎屠户家,在屋后的山上运来石板替换掉原来的土坯墙。
人们的抗争诱发了,隐藏在人性暗面的兽性爆发。
两股队伍都在暗地里使坏,在暗夜里凡是有外出的男人、女人、都扑杀之。扑杀之后就扔进那一方蓄水库,人们不明白人口怎么在逐渐减少,不明白为什么没有看见死亡人的尸体。
最先发现问题的是香草爹,他暗地里喊人逃到紫竹林,然后从紫竹林挖地道到村里。
可没想到的是,紫竹林也是不能住人的,就在逃出去的人挖通地道时,却因为有毒的瘴气死于荒地。
最后出去的是香草爹,他带着几个孩子,不要命的跑。等他发现孩子们里面没有香草时,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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