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别急,让我想想。”
“快点想啊!老大如果留在梦境里出不来,他就给死没有区别。”
“死……我知道,在老大心里始终有香草姐姐存在,所以他进入梦境里自然会出现香姐,一定是香草姐留住了他。”
“小虎牙,我去找他们吧!”
其他小鬼急得想哭,愁眉苦脸的鬼样子,真心的不好看。
“你不怕黑白……”小虎牙浑身一颤道。
“嗯。”小菊花坚定的口吻道。
“可是,你去了就不怕地狱里的那些鬼魂把你抓来吃了?”
“不怕,为了救老大,我豁出去了。”小菊花抓起布袋,闪身消失在空气里。
地狱,阴森森,冷飕飕。小菊花单薄身影,飘悠悠的来到地狱之门。看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守门鬼差,她胆怯的走上前去。
哆嗦着从布袋里拿出准备好的冥钱,递上前可怜兮兮的说道:“鬼差大哥,我想见见黑白……”
看着这个鬼丫头手里那少得可怜的票子,俩鬼差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大声呵斥道:“哪里来的毛丫头,滚,黑白岂是你等能随便见的。”
“求求你,事关重大,我老大给困阻在梦境里出不来了。”小菊花带着哭腔道。
“滚,少废话,要不要尝尝我的棍子,打得你魂飞魄散很好玩的。”凶神恶煞的鬼差,阴笑着说道。
小菊花浑身一震,赶紧退开,可这一退开。就意味着放弃搭救老大的意愿,她不能退。
“求求你们,帮我请一下黑白吧!”她给俩凶神恶煞鬼差跪下道。
“你们老大是谁啊?”就在这时,从另一边闪出一个尖嘴猴腮,形象猥琐怪模怪样的鬼魁。他背起手,一步步的走到小菊花面前,审视的鬼眼,滴溜溜转动看着她。
“嗨!奎爷。”俩鬼差媚笑道。
“给,这是我给你们俩的酬劳,千万别让黑白哥俩见她。”说着话,他摸出一大把冥钱,递给俩贪婪的家伙。
吓!这是什么世道?错,应该说这是什么地域,居然也可以像人世间那样贿赂来的?
可事实就是如此,做什么事都得向钱看。你没有钱就是孙子,有钱就是大爷。
这姓奎的跟钟奎有一个字相差,为什么就要跟他过不去呢?说来话长。一时之间也解释不清楚,后面自会说明。
眼下最着急的还是数小菊花,不能进地狱门,不能见到黑白哥俩。钟奎老大危在旦夕,她咬咬牙,最后望了一眼来的路……猛然对着俩守门的鬼差冲去。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小菊花就要葬身在那根魔魂棍上,一道骷髅招魂幡,横挡在小菊花和那位凶神恶煞鬼差举起的魔魂棍之间。
小菊花的头触到骷髅招魂幡上,被软绵绵的给弹回来。一声轻哼“丫头不能死。”
小菊花定睛一看,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不就是黑白哥俩吗?
见黑白无常前来,那位奎爷立马消失遁形。
“黑白大哥,求求你们救救钟奎老大吧!”
“起来吧!我们都知道了。”黑白无常说着话,狠狠瞪了一眼守在门口的鬼差就伙同小菊花离开原地前去搭救钟奎了。
小菊花返回房间守护在钟奎身边,黑白无常直接从空间进入梦境之门。
梦境里钟奎沉溺在香草的缠绵细语中,看着小香草他有一种怀旧的感觉。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忽然兹生在脑海里,自然拼凑起来。他此刻沉溺在那段美好的梦境记忆里不能自拔,这段美好的记忆片段颇具蛊惑力,诱惑着他一步一步的踏进去,踏入进记忆片段里的他好像陷进了一汪深不见底的沼泽地……
就在这时从半空嗖地拂来一股疾风,疾风凌厉的带着‘啪’一声脆响,硬生生的扑打在他的脸上,随之就是一声大喝:“钟奎你该醒了。”
冷不防吃了一记耳光的钟奎刹那间醒悟过来,懵懵懂懂的站起还来不及说什么,就从阴沉沉的半空中伸来一只惨白的手,一把把他抓住就往口里送……
小菊花看见钟奎一阵剧烈的颤抖,额头莫名的沁出一颗颗汗珠。小虎牙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用纸巾给他擦拭掉汗珠。
“小菊花,你说老大会不会有事……”
“有什么事?”钟奎突然出声,惊得小虎牙蹦起老高,手里拿着的纸巾掉了一地。
“老大你醒了?真好。”小菊花喜不自胜道。
小虎牙稳定身形,怯懦的看着钟奎说道:“老大你吓着我了。”
“娘的,挨了一巴掌。”钟奎摸着肿起的脸,嘀咕道。
小菊花和小虎牙以及其他的小鬼,都凑近了看他的脸。
钟奎的脸原本就难看,特么的挨了黑白无常一耳刮子。半边脸肿起老高不说,一个巴掌大深紫色的印迹把一张黑不溜秋的脸变得跟猴子屁股似的,看着很刺目。
他郁闷得想不起刚才在梦境里的情景,只记得遭黑白无常打了一巴掌。几个小鬼看见老大就像唱大戏的小丑,一个个都隐忍住不敢笑。
第184章往事不堪回首
站在镜面前看着自己这一副比鬼还难看三分的模样,钟奎是哭笑不得。不就是沉溺在梦境中,没有及时醒悟过来吗?干嘛非要下重手打人?
黑白无常出现在门口,这可是他们首次在夜晚现实里出现在钟奎面前。
七小鬼吓得抱头鼠窜,眨眼之间愣是闪得没有了影子。
“怎么?打你打得不对?”黑白无常没有张口却能出声,(鬼腹语)那一张白森森的鬼脸上露出一抹浅显阴森森的笑,让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得,打得好,打得太好了。我这辈子算是毁在你们哥俩手上了,注定我钟奎断子绝孙,没有那个女人敢要我这个丑八怪了。”
“哈哈哈,你小子,有什么好抱怨的?我们哥俩是帮你,还不快快谢来。”黑白无常之所以没有张口说话,那是因为此时是在现实里,一旦张口说话,口里的鬼气会源源不断,侵进这臭小子的一呼一吸间,对他的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
“嗨嗨!谢就免了,帮我倒算是帮了的。”钟奎憨直一笑道。
“你小子的好事就快要来了,咱们哥俩忙,就不给你点穿。记住我们曾经说过的话,切记~切记。”
钟奎眼见他们要走,急了,忙喊道:“哎!毁容完了就走,总得帮我把那块印迹清除掉啊!”
“那是给你的镇邪之物,别不识好歹。”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他们俩早已消失在空间里。
记住以前的话?难道是暗示我别管这里的事情?钟奎暗自猜测,慢腾腾的坐在松软的床铺上,安静下来才慢慢把之前发生的一切仔细回想一遍。
这座旅馆前身是精神病院,在梦境里出现的香草是怎么回事?要是说香草一直存储在记忆里,可精神病院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就那位男子出现在视线里?
揉揉眉心,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靠。靠下去的贯力,搞得床头柜一阵轻微的震动。黑白哥俩提示不能管这件事,那么就乐得清闲……明天就去文根家看看。
看看时间尚早,钟奎也无了睡意,想拾叠拾叠准备出发去市区。这里距离市区较偏僻,如果是徒步前进至少得走一个小时,所以必须要抓紧时间。
七小鬼见黑白无常离开,一个个都蜂拥过来。特别是小菊花,她好像有话要说……
小菊花要说什么话?先把这段暂时挂起,咱们去看看志庆在干什么。
志庆从文根家回去后,就郁郁寡欢闷闷不乐的呆在书房里不出来。
妻子见老公这样,心里急。
话说;疾病易治,心病难医。
自从丈夫从外地返家之后,就一直沉默寡言。再后来就去县城,因此两口儿也少了沟通的机会。
此刻见丈夫这样,做妻子的怎么不着急?
妻子想方设法的试探志庆,想从他的言谈举止上寻找破绽。可他就是敲一榔头,放一个屁。问了半天都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她没辙了,只好求助于父亲。在这个家里,他们俩翁媳相处得还算融洽,可能都是铁骨铮铮的男人嘛,都年轻过,也都是从事这一行勘测工作的,所以没有芥蒂,沟通起来也容易。
老岳父来找志庆谈心。
“最近怎么啦?失魂落魄的?”老岳父拿出棋盘,预备要给女婿厮杀。
放下手里的奥秘书刊,苦笑一下道:“爸,没事的……”
“你小子别瞒我,我的眼睛毒,一眼就看出你有心事。”老岳父拈起一枚棋子,眼睛盯着棋盘瞅准,然后郑重其事的放在关键位置。
“呃,这一局,爸是赢定了。”志庆打马虎眼道。心不在焉随意拿起一颗棋子,有点举棋不定的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对付,老岳父的进攻趋势。
“别打岔,谈正事,把你心里的想法给我倒出来。”
“是关于我的一个朋友。”志庆说着放下棋子,实在无心对战下去。
“你朋友?不会是异性朋友吧?”老岳父玩笑道。
志庆的爱人,贴身在书房门外。乍一听父亲提到这最令她担忧的事,心猛然一紧,更加想听到丈夫接下来的话。
“哈~爸你真逗,我有敏子这么好的老婆。还想什么呢?不是异性,是钟奎,你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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